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门被大声敲着,惊醒了我,原来天sè已经黑了,满地都是烟灰,手上的jygan透了,硬邦邦地粘着手。我从地板上站起来,一阵目眩,坐得太久了。外面的人还在用力敲,应该说是在踹门。
我到浴室洗手,顺便抹了一把脸,直接开门。楼道的灯光很充足,站在我面前的是个很漂亮的人。
我很少用漂亮来形容一个人,通常在路上看到的人不是面目模糊就是自动忽略,不过眼前这个人真的很漂亮,眉毛稀疏,嚣张的凤眼,左眼角下方有一颗泪痣。看起来有些面熟。
这人耐寒如同北极熊,十二月的天只穿了件白sè立领衬衫,上面两粒扣子没有扣好,左x处绣着一朵大红的牡丹,脖子挂着两串银sè的链子,下身是黑sè紧身长裙,一边开叉很高,露出整条大腿。臂弯勾着件银sè披肩,抬起一只穿着红sè高跟鞋的脚,作势要踢过来,看到我开门,愣了一下,放下脚。
“你好,我叫姜旌。”她开口,声音低沉得像男人,“姜羽那贱j在吗?我找他。”
我刚要说话,她已经把头凑近我。她很高,大概跟我一样。贴近看,她更漂亮,化着浓妆的脸颊上,淤青了一块。
“你就是那个形状漂亮的医生啊,怎么ng狈得跟条狗似的。哦对了,虽然是废话,还是应该说一句,我家的贱j弟弟给你添麻烦了。”她说,伸手进去衣襟,从r沟里掏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请指教。”
“你就是姜羽的姐姐?”我问,接过名片,上面用chu体字印着“雅典娜”,还有下面的地址,我记得是红灯区那边的。
她用涂着黑sè指甲油的手指扯一下头发,明明很chu鲁的动作,她做起来却很优雅。她问:“姜羽说我是他姐姐?”
我说:“你是男人吧。”虽然是问话,但是我很肯定。眼前这个“女人”总给我一些不协tiáo的感觉,毕竟男人跟女人的骨架有所不同,我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她抠抠头,说:“厉害哦,不愧是大医生。那小子既然认为我是他的姐姐就算是吧,娘的我自己都快搞不清楚我的x别了。”
我盯着她,她朝我一笑,露出跟姜羽一样的hu牙:“本来我是姜羽的哥哥,后来做了隆x手术,成了人妖。”
我“哦”了声,说:“姜羽不在这里,他刚才回去了。”
姜旌拳头握得咯咯响:“c!那贱j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害我为了来找他还挨了一拳!”
我冷冷地问:“你没事吧?”
他朝我微笑:“没事,习惯了。”他点了一g烟,说:“看你的样子,跟那小混蛋吵架了吧,别看他好像没心没肺,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那家伙神经纤细得像我的鞋g。”
他的鞋g确实纤细,不过我想像不出姜羽纤细的样子,光是跟他上一次床就激烈成那样,哪里纤细了?
他吐出烟圈,说:“循例说一声,谢谢你的多管闲事,把lúnbào姜羽的混蛋送进去,不过你最好别让他知道,不然会死得很惨。”
我冷笑:“关我什么事。”
“真不可爱。我走了,有时间来找我喝酒吧,拜!”姜旌瞄了我一眼,挥挥手,咯咯地掂着高跟鞋,扭着腰走了。
我关上门,踢了一脚那扇门,闷气难消。拉开屋后的窗帘,刚要开窗子,看到下面停放了一辆车,橄榄绿的马自达跑车,灰sè的活动篷顶敞开着,驾驶坐上靠了个人,只看得见背影。
姜旌慢慢走过去,弯腰,两手撑着车门,上半身前倾,朝那人凑过去。那个人伸出手来,摩挲着他的脊背。姜旌慢慢往车内倒去,直到整个人悬空,上身趴在那个人的腿上,两条腿露在外面。那人扯着他的裙摆把他的腿也拉进去,车子发动了,引擎声的轰鸣响彻夜空。
我面无表情地把窗撑开,空气还是很闷,像我的心情。我躺到床上,闭上了眼睛。
那天以后,姜羽没再跟我联络,算算,姜羽已经离开了有一段时间,好像很久了,其实也只是几天而已。我的生活应该是又回到了轨道上。
崔言仪的朋友来检查的那天我刚结束了一个手术,吩咐助手缝合,我扔掉血迹斑斑的手套,解掉手术衣。刚走出手术室,就看到太极坐在长椅上。
他是陪着那个女生来的,她去妇产科检查了,太极就过来找我。太极没有什么改变,还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他的五官lún廓很深,很像洋鬼子,不过他是纯粹的中国人。
回到办公室,我倒了杯水给他,他盯着我,问:“您怎么了?脸sè很难看。”太极低哑的声音,总是让我很安心。我侧头,靠在他的肩上。他搂住我的肩,没有再说话。
