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在发烧!”
权泽曜趁机握住顾纯情的手,顾纯情发现,他的手也是热热的。请看最全!的小说!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发起了高烧。
见一旁的管家还愣着,她不悦地催促道:“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备车啊!”
管家忙点头,“好,我这去。”
看着管家匆匆跑出了‘门’,顾纯情收回视线,有些心疼地擦了擦权泽曜额角的汗液。
她以为那是他出的汗,事实,是敷完热‘毛’巾以后的效果。
“生病都不知道看医生,你是不是傻?”
顾纯情眼里满满是心疼,嘴却气呼呼地责备着权泽曜。
难得顾纯情这么紧张和担心自己,权泽曜心里甜得像是吃是蜜糖一样。
他紧紧握着顾纯情的手,故意巨烈地咳嗽了两声,一脸虚弱地说:“想你想的茶不思饭不想,生病算什么。”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没开玩笑,我是真的想你,或许,这是传说的——相思病。”
被权泽曜灼热的目光注视着,顾纯情忽然有些不自在。
不过权泽曜的话,还是让她不由地有些心动。
奈何管家去了很久都没回来,不晓得车备好了没,她心急如梦,忍不住冲‘门’口大声喊道:“管家,管家?”
无人应答。
此时的管家,正躲在外面,透过窗偷偷关注着她和权泽曜。
看到她如此紧张权泽曜,他心里别提多‘激’动了。
“你等一下,我去开车,我送你去医院。”顾纯情不想等管家了,她打算亲自去备车,权泽曜却是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
“我不去医院。”
“不去医院怎么行?”
“‘药’箱里有退烧‘药’,我吃‘药’好,不必那么麻烦地去医院。”
“还是去医院较好。”
“不去。”
权泽曜态度强硬。
顾纯情无奈至极,她了解权泽曜的‘性’子,他说不去,算八抬大轿都不可能请得动他。
“那我看看‘药’箱都有什么‘药’。”她妥协了。
从‘药’箱里面翻找退烧‘药’的时候,她发现一个空的‘药’盒,顺手把空盒扔进垃圾桶的时候,她发现垃圾桶里有一团‘毛’巾,那‘毛’巾面被剪了好几个小‘洞’。
她诧异地盯着那团‘毛’巾,不仅好‘毛’巾的‘洞’是干什么的,还发现那‘毛’巾还在冒着热气。
那是条热‘毛’巾啊!
她视线一转,看到‘药’箱旁有一杯水,那杯水不像是有人动过,已经冷掉了。
印象,权泽曜是不喜欢喝白开水的啊!
视线又一转,她瞥见沙发放着一面小圆镜,镜子在权泽曜手边。
那东西看去有些廉价,不像是权泽曜会用的东西,再者,她也无法想象出权泽曜拿着一面小圆镜臭美的样子。
“你在发什么愣?找‘药’啊!”权泽曜催促一声。
其实‘药’箱里的‘药’,已在顾纯情回来前被管家动过手脚。
里面唯一的一瓶退烧‘药’,被管家换成了维c片,所以吃‘药’神马的,他一点都不担心!
顾纯情回过神,注意力又集到‘药’箱里,她很快找到一瓶退烧‘药’,看过说明之后,他倒出两个‘药’片,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说明分明写着‘药’片是白‘色’,可手的两个‘药’片却是黄‘色’的……
为了保险起见,她看了一下‘药’瓶的生产日期,‘药’并没有过期。
“怎么了?”权泽曜面‘露’诧‘色’。
她将‘药’片倒回瓶子里,说:“这‘药’好像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还是去医院吧!”
“不去。”
权泽曜的态度依旧很强烈,此时的他,脸的红晕已经完全褪去,气‘色’是非常好的,没有一点病容。
看着这样的他,顾纯情心里有些纳闷起来。
她眼珠子一转,目光忍不住又瞄向垃圾桶里的那块热‘毛’巾,忽然开始怀疑权泽曜是真的在发烧,还是故意在她面前装病,好博得她的同情。
她小的时候,为了不去学校,可没少装病,而且装病的方法也是千百怪,敷热‘毛’巾是最快速最简单的方法,这方法她屡试不爽。
想起今天权泽曜和罗烨走在一起,她猜想,一定是罗烨给权泽曜出了不少主意。
既然权泽曜故意装病,那她陪他继续演下去。
“我扶你先回房间好不好?”她很温柔地对权泽曜说。
权泽曜巴不得不吃‘药’,自然连连点头。
在她的搀扶下,权泽曜躺到卧室的‘床’,还是摆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看着她。
她伸手‘摸’了一下权泽曜的额头,还微微有些热,但刚才的烫,体温算是正常了许多。
她更加确定权泽曜是在装病,不过,她还要确认一样东西。
“我去给你倒杯水,你乖乖躺着,不要‘乱’动。”
她的语气依旧是温柔的。
权泽曜乖乖点头,她这才起身走出房间。
下了楼,她直接将垃圾桶里的那条‘毛’巾捻了出来,‘毛’巾还是热的,她将‘毛’巾展开一看,面四个‘洞’,看‘洞’的分布,很像是‘女’人保养皮肤所用的面膜。
由此,她更加确定权泽曜是在装病。
确认了这一点,她又将‘药’箱里的那瓶退烧‘药’拿起,倒出一粒‘药’片,仔细研究了一下那‘药’片,她越看越觉得‘药’片很像是她平时吃的维c。
她将那‘药’片含进嘴里,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是维c片。
这个权泽曜,为了在她面前装病,准备的还‘挺’齐全!
虽然心里很清楚权泽曜这么做,只是为了讨好她,可她还是隐隐有一些生气,毕竟,她是真的被他吓到了。
她在沙发坐下来,怔了会神,忽然想起自己的包里有一小瓶泄‘药’。
那泄‘药’是她几天前买下的,当然她不是为自己准备的,而是为别人准备的,现在看来,泄‘药’似乎已经能派用场。
她真该让权泽曜吃几片泄‘药’,泄一天一夜,好让他知道欺骗她的下场。
可盯着那瓶泄‘药’,迟疑了许久,她最终还是将‘药’放回包里,转而拿起了那瓶装满维c的‘药’瓶,起身去厨房接了杯水。
端着水杯了楼,他来到主卧室,亲眼看着权泽曜将维c片吃下。
“我休息一晚会好,你不要担心我。”权泽曜将杯子放下以后,趁机握起她的手。
她没有将手‘抽’回,即便已经知道他是在装病。
“今晚能不能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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