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求欢被拒
凌若夕看他进了书房,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虽说她想好好经营这段婚姻,可她现在还没想好该如何跟他相处,他不在身边她反而更自在些。
可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她又不知道该gan点什麽,索x把自己的首饰、存折什麽的都翻了出来,她的好好管理一下自己的财务了,万一,万一她没法改变历史,她终究会跟g瑞辰离婚,跟家人决裂,那她也不要再重蹈复撤,身无分文的离开了。所以她要多攒点钱,最好是能开个小店什麽的,月月都有进账,不能这样坐吃山空。
凌若夕点了一下自己的存款,一共只有八万多了,自己一贯花钱大手大脚的,又没有理财观念,所以爸爸给的嫁妆都被她败得差不多了,g瑞辰在新婚的第二天就给了她一张金卡让她喜欢买什麽就自己去刷,她记得那张卡应该在她新婚第一个礼拜就被她故意刷爆了,买了一大堆名牌包包和衣服,她穿都没穿过就堆在仓库了,气的g瑞辰直接停掉了自己的零花钱,想想那时她实在是太任x了。
对了,她可以把那些包包和衣服都放到上去卖,这样她就有存款了。凌若夕眼前出现了一大堆的钞票,乐得她合不拢嘴。
说gan就gan,赶紧跑到楼下的仓库里,把那一大堆崭新的包包和衣服都翻出来,然後拿出照相机开始左拍右拍。
g瑞辰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见满屋子都摆满了包包和衣服,而他的妻子正拿著照相机哢嚓哢嚓的拍个不停。
g瑞辰不由自主的皱紧了眉头,她什麽时候又去买了这麽多东西?她今天的示好(如果她去给他送午饭算做示好的话)。难道是为了让他帮她付账单?虽然他不在乎她花了多少钱,可是这种被当作提款机的感觉还是让他很不舒服,他揉了揉发疼的额际,沈声道:“你在gan什麽?”
屋子里突然多出来的声音吓了凌若夕一跳,这时她才从她的钞票梦中醒过神来,看了眼脸sè不善的g瑞辰,又扫了眼满屋的ng藉,厄,她好像太过兴奋了,以至於把卧室弄得像垃圾场一样。心虚的瞄了g瑞辰一眼,喏诺道:“那个,我马上收拾好。”
她赶紧起一个大大的袋子,然後把床上的衣服和包一股脑的扫进袋子里,然後讨好的让g瑞辰先坐到床上,她才开始收拾地上的,桌上的,椅子上的,好吧,还有浴室里的,马桶上的,呜呜……她实在买的太多了……
等她全部都收拾好,已经累得腰酸背痛,全身是汗了,偷眼一看g瑞辰,他正老神在在的躺在床上看杂志,赶紧冲到浴室去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换了睡衣,这才躺到床上,把手机设好了闹铃,轻声对g瑞辰道了声“晚安”,就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这一天她可真的累坏了,明天还要早起。
g瑞辰见她在身边躺下,也跟著关了灯躺了下去。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凌若夕浑身一僵,她刚才满脑子都是她的店,她的钞票,牙g就忘记了这事,虽然他们是夫妻,可她还没有做好准备,一想到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她就全身僵硬,更何况她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别……”凌若夕下意识的出声拒绝。
女人都喜欢搞yu迎还拒的这一套,g瑞辰嘲讽的勾了下嘴角。不理她的拒绝,继续剥她的睡衣。
“不要,你别这样,恩……我太累了,别……”凌若夕开始挣扎,捂著睡衣不断扭动著不肯让他得逞。
g瑞辰发现她是真的不想要,她依然不愿意与他亲近,不禁嗤笑了声,他还以为她今天转x了呢,原来还是这个样子。想要利用他,不是应该先给点甜头吗?还是她天真的认为她可以只索取而不付出?
见她一副好像要被强bào般得表情,他顿时兴趣缺缺,恨恨的松了手转过身去背对著她生闷气。
凌若夕身上一轻,顿时松了口气,可是温热的体温骤然离去,让她突然感觉到阵阵寒意,心底有种莫名的失落。看著背对著自己的身影,她不由得一阵後悔,刚才不应该拒绝他的,他不会生气了吧。
她想伸手去抱住他,可又觉得不好意思,如果她主动去抱他,会不会让他觉得她是y荡的女人,可是就这样放任他不管,他会不会生气?唔……好烦啊,到底该怎麽做才好呢?