“太极,假如当初我跟你在一起的话,是不是比较轻松?”我问,将头埋进他的颈窝。
“少主,您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不论怎么改变,我们都只会是现在这种关系。”他微笑地看着我,“您是我的少主,而我也只是您的”
“好了,别说了,我明白。”我放开他,“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放下防备,要是发展成恋人,我也会觉得麻烦。”
太极笑笑,我的头发。他是老头的助手,以前是帮派里的手下,我算是他一手带大的,他比我大十岁,认识都有二十多年了,这种羁绊没有人能切断,可惜这也限制了我们的关系。就算我们上床了,彼此的感觉还是不会变。他看我妈的眼神,跟我爸看着我妈的眼神是一样的,就算他隐藏得多深,我还是能看出来。
二十多年前,一个毛头小子加入帮派,却对老大的老婆一见钟情,默默守侯着,爱情什么的我是不懂,不过光是为他的毅力都要称赞一下。
心不在焉地跟太极谈了些话,那个女生检查完了,太极过去陪她。跟李医师通过电话,她说那女生没有怀孕,还拐弯抹角地套我的口风,以为我是诱j。ian犯。女人八卦起来还真可怕。
草草应付了那女人,我挂了个电话给崔言仪,听到这个消息,他松了好大一口气,并向我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我呆坐了一会儿,肚子在叫,才记起还没吃饭。跑到食堂,有几个面目模糊的人莫名其妙地端着餐盘给我。我肚子实在饿,坐下尝了一口菜,难吃得要命,不过浪费粮食会遭天谴,我嚼着蜡烛一样的r块,心里想着要是姜羽那小子在就好了。虽然我也有厨师牌照,可是懒得煮,再说那种麻烦的药膳料理,也只有他那么闲才会做
胡思an想了一阵,我猛然发觉了。妈的,我怎么老想他?
晚上去酒吧钓人,看谁都不顺眼,随便拉了个人在酒吧后巷上,记得好像是个瘦削的少年,前戏做足,最后关头却硬不起来,那小子破口大骂,被我揍了一拳就逃了,孬种一个。要是那个混帐姜羽,肯定会跟我对打,打得头破血流为止。真是见鬼了,这几天怎么总是想着姜羽那个混帐的脸?难道是中邪了?
我一个人跑回家,倒在床上就睡过去了,还好没有梦到什么。
第 19 章
第二天也过得很沉闷,医院生意很好,客似云来。这年头的病毒都在迅猛发展。做了几个手术,晚上回到公寓,我直接进了浴室,躺在浴缸里累得睡着了,还好浴缸不是很大,不然肯定淹死。朦胧中好像有人我,指腹沿着皮肤纹路慢慢动着,从脸到脖子,很sè情的法。
“混小子,别闹”我无意识地说,伸手去捉那只手,却什么也捉不到。睁开眼,面前除了龙头,什么也没有。姜羽的电话是多少?我想了想,关于他,我好像什么都不清楚。皱着眉头,冲掉泡沫,我一边抹头发一边走去客厅,却闻到一阵香味,从厨房传出来的。
“闯空门吗?”我自言自语,随手拿了g球b走过去,推门,举起球b刚要砸下去,就看到一个熟悉的鸟窝头正在流理台上忙着。
“姜羽。”我几乎是咬着牙说的,球b被我撑在身侧。
“自从离别那日后,日日思春十二时。”姜羽回头一笑,抱着旁边的柱子,一条腿抬起来磨蹭,嘴里唱着an七八糟的东西。他的眼睛下面,有明显的黑晕。
“你怎么进来的?”我冷冷地说,声音却有些发抖,我抓紧球b,努力保持声音的平稳。
“这个嘛,我是开锁高手啊,你忘了?”他出一个巧克力螺旋形的保险套,得意地在我面前晃了晃:“这可是限量版的,前天一个吝啬鬼买的那个一捅就破,便宜没好货。”
我没理他,抿着chun直直往客厅里走去。
“喂!”他大声叫,“我回来找你,你也有点表示嘛!”
我冷冷地说:“门在那边,好走不送。”
客厅里还有一位不速之客,姜旌。他坐在沙发上,没有化妆,没戴假发,穿一套黑sè西服,嘴里一边嚼着苹果,一边哼着歌,光着的脚合着节奏打拍子。
我冷冷地扫他一眼,他朝我笑,说:“你小子带种,难怪那小混帐被你迷得an七八糟”
“哥!”姜羽跟在我身后大叫,脸红红的,打断了姜旌的话,“你识相点,难道你想玩3p?”
姜旌拽过一旁的烟灰缸扔过去,姜羽险险避过。
姜旌jiao叉着手,抬高下巴看他:“贱j,你跟谁说话?皮痒了哈?欠c的东西!也不想想是谁在相识一个月的纪念日里被人赶出来,哭丧着脸跑来打扰我!”
什么纪念日?还有,这动作神情怎么这么熟?我冷冷地看了看,打开电脑专心整理着页上的病历。
“我先走了,你自生自灭吧。”姜旌说,掐了他弟弟的下巴,低下头就是一顿啃咬。
放开时,两人都喘chu气,姜羽笑嘻嘻地说:“g本没有进步嘛,那华威没再碰你吗?小心变回处男。”
姜旌抓他头发:“嗯哼?小心说话,你好像也很久没做了,双重处男!”
