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范围的传播,但这一次,算是彻底确认了关系。
办公大厅里的人议论纷纷,我和滕柯走进了办公室,只是我刚推开办公室的房门,蓦然发现,屋子里竟然坐了一个人影。
是我的父亲。
看到我爸的一刻,我心里稍稍有些紧张,毕竟,最近他们老两口一直在忙碌我哥的事情,关于我自己的私事,他们都没有chā手。
父亲看到我来了,起身走出了办公桌,他一脸沉默的站到了我和滕柯的面前,接着,他冲滕柯开口道:“刚好我今天要来公司一趟,所以我们就在这里谈吧!”
“???”
听到父亲的话,我是一脸的问号,难道,滕柯今天来,是跟我爸约好的?
我还没开口说话,滕柯就站在我后头应了声,“都听您的安排,您方便的时候就好。”
我转过头,一头雾水的看着滕柯,“你们在说什么?”
这时,父亲转身走进了办公桌内,说道:“你和滕柯的新闻报道出来以后,滕柯就给我打电话了。”
父亲正过了身,气愤的看着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在看过新闻以后,一直没有联系你吗!”
父亲不争气的指着我说:“你说你,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仅没有第一时间跟我和你母亲汇报情况,竟然还要滕柯来告诉我们!你可真是……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看来,父亲是因为我和滕柯公开的事情而发火。
的确,我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我的父母,因为我还没来得及,更重要的是,我还没有想好应该怎么说。
滕柯在我身后压了压我的肩膀,说道:“这件事,我已经提前跟伯父沟通过了,而且,这事本来就应该由我来出面。”
所以,滕柯早早的,就预料到了所有可能遇到的麻烦,并且,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帮我解决掉了很多的麻烦。
他是个办事周全的人,他是真的在乎我,所以,才会站在我的角度,帮我未雨绸缪。
一个男人是否真的关心你爱护你,从这些小细节,也便能看出来了。
眼前,父亲的怒气还没有消,滕柯站到了我父亲的面前,郑重的说道:“伯父,我和未晚是真的想要在一起,我们的确是领证了,而且我们并不打算离婚。”
父亲的眼神有些不安,因为对于我和滕柯的事,他心里也没有一个准确的决定。
滕柯继续道:“我希望您和未晚的母亲,能接受这桩婚事。”
父亲犹疑的摇了摇头,缓着,父亲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个优秀的小伙子,也知道,你在我女儿身上,费了不少心思。你对未晚的感情,我都看在眼里,但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我女儿之前已经吃过一次亏了,我不会再让她吃第二次。”
说着,父亲的语气越来越沉重,“婚姻的事,我向来尊重我女儿,但这次……”
父亲抬起头,看着滕柯说道:“你父母同意了吗?”
(今天的三章结束啦~明晚九点继续~晚安~)
第409章 怎么会这么好闻
当父亲问及,滕柯的父母如何看待我和滕柯的婚事时,我和滕柯,都哑了言。
父亲大概是看出了我和滕柯的难处,他冷着脸说道:“你和未晚的事,我不是不赞成,而是没办法赞成,你父母的态度,我之前是有所了解的,你和未晚还没有在一起的时候,你父母就已经对未晚很不满意了。我也不想干涉我女儿的感情选择,但如果我女儿跟着你受了苦,我是绝对不准许的。”
说完,父亲转回了办公桌内,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合约,递到我面前说:“未晚,你把这个拿到项目部,跟那边接一下头。”
我握着合约,紧张的看了看滕柯,这时,父亲催促道:“你先去把事情办了,这合约项目很急。”
看样子,父亲是打算把我支开的,我不想走,但父亲的命令就是山,我不能惹他不开心。
我点点头,拿着合约就走出了办公室,关上门之后,屋子里响起了很小声的议论声。
我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而这时,身后忽然就有人拍了我的肩膀。
我被吓了一跳,回过头时,杜合正端着一个大大的果盘站在我身后。
我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吓死我了!”
杜合笑嘻嘻的说:“大小姐,你男朋友呢?我给他……哦不,我给你们送水果来了!”
我狠狠的指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少打我男人的主意!我看你是有花花心思了!”
杜合傲娇的仰起头,哼着声说:“才没有呢!我这个人可是有原则的,朋友的对象,我是绝对不会碰的!”
我戳着他的肩膀说:“那你给我男朋友送什么水果拼盘!”
杜合坏笑着说:“哎呦,现在一口一个男朋友的,啧啧,又不是你之前矜持的时候了!那时候怎么撬你的嘴,你都不松口!”
杜合翻着白眼撇了一下头,说:“哼!你们这些谈恋爱的人可真是可耻!每天就来刺激我们这些单身狗!好不容易看见一个长得好看气质又好的,还名花有主了!”
我随手在果盘上叉了一块西瓜,说:“你还是去wū染别人吧!别惦记滕柯了,他可是直男!”
说完,我扭头就走去了项目部,杜合则在身后理直气壮的大喊:“我非要把他掰弯!哼!”
从楼上到楼下的这一段距离,我走的很艰难,心思也很繁重。
我担心父亲会对滕柯说一些过分的话,也担心,滕柯那个闷葫芦,会沉不住气。
这两个男人,在某些地方,还是很相像的,外冷内柔,而且脾气都不怎么好。
交接完父亲交给我的合约之后,我快速的上了楼。
不过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屋子里的父亲就不见了,只剩下正在沙发上喝茶水的滕柯。
滕柯的模样很悠哉,我一脸狐疑的凑到了他身边,问道:“搞定了?看你洋洋得意的样子。”
滕柯放下了茶杯,转移话题说:“工作上有需要我帮忙的事情吗?难得我这个智囊团在你身边。”
我看他转移话题转的这么快,心里突然就没了底。
我走到他面前,问道:“父亲和你说了很难听的话吗?还是……你们谈的很糟糕?”
滕柯放下茶杯站起身,他摸着我的额头,说道:“都交给我就好,你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穿上婚纱的那一天。”
滕柯的眼神里,是笃定的坚信,我想我从来没有如此这般的相信过一个男人,以前的我太要qiáng,而现在的我,终于可以做我自己。
工作的那段时间里,我知道滕柯不想我谈及父亲的事,所以,我一个字都没有提。
整整一个上午,他都在教我如何搞定合约里的难题,如何在与客户的第一次见面中,更大几率的拿下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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