凌若夕矛盾挣扎了好久,最後累的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第二天一早,她定的闹铃六点锺准时响起。
凌若夕索著把手机关掉,有那麽一瞬间头脑里一片空白不知身在何处,接著记忆渐渐回炉,她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还是她十年前的房间,这才松了口气,看来她确实是重生了,不是只是梦一场。
被这麽一吓,人也j神了,扭头看看g瑞辰,他似乎没有被吵醒,赶紧蹑手蹑脚的起身去浴室梳洗了一下,然後悄悄的下楼,到厨房帮忙弄早餐去了,今天她要在g爸g妈面前表现一把,以挽回她糟糕透顶的形象。
可惜一餐饭吃下来,凌若夕万分失望,因为牙g就没人吃出来今天的早饭不是李妈做的。g瑞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昨晚的拒绝而在生气,反正一整个早上连看都没有看过她一眼。
好在g爸爸对於她首次没有迟到的行为予以了肯定,在她跟他打招呼得时候点了点头,说了句:“吃饭吧”。
吃过饭後,g爸和g瑞辰上班去了,g妈也出门了,家里除了佣人就剩下凌若夕一个人了。凌若夕正准备继续她的店大业的时候,突然接到凌家大姐的传召电话。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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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魔女凌若晨
凌若夕是凌家二女儿,可是她不是凌妈的亲生女儿,而是凌爸的si生女,这个秘密是她在六岁的时候偶然间听见凌妈和凌爸吵架的时候知道的。直到那时她才明白,为什麽妈妈对她不像对待姐姐那样好,为什麽爸爸除了会偷偷给她钱外就对她不管不问了。家里唯一真心对她的就是姐姐凌若晨了,可是她那个x子,简直是魔女一个,成天以蹂躏她为乐。
所以当初凌家要跟g家联姻的时候,她会激烈的反抗,甚至不惜离家出走。她是不甘啊,凭什麽,她凭什麽要为这样一个家族葬送她的青春和婚姻。
可惜她那时还是太年轻了,被抓回来後,经不住父亲的威bi利诱,就这样破罐子破摔的嫁了过来,只是心底对於家的那点渴望却消失的无影无踪,所以她结婚以後几乎和那边断了联系,连大姐的召唤就敷衍著能不去就不去。
现在她重生了,心境也不一样了,她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该如何和g瑞辰相处,如何讨好公公婆婆。所以她那个魔女一样的大姐就成了最好的讨教对象。
凌若夕欣然应约,两人在spa门口见了面,凌若晨是个美若天仙的大美女,穿著白sè的裹x小洋装,黑sè的打底裤包裹著毫无瑕疵的双腿,银sè的高跟鞋更显得人婷婷玉立,气质出众。只是一见到妹妹就很没形象的扑了上来,不改魔女本x的伸手掐住凌若夕的脸颊,tiáo笑道:“瞧瞧,瞧瞧,这有了男人的滋润是不一样了啊,看著皮肤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了。”
凌若夕又见到姐姐激动的差点热泪盈眶了,於是对她这麽yòu稚的蹂躏行为也就忍了。
凌若晨看著二妹反常的没有嚷嚷著让她松手,反而眼睛湿湿的,一副要哭的样子,心中一紧,赶紧松了手,把她拉进专属的休息室,这才忿忿的开口道:“怎麽了,是不是g瑞辰那臭小子欺负你了,告诉我,他怎麽欺负你的,我帮你去教训他。”
姐姐这一问,正中凌若夕下怀,她想了一下道:“他也没有欺负我啦,就是冷冰冰的,不怎麽搭理我。”
凌若晨闻言皱了下眉头,据她观察这g瑞辰应该是外冷内热的闷sāo型的,按说他和妹妹是新婚燕尔,应该是热情如火才对,怎麽会冷冰冰的呢,难道他是个gay?“他在床上也冷冰冰的不搭理你?”
“厄……”凌若夕差点没被口水呛死,她素来知道姐姐表面上故作矜持,淑女的不行,si底下口无遮拦的个x的,只是没想到她会这麽直白。这麽si密的事情,凌若夕实在不好意思拿出来说,可是看著姐姐一脸严肃的样子,好像不说又是不行的,於是遮遮掩掩的应道:“还……还好啦。”
还好?还好是个什麽概念。“你们一个礼拜做爱几次?”