闹了一阵,姜旌拿起角落的行李,离开了。
又过了一会儿,一只手放在我的下体上面,轻轻地着。
我目不斜视,依然专心敲着字,被姜羽缠得烦了,问:“你想gan嘛?”
他嬉皮笑脸:“借g棍子用用。”
我冷冷地说:“要借棍子不如去拿牙刷,把牙刷毛那边塞进去,更爽。”
他眯眼笑:“试过,太细了,还是你这g爽一点。”
我用膝盖顶他:“你不是说后会无期吗?”
他抱住我的大腿:“没办法,看多了你这张脸,外面的全都变得不入流了。”说着用手指在我下体划圈圈,“一个礼拜没了,这里还是这么漂亮”
我拍他头:“你怎么y成这样。”
他当我是在夸奖他,笑得妖孽:“过奖。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嘛。”
我拎着他的毛发:“你算什么男人,小孩子一个。先让我勃起再说。”
他嘿嘿笑,加大力度。我承认这小子技术很好,很快就让我勃起了。
我叹口气,关了页,把眼镜摘下。他笑得眼睛都变弯了,整个人趴在我的腿上。
“不玩真的,只做一次,我今天很累。”我说,打了个呵欠。
他听了,有点不愿意,撅着嘴嘟囔着:“一次怎么够啊。”
我作势要戴上眼镜,他忙点头,嘴巴凑过来,捧着我的脸一顿an啃。
我推开他,走到窗边的沙发上,斜斜靠着,姜羽带着笑,撕开保险套的包装。我朝他勾勾手指,语气平板地说:“想要的话,就自己来。”我实在是懒得动。
他将保险套慢慢套上中指,c进嘴里tian着,弯弯的嘴角边流淌着唾y,情sè味十足。他爬上我的膝盖,伸手扯开我的领带,轻轻一拉,在手指上环了几道。
“今天玩点新鲜的。”他笑着说,一扯领带,发出像皮带一样的闷响。眼前突然变黑了,他用领带将我的眼睛蒙住。
失去视觉,感觉就变得敏锐,特别是x器被包进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我颤抖着,然而头脑却变得异常清晰,特别是对自己身体的全部感受,前所未有的真切,每个细胞都向头脑一一报道,明确地表示着他们的快感。
它们全部都在那里,自己的细胞,自己的r体,无论是痛苦,快wei,都在那里反应着,活着。我的头不自觉地往后仰,一只手按住腿间的那颗头,呼吸越来越急促。
姜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吞吐得更快,牙齿适时地咬着我的g头,舌头灵巧地潜进铃口。微凉的手摩挲着我的臀部,带了套子的手指有着冰冷的感觉。
他的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哈啊”我发出低低的呻l,这个声音让我清醒了,讨厌身处下风的感觉,将手指掐进他的头发里,将他压倒在沙发靠背上,下体往前一顶,冲进了他的喉咙。他用力去掰我的手,想挣脱出来。我不管他,继续动,为了防止被他的牙齿咬伤,我掐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把领带扯下。被我压住的姜羽像豹子一样,凶狠地瞪着我,嘴巴张得很大,唾y都流出来了,挂在嘴边。
我闭上眼,加快速度在他嘴里抽c着,高cháo时,我低叫一声,把jy全部s进他的喉咙里去。来不及吞咽的jy溢出来,挂在他红肿的嘴chun边,情sè味十足。
他发出呜呜的声音,我喘着气松开掐住他的手:“你想说什么?”
姜羽猛然扑倒我,压在我身上,一脸的yu求不满:“都进行到这种程度了,我非要跟你做到最后不可!”迅速地扑上来堵住了我的嘴。
我推他,他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我皱眉,用力咬他。他放开了我的嘴chun,气红了脸:“你个y人,想咬断我的舌头啊?”他掐着我的手腕想举在头顶,可惜不够高,只好压制在身侧,身体c入我的两腿之间,yj摩擦着我的下体。
“你想硬上?”我冷冷地问。腿一勾,把他踢到一边,起身披了件睡袍去卫生间。
“你去哪里?”他拉住我的袍角,气呼呼地问。
我回头,冷冷地扫他一眼:“不要用口jiao完的嘴跟我接吻。很脏。”
“那我怎么办?”他两腿大张,指着胯下充满斗志的东西,“你自己一个人爽了,就把我踢下床吗?”
我微笑:“自己做感觉更好,不是么?”
我慢慢走去卫生间拿漱口水,听到身后一声ng嚎:“什么?你这个没良心的!”
