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心一点。”
“好。”说着禅舒的身体便直接穿越了水镜到达梨许所在的不远处。
梨许整个人都探入了水中,禅舒立于水面之上割破了手掌,鲜血一滴滴在水面润染开来。
“都来吧……”她轻轻道,“可爱的宝贝们。”
妖血很快就溶于水中,风吹动着水面掀起一圈圈的涟漪,禅舒的身体早已经消失在水面,仿佛刚刚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野兽的嗅觉往往比人类更加灵敏,禅舒的妖血彻底唤醒了沉睡在水里的某些生物。
一缕头发就那么若有似无的从水底慢慢飘出来,梨许还未曾觉察到,那头发悄然缠绕住了她的脚踝。
此刻心中掠过一阵不对劲,梨许低头朝着下面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有那么长的一缕黑发缠绕住了她的脚。
心道一声不好,是剥皮兽!她早就听过剥皮兽这种生物的存在,相传剥皮兽只在水下出现,引诱过路的女人,剥下她的脸皮来。
有时候饿了也会捕获一些野兽,越是厉害的剥皮兽头发就越长,梨许当机立断取出一把匕首斩断了脚上缠绕着的头发。
还没有等她逃出水面,下一秒从四面八方都出现了头发,该死的剥皮兽还不止是一只!
梨许来不及思考,脑中只剩下了逃跑一个念头,虽然她身上有避水珠,但在水中她还是有太大的局限性,根本不如在陆地上自由。
要是在水里开战自己未必会占到上风,梨许迫不及待要离开水中,一场大战蓄势待发。
正文 第1019章 你的手只有我能牵
头发从四面八方朝着她伸过来,这种剥皮兽一旦上了岸就和一条死鱼没太大的区别,如果在水下就是如鱼得水,一般的人根本就不是它的对手。
若是有些不知情的女子在河边梳洗,剥皮兽便会用头发缠住她的脚拖到水底,让她溺水死亡,从而剥下她的脸皮。
而死去的女子怨气极大会化作恶鬼,因为没有脸皮就会寻找下一个猎物拖下水,水里的剥皮兽会越来越多。
大多时候她们只是藏在水底伺机寻找机会出手,禅舒的妖血很快就唤醒了它们。
比起之前在万蛇窟所看到的景象,这铺天盖地起来的头发更让人觉得恶心,在水下琴声显然没有在陆地上那么管用,水会阻挡一部分威力。
梨许一个不留神被缠住了脚腕狠狠将她拖入了水下,禅舒在空中仔细的看着这一切,之前在万蛇窟梨许显然是没有露出真实的实力。
这一次看她怎么解围,禅舒坐在湖边的一棵大树上看着面前的水镜,水下的场景清清楚楚可以看见。
在和剥皮兽对抗的梨许显然没有了一开始在万蛇窟的游刃有余,她手忙脚乱对付着那些难缠的剥皮兽。
禅舒看得正入神自己身后突然传来一人的声音:“好看嘛?”夜沧澜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落到她的背后,差点没将禅舒吓的摔到地上。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这种偷窥被人被抓了个正着,禅舒顿时有些心虚。
“什么时候?我一直都在你背后。”夜沧澜压根就没去找什么铃铛,他和梨许一分开之后就来找禅舒了。
“你的修为已经高到了这个地步?连我和阿荼都没有发觉你的存在。”禅舒惊讶道。
身为半妖的荼蘼显然比她更敏锐,连荼蘼都没有一点觉察心。
“阿荼,叫得挺亲热的。”夜沧澜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他看到禅舒和荼蘼一直都在一起,那亲密腻歪的样子他恨不得将荼蘼撕碎成两半!气死他了。
“你不去找铃铛,跑这来干什么?你可别忘了,要是被别人抢了铃铛,我可要奉别人为主的。”禅舒凉飕飕的提醒道,其他人都将这件事当成是重点,他倒好,还优哉游哉跟在自己身后。
“不准,你是我的。”夜沧澜执拗的将她往怀中一揽,无赖的样子让禅舒大跌眼镜,这人还真是那高高在上的神使吗?分明就是个大无赖。
“那你就快点去找铃铛。”禅舒有些无奈。
“我不许你和那只死狐狸那般亲密,你的手只有我能牵。”夜沧澜将她抵在树上,两人十指紧扣。
原来这人是来报之前荼蘼牵了她手的仇,禅舒觉得夜沧澜这无赖的样子又可爱又好笑。
这些天她听了不少关于这位神使大人的传闻,大多都是这人冷面冷情,若是天下人看到他私下竟然是这个样子还不知道要激动成什么样子。
“他是我朋友。”禅舒无奈道,哪怕两人都没有记起过去的事情,对彼此的占有欲仍旧那么qiáng。
正文 第1020章 连心蛊连命
夜沧澜将她的手指扣得更紧,“朋友也不行,他不许碰你,哪怕是一根手指头!”
禅舒看到他执拗的表情,无奈一笑,“你先放开我行不行?你不关心关心你未婚妻?都要被我给害死了。”
“死了就死了,反正她害过你。”夜沧澜说得云淡风轻,丝毫没有将别人的性命放在眼中,他的心中也只有禅舒一人,旁人的生死同他又有什么关系?
禅舒一直在认真的观察着他的表情,要是他但凡有一点心疼的表情她也会动怒,然而并没有,他是一点都不在意梨许是生还是死。
“你啊你,当真一点都不在意?”
“我为何要在意一个仇人的生死?这世上我在意的人只有你,近来晚上我老是会做梦,梦到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虽然我看不清楚脸,但我知道梦到的那人就是你,我不止心里是你,梦里也还是你。”
男人在外面都是极为平淡淡漠的形象,唯独在禅舒面前会袒露他的真心,他爱的人只有她。
禅舒嘴角上扬,“算是听话。”
“那……要不要褒奖我一下,用这里。”夜沧澜捏住了禅舒的下巴,缓缓俯身吻上了她的chún。
禅舒并未拒绝那带着冷香的chún,好似一朵冰莲落到了自己chún上。
一旁的水镜之中梨许陷入苦战之中,发髻散了,衣衫乱了,身上也被那极为锐利的头发给勒出道道血痕。
树上的两人忘情拥吻,彼此虽然失去了记忆,却还记得对方的感觉和气息。
一吻之后禅舒已经是满脸通红,“别闹,我在看梨许有什么真本事。”
“谁闹了?”夜沧澜不满她的注意力在别人身上,“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当然是你好看了。”禅舒无奈,这个yòu稚鬼。
“那就只许看我,不许看别人!”
禅舒扫了一眼水镜,里面一片血腥之sè,剥皮兽的尸体散落四周。
“她做了什么?居然在这么短暂的时间杀了所有剥皮兽?”禅舒皱着眉头,“都怪你刚刚让我分心了。”
“她做了什么有这么重要?”夜沧澜压根就不在意梨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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