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能用微小的自己而拆散你们……让你的孩子没有父亲呢?青商……去找他吧……去找那个男人,去找……莫任情。”
“夜!你不要走!我不要你离开我……你不是说了,永远永远,就算是到了另一个世界,也不会离开我的吗?怎么能!”
“那是我们上一个约定了青商,你不是小孩子了,你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我们不是有了一个新的约定了么?我……也会答应你,就算拼了命……也要好好的活下去。”
当天空的最后一点金光都消散了的时候,冥夜也消失不见了。
而静静的躺在地上的,只剩下了那一面可以助人穿越时空的镜子,再也没有了,那个我至亲至爱的人。
可再站起身来的时候,我眼角的泪水也已干涸了,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远远站在一边的律覃,然后蓦的转身——
去寻找,那个在我生命中,绝不可能再出现第二次的男子。
温馨版大结局 不离不弃
璀璨的星光伴着月下的清辉在夜空中闪烁,策马狂奔的我,就被恍惚如梦境中的夜风吹乱了一头的长发。
汗水一点一点沾湿了衣襟,又顺着背脊慢慢下滑,身下的黑马也是汗淋淋的,却依旧不知疲惫的狂奔着,就好像知道我想见那个人的心情,无论多累多疲惫,都会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消散殆尽!
他在做什么,在想着我吗,在看着天空吗,还是……再跟那个念音在一起?
苦笑着的我,眸子却在月光下变得雪亮——
不……我不会让她抢走我爱的人,我不会做出跟她分享的妥协,我清楚的知道,我一定要赶走她,一定要向天下人宣布我对莫任情的所有权!
疯长的野草挡不住喔寻找他的道路,当远处的淡淡火光映入眼底的时候,我知道我只要哦再踏出一步,就可以找到他!见到他!然后就像孩子一样钻进他的怀里!
扬起的chún角弥漫着甜甜的笑意,心里却已经紧张的好像打起了鼓一样,我却轻轻笑着安慰自己,那又怎么样……因为我知道他见到我的时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就像我昏睡了三天终于醒过来的时候,一直jīng神紧张,却又突然松懈下来的他终于承受不了,慌忙的躲开我,逃也似的出去大哭一场。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即使他擦干了湿漉漉的脸颊,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重新回到我身边,可他的眼圈还是红着的啊,而他爱我的心,也一直都是可以清清楚楚看得到的啊!
黔阳,莫任情他此时就在黔阳城下安营驻扎!而即将回到他身边的我,就会帮助他夺下天下……既然他想要的话,区区一个天下,又算得了什么!
可当我骑着马狂奔到黔阳城下的时候,映入眼底的却是一片的残迹。
什么城墙,什么塔楼,此时都已化作了一片残垣断壁!歪七扭八的大门,此时正燃着熊熊的大火,也就是我在野草的包围中远远的望见的那星星点点的火光!到处都是折损的箭羽,烧焦的尸体,还有死去的马匹,反折在地上的金红sè大旗一半已经成了灰烬,另一半虽然没有烧尽,却已熏黑了,隐隐约约的只能看到一个“黔”字。
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废墟,然后翻身下马,牵着缰绳,跨国一具又一具烧焦了的尸体,慢慢的走进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倒塌的城门——
可只看了一眼,就让我的胃绞痛起来,急忙牵马回转,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整个人伛偻的弯下腰去,呕尽了胃里的酸水,而一并落下的竟然还有脸上湿漉漉的眼泪。
到底是什么样的灾难,可以毁掉整座城池……竟然会让整个黔阳城都凹陷下去,变成了没有一个活人的死城!不敢再回首,却是怔怔的望着黔阳城外苍茫的一片,找不到营地,却在地上发现了幻境城的旗子,以及一片烧焦的尸体。
“莫、任、情——”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吞进肚里,扯开喉咙,却是只吐出了沙哑的声音,“莫任情”这三个字就在这一片废墟之上空荡荡的回响,掺杂在夜风之中,宛如凄厉的哭声。
“孩子……”气若游丝的声音却从面前的草丛之中传来,我蓦的一惊,急忙跑上前去,却见一个老婆婆趴在地上,面如土sè。
“婆婆,你没事吧?这里……这里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一片废墟?”
还没开口,老婆婆便已哭了出来,“早上还好好的,中午这天就变成了紫sè的还在狂风大作……后来又看见天边突然出现的一道彩虹化作了太阳从天上掉了下来,正好砸在城上方,吧整个城烧成了这样!全死了……在这里打仗的人也全都死了……”
“真的……真的没有一个活人了么?”咬紧了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的,却只换来了老婆婆的一声叹息,“没有啦……唉——看着那个太阳落下来,所有人都疯了一样往城外跑,反倒有一个傻孩子往城里跑,还就向着那个太阳跑过去!我看着他长得像我那夭折的孙儿,才拼了老命拉住他,说孩子你疯了,会被烧死的!可他却没有回答,只一甩手竟然就把我甩了出来!唉……也是这样,我这把老骨头才算是逃过了这场天灾人祸啊!”
“那……那个甩开你的人,他后来又怎么样了?”
“好姑娘,你听我一句劝……就是这城外面的人,也都是死的死伤的伤……城里面的……唉,那时连个全尸都留不成了!”
“不……我不信!”蓦的站起身,退后两步,我不信他死了……我不信,他会死在这里!
翻身上马,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不,我绝不相信他会死,我绝不相信……莫任情会死!
黑马撒开蹄子,却是挤进了野草丛中,而我的视线已被泪水模糊,根本辨不清方向,也就任由着胯下的马胡乱奔走。顺着脸颊烫落的泪滴沾湿了xiōng口的衣襟,一颗一颗的晶莹化作了滚烫的相思滴落在黑马的身上,黑马却突然扬起蹄子长鸣一声,而闪过瞳孔的银sè便让我一个侧身从马上滚落下来。
“什么人!”低沉的嗓音让我整个人一怔,还未回答,玄吟的光芒便已照亮了面前人的脸,洛殇凝眉挡住那略有些刺目的辉光,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却又慢慢的睁大了眼睛,低低道,“夫人?”
几乎是哭笑不得的听着他吐出“夫人”那两个字,可还未擦干眼泪的我,就这样一挥手拎住他的衣领,几乎是低吼的道,“莫任情呢?莫任情在哪里?”
洛殇一怔,神sè却蓦的变得有几分颓然,却又不迟疑的指了指身后一人高的草丛,沙哑的道,“营地在那边。”
我却依旧抓着他xiōng口的衣襟,艰难的张嘴,却是什么也没有说,便推开他,向着他所指的方向跑去。
不,他没有说他出事,他没说,那就说明他还好好的活着,没有事!而我,马上就可以看见他,看见完好无损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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