第 20 章
吐掉漱口水,我用水洗了洗脸,抬起头,镜子里映出一张老男人的脸。这张脸我看了三十二年,看得都快腻了。我下巴,胡渣出来了,黑眼圈也光明正大地盘踞在眼睛下面。往上吊的眼角,很嚣张的样子,上chun比下chun薄,颜sè呈淡淡的紫。刻薄,没良心的面相。
我的一个女x朋友曾经说过,我的眼睛是典型的桃花眼,要是长在女人的脸上,一生都走桃花运,可惜是长在我这个男人脸上,就变成桃花劫了。
说得还真是准。
冬天的脸。佟安逸是这样形容我的。然后他说:“你只有脸是可取的,可是我就是爱你,如果你不爱我,我就带着你跳下去。”
说这话的时候,他就站在公寓的窗台上面,用听诊器勒着我的脖子。记得当时我好像是说:“你一定要我爱你,我不如死给你看吧。”下一刻,他笑了,说:“既然这样,不如我死吧。”然后他把我推开,自己跳下去了。
其实有关那天的事,我记得不太清楚,夏日的午后,空气闷得像要压下来。好像有下雨,雨点狠狠地砸下来,血流了满地,跟雨水一起被吸进下水道的水渠里。
我眯着眼,镜子里的男人也眯着眼,里面应该没有可以称之为“感情”的东西,至少我看不到。还真的是冬天的脸。
这样想着,姜羽的脸却慢慢清晰了,我抹了抹镜子,把他的影象赶跑了。
“镜子镜子,世界上最漂亮的男人是谁?镜子说:最漂亮的男人就是您,我的女王陛下!”姜羽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看向镜子,他站在浴室门口,笑嘻嘻地看着镜子里的我,“小维维,你在玩白雪公主哦?”
我面部皮肤有些发热,仰头guàn了口漱口水,迅速抱住他的头撞了过去。我的嘴chun撞上他的嘴,把漱口水渡过去,他伸出舌头想推拒,冰蓝sè的水沿着下巴颔缓缓流下。
我松开他,姜羽撑在洗脸台上,把漱口水吐出去,猛喘chu气:“你、你想、想杀了我啊!”
“我在帮你清理口腔。”我抬高下巴看他。他哼了一声,走出去。我继续在浴室洗脸,用磨砂膏去死皮。
回到房间时,姜羽正躺在床上,一只手套弄他的yj,另一只手放在后面,眯着眼一个人陶醉着。
我打了个呵欠,踢他:“挪过去一点,我要睡觉。”
他脸sè铁青:“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吧?你看到我在自wei,竟然不会觉得兴奋吗?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我皱眉:“少在那里不gan不净的。我妈是不是男人,跟你没关系吧?用纸巾擦gan净,别s到床单上来。”躺下去,盖好被子。闭上眼时隐约听到后面的磨牙声。
过了一会儿,床垫动了一下。
“你睡着了?”姜羽问。
“嗯”我哼了声。
“其实之前我有去医院找你,就在昨天。”他突然爬过来说。
“嗯哼。”
“我看到你抱着一个老男人。”他的嘴chun凑过来,贴近我的后颈。
“然后?”
“然后你向他吐苦水。”
“所以?”
“所以我不喜欢你在他怀里的那个样子,我最喜欢看到你嚣张的表情,不可一世,就像全世界都欠了你的钱一样。”他的舌头顺着我的脖子,慢慢向下滑去。
我抖了一下,扯他的头发:“我差点强j。ian了你,你还敢来找我?”
“可你没有做完,不是吗?”他低声说,“你跟那些人不同,你的防备太强了,因为我太过接近你,所以你在害怕。”
我眯眼看他:“想不到你不仅eq低,iq也不高。”
“c!我可是练了好久才说得这么溜,恶心扒拉的,换了别人我还不愿意说呐,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肯定不记得了,那天可是我们认识一个月的纪念日啊,我特意请假去摘草药煮给你吃,壮yang的哦”他吃吃笑,“你倒好,一回来就发神经要s我”他继续说,扯开了我的衣带。
我躺着不动,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抓住他的手。姜羽的眼睛发着光,里面闪过一些什么东西,很快就消失了。
“我”我刚想说话,他俯低头,堵住了我的嘴。
“你忘了?我们是同类阿”姜羽的声音从相贴的嘴chun间流泻出来。
平静的亲吻,他躺过去了,我转头看向他的位置,只看到罩在一层朦胧不清的光影里的微小起伏。
“要做吗?”我一开口,发现声音透出浓郁的情sè。虽然刚刚才发泄了一次,有点累。但现在好像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朝我看过来,眼睛在昏暗的节能灯照s下,闪闪发亮。
下一刻,他扑了过来。
第 21 章
他光溜溜地骑在我身上,下体硬邦邦地顶着,凶狠地将我的浴衣带子撕开来,伏低身。他脖子上挂着一串银sè的chu项链,链坠就是那枚yj环,在我眼前荡来荡去。我噗一声要笑,忙捂住嘴,他发现了,撑起上身瞪我:“严肃点,做爱呐!”
