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带她两个弟弟一起过来吃饭,如果你这个样子被她看到,她……她肯定又要担心了……”
“亚戈……”伊顿终于开口,嗓音低沉而沙哑,无力说,“我全都想起来了,我真的全都想起来了……”
“哥,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已经把6年前的记忆找回来了对不对?”
伊顿木讷点头,“在她被推下车的那一刹那,我全想起来了,她……抱着我的样子和6年前一模一样……她在为我哭,她把她的肾给我了,我以为,在她心里我是特别的,所以……所以我才会那么期待着婚礼……”
“哥,如果菜鸟也能把6年前的一切想起来就好了,那么你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不……”伊顿摇头,“我希望她想起,可是又想让她彻底把我忘了。6年前她是那么痛苦,我应该在她身边,可是我却不在。就连孩子也是,明明在身边,可是她却不知道他们就是她的孩子。如果她真的把一切想起,她……她一定会恨我的……恨我没有好好保护她……”
“哥,那、那让菜鸟重新爱上你呢?如果她可以重新爱上你的话,就算她把6年前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也不要紧……”
“亚戈……”他苦笑摇头,“你刚才都看到了吧?现在她已经不爱我了,那个叫eric的男人,才是她现在唯一爱的人……”
“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就在亚戈感到无能为力的扯着自己头发时,客厅里已经传来了熟悉的嬉闹声。
“哥,菜鸟他们来了,我先下去了。”
亚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把伊顿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
等伊顿下楼时,丝毫看不出刚才所经历的痛苦,只是他的脸太过苍白,亚戈看到时,吓了一跳。
叶溪夏扫了眼正从楼梯走来的男人,只见他穿着黑裤子、黑衬衫,一袭黑sè把他的身形衬托的更加削瘦。他双手chā在裤袋里,走的非常非常慢。
eric见到伊顿时,不由愣住了,在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他们又见面了。
“大叔,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叶溪夏见他慢吞吞的,奇怪问。
“我没事。”伊顿浅笑摇头。
她不好意思搔了搔头,瞥了眼eric说,“eric,你们应该很熟吧?反正大家都不是陌生人,在一起吃饭也没什么吧?”
“我想埃德瓦总裁看到我会觉得不舒服。”eric牵着童童就离开,叶溪夏没想到他会这样,直接追了出去。
珠帘般的雨水割断了伊顿的视线,很快就不见了叶溪夏离开的背影。
“小不点……”
他深深吸了口气,身形不由抖了抖,声音显得是那么凄凉无力。
“哥……”亚戈突然觉得伊顿好可怜。
“什么都别说了。”他半收眼帘重新往楼梯方向走,“你陪孩子们吃饭吧,我不饿,上去休息了。”
这个晚上,叶溪夏很晚才来接两个弟弟回家,伊顿本来就很冷淡,没看到他也不奇怪,只不过亚戈看上去吞吞吐吐的,想说什么就是开不了口,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带着孩子离开。
之后的两天,她很少来隔壁,不过每天都会打电话让亚戈送饭过去,一切看似是那么风平浪静。
第三天,伊顿从阳台上看到了eric把行李箱放进了车子后备箱中,当他看到这一幕时,几乎没有人任何波澜的心卷起了惊涛骇浪,他qiáng压着滚滚怒火拉开门时,叶溪夏竟然就站在门口!
她手里还拿着外卖,本来这活是亚戈的,但是亚戈今天实在太忙抽不出空,所以她才会帮他送过来,但是她还没看清男人的脸,就已经被一把抵在了墙壁上!
随即,如惊涛骇浪般的吻蛮横的落了下来,不顾她的反正和挣扎,他硬是把她丢在了沙发上!
她要走了!她要和eric一起走了!
痛苦化作野蛮让他停不下来,被怒火冲昏头脑的他只想让她彻底变成自己的!
当一切都归于平静后,空气中只剩下了两人依旧急促的呼吸声。
伊顿懊恼的看着蜷缩在沙发的女人,此刻她浑身上下布满红印!
“小不点……”他的手指刚碰到她那冰凉的皮肤,她就已经如惊弓之鸟般缩了回去!
刚才的一切是那么疯狂,他就像头野兽,不断掠夺着她!
“现在……你满意了吧?”叶溪夏闭上眼,脸上尽是无情。
“小不点……对不起,刚才……刚才我……”
她缓缓坐起身,浑身上下就像要散架了般发出酸痛的信号。她抖着手指慢慢把衣服穿上,最后,她撸了撸头发,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天在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
房子一直都陷入在黑暗之中,她和eric去了机场后再也没有回来。
t市某处酒吧中,秦和一踏入这里,因为震耳欲聋的音乐,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不喜欢这种又吵又闹的环境,今天要不是来找人,他决不会踏入这里。
当他在舞池中转了两圈中,终于找到了熟悉的身影,随即,他一把拉住疯狂扭动的叶溪夏。
半醉半醒的小女人还在扭动身体,无奈手被抓住,她只能任由秦和把她拉到了角落。
“社长?哈哈!怎么是你啊!你也来玩吗?好啊!我们一起玩吧……”
叶溪夏说着又想往舞池走,秦和见状,干脆把她qiáng拉了出去,顺便把她塞进了车里,这样他就不用那么累追着她跑了。
“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回来了怎么也不打电话给我?只有你一个人吗?其他人呢?”
秦和一连串的问话让她愣了下边,随即她咯咯傻笑了起来说,“社长,你一下子问了那么多问题,你到底想让我回答哪一个呀?“
扑面而来的酒气让秦和不悦,不过幸好叶溪夏还没醉糊涂,最起码还认得出他。
他暗暗沉了沉气,问,“丫头,你不会是偷偷跑回来的吧?上次你连给爷爷扫墓的时间都没有,这次怎么舍得回来了?你和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叶溪夏愣住了,神sè不由暗淡了下来,愣愣说,“我、我以后再也不会和他见面了,我们、我们以后真的不会再见面了!”
“为什么丫头?你到底在想什么?”
叶溪夏突然低声哭了起来,qiáng压了几日的眼泪一下子决堤,她就像个孩子似的在秦和面前嚎啕大哭了起来!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佛朗斯他对你做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去教训他!”
秦和柔软的声音变得冷硬,用透着戾气的声音说,“能让你哭成这样的人,除了他之外就没有第二个了!丫头,你放心,就算佛朗斯是我的朋友,也决不能欺负你!你想让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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