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的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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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9级入学才一个月,凌雨霏的名声就全系皆知了。虽然高年级和同年级的那些衣冠禽兽们频频献媚,但是凌美人丝毫不为所动。与她的美貌同样著名的是她的冷漠。崇拜她的人在背后叫她“冰川天女”,怀着酸葡萄心理的人则说她是性冷淡。她确实配得上“冷艳”二字,即使是当主持人,也没有能够让她升高多少温度。她上得场来,冰冷的脸上只是若有若无地裂出了一丝笑容,宣布“下一个节目,由我班著名诗人王韶为大家朗诵一首诗”王骚刚刚下得场来,对面坐着的一个胖胖的女生名叫张群英的就跑了过来,坐在王骚边上,问“同学,我没记清楚你的名字,你到底叫什么啊”诗人王骚觉得自己很失败,就把自己的名字又说了一遍。张群英说“你刚才朗诵的诗歌,我虽然听不清楚,但是很有啊我也喜欢诗歌。来,我们一起谈谈诗歌吧”王骚于是转怒为喜,就和张群英聊了起来。我们在旁边都暗笑不已。
正文 文系的“才子”对哲学系的美女
这时,有一个不认识的男生插ji来说“中文系的同学们,你们好,不好意思,可以跟你们要一点儿柴禾吗”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充满了讨好和谦卑。“我们是哲学系的。”那男生嘿嘿地笑了笑,指了指远处的另外一堆篝火,说“我们今天打的柴太少了,已经快要烧完了。”我们离哲学系的篝火还有一段距离,他们就已经鼓掌欢呼起来。陆小林很煽情地向他的同学们介绍了我们“这位是耿潇。这位是金子光。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这两位中文系朋友的光临让我们对他们的慷慨帮助表示诚挚的谢意”他们就又是一阵热情鼓掌。我和金子光礼貌地向他们点头回礼。正在我们神不守舍之际,那个美女落落大方地走了上来,说“请中文系的才子给我们表演一个节目吧,大家说好不好”“哈哈哈,那就请吧”美丽的主持人笑靥如花,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我们两个迅速商量了一下,就合唱了一首歌小虎队的青苹果乐园。后来证明这是一个错误的选择。青苹果乐园这首歌当时虽然很流行,但是副歌部分却太高,很难唱上去。我们知道我们的嗓子很一般,平常也从来没有合作练习过,但是为了在美女面前好好表现一下,我们扯着嗓子拼命唱,唱到最后我的心里充满了绝望,感到我们就像两只公鸡在被人揪住脖颈进行屠宰前发出最后的哀嚎一般。“欢迎中文系的同学参加我们的晚会”大家鼓掌,陆小林给我和金子光每人塞了两个大香蕉。并让附近的同学给我们挪出地方来,我和金子光想也没想就都坐下了。陆小林坐在我们边上,说“刚才看了你们的小品,真不错是你们自己编的吗”我们说,是。陆小林说“我也喜欢编相声小品什么的。等下我就要上一个单口相声,你们看看吧。”但是我的注意力并没有完全放在陆小林的节目上。我的眼睛一直跟着女主持人打转,有一次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向我看了一眼。我本来是个比较羞涩的人,但是此时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勇气,用尽全身的力量控制住了自己要躲避的念头,故作深沉地和她对视了几秒钟。她的眼睛如瀑布下的清潭一般明澈幽深,绿波荡漾,我感到自己就如一个从船上落水的人,马上就要淹死在里面了。
正文 凌雨霏冷艳夺人哲学美女纯洁甜美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我的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是陈奇伟。他说“怎么送个柴禾也送这么久”“你知不知道,刚才凌美女亲自跳了个舞,你没看到,真是可惜了”陈奇伟还在絮絮叨叨,脸上的表情突然凝滞了。此时他也看见了那个女主持人,定定地看了好长时间,才依依不舍地回头来看我,脸上渐渐浮现出一种诡秘的笑容“呵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哈哈”金子光点头表示同意,我们俩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沙土,向哲学系的同学们道别,而陈奇伟则接受了哲学系的邀请,坐在了我们的位置上。王骚问我们,哲学系那边好不好玩。我们说一般。王骚有点怀疑地看着我们。金子光就说“你不相信就自己去看看呗。”过了一会儿,陈奇伟回来了,说“奶奶的,那姑娘真不错王骚坐在那里也不想回来了。”三人相视而笑。班级联欢晚会一直进行到0点半,最后尽兴而散。大家先是挤兑王骚,都学张群英的腔调对王骚说“来,我们一起谈谈诗歌吧”男生的话题,一般来说总是更多地集中在美女的身上的,因此张群英很快就让步于哲学系那个美丽的女孩了。大家不知道她的名字,于是都叫她“哲学美女”。关于哲学美女和我们班的凌美女孰媸孰妍的问题,足足争论了一个小时。大家能够达成初步共识的是二女各有特色,凌雨霏冷艳夺人,哲学美女纯洁甜美。从姿色来说,或许各人有不同的看法,但是从亲和力来说,哲学美女似乎强凌雨霏远甚。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凌雨霏,但是绝对没有人会不喜欢哲学美女。
正文 我还从来没有追过女生
此时,这个还不知道姓名的哲学美女,她的明眸皓齿一颦一笑都在黑暗中向我灿烂地绽放,牵引着我失眠的眼睛,在南方的秋夜里任意漂流。她甜甜地对我说“请中文系的才子给我们表演一个节目吧”她向场中摆了一个邀请的姿势,手臂的线条好优美。那月光下莹白如玉的手臂,如何才可以形容呢还是古人说得好“皓腕凝霜雪”,“青辉玉臂寒”。就算红楼梦里薛宝钗再世,也要自惭形秽,羞愤而退。咳,咳我的喉咙一阵干燥发烧,爬起来喝了两大口水,继续躺下,直喘粗气。怎么追是鸣鼓而攻之,还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菜鸟耿潇一脑门子的汗。长了8岁,我还从来没有追过女生,对这方面真可谓是一窍不通。很明显,陆小林是我最需要团结的人,他是我的朋友。而凡是和我一样喜欢哲学美女的“同情兄”,都是我的敌人。如果陆小林也是我的同情兄的话,我的形势就会变得最恶劣,那是最不幸的,也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必须尽快和陆小林交流交流,把情况摸清楚。金子光人是精瘦的,鼾声却是全寝室第一。他打鼾的特色是带有一种哨声,便如一支响箭直射入云端,重又跌落下来。捡起来又射上去,又落下来非常有节奏感,而且似乎永远没个完的时候。<>王骚则时不时地磨牙,我甚至可以看见他的大白牙偶尔从嘴缝里露出来,在月色下闪着寒光,咯吱咯吱地钝响,同时还传来一种类似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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