我扯他的项链:“这东西是我的,还来!”他一手护住:“不行,现在是我的了!”他仰起头,翘着嘴巴,盛气凌人说:“反正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我冷笑:“什么逻辑!”拧他的r头,搓来搓去。他吸气,骂道:“c!你个y人!”去抓我的头,我伸手去挡,他俯低身,用硬起来的r头摩擦我的x口,yj磨蹭我的下体,撩起一阵燥热。下体有了抬头的迹象。
我一条腿勾住他的腰,想翻身将他压下去,他按住我的肩,眼神凶狠:“我要在上面!是你邀请我的,我要c你!”
想上我?如果现在换了其他人,我一定揍得他满地找牙。不过是姜羽的话,我倒是没什么所谓,至于为什么会觉得没所谓,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去深究。
我微笑:“你想在上面?好啊。”他像捡到宝,笑得眼睛眯成线:“那你不能an动,乖乖躺着让我上!”
我哼了一声,说:“那你别骂脏话,不然就是我上你。”
“好好好。”他胡an地应着,低头开始努力,嘴chun沿着我的喉结一直往下移动,舌头划过皮肤。我看着那颗黑sè的脑袋在我x口磨蹭了半天,x口都是口水,粘腻得难受。r头一阵麻痛,原来被他咬了。
接下来他又tian又吸,我忍无可忍,不耐烦地说:“你咬我r头做什么,想吸n去找你老母。”
他疑惑地撑起身体,直勾勾地盯我:“奇怪,你这里没感觉的吗?我被咬的时候很爽的啊”他我的yj,“这里才硬了一点点大叔,你不会是x冷感吧?”
“shit!”我骂他,“你要做就快点,反正c的是gang门,你管我硬不硬!”
他发出啧啧声,皱着眉说:“做爱当然要一起爽才行,怎么能这样说呢!”低下头还想继续啃我,再这样下去,我全身都会被种满草莓。
我抬起手臂,指指我的头:“我的x感带在这里,一碰就会勃起。”
“头皮?”他手c进我的头发里,尖利的指甲刮过头皮,我浑身一颤:“是头发唔”
他笑得像白痴:“嘿,原来是头发,你还真怪。”用手轻轻我的头发,手法熟练,快感从一gg头发传遍我的全身,身体好像更热了。
“你这手艺不错,可以去做按摩师了。”我说,眯着眼享受。
“咧!其他人才没这资格享受老子的服务呢!”他被我一赞,尾巴都要翘起来了,手上稍微用力。我伸手搂了他的脖子,用力往下按,贴上了他的嘴chun。他专心在撩拨我的头发,被我堵了个严实。我吸吮他的嘴chun,把我平时懒得在其他床伴身上用的招数施展出来,一只手往后探去,顺着他修长紧绷的腿摩挲到圆翘的pì股。他弓起背,颤抖了一下,坚硬的x器摩擦着我的。
“你唔”他张着嘴,口水不受控制地沿著下颔流下来,被我tian去,我把他的舌头勾出,tian吸着,他不甘示弱,两手更加卖力地揉搓我的头发,我大脑开始有点缺氧,舌头发麻,迷迷糊糊间,听到姜羽大叫着:“硬了硬了!”
我睁开眼,对他笑,他脸红了,骂道:“我靠!你丫还是不是人啊?笑得狐狸一样,老子被你搞得快要s啦!”
我笑得更厉害,他比我矮,我伸手把他往下推了一点,张开腿,圈住他的腰,脚跟用力往前收紧,两g勃起的yj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了。我动了动腰部,他猛吸气,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一只凉凉的手贴上了我的臀部,情sè地抚摩着,在股沟处徘徊。
“给我,崔言维,我忍不住了,让你!”他语气不稳地说。
我他an蓬蓬的头发,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却越发清晰,清晰得就像刻在我的头脑里一样,眼睛蒙上了水雾,却依旧闪闪发亮。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迅速得令我g本来不及阻止。或许我也不想去阻止吧,就在看到他在厨房的背影以后,我应该就放下了一些东西,拣起了一些东西。可我现在还不想承认。
我抬高下巴,对他说:“去那边拿ky过来。”
第 22 章
他刚c了个头进来,我冷汗都出来了,疼得掐紧了身边的枕头,他往前动了动,我觉得gang门快要裂开了。
“shit!你就不能先做点前戏?你想c死我啊!”我转过头瞪他,他愣了一下,笑嘻嘻地说:“我以为你喜欢这种的”
“谁说我喜欢这样的?”我咬牙,“你只是在gang门涂点ky就完,想疼死我啊!”
“可我看你那个样子,应该会享受的啊”他嬉皮笑脸地说,手里拿着他那尺寸不算小的yj,还想继续往前捅。
“笨蛋!要是gang门裂伤了,还要去做吊线手术,我可不想让人知道我被男人做了!”我冷冷地说,本来已经非常不爽这个姿势了,再被他这样chu鲁地对待,我伸长脚,一脚踢过去,正中他的肚子,成功地bi他拔出他的g头。趁他抱着肚子喊疼,我翻身将他拉进怀里,一同跌坐在床上。床垫发出惨叫,看来要换张牢固的了。
后庭还有点疼,不过不碍事,用的又不是那里。我压制住姜羽an蹬的脚,身体卡进他的两条腿之间。
他眼神凶狠地瞪我:“你他妈说话不算话!刚才是哪个王八蛋说要让我上的?”