“姐……”凌若夕见她越问越不像话,又羞又恼的嚷道。
“您嚷什麽?”凌若晨恨铁不成钢的瞪她一眼,轻斥道:“有什麽不能说的,难道我不说,就没人知道你们躺在床上gan什麽了?难道你们就盖著棉被纯聊天了?”
凌若夕被她说的满脸通红,可又无言反驳,想想她说的也对,做都做了还有什麽不能说的,再说依她的真实年龄来说她都是中年妇女了,又是重生过一次的人,还有什麽可怕的,这麽想著凌若夕渐渐克服了羞耻心,冷静下来道:“一个礼拜大概一次吧。”
具体数字她也不记得了,但她隐约记得当初自己很排斥他碰她,所以总是拒绝他的求欢,所以两人真正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很多。
“一个礼拜一次?”他们才新婚啊,凌若晨被这个数字惊到了,不觉提高了音量道:“他那方面不行?”
凌若夕当然知道姐姐指的那方面是哪方面。可是他虽然技巧不行可是力道和持久力方面还是很行的,於是实话实说道:“也不是啦,就是他每次都弄的我很疼,所以我,我……”
凌若晨终於知道他们的问题出在哪里了,咬牙切齿的接话道:“所以你就拒绝他碰你了是不是?你个笨蛋。你不会直接跟他说啊,你老拒绝他,让他看得到却吃不著,会搭理你才怪,我怎麽会有你这麽个笨蛋妹妹……啪啦啪啦啪啦……”
☆、008 你在自wei吗?
凌若夕被姐姐骂的直缩脖子,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後退去,生怕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下一秒就会冲上来掐死自己。虽说以她现在的心理年龄,比凌若晨大的多了,可是凌若晨积威已久,凌若夕在她面前还是乖得像只小绵羊。等到凌若晨骂累了中场休息的时候,凌若夕这才小小声的嘟囔道:“可是,真的很疼吗?”所以才会只要他一碰她,她就浑身僵硬,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啊。
凌若晨怒瞪著她半响,最後深吸了一口气,又骂了句:“白痴。”然後spa也不做了,直接拉著她回家,从家里搜罗出一大堆奇奇怪怪的碟片,让她抱回家自己研究去,然後凌若夕就被姐姐无情的撵了出来,用凌若晨的原话说,她再跟这个白痴妹妹多呆一分锺,就会恨不能敲开她的白痴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都是稻草。
凌若夕被姐姐说的很是委屈,她哪有那麽差?不过她塞给她的到底是些什麽东西呢?
当凌若夕把这些碟片抱回家里,她记得g瑞辰的书房里有电脑,他现在不在家,於是她就把碟片拿到他的书房,随手拿起一张放进电脑之後,她彻底石化了,凌若晨给她的竟然是a片,她竟然让她回家来研究这个。天啊,这是为人姐者能gan出来的事情吗?不过如果那个姐姐是凌若晨的话,那仿佛也就不足为奇了。
凌若夕脸红心跳的看著热情如火的‘动作片’,虽然她也算是身经百战的人,可是里面的好些动作她是见也没见过的,还有那些女人的y叫声,实在是,实在是太……
凌若夕被大大的震撼到了,而且她发现自己竟然不由自主的有了反应,腿间的某处竟然变得湿湿的。
突然间听见开门的声音,凌若夕吓了一跳,赶紧去关播放器,可是她越著急越关不上,听著身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只得猛的转过身去,整个人把电脑挡在身後(对於自己此刻的行为,事後凌若夕万分後悔,她真的是笨的可以,怎麽会想不到要把本本合上呢?)。
“你在gan什麽?”g瑞辰见到她也是一脸的诧异,她很少进他书房的,这会怎麽在这?
“没gan什麽,我在上,上。你,你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凌若夕吓了都出汗了,在心里不断祈祷他快点走,快点走,同时还在庆幸,幸好,幸好她刚才是带著耳麦的,要不然这会就被发现了。
g瑞辰狐疑的看著她一脸的惊慌,好像在急於掩饰什麽,瞄了眼她身後的电脑,她究竟在gan什麽?有什麽是他不能看的?
