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木有,呵呵呵呵,下章…
写着写着,就滴了几滴鳄鱼泪,你们落了么,落了请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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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军僵硬着脑袋,木然的转头看着将军,他的双手在抖,颤抖得十分厉害。
一滴又一滴的泪水从他的脸上滑落,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握紧的拳头用肉眼都可以见到在颤抖。不可能,不可能是罂瘾,绝对不可能的。
“你这个骗子,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一拳比一拳狠,冥洛红着一双眼整个人像疯狗一样低吼。
“你说谎,不可能,罂瘾这种东西早已经被毁了,你胡说,胡说。”冥洛一脸的震惊,随即是愤怒,他猛然冲上前将倾猎撞倒在地,骑在他身上猛然的凑打。
冥军等人全呆了,一脸的惊骇,同样的不敢置信。
没有以往强势和冷峻的神色,此刻的一脸震惊,眼底下闪过惊慌,完全像一个被惊吓住的孩子。
“不可能。”阎鹰骤然抬头,整个人从半跪在沙发前的姿势猛然间站起来,一双鹰眸此时满满的震惊和难以置信。除了凌玥尘出事那一次,这是第一次阎鹰整个人完全失态。
他的视线扫向所有人,良久,他的薄唇轻启:“a160号,罂瘾。”最后两个字,就像炸弹一样瞬间在冥门等人脑海里炸开。
这时候,没有人注意到,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的阎彬再也忍不住伸手捂住酸涩的眼睛及眼底的悲哀。
气氛突然紧张起来,扑通扑通,好像突然听到了心脏的声音。
所有人沉默,谁都没有开口,只是紧紧的盯着他。
无视掉众人的神色,倾猎突然又笑一下,但这一次不再是讽刺,而是带着点后悔,复杂和自嘲。他再次开口,像喃喃自语一样:“伤成了这样,怎么可能还有救,就只剩下半口气,简直就跟死了一样。可偏偏,当时的我就是想救活她,想知道如果这个女人活了,面对半残不死的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呵呵,想想就觉得有趣。知道我是怎么让她活过来的吗?”说着,倾猎抬头,看着他们轻声问道。
冥军等人都沉默不语,各个都露出不同的情绪,但无一不含有担忧。
一只大手突然包住凌玥希紧紧捏住的拳头,轻轻的捏了捏。突然而来的温度让凌玥希一怔,一抬头便见一双深邃黝黑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她,这没来的让她心情稍微一松,没有想刚刚那样的绷紧。她没有说话,只是同样反手捏了捏回应他。
凌玥希僵硬直身子,眼眶有些发痛,纤细的十指紧紧的握成拳头,她咬紧牙关,花了尽了全身力气才克制自己的愤怒和疼痛。她学医的,就算倾猎寥寥无几的几句形容,她却十分清楚这些伤有多致命和危险,她实在没法想象,没法想象…
听着倾猎说的,阎鹰的呼吸就急促一分,抓在掌心下的沙发早已经扭曲得不成形,就算他已经知道尘的伤势,也猜出当时的形势一定更为恶劣,但再次听到,心还是抽痛得厉害,痛得让他脸色都开始发白。
“就只剩下半口气,一只脚已经踏入了鬼门关。你们的医生是不是说凌玥尘能活下来是奇迹?呵呵,放屁,愚蠢,太天真了。五脏被强烈的震伤,双脚骨裂,手筋断裂,眼球被插穿,那块玻璃只要再进入三厘米,她就真的完了。当初把她捞起的时候,我都以为就一具尸体了呢,没想到伤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有半口气。”想到当初,他都忍不住佩服她的生命如此顽强,但是也就那样而且。
“知道当初我救起她的时候,是怎么的吗?”很慢很轻的声音缓缓的道出,却神奇的让所有人屏息凝神起来。
倾猎盯着冥洛,他眼里的讥讽越加浓烈,他抬起眼,一一的扫过众人的脸,最终定格在阎鹰脸上,看着他从新将视线投向凌玥尘时,妖娆的瞳眸闪烁了一下。