我轻轻抽了他一嘴巴:“你刚刚骂了几句脏话?我叫你别骂脏话,不然就是我上你!骂一句上一次!”
他尖叫:“你y我!卑鄙小人!”
我抬起他的下巴,微笑:“我就是y你,怎么样?”
“臭老头!你呜!——”他还想继续骂,我低头,迅速堵上了他的嘴。啃咬他的嘴chun,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把他的舌头卷出来吸吮tian舐。
“唔嗯”他发出毫无意义的呻l,“下次我一定要”他喃喃地说,不再抵抗,两条腿渐渐夹住了我的腰,接着勾上了我的脊背,脚跟像羽毛一样轻挠着,汗水缓缓滑下。
我脊背发痒,燥热从那里慢慢升腾。放开他的嘴chun,他嘴都肿了,眯着眼笑:“雾雨轻挠美人背啊~~~~~”下体往上顶,撞上了我的腰。
我微笑,拉下他一条腿,扛在肩上,露出整个菊门。我tiantian嘴chun,朝他眯上眼睛一笑,姜羽脸红了,张大嘴,却说不出话。透过他清澈的眼睛,我看到了我的身影,被他之前那么一说,我还真是有点怀疑我究竟是不是九尾狐狸j。
“快点啊”他不满地蹭我,pì股摩着我勃起的yj。
我低声说:“慢慢来”挖了一坨润滑剂,按压他后庭周围的肌r,等到放松以后再小心地滑进去。
他笑得露出尖尖的hu牙,一边喘气一边说:“大叔,你这么温柔,我可是会爱死你的哦!”细瘦的手臂环上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吹气:“爱你爱到杀死你!”
佟安逸的脸一闪而过。我身体一颤,姜羽把我的头抱得更紧,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我看向他的眼睛,他眼里带着笑:“开玩笑的啦,你快点进来。”
我好像松了口气,心里某个地方却往下一沉。
把手指抽出来,我将他的腿拉得更开,握住戴了套子的yj,在他的后x入口处揉搓了一阵。他的喘息越来越急,手毫无章法地索着我的脊背,嘴里叫道:“别、别这样快上我!快点c进来啊,我、我受不了了!”腰也在不停扭动,双手扯着我的头发想把我从他身上拉起来。
我用力压制住他,套子上的润滑油将秘沟一点点滋润,等到完全放松就猛地捅了进去。
第 23 章
我用力吻住他,把他的浪叫都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闷响。很紧,只是c入了1/3就卡住了,肠壁很热,紧紧裹住我的yj。我停在那里,弓着背,一边喘气一边抚摩他顶在我腹部的yj,等待他慢慢适应。虽然忍耐得很辛苦,但我不想伤了他。
“痛啊”他含糊地嚷嚷,眼睛里有水光。大概是润滑得不够,我腰往后动了动,想先拔出来。他脚却勾得更紧,瞪我:“妈的,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想退吗?”
我扯他的头发:“好心当狗肺,你都还没准备好,我要帮你涂一点ky。”
“你这变态老头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他眼睛里的水雾更浓,眼珠闪闪发亮,“要做就快点,你他娘的停在这里想磨死我啊!”手还摩挲着我们的jiao合处,手指弹着我露在外面的yj。
我皱眉,俯下上身用力啃他的脖子,腰部往前缓缓动,进了一半。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手攀着我的脊背,指甲都陷进皮肤里去了。
我呼出一口气,继续往前捅。
“啊跟你做真爽嗯用力!呀哈c深一点再再深一点再来啊!——”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要冲破墙壁了。当我打算再捅深一点时,他发出一声惨叫,jy也喷涌而出,溅在我的腹部。
我的耳朵嗡嗡响,拍他的pì股:“你小声点行吗?很吵啊。”
“呜好痛”他的声音带了哭腔,整个人挂在我身上,指甲掐进我肩膀的r里,“快点拔出来啦”
“怎么回事?”我忙抬起他的下巴,他清瘦的脸都扭曲了,眼角挂了泪。
“好痛,咳咳咳,那个,你顶到我的痔疮了”他一边抽噎,一边带着笑腔说,尾音都分叉了。
“c!”我张张嘴,冲口就是这句。
拧亮台灯,卧室刚才的旖旎情sè被痔疮这么一搅和,早就没了。我小心地抽出才c入一半的x器,姜羽的括约肌却在收缩,夹紧了不肯放,夹得我快s了。
我瞪他,他笑嘻嘻地看我。
“放松点,我出不来。”我喘着气拍他的pì股。
“你还硬着呢,就这样睡也可以。”他的手臂收紧,将我的脸拉近。
“不行。”我扯他的头发,推他,“这样睡不舒服,明天还要早起。”
他勾着我的腰的双腿用力,死也不肯放:“我帮你腿jiao释放出来。”
“喂!我今天累得半死,明天还要拖你去检查gang门,别不知感恩!”我冷冷地说。
静了一会儿,他低声笑,放开了手。
“崔言维,你越来越可爱了”他笑嘻嘻地说,眼睛闪闪发亮,爪子在我脸上揉来揉去。
我微笑,趁他看得发呆时伸手到他的耳朵上,拇指和中指捏了耳朵上方,顺时针方向一扭。
“啊!痛痛痛!别拧我耳朵!”他大叫,脚an蹬。趁着这个机会,我抽出了还埋在他体内的x器。