本想弄个明白,可他接下来有个会议要开,拿了文件就得马上赶回去。他因为昨天被她弄的心绪不宁的,以至於今早忘了拿那份文件了,这会要开会了才想起来文件在家里。所以实在没时间追究她究竟在gan什麽。
“忘了拿文件了。”g瑞辰随口应道,然後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打开检查了下没错之後,就起身往门口走去。
凌若夕见他离开了,顿时松了一口气,简直吓死她了,她转身瘫坐回椅子上,却一个不小心踩到了耳麦的线,几乎是同一时间从电脑里了传出一个女人高亢的尖叫声和男人高cháo时的吼叫声。
然後世界安静了,凌若夕悲催了,听到身後惊心动魄的声音,一只手已经触到门把手的g瑞辰又转身走了回来,面沈似水的站在凌若夕身後,越过她石化状态的小脑袋,看著电脑画面上那jiao叠在一起的两团白花花的r,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可以请问一下吗?我亲爱的妻子,你此刻是在自wei吗?”
自wei?这个极具穿透力的词语把石化中的某人惊醒过来,慌慌张张的指著电脑屏幕解释道:“不是,这个,是我给她,不是,是她给我,是,凌若晨,她,她让我研究研究,那个我,不是……”凌若夕已经语无n次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了。
g瑞辰越听眉头皱的越紧,不过大概意思他是听明白了,这是她那个姐姐给她的,不过凌若晨那个女人怎麽会无缘无故的给她这些东西,难道是她跟凌若晨抱怨了什麽?这个想法让g瑞辰不由得怒火中烧。刚想问个清楚,他衣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某人那一长串的是和不是。
g瑞辰接起电话,听对方说了句什麽,不耐烦的应了句:“我知道了。”
然後挂了电话,定定的看著凌若夕道:“这个问题我们晚上慢慢谈,你可以继续研究了。”说完疾步走了出去。
☆、009 ng吞hu咽(辣)
整整一下午凌若夕都感觉火急火燎、水深火热、生不如此、度日如年。(好吧,请鄙视某个无良作者的成语水平。)她想了千万种理由,最後决定还是坦白从宽好了。
晚上的时候,g瑞辰照常在晚饭前赶了回来。饭桌上凌若夕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她能感觉到g瑞辰身上不寻常的气息,为了拖延受刑的时间,她十分缓慢的吃著晚餐。
g瑞辰吃饱之後,坐在一边等著还在慢吞吞进餐的某人,等到g爸g妈都吃完,到院子里散步去了,她还在吃,g瑞辰不耐烦的用手指轻轻敲著桌面,她今天吃的似乎有点多。
明白她的意图之後,g瑞辰走到她身边,弯下腰在她耳边暧昧的说道:“我们先上楼去谈谈吧,我亲爱的妻子。”说著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就往楼上走去。
“啊……不要,不要,我还没有吃饱呢,你放我下来啦。”凌若夕吓了一跳,然後开始挺腰挣扎起来。
“放心,我们谈完之後,我会把你喂的饱饱的。”g瑞辰手上加了力道,同时意有所指的冷冷说道。
“厄……”凌若夕听出他话里的暗示,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再不敢挣扎的任他抱著回到楼上的卧室。
g瑞辰抱著她踢开卧室的门,然後把她抛在床上,回身去把门关好落锁。
凌若夕被扔进松软的床垫上,弹了几下,她七手八脚的试图坐起来,逃开这个危险且充满暗示x的地方。
可她双脚还没落地,就被g瑞辰长臂一伸,又拉回床上,结结实实的压在身下,双腿无情地挤入她的两腿之间。
“啊……”突然被压制住让凌若夕不由自主的开始尖叫。
“唔……”g瑞辰低头,吻住了她嫣红的小嘴,成功止住了她的尖叫。
凌若夕先是一愣,然後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後脑勺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了,他的吻急切霸道,她柔嫩的chun被他的牙齿撞破,张开嘴准备抗议,他却抓住机会趁虚而入,拖出她柔软的舌头来,含住了大力的吸吮,吸得她舌g直发疼。
