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纪

第 60 章

,你喜欢。”
佳期已通红着脸仰直了脖子,“嗯……唔……”
就着丰沛的润滑,裴琅慢慢抽动起来。菊眼比前头花xué更小,加之肠壁狭窄,那巨物填充抽送的感觉qiáng烈得近乎灭顶。
佳期想要合拢腿,却没有力气,全身发软,一条腿掉下来,被他捞在怀中,顺势将人扯到怀里,惩罚似的冲汁液淋漓的pì股上拍了一巴掌,“咬什么咬?刚开苞就这般yín荡,今后可还了得?”
雪臀被他一抽,里头受到挤压,霎时一阵酥痒麻软,佳期哆哆嗦嗦地泄了身,软在他怀里,喉中溢出娇媚的哼声,“呃……嗯啊……”
旁边摆着侍卫方才端进来的吃食,食盘中是一壶酒和一盘冻的nǎi果子。裴琅伸手拿来酒壶,自仰脖饮了一口,只觉酣畅淋漓,再无奢求,手里握着她的脚腕,忍不住吻了一口,“小妖jīng。”
佳期仍在惦记他的伤,伸手去夺,“你、嗯……你不能喝……给我……”
冰果[h]
佳期大口喘息,下身大敞着,被他摆弄得毫无还手之力,yín荡横陈在灯下,后头那小洞眼一下下咬啮着他的性器,前头的花xué里也鼓动得流出花液,小核肿大,诱人极了。
裴琅看了一会,眸sè渐深,将那酒壶细长的壶嘴探进花xué中去,在她骤然响起的惊叫声中俯身下去,将人吻得呜呜的,方才哑声解释:“佳期如今多了一张嘴,可本王不能喜新厌旧,总得雨露均沾……”
酒壶中的酒液冰凉,尽数倒在体内,隔着一道rou壁,便是火热抽送着的后xué。冷热相激,佳期呜呜地哭着,被他chā得躲不开,又有一只大掌在她被酒液撑得饱胀的小腹上揉压,不几下就夹紧两腿,含着一根阳具和酒壶嘴qiáng烈地抽搐起来。
“嗯、嗯、啊!……夜阑!唔……我不行了,我、我会死的……不要压我,我、我……嗯……好涨……把酒弄出去……嗯……”
裴琅闻言果然将那酒壶抽出撇开,却不等酒液流出,便提着她的两腿,叫她下身整个悬空地倒吊起来,roubàng仍在菊眼chā着弄,弄得她浑身软软颤着抽泣,“说、说好的弄出去……嗯、嗯……你坏……!”
裴琅笑道:“酒就这么一壶,怎么好浪费?让不让我喝?”
佳期rurou都在一波波颤,扭摆腰肢娇吟着,颠三倒四地答:“让……不让,你不能……嗯……呃……”
“到底是怎么着,太后娘娘给个准话?”
“我、我不准你喝……嗯……弄出去……呜呜……受不了了,求你……弄出去……”
裴琅笑嘻嘻地捧了她的小pì股,一面就着黏腻肠液猛力弄,捣得那小菊眼里咕叽咕叽水声yín靡,一面拿了一只冻nǎi果子塞进花xué里头去。
那nǎi果子个个都是圆溜溜的,樱桃大小,一化冻便成了浓稠的nǎi汁,只是冻得梆硬,一进入温暖的女体,便刺得她蓦然尖叫,“啊……凉!”
一股清亮酒液被nǎi果子挤出来,又因她被直扯着pì股倒吊,那酒漫过前头的小核,又漫过软软的耻毛,顺着小腹一溜蔓延到ru尖去。裴琅干着,一手捏着臀瓣,另一手又塞进几只nǎi果子去,“恭敬不如从命,这不就弄出来了?”
酒液混着yín液,湿淋淋弄了一身,佳期一叠声呻吟,“啊……凉,太凉了!裴琅,我、我要不行了,受不了,太、太多了……嗯……嗯……”
裴琅后头着菊眼,前头揉着花xué,看那ru白的nǎi果子在撑开的洞xué口若隐若现,看她晕红着脸柔声呻吟,简直如在云中般得意畅快,慢条斯理地碾磨着,“那怎么办?”