“嗯”他呻l着,在床上躺成了大字型。我摇晃着走去浴室,快速套弄,释放出来。
回到卧室,他像死尸一样躺着,我翻过他的身体帮他清理善后。有可能是保险套螺纹太过chu糙,或者是不够润滑,他的gang门有些微的红肿,幸好没有流血。我挖了一坨药膏,继续按压菊门周围的肌r,等到完全放松,才小心地滑进去,轻轻转动手指,涂抹在内壁周围。
上药时姜羽身体动了动,偶尔咕哝几句,我凑过去听,却是:“再来,我还要”
我真想把他掐死。
第 24 章
洗了手,我重新躺下,闭上了眼睛。身边散发温热气息的身体,以及平稳的呼吸声,都在提醒我,旁边是个活人。我伸手他,他吃吃地笑,挪过来,手脚缠在我身上,我推开他:“快睡觉!”他唔了声,我打了个呵欠,很快就睡着了。
朦胧中好像有人在我,我的脸颊,还凑在耳朵旁边说话。可我实在太累了,g本抓不住那些声音。很久以后,某个嚣张的混帐小鬼告诉我他那天说的话。我狠狠敲他脑袋,因为假如他能早点告诉我,我们就不用兜那么多圈子了。
可那已经是距离现在很久以后的事了,至于有多久,大概跟从前到现在的距离一样。现在,我只知道我是在乎他的,他只想跟我上床。而我对这种情况毫无办法。
手机响了,命运jiao响曲。我打了个哈欠,看看闹钟,才七点半。姜羽哼唧了一声,沙哑着嗓音问:“谁啊?”我按住他,低声说:“没事,你再睡一会儿。”他“嗯”了声,翻身继续睡。
帮他拉好被子,我拿着手机出去客厅。
电话那一头,妈焦急地说:“小维,你弟在你那里吗?”
我皱眉:“他又怎么了?”
妈说:“他昨天晚上跟你爸大吵一架,我今天去叫他上学,房间里g本没人。”
我说:“崔言仪做什么了?爸为什么要跟他吵?”
妈说:“不知道啊,我进你爸书房时,他们早就吵起来了,看到我,小仪马上跑出去。你爸也不肯说为什么要吵。不过,我有听到他提起那个孩子的名字。”
我心里一颤,该来的,怎么也躲不过。嘴里机械地安wei着妈妈:“妈你别急,崔言仪那小子不会an来的,我马上去找他。”
妈沉默了一下,说:“抱歉跟你提到他。你要是真的撑不下去,就回来吧。你爸不会再杀你的。”
我笑:“等有时间再说。”
妈叹了口气:“又是这句话,总之,你能够平平安安就好,不要再”
她没有说下去,但我心里知道她想说什么。当年佟安逸那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现在她还心有余悸。
合上机盖,我点上一gbranie坐在落地窗前,冷空气从缝隙流进来,我浑身一颤,才发现只披了件睡衣,身体都冷了。可我不想动。
“谁的电话?”不知过了多久,姜羽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一件大衣披上了我的肩头。
我转头,他站在我身后,脸上的表情有些怪,至于哪里怪,我也说不上来。那表情之前我也在他脸上看到过。
“我妈打来的。”我说,其实我真的不想回答他的,可我还是回答了。现在我全身都冷,估计嘴chun都发紫了。
“你怎么了,做太多了吗?脸sè发青了。”他靠过来,跨腿坐到我大腿上,爪子我的脸,“看看,冰都快融了。”
我拉开他的手,凑过去在他的脖子上啃着。
“崔言仪离家出走了。”我说,“现在的年轻人都在想什么啊,难道又是反叛期吗?”
姜羽吃吃地笑:“真是老头子。你弟弟是想上你吧,光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
“我知道。”我冷冷地说。
他搂着我的脖子:“我知道你知道。”
“嗯哼?”我tian他的耳垂。
他颤了一下,笑嘻嘻地说:“因为我也是用那种眼神看你。”
“佟安逸是谁?”他突然说,手揪着我脑后的头发,将我拉离他的脖子。
我定定地看着他,他不甘示弱地瞪我。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名字?”我问。
姜羽咧嘴,似乎嘲笑着说:“我第一次在这里过夜时听到你喊着这个名字,喊了三遍。咬牙切齿。”
是吗?我有些疑惑,微微皱起眉头。
他朝我竖尾指,有点紧张地看我:“那个佟安逸是你的这个?”他晃晃尾指。
我摇头,说:“x伴侣罢了。”
“跟我一样?”他抱住我,啃我的脖子。
“你不同。”我喃喃地说,他肩膀抖了一下,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我。我继续说:“你是我的奴隶。”他用力咬我,用膝盖顶我,凶狠得就像豹子。
我制服他,微笑着说:“你这个样子好像在嫉妒。”
“这不是嫉妒的问题!你个烂人,我最恨劈腿了!”姜羽气得脸都红了。
我啼笑皆非:“什么劈腿,佟安逸早就死了,怎么劈腿”我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嘴chun被姜羽堵上了。
第 25 章
他的嘴chun紧贴着我的,gan燥的嘴chun边沿褪皮得厉害,接触着有种麻痒的感觉。
“你丫的别在我面前露出这种表情啊,老子真会受不了的”他低低地说,语气里有担心的成分。我睁大眼看他,这混帐小子什么时候会关心我了?