凌若夕一急,小手在他x口上锤著,推著,某人却丝毫不为所动的含著她的小舌头用力的嘬,彷佛要将她吞噬毁灭,让她的脑袋完全无法思考,浑身发软的任他为所yu为。
g瑞辰见她难得的温顺,也顾不得要跟她谈谈了,撩高她的裙子,扒了她的内裤,抬高她一腿攀在腰际,只来得及拉开拉链,一个挺腰就把热腾腾的巨物狂猛的挺进她紧窄得蜜x。
“啊……”她还不够湿,gan涩地摩擦疼的她尖叫出声,原本cháo红的脸颊瞬间转为苍白,光洁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嗯……”g瑞辰也被她反sx的收紧夹的闷哼一声,他也知道自己太急了,可她总饿著他,好容易得逞一次,难免ng吞hu咽的,反正女人还不都那样,多c一会儿自然就出水了。
这样想著就曲起她的膝,奋力把身下的大rb顶在她最深处重重的抽c起来,强壮的身子前倾和她身前的柔软紧紧相叠。
“啊……不要……疼……嗯……不要……好疼啊……唔……”凌若夕感觉身下jiao嫩的花x被无情的撑到最大,如火烙一般,紧塞充实,又是烫又是胀,直要把花径撑破似的,最里间的嫩r也被他大力的撞击著,仿佛要把她撞破一样疼得她死命抓著头顶床单,弓著纤腰扭动起来。
殊不知她这弓腰的动作,让她x前的柔软更加紧贴他,一下一下磨蹭的他口gan舌燥,心痒难耐的。
刚才他吃的太急,只来得及扒下她的内裤就提枪而上了,这会稍稍解了解馋,身下动作不停,腾出手来把她的上衣往上一推,扯下她的x罩,低头就含住她粉嫩的左r,轻轻啃咬她敏感的r尖,同时大手覆上另一侧的浑圆,肆意揉捏。
“唔……”凌若夕下体被剧烈的冲撞著,x前的柔软也被他tian吻揉捏的发麻发烫,下面的小x不由自主的渐渐湿润起来,她虽然羞涩但到底是身经百战的,明白身体越是紧绷僵硬就会吃越多苦头,於是挺过了最初那阵撕裂般的疼痛就渐渐的放松了身子由著他快意的进出。
g瑞辰感觉到她渐渐的湿润起来,身下进出的更加顺畅,於是他加重力道,浅浅的抽出再重重的顶入,偶尔进入的深了,硕大的g头狠狠地撞进那敏感脆弱的子g口,那更为jiao嫩的入口被他顶的不断抽搐颤抖著……
☆、010 你好重(辣)
她紧致的花x深处竟然像有一张小嘴在一张一合的吮吸著自己的大g头,把他吸得全身酥麻麻的,恨不能更加大力的顶开那张小嘴,让它整个含住自己的大g头。
g瑞辰奋力一个深顶,惹得凌若夕惊呼一声,一叠声的喊疼:“呜呜……不要了……太深了……啊……不要了……饶了我……饶了我……呜呜……好疼……啊啊啊啊……”
要被贯穿的错觉让凌若夕死命的挣扎起来,白嫩的小腿在他腰侧无力的蹬著,纤腰频频弓起,又被他chubào的按下更大力的进出,最後只能死命的缩著自己想要把他逞凶的大rb从小x里挤出去。
“别动……”她本就紧致的小x死死地咬住了他的大rb,夹的他仰头低呼了一声,差点就jiao代了。
“呜呜……”凌若夕又涨又疼又怕,哪里可能听话的不动,她边哭喊著边疯狂的扭腰缩臀,小手也在他背上胡an的挠著。
g瑞辰被她弄得手忙脚an的,一边要压制著她an扭的腰,一边要哄她不再哭闹,又被她夹得生疼,一时没守住腰眼一麻,竟然喷s了出来,火热的jy全数s在她细嫩的内壁上,凌若夕被这麽一烫,一个哆嗦颤著声长长的呻l一声,也跟著泄了。
高cháo过後,凌若夕还止不住的小声抽泣著。
惹得本就心情郁闷的g瑞辰更加心烦,他竟然被她夹得早泄了,这对於他来说可是极大的侮辱,而他还没有找她算账呢,她竟然还一副受委屈的样子:“闭嘴,不准哭。”
凌若夕被他吼得一个哆嗦,两人还连接著的某处也随之一个收紧,惹得g瑞辰又起了反应。
凌若夕敏感的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脸上一热,真的就止住了抽泣,眸光不好意思的瞄向别处,用手推了推他道:“你起来啦,好重。”
“我就不,压死你算了。”g瑞辰想也没想的低吼道。
凌若夕先是一愣,随即tiáo转回目光看向一脸郁闷的g瑞辰,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她估计真会笑出声,她以前怎麽就没发现呢,这个冷冰冰的男人,竟然会有这麽yòu稚别扭的一面,实在是太可爱了。
说完之後g瑞辰也发现自己这样太过yòu稚了,俊脸一赧,可看向她明显是忍笑忍得微微抽搐的嘴角时,他又恼羞成怒了。压紧了她一低头吻上去,凶狠的撬开她牙关,拖出她柔软的舌头来,咬著舌尖用力的吸。
