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恶之徒

分卷阅读2

越瑿皱起眉头,怎么就揽起对错了
李夫人揉着他的软发,眼疲倦地合上:“你觉得你父亲是怎么样的人”
她不等越瑿的回答,自己道:“霸道。我们是夫妻。这么简单的关系,他竟然永远都不愿让任何人接近我。”
碎光洒在张开的手掌,这只手纤瘦苍白依稀可见肌肤下的青筋和血管。李夫人的目光茫然,挺直的脊背弯下,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铸剑世家,天作之合,无人不赞叹二人的感情。再者乾承修士极少,更别说嫁了个修士。可自她嫁入越家,婢女遣离,生产后竟连孩子都不可见到一面。
她的目光下移,停在了那道伤疤,现在又要这样了吗哪怕自杀都没有任何悔意,甚至还要伤害自己十月怀胎的孩子
李夫人沉思之余,外面传来轻轻的交谈声,李夫人的房门被打开了,是很轻的脚步声。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听这脚步声,越瑿就知道是谁来了。
越祺带来外边桃花的清雅香气,可李夫人还未回神,仍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腕。
人影一闪,越瑿还未看清,便听见一阵怒吼:“你在做什么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
纤瘦的手腕被越祺握住,他紧张地盯着李念涟的双眼,惶恐错过一分一毫的信息。
“止戈。你让子玉回到我身边吧。”她盯着越祺,苍白的唇一张一合,“你就是一个,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泪流满面,李夫人挣脱越祺的手,颤抖着肩膀转身。
越瑿乐极了,他凑到男人面前挑衅:“越祺,她哭了你该怎么办”
越祺低头看了一下越瑿,眼中是明显的杀意。他勾起唇角,不客气地向对方露出獠牙,自己也想将他千刀万剐。
越瑿双脚离开地面,拎起自己的人离开了女人的桃苑。越祺的暗士将他拎到了小祠堂,又是一阵家法。
忍冬将越瑿抱回小院子,和白术一起脱了他的衣物,替他擦起了药膏。
白术道:“老爷真是......”
这院子的人几乎都是他人眼目,白术、忍冬秘密向他人报信,奶娘明显听从越祺。
越瑿趴在床上,身上的痛感被清凉的药膏覆盖。避开二人引导的话题,他闭目回道:“无碍,管好自己的嘴不要乱说就好。”
忍冬听闻只得垂首上药。
二人已经出去,瞧着表情好像又是去偷报消息,越瑿暗叹这二人的胆子越来越多,竟不管自己的存在。
离越瑿院子不远的便是李夫人居住的桃苑。
越瑿忍耐着背上的伤痛,刹那间,他支起耳朵,好像听见了怒斥声。
是谁
院子的大门被人踢开,几声木头碎裂的声音,越瑿还未反应过来,脸上就是一热。
这一巴掌,直将越瑿从床上打到地上,呼噜噜滚了一圈。
脑子嗡得一声,眼前全是黑的一片,咽喉涌上的腥苦直接吐了出来。
白术和忍冬不知从何跑出,跪在地上不停地求着男人,奶妈哭喊着拉扯男人的裤腿。
鲜血的东西从他额头流下,奶妈见状哭着跑出院子通风报信,传入越瑿耳中声音有点模糊。
越祺回过神来也蒙了,他颤抖着手,腰上挂着一把长剑。
摇晃脑袋,越瑿终于觉得可以看清眼前了,他起身抹掉额上的血,用全身的力气抡起椅子砸向了越祺,又趁越祺失神之时抢了他腰上的那柄剑。
剑是把好剑,穿透腹部没有感觉任何的阻碍。越瑿想他定然比自己更痛,边想边笑,如同自己之前脑中所想的那样,双手握住剑把左右旋转,知道对方唇色惨白,才慢慢拔出。
痛死了吧,肯定痛死了吧越瑿只觉得心里畅快,也不管背后伤痕的和额上流下的血,右手的剑尖触碰地面,他左手指着越祺,笑得几乎弯下腰来。
忍冬和白术已经晕倒。越祺捂着腹部,倒退了几步,血从他的指间溢出。
他老了,这点伤都受不了。
越瑿停下笑容,用力擦了擦额上的血道:“你还是修士来着”
“明明是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罢了。”
管家在旁扶着他的肩膀。越祺不抚伤口了,他拧起嘴角,目光深邃,无声开口:“越瑿,你不是我的儿子。”
李夫人被奶娘搀扶跑来,孱弱的身体看到越瑿与越祺的对峙和血淋淋的地面差点连气都喘不上来,直接晕死了过去。
越祺没管自己身上的伤口,直接抱起晕在地上的李夫人,疾步离开了院子,留下一地狼藉。
越瑿看着手中抢来的银剑,眼底尽是暴戾。不是他的儿子开什么玩笑他长得像两人的混合体,睁眼说瞎话
作者有话要说: 大修,完全的大修,各部门请注意。
、学剑一
翌日,越瑿便从床上跳起,在旁伺候的白术被他吓了个寒颤:“小祖宗,身子还没养好,动作又这般鲁莽,再摔了什么伤......”
马后炮,越瑿整理床褥,收拾好衣着,拐过白术直往外走,还未迈出门,他又想起了什么,回头拿昨日夺来的剑。
白术诧异,当下双手扒着越瑿的腿不放,嘴上不停喊:“使不得使不得,小祖宗。”
越瑿拎着剑,一脸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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