佳期被摆弄得如陷烈火,咬着小指头,迷蒙地轻哼,“嗯……拿出去……”
裴琅牵她的手过去,她无意识地将细柔的小指头chā进去抠弄,却不得法,反将那nǎi果子们顶得更深,冰得她一哆嗦,立时又泄了身,眼角不自觉涌出泪来,“求求你……”
裴琅一笑,拔出性器,将她双膝索性搭在肩上,凑到那腿间香甜泥泞的地方,用力吮了一口。
nǎi果子们在腹中钻着向下去,越下头越是温热,ru白的nǎi汁已化了不少,他吸了满口。那吮吸的动作刺激至极,佳期呻吟着摆腿推拒,两腿不由夹了他的头,却被他捏了腰,“别夹!”
佳期由不得自己,全身抽搐着浸在高cháo的愉悦里,下身愈加搅动,他的舌尖探进敏感充血的rouxué,吸吮刚化冻的nǎi汁,随着清甜微腥的花液,他喝得啧啧有声,“一个小丫头,倒提前让本王喝上了nǎi。”
nǎi果子已化了个干净,几缕淡白ru液从xué口皱褶蔓延向下,糊到那尚未闭合的粉嫩菊xué上。佳期眯着眼睛,轻声哼着,裴琅捧着那小pì股咬了一口,bī她清醒过来。
佳期累得抬不起手,被他翻过去,跪趴着抬起红肿的pì股。他重又将性器抵进菊眼去,一下顶到最深处,佳期唔的一声,咬着床单呻吟起来,“你、你好了没有……我不行,我不行了……”
她两腿并拢,里头极窄,裴琅被夹得一阵头皮发紧,扶正她的小pì股,狠狠捅了数十下,那抽送太快,佳期经受不住,哭着扭腰,“啊、啊、啊……!慢、你慢一些!要捅穿了……嗯、嗯……唔……我不行,求求你……!”
裴琅从后头捏着她细细的腰,“慢些可以,有什么好处?”
说着挺腰一捅。佳期蓦地被撞到榻前,口不择言地呻吟:“呃……要chā坏了,嗯……留、留在里头……!”
紧致的肠道guàn满清液,被挤弄得噗噗作响。忽然,炽热的液体猛地喷洒进肠壁深处,裴琅在爆发之前,突地俯身抱紧了她,力道极大,几乎将她揉进骨血,沙哑着喃喃:“……佳期。”
这动作使得下身那处径直捅到最深处,她湿淋淋的腿根和软腻腻的臀rou又是一阵阵挛动,佳期急促地喘息尖叫着再次被送上高cháo,话都说不出,死死掐着床单颤抖。
两人倒在榻上,裴琅仍紧紧抱着她,足足过了半晌,他将佳期攥得发僵的手指揉开,轻轻捏按着那发红的小指头,哑声道:“疼不疼?”
佳期眯着眼睛,累得动弹不得,很小声地轻哼:“起初很疼……”
裴琅在她耳旁一笑,“后来呢?”
佳期往他怀里钻,“后来……我不说。”
“那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
“后来必是舒服极了,明日还想爽这么一遭,是不是?”
佳期烦死他的嘴了,捏一块盘中半化的nǎi果子送到他嘴里。裴琅闹着要喂她,她想起那张嘴喝过了什么东西,霎时脸颊飞红,不肯张口,却被裴琅捏住了鼻子,被迫张口呼吸,他附过去亲吻她,口中清凉的nǎi香和她自己身体的味道弥漫开,她轻哼了一声,裴琅笑着问:“我觉得好吃,也给你尝尝。”
佳期身子软下去,迷迷糊糊被他亲吻着睡着。半夜时又做了那个噩梦,她惊醒一次,身边果然无人,床铺衣衫都整整齐齐,仿似方才情热不过是大梦一场,只有身下传来的酸软稍微定神。
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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