等到凌若夕被他吻得晕晕乎乎浑身发软的时候,他才放开她,一只手支在她脑侧,稍稍tiáo整了下呼吸,沈声问道:“说吧,我亲爱的妻子,你昨晚拒绝我的求欢,今天又背著我看a片自wei,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估计是刚刚吃了顿大餐,g瑞辰的脸sè比之下午的时候好了很多。
“都说了不是自wei啦,是姐姐让我拿回来研究研究。”凌若夕对‘自wei’两个字异常敏感,想也没想的反驳道。
“说重点。”g瑞辰见她罗里吧嗦的半天都没说到重点,眉头一皱,不自觉的拿出平日里对待下属的严厉表情轻斥道。
“唔……”她说的就是重点好不好,凌若夕委屈的扁扁嘴,在心里偷偷的骂他:臭流氓,刚刚把她吃gan抹净了就对她凶。
☆、011 你太大了
不过摄於他y沈的脸sè,凌若夕也是敢怒不敢言,轻轻吞了下口水,轻声道:“今天姐姐打电话叫我出去,然後问我你对我怎麽样,我说你冷冰冰,不太愿意搭理我。”
说完还小心翼翼的瞄著g瑞辰的脸sè。g瑞辰闻言嘲讽的牵了下嘴角:一个在新婚之夜拒绝和他上床,大骂他是流氓,恶霸,强j。ian犯,无耻之徒,还试图用剪刀扎他的女人,还有脸指控他对她冷冰冰的,不愿意搭理她。不过他一个大男人,现在跟她计较这些也没意思,所以冷哼了一声,道:“继续说。”
凌若夕见他没有要动怒的意思这才羞涩的接道:“然後她就问我,我们一周那什麽几次?”
g瑞辰眼里冷光一闪,那个烦人的大姨子,竟然关心起他们的床事来了,看来是太闲了。“那你怎麽回答的?”他不耐烦那个小女人每说一句都要看看他脸sè,所以主动问道。
“我说一周一次,她就问我是不是你不行。”凌若夕越说越心虚,要不是他死死的压著她,他们那里还连在一起,她都恨不能拔腿就跑了。“我不行?”g瑞辰一听就炸毛了,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这个女人要是敢说是他不行,他今晚就做死她,让她知道知道他有多行!
“不是,不是,你很行,很行,我告诉她是因为太疼了,所以我不愿意你碰我,然後她就给了我一大堆碟片让我回家研究研究。”凌若夕怕惹火了他,赶紧安抚著一股脑的说完了,然後怯怯的偷眼看他。
“那你研究出什麽结果了?”g瑞辰气的脸sè一会青一会白的,最後强压下火气一字一顿的问道。
凌若夕望著他此刻有些吓人的脸sè,咬牙选了个很能满足男人虚荣心的答案,飞快的说出来:“你,你太大了。”说完羞得满脸通红,很鸵鸟的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他。
g瑞辰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说他哪里太大了,这个很不著tiáo的答案却让他心情突然放晴,拉开她的小手,很温柔的亲她的眉眼。
然後向下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以舌尖来回拨动细咬著逗弄道:“很大吗?嗯?”边说一只手掌还一把握住她一侧的丰满肆意把玩起来。
凌若夕本来就羞得不行,他还来逗弄,於是她恼羞成怒了,抓过他在她x前an的大手放在嘴边一口咬了下去。
“嘶……”g瑞辰没有防备,被她咬个正著,疼得他嘶嘶的只抽冷气,又怕硬抽出手来弄伤了她,只得硬挺著让她咬个过瘾。
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凌若夕才猛然醒悟,赶紧松了口,歉然的看向g瑞辰赧然道:“对不起,我……”
“你不用道歉。”g瑞辰竟然没有生气,而是微笑著打断她的话。
凌若夕被他这难得的笑容迷得七荤八素,许久之後,她终於知道他为什麽说她不用道歉了,因为她对不起他的,他都以十倍的代价自己从她身上讨了回来。
☆、012 臭流氓(辣)
夜晚悄悄地来临了,月亮挂在窗外暗蓝的夜空上。屋内价值不菲的大床发出暧昧的子嘎子声,床上高大j壮的男人裸著身子,有力的大手握著小女人的腰部,把她摆成驯服的跪姿,从她身後邪恶地将硕大的硬挺挤入她紧密的体内,一下下的狠劲撞击,小女人仰著头止不住的jiao声求饶:
“啊啊……好涨……不要了……啊啊啊……”
