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更加疯狂。
男人微微凝目。冷霜的眉目轻轻一颤,心也跟着紧张,但他qiáng行压下,“阮初心,就算没有初夏,我们也不可能回到过去。欺骗就是欺骗,我容不下。”
“是吗?容不下……好一个容不下啊。”阮初心哈哈大笑,癫狂得似乎真的疯了。
忽然的,她止住笑声,猛的提起宝儿往天台边缘挪出去,半个身子悬空在外,“霍殊,当年就是这个孩子毁了我们的婚礼,命大的逃过一劫,现在又落在我手里,你说我从这里掉下去会不会很疼呢。”
“你敢!”
“我怎么不敢!”阮初心将宝儿推出去,只要一松手,宝儿就会从这十三层掉下去。
“不要!初心不要,我求求你,放了我女儿,我什么都答应你,求求你别伤害她。”阮初夏看着宝儿哭得肝肠寸断,整个大脑都是空白的。
“阮初心,有什么冲我来,伤害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哼,别说废话,我只有一个条件,阮初夏你跳下去!”
“好,我跳我跳,你放了我女儿。”阮初夏什么都管不了了,她的宝儿不能受伤。她身子猛的向前冲出去,失重的感觉guàn上身体,她闭上眼,却仍旧惊恐得张不开嘴。
身子急速的跌落,耳边是猎猎的风声,忽然的,耳畔传来霍殊的声音,“初夏!”
她睁开眼,天空上投下一片yīn影,转瞬之间到了她跟前,伸手抱住她。
“咚!”的一声,身子狠狠的砸在了救生气垫上,阮初夏脑子空荡荡的,许久才是摸摸身下已经晕过去的霍殊,掌心全是鲜红的血,撕心裂肺,“霍殊!”
眼前一片黑暗袭来,阮初夏晕了过去。
*****
阮初夏睁眼醒来便看到了言胥,他正抱着宝儿讲故事,瞧见她醒来,欣喜异常。
“宝儿!太好了你没事。”她眼眶酸涩,伸手抱抱宝儿,而后问言胥,“霍殊呢!”
掌心那么多的血,他会不会死?
言胥心疼的摸摸她的头,“没事没事,霍殊伤口裂开,重新做了清洗和缝合,但现在还没醒过来。”
“真的没事吗?那为什么还没醒?”
“不行,我得去看看他。”阮初夏急急的下床,但觉得头阵阵晕眩,特别难受。
第49章 我会保护你们的
“你别起来,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有点脑震荡。”
言胥扶着她,把她按进病床。不许她动。
“霍殊真的没事,等你好一点了再去看他。”言胥给她盖好被子,轻声说话。
“真的吗?”阮初夏迟疑的问。
“真的 !”
在言胥再三保证下。阮初夏这才是躺下,“那你和我说说。后面发生的事。”
言胥握着她的手。慢慢的说:“蒋洲早就让消防官兵守在楼下,然后我和他去天台,正好看见你们僵持不下。于是我们悄悄靠近,我们就趁着你跳下去阮初心失神之际抢了宝儿,把她抓住了。”
“不过你也真是的。居然敢跳下去,你不要命了!”
言胥故作生气的板着脸,但声音里全是关怀。
阮初夏莫名的又红了眼睛,“宝儿在她手里。我能怎么办!”
“你啊……”言胥揉揉她的头,那句霍殊已经安排好了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言胥很挫败。
他该保护她的,可却什么也做不了。
午饭后,阮初夏看着天气正好。趁着言胥带宝儿没在。偷偷的溜去看霍殊。
正巧蒋洲也在。
霍殊脸sè不是很好。白得很憔悴,不过一天没见。那眼窝子就好像陷了进去一样。
“阮小姐你来得正巧,阿殊刚醒来没多久。”
阮初夏咬chún,心里百般滋味。
这个男人,就这么轻易的跟着她跳了下去。
他不要命了吗?
“霍殊,你伤口怎么样?”
“没事的,别担心很快就好的。”霍殊看着她发红的眼眶,安慰。
阮初夏心里更难过了,酸楚guàn上鼻尖,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蒋洲见气氛低沉,拍拍手掌,“我来是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的,我们抓到沈江了。”
“什么?抓到人了?”阮初夏一喜。
“嗯,沈江已经把事情都交代了,阮初心也被抓了进去。不过阮家那边抓着不放,何清慧还给阮初心做了jīng神鉴定。”
阮初夏听了长大嘴巴,何清慧还是没放弃阮初心吗?甚至不惜让她以jīng神疾病来逃脱法律的制裁?
她微微的垂眸,心蒙上一层化不开暗。
“蒋洲,让律师团加快进度,不要给阮初心机会。”
“这个我明白,我们会尽快把事情搞定的,你好好养伤,我先回去公司了。”蒋洲离开后,阮初夏还有点神游。
她坐在霍殊身边,看着jīng神颓靡的男人,心头肿胀。
“霍殊,你其实没必要……”
“有,我说过会保护你和宝儿的。”
“可是……你也没必要跟着我跳下去,如果我们都死了,宝儿怎么办。”阮初夏很艰难才把话说完,霍殊却是欣喜的拉住她的手,眸底藏笑。
她这是承认他了?
“初夏,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我还要照顾你和宝儿。”男人黑曜石般的双眸,迸发出璀璨热烈的光,似是温暖的太阳,将冬日里冷峭消融,也给予她最温暖的安慰。
就像许多年前的那一天,她黯然伤神,只有他如同太阳一般出现,告诉她别怕,告诉她等我以后回来娶你。
第50章 断绝母女关系
日子悄然过去。
阮初夏为了照顾宝儿和霍殊,只好和布朗先生请了长假。
这天,她拎着保温壶刚到了停车场。就看见了何清慧。
她张张chún,那声妈来不及喊出来,何清慧已然冲上来。揪着她就哭,“初夏。你帮帮你妹妹吧。”
阮初夏一愣。面容染上冷漠,淡淡的扯开她的手,“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不不不,你可以的。只要你和霍殊说,让他放过初心。初心就能出来了。”何清慧哭得很难看很伤心,也刺得阮初夏全身发凉。
“那个地方不是人进去的,初心自小娇生惯养,那种地方怎么活下去啊。”
阮初夏冷了冷心。“是她自己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
“阮初夏!你是不是人啊,她是你妹妹啊。她是做错了事,可她没杀人啊。你们一个两个活得好好的。她哪里杀人了!”何清慧已经失去理智。怒吼着完全没了贵夫人的矜持。
阮初夏真的是被han了心,空气也仿佛也被扯断。难以呼吸,她捏着手心,冷冷的质问:“那你有想过如果她成功了呢?我和霍殊差点死了两次,还有我的宝儿,她才三岁,却差点被阮初心从十三楼丢下去!妈,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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