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纪

第 53 章

自己拔出来,带出一溜血花。
裴琅只穿着里衣,腰带松敞,露出大半鞭痕交错的xiōng膛,皱眉看着她,大约一时没敢认。
那女子绕到他身后,看见了衣箱中的佳期,霎时“呀”的一声,“哪来的小要饭的?起来,出去!”
佳期和裴琅一时未动,彼此都带着疑虑。那女子已向门外走去,听得外面有男人高声喊道:“我家姥爷缉拿家奴,是个女人,个子不高,黑面皮,你们这里可有生人闯入?看见了就交出来,重重有赏!”
佳期心里咯噔一下,心知是蛮族人到了。
那女子愣了一瞬,明白过来,蓦地尖叫出声:“有!在”
裴琅拈了匕首,向后一掷,匕首柄“砰”地砸在她后脑,她两眼一翻,向前倒去。裴琅将人捞在怀中,皱眉道:“愣着做什么?出来,把脸洗了。”
佳期手忙脚乱,从箱子里爬出来,胡乱找东西擦脸。裴琅将那女子放进去,合了箱盖,又回头看她,见她一张脸上满是灰土,被用力擦掉,现出白皙肌肤,颊上有一道红红的掌痕,额角却没擦干净。
裴琅一时皱了眉,劈手夺过手巾,将佳期擦得干干净净。
情势危急,谁都没说话,裴琅将她湿透的衣裳扒下来,那衣裳厚重,已结了冰渣。里衣也冰han,随着剥去,雪白肌肤上便现出道道深红浅红的鞭痕,窄窄的腰本玲珑,此时肋骨那里却高高肿着。
他缓慢地碰了碰那片肿胀,佳期极轻地哆嗦了一下,“别碰……我疼。”
外间的尖叫声一阵阵传进来,他一下子攥了拳。
下头已传来蛮族人检看房间的动静,地板晃动,眼见得就要查看这间,有人小跑着哀求,“查不得啊!这有客人……”被一脚踹下楼去。
那人摔得口吐白沫,底下一片尖叫。蛮族人不管不顾,又踢开一扇门。
门里两男两女正颠龙倒凤,欲仙欲死,两个女子面对面紧贴着,雪白的rurou相挤,被身后男子得嗯啊浪叫,男人也低低喘息,浑不知有人窥伺。
蛮族人眼下是中原人打扮,见那女子面孔白皙,显然不是方才柴房里那个,便冷哼一声,抽身出来。
前面只剩下一间房,他们知道若此处再找不到,便真要漏了行踪,加上营帐被烧,更是心浮气躁。为首一人也不敲门,径直推开,却一下站住了。
榻上凌乱无人,地毯也被揪乱了,那女子全身赤裸,身子弯折,手脚和双膝都被红绳绑着,只能任人摆布,上身伏在衣箱上头,两腿脱力,脚尖勉qiáng点着地,更把下身送到后头去。两条雪白的长腿泛红,腿间却被身后的男人挡着,看不真切。
男人小麦sè的手扶着她的臀,衬得她全身肌肤白得近乎透明。她腰肢纤软,上头却覆着无数深浅不一的鞭痕,有的交错重叠,以至于稍微破皮充了血。
哥哥刺激不刺激!
红鞭[微h]
在外间蛮族人看来,那男人毫不怜香惜玉,手中软鞭“啪”地在她臀上抽了一记。鞭子过处,女子雪白的臀rou立时刺激得颤抖哆嗦起来,一道红痕合在臀瓣上,香艳至极。
她仰颈艰难喘息,呻吟一声,带了哭腔,“轻些……”
男人将软鞭丢开,下身研磨着狭小的rouxué,手指探进她湿润红嫩的chún瓣,搅得津液咕咕,她的呻吟声渐渐软下去,蒙了一层娇媚。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并未有如何激烈的反应,将沾满口液的手取了出来,又将一只yòu儿拳头大小的玉球塞进她口中,俯下去哑声道:“不许叫……要引来人了。瞧,你叫谁看去了?”
