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几天之后,我带着沧海、云箩、语嫣和阿紫出发前往擂谷山聋哑谷去参加我师兄苏星河举办珍珑棋局,说到珍珑棋局,我可是xiōng有成竹,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就在大理无量山剑湖底看到过珍珑棋局的全貌,嘿嘿,这次还不手到擒来?
赶了五天的路,才终于赶到擂鼓山外,正准备上山之际,就听见王语嫣惊呼一声,喊道:“包三哥、风四哥,还有表……表哥!你们也来了!”
我回过头一看,只见包不同、风波恶和一名风度翩翩的俊俏公子,大约二三十来岁的,正是慕容复!包不同一见王语嫣便笑道:“王家妹子,你还记得我是你包三哥啊!都不知道这些天你上那去逍遥快活去了,我看你老早就把我包老三给抛到脑后去了吧!阿朱阿碧这两丫头呢?哦!你怎么和这厮在一起?”包不同正tiáo笑王语嫣之际,忽然见到了她身后的我,忍不住惊叫出声。
我呵呵一笑道:最“包三哥怎么把在下称呼为这厮,也太没有礼貌了吧!难道慕容公子就是这么管教自己的家臣的吗?”
慕容复大踏步的向我们这方走了过来,居然瞧也不瞧我一眼,径直走到王语嫣面前道:“表妹,你怎么出来了,还和这种人在一起,舅母她知道吗?”
这时云箩从沧海的身后走出来,对慕容复冷笑道:“你还知道有我这个舅母?我还以为你做复国梦做傻了呢!”
慕容复一见到云箩,如同霜打的茄子,立刻萎缩道:“侄儿见过舅母!”
云箩也不答话,只是哼了一声,对我和语嫣柔声道:“宇郎、海儿姐姐,语嫣、阿紫妹妹,咱们走吧!”
见到慕容复那副样子,我和阿紫差点笑出声来,qiáng忍住笑意,点了点头,刚准备进山的时候,慕容复指着我惊叫道:“舅母,你刚才叫他什么?”
云箩刚要说话,我抢着出声道:“你没有听错,她是叫我宇郎。我是她夫君,她叫我宇郎,难道有问题?”
慕容复惊道:“舅母,他说的都是真的?你怎么能……”
我再次打断道:“慕容公子,请你自重,按辈分她是你舅母,要怎么样是她自己的事,再怎么也lún不到你这个晚辈来教训她!”云箩也道:“不错,改不改嫁是我自己的事,还lún不到你姓慕容的来管!”
慕容复被我和云箩一番抢白,气得脸sè发青,再由青转白,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不怒反笑道:“你这个yín徒到底是怎么骗到我舅母的?”说完还拔出长剑指着我。
我心里将他bs了n遍,才不屑道:“云箩她是心甘情愿跟着我的,还有语嫣她们也是。我龙宇轩从来不勉qiáng任何女人!”
慕容复惊道:“表妹也被你骗了?”突然又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惊道:“你是龙宇轩,‘东狂龙’”
我冷哼一声:“我龙宇轩的名字恐怕还没人敢冒充!”
风波恶怒道:“就是算你是天下第一高手又怎么样?我家公子爷可不会怕你!”说是这么说,但话里明显底气不足,看来当天在杏子林给他的印象还是十分深刻。
以慕容服的性格,怎么会受如此的气,但以他的心计,掂量了一下知道不是我的对手,起码他还没有在万人大军包围之下全身而退的身手!怒哼两声,收起长剑,假装不屑道:“今日看在舅母的份上暂不与你计较,看样子你也是来参加珍珑棋局的吧,有本事咱们在棋局上见真章!”
哼!跟我比珍珑,简直是找死!旁边的阿紫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我还以为‘南慕容’是什么了不起的英雄呢,原来只是个胆小鬼,连龙大哥十分之一都比不上,根本不配和我龙大哥齐名。”
风波恶和包不同齐声喝道:“死丫头,你胡说什么?”
阿紫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娇笑道:“主人没用,放两条疯狗出来就能吓倒本姑娘么?”
包、风二人大怒,但忌惮于我在场,愣在了当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气氛尴尬至极。慕容复连忙过来解围道:“包三哥、风四哥,咱们不与逞口舌之利的小人一般见识,赴约要紧!”说罢带着包、风二人往山内走去。
我对阿紫笑道:“阿紫,等会见面可不许再对他们无礼了,能缩能伸才是大丈夫,慕容复好歹也是成名已久,别搞得人家下不来台。还了,咱们也进山吧!”
我们刚上山,对面的山谷内便走出两个人,其中一个我认识,就是头发胡子半白半黑的“阎王敌”薛神医薛慕华,另一个我就没见过了,但我想多半是他的同门师兄弟之一,只见二人快速的走出了谷,来到我们面前。薛神医笑道:“龙公子,别来无恙,这位我师弟康广陵,几位快请,家师早已恭候多时了!”
我点点头,只见各路青年才俊齐聚谷中,看来苏星河是迫不及待地想找到人破解珍珑棋局,好送他的死鬼师傅无崖子上西天呐!在心里暗骂一声,随即带着四女进入谷中。
薛神医站到临时搭建的一个木台上,大声道:“在下薛毕华,是奉家师之命来此迎接各位的,今日家师邀请大家来,其实是为了寻找天下的能人异士破解他老人家布下的珍珑棋局,以解他心中多年的疑惑!”
我心中虽然明白苏星河摆下珍珑的目的,但还是慢慢的听他讲下去,薛神医接着道:“现在已经不早了,请大家随我入谷。”刚刚说到这,只听见不远处传来敲罗打鼓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群人在那喊:“星宿老仙,法力无边,法驾中原……”随后就见一群穿着怪异的一些人抬着一个面如白玉,白发飘飘,由如神仙般的老头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薛慕华的师弟康广陵惊道:“那是星宿老怪……丁春秋!”这时,丁春秋向前一跃,飞身来到了场中,只见他身穿深紫sè的宽袍,手拿着一把羽扇轻轻的摇动,一副视众人不见的神态,很是嚣张。
薛神医冷冷地道道:“丁春秋!你来这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请吧!”
岂知丁春秋并没有生气,反而笑道:“年轻人说话不要这么冲,小心性命不保!笑话,我为什么不能来,你师傅不是招揽江湖上所有的人来这里破什么珍珑棋局吗?既然是江湖中人,老夫就能来。”
薛神医道:“我师傅是请江湖上所有的英雄前来下棋,像你这无耻种小人,也自居是英雄好汉?简直可笑!再说了,我们是请中原的青年才俊,就你一只脚刚快踩进棺材了,还好意思自称是青年才俊?”
这时谷中又进进来一些人,居然是少林的和尚们,其中就有虚竹和上次在聚贤庄上的玄难和玄痛,玄难来到丁春秋面前道:“丁老贼,你为何杀害我少林弟子,我师侄慧明和慧清在江湖上发武林帖,并没有冒犯你,你却横加杀害,今天贫僧就要替他们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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