更何况如果不是他,当初第一时间能将凌玥尘救起来的是他们才对。如果当初是他们最先找到凌玥尘,或许,或许…凌玥尘的身体就不至于现在这样。
“滚蛋,不要以为是你救了凌玥尘,你就可以任意出言恶意。”看不得倾猎脸上讥讽的笑意,冥洛满脸的怒意,捏紧拳头恨不得一拳凑上去。对于倾猎救了凌玥尘这事,冥洛一点感激都没有,或许在知道凌玥尘活着的时候有,但早在凌玥尘身体状况的报告出现后,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凭什么尘受的苦,要瞒着这个男人。
更何况,她确实出于自己的私心。
倾猎的反问让凌玥希抿紧唇,蹙起眉头,但她没有反驳。事实上,确实如此,她愤怒于阎鹰,她曾想过将尘带走,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尘的性格她最清楚,就算她把她带走,她还是会自己回来的。
“你把我带来,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被凌玥希怒喝,倾猎同样不在乎,他垂眸轻笑的道。
“你闭嘴。”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凌玥希怒然转头冷喝,他想怎么讽刺阎鹰与她无关,但涉及到尘身上,就是该死。
冥军等人在他发笑的时候看他的目光就已经不善了,当听到他恶劣的说凌玥尘活不久后,他们一个二个全怒红了眼,尽管他说的是事实。
对于阎鹰赤红阴戾的目光,倾猎不在乎,他依旧嗤笑,“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我就不信医生会说她能活到长命百岁。”恶劣的语气,讥讽的神色,让人怒目。
而倾猎这句充满恶劣的话就像利剑一样狠狠的戳中阎鹰的心,让他怒恨,让他暴躁,就像一头快要失控的狮子。
失去凌玥尘那段时间,他活得像傀儡,像雕塑一样没有灵魂。可是在找回凌玥尘后,他的症状非但没有好,反而越加严重。阴影,在阎鹰心底下已经存在一块大大的阴影,随着有关凌玥尘的的任何事,这块阴影就会越来越大,让他敏感不已。
别看他一切依旧,其实每天夜里他都会在半夜间猛然惊醒,在醒来的第一时间是神经质的紧紧盯着凌玥尘,内心的惊慌和不安随时随地都在折磨他。
阎鹰脸色一沉,目光阴戾的瞧着倾猎,低压骇人的气势越来越浓,整个人就像快要爆发一样。凌玥尘身上的伤是他的死穴,从夏特老医生那里得来的结果后,阎鹰虽然没有表露什么,但这件事早已经腐蚀他的内心。
“她。”笑着笑着,倾猎突然指着昏睡的凌玥尘,转头猛然盯着阎鹰道:“你应该给她检查过身体了吧,医生怎么说?哦,是不是快要死了?”说到最后一句,声音充满恶劣。
笑得众人忍不住皱眉。
从进门开始起,一直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倾猎突然笑了,他先是开始冷笑,随后便是抱腹大笑,笑得眼泪都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笑得何其疯癫,笑声又透出多么的讽刺。
“嗤,怎么了…?”突然,寂静的大厅中,一声极其讽刺的冷笑声响起。
所有人都沉默,这种沉默的气氛让人心下结闷,仿佛就像要受不了这种气氛而爆发。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安静低头坐在那里的阎彬,心下的不安越来越烈,到底出了什么事?看着沙发上昏睡的凌玥尘,再看紧紧扣住凌玥尘的手的将军,又看了一眼垂下一脸平静的凌玥希。
似乎有一种不祥的事情开始慢慢的正在发生,所有人都感觉到,可是偏偏无力阻止。
就算再蠢,冥洛也算看出了。
“你是凌玥希吧,刚刚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凌玥尘到底怎么了。”冥洛见凌玥希只说了一句就闭嘴不语,丝毫没有打算再开口。将军沉默低压的气息让冥洛担心不已,最终他上前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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