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迷估计只是吓到了。”
“这样的话我更加得去了。”阮初夏下床,直奔阮初心的病房。
门缝里。霍殊好看的眉目yīn沉着,眼神更是专注的看着阮初心。
阮初夏被刺得心疼,理智被瞬间摧毁,推门进去,“霍殊!你答应我不见初心,现在这算什么!”
霍殊眉目一冷,凝上冰霜,愤怒极了,“阮初夏!你是不是人啊,怎么这么冷血,初心现在昏迷不醒,你却只顾着自己!”
阮初夏瞪着阮初心,看见她睫毛颤动,想起言胥的话来,冷笑着靠近,“阮初心,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
“阮初夏!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阮初夏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去扯阮初心,却被霍殊狠狠按住,“阮初夏,你疯了!她是你妹妹,你居然这样诬蔑她!”
“我没有,不信你问言胥,他是医生总知道吧。”
言胥皱眉,伸手将阮初夏扯到身边,“初夏,你先稳定情绪,我们先出去。”
“不,我不出去!霍殊,你跟我走,你答应我的,在我生下孩子前不见她!这些不算数了吗?”
霍殊xiōng口被怒火燃烧,他狠狠的盯着阮初夏,“阮初夏你疯够了就滚出去,不要打扰初心休息。她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了,我又怎么能忘恩负义的离开。”
“这么说,你是不走了?”
“是,我不会走,我要守着初心!”
一直在旁边的何清慧总算听明白了,气得不行,飞快的冲上来,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怒气冲冲,“初夏,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初心,她已经失去了霍殊,现在又为了救霍殊昏迷,你却不准霍殊见她!我怎么会有你这个恶毒的女儿,我真的情愿从没生过你!”
“是!你是生了我,可你有当我是你女儿吗?你的女儿从来只有阮初心,我算什么女儿!”阮初夏捂着发疼的脸,语气冷如冰霜。
何清慧吓了一跳,也被呛得无话可说。
霍殊气势威严的起身,踱步到了阮初夏跟前,目光森冷的从上而下盯着她,“阮初夏,立即马上给我滚出去!”
第12章 永不相见
阮初夏摸着发疼的脸,没有说话,安静的转身出去。
她缩在床上不说话。言胥看得心口疼,“初夏,你别这样。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好。”阮初夏听话的吃东西,也真的闭眼休息。
只是他从她的眼底。看到了无尽的苍凉。
她是真的痛了。
言胥捏着拳头。叹息着离去。
阮初心的昏迷持续到第二天,阮初夏一知道她醒来,立即去了她的病房。
在走廊上却遇见了霍殊。
一见到他。她就不觉变成一只刺猬,仿佛这样才能不让自己受伤害。
“霍殊,既然初心醒了。那你可以回来了吗?那个约定还算数。”
霍殊挺拔的身躯顿住,紧绷的下颚扬起露出漂亮的线条,深邃的眼如han潭,鼻梁高挺。玫瑰sè的薄chúnchún线优美。
都说薄chún的人,薄情。
但他只是对她薄情,对阮初心深情。
霍殊轻轻的睨她一眼,手指落在口袋里。声音低沉。“阮初夏。初心的情况还不稳定,我要守着她。”
阮初夏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承受不起。
他每一句的深情都是为了阮初心!
她捏着的手指,紧了又松,最后终于无奈的放开,目送男人背影冷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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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阮初夏进门来,看见阮初心一直闭着眼,冷冷冷开口。
阮初心睁开眼,淡淡的看她一眼,眸子带笑,“姐姐,看来你身体好了还能来我这串门。”
“阮初心,别说这些废话,为什么装昏迷?”
“呵呵,我装的又怎么样,只要霍殊信就行。霍殊本就喜欢我,加上这份舍生忘死,他现在心里一定爱我爱到发疯,除了我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哦,当然也包括你肚子里的孩子哦。”
“阮初心,你太卑鄙了。”阮初夏被气得几乎要失控。
她伸手,拉住阮初心的手腕,“阮初心,你跟我来,去霍殊那里解释清楚,你根本一点事都没有。”
“啊啊!疼……姐姐你干什么!”阮初心大声哀嚎,阮初夏来不及反应,眼前人影一闪,手腕被狠狠的捏住,用力一甩,她整个身体便被甩出去,背部嘭的一声撞到了桌边。
好疼!
阮初夏xiōng中倒吸一口凉气,疼得脑子发晕,冷汗连连,许久才是撑着桌子,抬眸看向来人,“霍殊?”
“阮初夏,你怎么能恶心到这种程度,一次次的想要伤害初心。我真是后悔,当初就算你带着孩子去死,我也不该心软娶了你。”
男人的话狠绝、冰冷无情,一声声,如同一刀刀的凌迟在她心上。
她红着眼,目光灰败的看着霍殊。
她知道,自己输了。
赌上孩子,赌上自己,也输得干干净净。
从来就没有所谓的条件,那只是她最后的垂死挣扎。
小腹再次攀上一丝丝的疼痛,她转身,忍着痛苦,回到病房。从抽屉里拿出他早就签下名字的离婚协议书,她抖着手签字。
从一个病房到另一个病房不算很远,但阮初夏却觉得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她的心,也在无尽反复中被折磨着。
再次回到霍殊面前,她将离婚书丢过去,“霍殊,这是离婚书,从今往后,一别两宽,永不相见。”
第13章 前夫要结婚
离婚证是在两天后,阮初心亲手送到她面前的。
和离婚证一起的,还有一张结婚请柬。
“姐姐。我和霍殊的婚礼你可一定要来。”阮初心高傲的扬着下巴,眼眸里也带着浓郁的得意。
阮初夏很难过,却没有出声。
言胥蹙眉。不满的出声:“阮小姐,如果没有别的事你可以出去了。初夏需要休息。”
阮初心回眸。睨言胥一眼,chún角勾着笑,“我和姐姐说话。你算那颗葱?”
言胥动怒,恨不得上前扇她一巴掌,却被阮初夏按住。女人苍白眉目带着淡漠,“阮初心,请柬放下,你可以滚了。”
“嘴还这么硬啊!阮初夏。你现在心一定在滴血吧?可是我很高兴呢。”
“阮初心,你别太过分了!”
“言胥,你少假惺惺,你这么护着她。可惜她就是贱。贱的要倒贴给霍殊呢。”阮初心瞪着眼。狠狠的嘲笑言胥。
言胥被气得胃疼,伸手将阮初心推出去。“给我滚!”
房里恢复安静,阮初夏捏着烫金请柬,心疼到麻木。
“你真的要去啊?”
“为什么不去,前夫结婚,怎么的也要去喝杯喜酒。”
言胥听出她话里的悲凉,忍不住的劝说:“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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