“看到你这个表情,浪费、真浪费我我现在想gan也没j力去gan你啊痛!——”他一边朝我耳朵吹气,一边慢慢说完。下一刻,我狠狠踹了他一脚。
我站起来,拨了拨头发,拎起他的衣领,冷冷地说:“换衣服去医院。”
他挂在我脊背上,贴着我的耳朵说:“那个叫佟安逸的人应该欠了你很多钱。”
我把他拎到面前,伸出手指弹他额头:“你脑袋里除了钱就没别的?”
姜羽着额头,露出尖尖的hu牙:“当然有,做爱啊!”
我把他扔到一边,叹着气走进更衣室。的
“等你不会再露出那种表情时,再告诉我有关他的事吧。”姜羽跟过来,咧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老子神经大条,除了r体以外就不会安wei人了。现在非常时期,想做也做不了。”
“唔。”我不置可否。打了个电话给凌夜,他说崔言仪没去他那里。那个混小子不会真的玩失踪吧?
去到医院,我跟姜羽坐在gang肠科外面等,他脸红红地看我,tiantian嘴chun:“你还是穿白袍好看,制服诱惑”我拧他大腿,他低声叫。还好现在时间尚早,没什么人来看gang门,不然我明天就被传成诱拐犯了。
他自己进去的,我在外面等了一会儿,门开了,gang肠科里跟我同期的程升y笑着走出来,拍拍我的肩膀:“老弟,眼光不错哦!”他是知道我的x取向的,这个人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一堆,非常罗嗦。
我没理他,只顾着问他身后的姜羽:“什么情况?”姜羽脸有点红,撅着嘴不说话,我看到他那个样子就有气。程升的大头挡在我面前:“喂,喂,这种事问我比较好吧。”
“那你说。”我还是冷冷地看他,姜羽脸上没那么红了,磨蹭着走到我身边。
程升口若悬河地说了半天,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用中药外敷,快速方便,绝对不会影响学业。
听完重点,我拿了药方,扯着姜羽就走。姜羽回头对程升挥手:“医生,再见!”
“他在里面gan什么了?”我头也不回地问。
姜羽快步跟着:“没gan什么啊。”
“那你脸红个pì!”话一出口,我就想抽我自己。早上才嘲笑他像妒妇,现在等于是自打嘴巴了。
“死老头,你他妈什么意思?”姜羽好像没想那么多,开始摆开架势,中气十足地骂,“老子检查gang门时勃起了c!老子脸红又关你鸟事了!”
我看看他,叹了口气,额头,低声骂:“,我怎么摊上这么个东西!”
“臭老头,你说什么?”他叫。
我掐住他的脸颊,bi他张嘴,瞪着他:“你给我闭嘴!迟早有一天我要溶了你!”
拿了药,我架着他走出医院,塞进车子里。打了个电话给院长,转到留言信箱里去。我告诉他我约了心理医生drchen,他那边静了一下,然后是院长懒洋洋的声音:“去吧,对了,帮我问候那家伙,叫他有时间出来聚聚。”的
接着那边传来一把冷冰冰的声音:“你说要问候谁?你现在还跟那姓陈的有来往?胆子不小”“啪!哔——哔——”电话挂断了。医院里传说院长娶了个厉害的女人,看来是真的。
“你要看心理医生?”我放下手机,姜羽翘着腿坐在位子上,眼珠子瞪着我。
“以前看过,现在很少去了。”我绑上安全带,发动车子,往国道驶去。
“那现在去哪?”他伸长腿,上身往后仰,嘴巴咀嚼着口香糖。
“去jj学院。”
他咳了声,整个跳起来:“去我学校gan嘛?我现在不太方便耶!”
“不方便?你又不是女人。”我扭头看他,“对了,你是高中部的?”
他吹个口哨,蹲在座位上:“怎么,不行啊?我可是个乖学生啊!”
我看着前方,慢慢加速:“崔言仪是大学部的。”
“不会吧?!我以为”他看我一眼,爪子放在膝盖上,像仓鼠一样缩着头偷笑。
我挠他的毛:“你以为什么?”的
“嘻嘻,我还以为他跟我同龄呢。你们俩兄弟都很嫩呐,仔没毛年纪大!”
我一拳捶过去:“别不gan不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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