翘起的雪臀随著男人猛力的撞击,慢慢泛红,赤裸的身体上也满是红红紫紫的吻痕,从颈部到光滑的背部,再到大腿g部全都是啃咬後留下的痕迹,x前被撞得不断摇晃的两团上更是指痕吻痕jiao杂。
“好深……唔……不要了……瑞辰……饶了我……啊……”女人已经被折磨的呜咽出声,可怜兮兮的小脸上汗津津的挂满了泪痕。
高大的男人仿佛置若罔闻,动作丝毫不停的在她腿间激烈的进出著,chu长的rb不断的捣入她紧致的花x,x口的皮肤已经被撑到极致,随著大rb每一次的深入撤出可怜兮兮的颤抖哭泣著,不断吐出被捣成白沫的y体滴落在床单上,让原本就湿了一大片的床单更加惨不忍睹。
“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啊……轻点……啊啊啊……”
快感不断的积累,女人感到难以形容的酥麻从花x深处炸开,花x猛的绞紧,她又被折磨的泄了身。
频繁的高cháo已经让女人j疲力尽,几yu昏迷了,可身後的男人依然意犹未尽不肯放过她。女人忍不住哀叫出声,却突然灵光一闪,勉强打起j神,嘴里抹蜜一样的讨好道:“瑞辰……你好b……好厉害……好……好大……啊……饶了我……我不行了……嗯……”边讨好还边提气收腹缩著自己使劲夹他。
“嗯……”似乎是终於满意了,男人又迅速的抽c了十几下,顶著她的最深处狠狠的s了进去。
“啊……”女人被折磨的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几乎是他s出的一瞬间,就长长的呻l一声,然後陷入昏睡。
男人sj过後,浑身舒爽的一动也不想动,压在她身上喘息了一会,这才导出自己,抱著她一翻身,侧过身子,把她整个搂在怀里,酣然入梦。
第二天早上六点锺,凌若夕定的闹铃准时响起,熟睡中的她被闹铃吵醒,边闭著眼睛索著手机边哼哼唧唧的做著起床的准备工作。
只是她刚一动就觉得浑身散架了一样,疼得她嘶嘶的直抽冷气,尚处在混沌状态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分析出到底发生的什麽事,横在她腰间的大手就抢先一步拿起她的手机关了闹铃,然後又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她耳边响起男子低沈含糊的声音:“还早呢,再睡会。”
“唔……”凌若夕从善如流,放弃了痛苦的挣扎,又重新投入到香甜的梦中。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了,凌若夕趴在舒适的大床里,足足呆愣了半刻锺才终於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她发现自己潜意识里到现在都无法相信重生了的事实,所以每当从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她都下意识的以为自己还在那间她和那个王八蛋李尚共同生活了近十年的小套房里,当发现不是的时候,又有种‘幸好’的庆幸,就好像做了一个长达十年的噩梦一样,然後猛然惊醒一样,难过、後怕、庆幸……
等她终於整理好自己的思绪,随意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锺的时候,不禁哀嚎了一声,十一点了??天啊,她的早起记录,竟然只坚持了一天,而且,她今天不是迟到,而是,而是压g就没起来,她的形象啊,她的努力啊,全白费了,凌若夕yu哭无泪了。
想起害她起的这麽迟的罪魁祸首,凌若夕脸上又不禁一阵臊意,昨晚他实在太过勇猛了,害她全无招架之力,竟然叫的那麽大声,简直跟av里那个女人似的。不禁懊悔起来,他会不会觉得她太过y荡随便了,而看轻她?
凌若夕正惴惴不安著,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吓了她一跳,赶紧从枕头下面把手机了出来,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不由得皱了下眉头:‘臭流氓’这是谁啊?她不记得自己还认识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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