她被男人掰着下巴转过头,隐约看见了门外的人,立时全身抖着,口中呜呜求饶,说不出话,急得眼圈通红,霎时掉下泪来。
外头的人才只看见那一道娇怯白皙的侧脸,男人已松了手,她立刻转回头去,试图蜷起身子不给外头的人看,奈何动弹不得,只有被身后冲撞得一下下顶上衣箱角,腰后被捆着的两只小手胡乱抓挠,嗯嗯唔唔地求。
角度所致,那娇小的女子趴伏在衣箱上,门口的人虽想得出香艳景象,明知那白腻软滑的rurou该是被木箱盖挤压得变了形,明知那细柔的腰肢该是挣扎着水蛇般扭动,更明知下头那一处该已是被捣弄得汁液淋漓、香滑可亲,硬生生看不着。
几个人对视一眼,俱有些起了反应,一时把持不住。为首的轻咳一声,怒气汹汹返回楼下。
佳期被他从后头顶着chā弄,前头小腹顶着硬邦邦的箱子,薄薄的皮rou能感知到里头那根粗壮滚烫的东西是如何一寸寸碾过内壁、撑开洞口,一下下chā进体内。她方才受了惊吓,情急之间更是敏感紧致,下头交合处溢出许多黏腻花液,滑过褶皱的rouchún,将腿间弄湿了一片。
方才被那些人看去,佳期觉得自己身上脏得厉害,等到人走了,终于泄出一口气,想叫他放开,却碍着口中玉球,只能嗯嗯啊啊。
裴琅探手入她口中,将那小球捏了出来,未等她说话,已一鞭抽了下去,“吃了豹子胆不成?谁叫你出来的?”
那软鞭是床笫之间专用的,抽在人身上未必多疼,只是麻痒蚀骨。如此一动作,佳期低叫了一声:“啊!疼……”
她下身一缩,下头那小xué越发紧,裴琅狠狠向里一撞,佳期唔的一声,“……唔!”
xiōng腹处疼得发麻,高cháo的预感却立时灭顶而来,她迷蒙地半睁双眼,脸颊上的绯红都透出情欲气息。谁知裴琅竟把她拿捏得透了,突地撤了出去。
内里的空虚一阵阵啮咬神智,佳期颤得站也站不住,蜷着脚趾要往下滑,又下意识地将撅起的小pì股向后凑去,小声呻吟,“嗯……嗯……”
她身上一叠叠冷汗冒出来,臀上被撞得粉嫩发红,也是滑溜溜的。裴琅显见得是气极了,见她伏在箱上抖,掰了她的下巴,复又扭回来,qiáng迫她看着自己,恶狠狠道:“本事通天了?说话啊!若不是碰上我,就把小命交待在这得了,是不是?”
佳期想起这箱子里是什么,心里也憋了火,顾不得下身的酸痒,一时也狠狠盯着他,不肯说话。
裴琅并未留神,只当她理亏,侧耳听了一阵,隐约听得那些人拨马走了,便将她合身抱起来往榻上一放,也不解开那几道红绳,没头没脸地拿被子蒙了她,自己推开窗便轻巧跳了出去。
佳期在黑洞洞的被子里睁着眼睛,只觉得难过。不能算委屈,亦不算欣慰,甚而不能称之为难过,只是想哭。
过了不多一会,她觉得脸上湿滑,chún角破了的地方被眼泪刺得很疼,像针在刺。几丝清醒跑回来,她这才意识到眼下窘境箱子里的女人不知何时就会醒来,那门并没有锁,她没有衣裳穿……
踏破铁鞋无觅处,歪打正着地找到了活的裴琅,她没来得及咂摸高兴,已经先动了气,又难受又委屈又怒火灼烧,先在心里将此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报仇
裴琅确是有意惩治佳期,可那些人迟早要发觉不对,更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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