轻盈,实力也绝对不在自己之下。
沧海听到黑暗中的那个声音,惊呼一声:“师兄!”
果然是无崖子这口老家伙了,我松开搂在沧海腰间的手,转过身子,对那声音传来的那方说道:“晚辈龙宇轩见过前辈,初来此处,还请前辈指点途径。”
无崖子也听到了沧海的声音,十分激动地颤声道:“小……小师妹!是……是你么?”沧海点点头,也是十分激动地道:“是我,师兄。我是沧海。”
本来见到沧海这副样子,我心里有些不满,但随即一想他们几十年没见了,这副样子也没什么希奇,更何况沧海已经是我妻子,我应该尊重她才对,但这样下去也不行。当下咳嗽两声,打断他们道:“前辈,不如你把怎么进来的路告诉我们夫妇,等我们进来之后你们师兄妹再慢慢叙旧也不迟!”
无崖子颤声道:“师妹!你……你嫁人啦?”语气十分激动。
沧海轻声“唔”了一声,却没有答话,可能是勾起了什么心事。
无崖子那苍老的声音半晌才传出来:“途径是你自己打出来的,谁也不能教你。我这珍珑棋局布下后数十年来无人能解,今日终于给你解开,老夫幸甚!”
居然倚老卖老,我是出于礼貌才叫你一声前辈。你是沧海的师兄,按辈分该是平辈才是,可你自称老夫,不是明摆着骑到少爷头上来了么?我在心中将他家的女性靠了n便,才道:“晚辈不认识路,还请这……前辈提示一下。”暗吃了一个哑巴亏,我在心里再次将无崖子的女性家属问候了n次。
无崖子的声音又道:“老夫我在此等了三十年,没多少时候能再等了,你们快快进来吧!”
靠!还是不说,但这次我根据声音传过来的方向发现前面有木板门,随手挥出一掌,喀喇喇一响,那板壁已日久腐朽,哪经得住我一掌,当即破了一个大洞。我一眼望将进去,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里面又是一间空空荡荡的房间,却有一个人坐在半空。心中一阵惊讶,心想,这无崖子果然厉害,不知道内力到了什么样的境界,既然能悬浮空中,不知道老子能不能做到,回去定要试一试!我和沧海走了过去,抱拳道:“见过前辈!”连鞠躬都免了,磕头就更不用了!
只见他长须三尺,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小,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
无崖子喃喃道:“师妹这些年过得可好?”沧海脸上露出黯然之sè,又幽幽地望了我一眼,这才道:“有宇郎照顾我,小妹过得还不错!”
无崖子仔细的看了看我!突然大笑道:“果然是人中龙凤,身形潇洒,面貌清秀,配得上我师妹!真是黄天不负有心人呐!老夫在这等候了这么多年,想不到今天就能了解心中的两大心愿呐!哈哈哈哈哈……”
我再向他凝神瞧去,这才看清,原来他身上有一条黑sè绳子缚着,那绳子另一端连在横梁之上,将他身子悬空吊起。只因他身后板壁颜sè漆黑,绳子也是黑sè,二黑相叠,绳子便看不出来,一眼瞧去,不就是凌空而坐!我差点没晕死过去:“靠!原来是在这故弄玄虚,害得老子还真以为他能悬空打坐呢?”
但在沧海面前还是不能拆穿他,好歹也给他留点面子吧!我止住想狂骂他的冲动道:“前辈过奖了,晚辈的这副摸样,启能跟您相比呀!真是惭愧惭愧!”
无崖子笑道:“好好好,不错啊!你能解破我的棋局,聪明才智,自是非同小可,又是我师妹的夫君,我的妹婿,这下我放心了!”
我连忙道:“师兄客气了,小弟可不敢当,但如果师兄有什么事需要小子帮忙,小弟会义不容辞的去帮您办到。”他既然称我妹婿,我当然得顺水推舟,提高身价啦!
无崖子再次笑道:“恩!不错!妹婿!你过来。”我闻言走了过去,他突然一爪向我抓来,我哪料到他会突然发难,临危展开“凌波微步”往后退去,疑惑地望着他。沧海也是惊叫一声:“师兄,你……”
无崖子行动不便,也没有再追击过来,只是厉声问道:“小子,快说!你体内怎么会有北冥真气,这是我逍遥派不传之秘的绝学,连师妹都不会,你从何处学来?”
原来是他误会了,我连忙解释道:“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小弟是一次机缘巧合之下,掉到了无量山中的一个山洞中,后来在洞中我看到了一尊玉相,后来才知道和沧海长得一模一样。当时我因见那玉相美丽动人,栩栩如生,就过去观看,发现在那玉相的脚上刻了几个字,说是叫我叩首千遍,我因为觉得那玉相太美丽了,所以就叩了一千个头,后来发现在我叩头的铺垫破了,在里面找到了一幅卷轴。”
汗。。。其实我根本一个头都没磕过,却把段誉那傻小子把铺垫都磕破了的鬼话搬了出来,嘿嘿,够无耻吧!说完我还将放在“储物戒指”内的卷轴拿出来递给无崖子。
无崖子接过卷轴一看,忽然狂笑道:“天意啊!天意!难道冥冥中自有注定,好妹婿,你注定是我逍遥派的下一任掌门,哈哈哈哈,我逍遥派终于有传人了!哈哈哈哈……”笑了半天又道:“妹婿与我逍遥派真是有缘,居然无意中学会了我逍遥派的高深武功,我逍遥派是后继有人了。不过我看你功力之深,恐怕已经超越了当年的逍遥祖师,妹婿可是另有奇遇?看师妹现在的功力,恐怕也超过为兄许多了!”
我点点头道:“不错,除了‘北冥神功’之外,我还学有其他武学!”
无崖子扬了扬戴在右手上的扳指,说道:“这是我逍遥派的掌门指环,现在就交给妹婿了。”说完就将手中的指环交到我的手中。
沧海沉吟道:“师兄,你真的要把掌门之位传给宇郎?”
无崖子叹道:“为兄被叛徒丁春秋暗算,经脉尽断,时间已经不多了,能在有生之年完成这件大事,死后也有脸去见逍遥派历代祖师了!”
沧海惊道:“丁春秋!刚才他还来过,被小妹和宇郎吓退。早知道就该将他拿下了!”这时,我神秘的笑了笑道:“师兄的伤未必就不能痊愈了!”
沧海和无崖子闻言同时惊道:“什么!”
我没好气地又重复了一次:“师兄的伤未必就不能痊愈了!”
沧海喜道:“是吗?宇郎,那你快帮帮师兄吧!”
我点点头,走到无崖子身边,随手一记“天痕刀”将他身上的黑绳割断,然后轻轻将他托住,见他一副马戏被拆穿了的尴尬表情我心中爽极了。说道:“师兄,你忍一忍!”
说完运起“九阳神功”将他体内这么多年潜藏的死气消散,又用“破碎诀”中蕴含的“混沌之气”,将他全身尽断的经脉重新续回,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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