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上来就这么劲爆,有点过了吧?
曾经她脚受伤时,沐浴这等事,更是阎大爷天天亲手来的。
“等,等等。”在阎鹰的魔爪伸过来之前,凌玥尘急忙忙的喊停。她囧了,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节凑么?当然,她不是在害羞,想当初鸳鸯浴神马的,她和阎大爷也来过。
脱什么?当然是衣服。
而阎鹰根本就不会向她解释,直接将她放到了洗手台上,然后便是…脱。
愣愣的看着浴室的四周,凌玥尘抬头木木看着阎鹰刚毅的下巴,这是要干嘛呢?
而阎鹰也没有将她抱到哪里去,而是直接走进了浴室。
不管凌玥尘现在有多忐忑,阎鹰继续接下来的动作。将锁打开后,他没有多说,而是极为霸道的上前,一把将凌玥尘打横抱了起来,那绝不允许拒绝的强势,让凌玥尘哑了喉咙,只好任着他抱着。
全因为刚刚那一声冷笑,记忆里,阎大爷到底有没有冷笑过,凌玥尘不记得了,但刚刚那一声冷笑,简直比阎大爷平常发怒起来还恐怖,让凌玥尘简直是坐立难安,她甚至想说:爷,你还是把我锁了吧。
“嗤。”阴冷的目光盯着她,阎鹰突然冷笑一声,没有再说话,拿着钥匙咔一声便打开了锁链。很干脆,很利落,可得了自由的凌玥尘却高兴不起来了。
“没,没有。”赶紧的否认,凌玥尘连连的摇头,打死都不承认她刚刚还真的很高兴。
“你很高兴?”低沉,冷冽,充满杀气的声音缓缓的响起,让凌玥尘呼吸一顿,一股凉意从背后升了起来。完了,阎大爷生气了,凌玥尘欲哭无泪,她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踩了地雷呢。
就在凌玥尘两眼发绿光的盯着阎鹰手里的钥匙,一直低着头的阎大将军突然抬起头瞥了她一眼,冷冰冰的目光顿时让一脸兴奋的凌玥尘僵住了脸。
就在凌玥尘僵硬着身子,担惊受怕时。阎鹰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精致的钥匙,看着这一枚钥匙,凌玥尘先是一愣,后是狂喜,这是要解放她了?
当然不是说阎大爷对这把锁眷恋,而是对这把锁能锁住她的眷恋。这分明就是一种想用这把锁链,锁住她一辈子的节凑。这能不让凌玥尘心惊胆战么,生怕这位爷突然下定了某决心。
眷恋?
缓缓的松开她后,阎鹰便直接在凌玥尘面前蹲了下来,捉起她那只被锁住的左脚。手指轻轻的触摸那把锁,细细抚摸的举动让凌玥尘顿时有些毛骨悚然,不为别的,就为阎鹰这举动竟然让凌玥尘有种眷恋的感觉。
阎鹰盯了她脸上一会,在凌玥尘头皮都发麻,实在忍不住要出声时,他动了。
她现在唯一只能做的,就是能表现得多乖就表现得多乖。虽然这样很怂,可她什么时候在阎大爷面前有骨气过?能屈能伸,也是一种策略。
他的眼神杀伤力太过巨大,让凌玥尘一颗小心脏七上八下的乱跳,不由伸手悄悄的握紧身下的被子,擦擦手掌心的虚汗。阎大爷生气,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哄,也不敢开口,生怕说多错多。
皱起眉头,阎鹰盯着凌玥尘,见她垂下眼帘不看他,一双异色的眼瞳却胡乱转动,很明显就心有不安。
但随即她便回过神,有些不适的扭了扭头,却没有挣开,只是有些忐忑小声的道:“你来拉。”还生气么?后面半句,被她默默收回肚子里,她实在没胆子问。
看着突然出现的阎鹰,凌玥尘明显呆滞了。
若她敢冒出任何一点异象,便马上扼杀,然后这辈子她休想再踏出这个房内半步,阎鹰沉着脸,幽暗的鹰眸闪过阴戾。
托住她的脑袋,拧住她的下尖,凑近:“在想什么。”声音冷冽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阎鹰直勾勾的盯着手里的人,一双鹰眸简直如同扫描机一样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点儿的异象。
一双墨黑的军靴踏了进来,没有丝毫的停顿,踩着稳沉的步子往大床方向来,直直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人,见她依旧将脑袋埋入被子里,他蹙起了眉头,直接伸手将人挖了出来。
在凌玥尘陷入沉思中,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咔嚓。
都这样了,怎么还要呢…
想此,凌玥尘抿一下唇,手指不由触摸脸上的疤痕,凹凸不平,如同深沟的感触让凌玥尘眼底的情绪变得复杂。张开手,掩住双眼,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却有些酸涩。
也同时在警告她,她若再敢逃,那么她的下半生绝对会被这么囚禁过一辈子。那个男人,霸道刻在骨子里的男人,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人。
她知道,这是他给她的惩罚。
被这样对待,她是很生气,但生气过后,她便沉默了。
凌玥尘咬咬牙,用力挣了一下脚链,发泄一下她心里的不痛快,但随即她又沮丧了,翻了个身她把头埋入被子里。
这还不惨么?
经过今天早上的“厕所”事件,她是生气了,愤怒了,这简直就是囚禁,而且还是令人发指的囚禁。别人家坐牢,起码还能放放风,也不会被像她这么死死的困在一个范围内,吃穿拉撒都在这,还戴着锁狗式的链子,虽然不是锁在脖子上,但也差不多了。
凌玥尘整个人像躺尸一样躺在床上,目光无神的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只有一种念头,再也不是想着逃跑,也不是想要发怒,更绝对没有在心底下诅咒。她只是在想,阎大爷什么时候气消呢。
一只带着玄黑色铁链的脚丫伸出床外,在半空中间慢悠悠的摇荡,随着它的摇晃,铁链紧跟着顽皮的扭动,铮铮的声音如同小孩子欢快的笑声。可惜,带着它的主人一点都不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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