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孕啊,打过胎?”迟凡嘿嘿一笑。
春兰瞪着大眼楞了片刻,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给你把过脉啊,那啥,当时用的啥虎狼药?呵呵,折腾出毛病来了吧?这下可好了,怀不上娃喽。”迟凡撇撇嘴说道。
“你你能治么?”春兰咬着嘴chún看向迟凡,眼神中满是渴切。
说实话,她对眼前这个“小白脸”并不相信,然而他却能一语中的地指出她的难言病症,这让她内心不免萌生出一丝期盼的念头。
“能呀,不过我先给秋菊妹子看看再说,嘿嘿。”迟凡眨了眨眼睛。
他一扭身游鱼般绕过春兰,一把将躲在她身后的秋菊拽住手腕,顺势一扯将她揽到怀里。
“别放开我!”秋菊怒声呵斥,慌乱地挣扎。
然而剩下的那只手顾上顾不了下,要么是xiōng前的春光乍泄,要么是下半身的景致若隐若现,更要命的是迟凡的那昂首挺xiōng的驴货物件时不时蹭触到她的大腿根,痒痒麻麻的
“别放开?好呀,那就搂紧点。”
迟凡咧嘴贱笑,另一手揽住了她的要紧,用力往怀里抱紧。
“流氓”
秋菊臊得脸sè通红,急中生智猛然一脚反踹到迟凡的腿上,借力挣脱开来,连忙划水又躲到春兰的身后。
“姐,你就瞪眼看着不忙我?!”她恼怒地质问春兰。
“他也不错吧?要不然”春兰挑了下眉毛,眼角又瞥了一眼迟凡。
“瞎说什么呢,粮库哥也就嘴上那么说说,真要是他心里肯定不好受。”秋菊红着脸埋怨地瞪了她一眼。
“你男人那玩意出毛病了?哎,这么年轻就守活寡可真是可惜了了漫漫长夜啊,咋熬过来滴?瞧,你都有点内分泌失tiáo啦,再这么下去会满脸长痘痘的,嗯,脾气也会越来越急躁,这还不算啥,关键是你还年轻啊,熬到什么时候是个头?等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你还能熬得住?”迟凡砸吧嘴说道。
“谁要你管?!”
秋菊毫不领情,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迟凡撇撇嘴,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哎,好心当成驴肝肺呀,这年头真是好人难做啊!”
“某些人啊,明明心里很想要,嘴上却假正经”他挤眉弄眼贱笑,朝秋菊嘿嘿一笑。
秋菊正要怒骂,却被春兰抢了先,春兰皱了下眉头:“你真是大夫?啥病症都能治?”
迟凡撇撇嘴,嘚瑟说道:“当然啦,呃也不是啥病都能治,我又不是大罗神仙嘛,不过呢就凭我这拉风地医术,一般的病症不在话下,那些疑难杂症也能控制一下,能不能治好得看情况,你也知道的,如果治疗太晚了”
他摊摊手,一副你懂的的意思。
“不过嘛你这不育症不是啥大毛病,好治,开几服药tiáo理一下,再针灸一下就妥妥的啦。”他伸手在春兰的小腹摩挲了几下,又补充了一句。
“那她男人呢?”
春兰皱了下眉头,却又没将他的咸猪手推开,而是急切地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秋菊。
迟凡耸耸肩:“我又没见过她男人,咋知道他是啥情况?不过如果单纯是那物件不顶用的话,应该问题不大,嗯,种啊啥的不行也没问题,这些都容易治。”
“他是摔断了腰,上山采药的时候掉下来把腰摔断了,然后”秋菊急切地说道。
迟凡点点头,砸吧嘴说:“喔,是摔断腰伤着神经了,然后那物件就硬不起来了呗?”
“嗯。”秋菊红着脸应了一声。
“那就简单了,治腰的时候顺带着鼓捣一下就行了。”迟凡说道。
“真的么?”秋菊顿时一喜,兴奋地问道。
“治是可以治滴,不过么你怎么来报答我呢?嘿嘿,要知道我的诊治费可是很贵滴,要不然你来个以身相许?不不不,咱们来个露水夫妻倒腾一番留个美好滴回忆就可以啦。”迟凡咧嘴坏笑,眼光一个劲地在秋菊身上瞄来瞄去。
“卑鄙”秋菊怒视了他一眼。
“各取所需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有啥卑鄙的?我又不强迫你啥,乐意就那啥,不乐意就各走各的呗。”迟凡撇撇嘴,不以为意地说道。
他嘴角一挑,又补了一句:“喔,忘了告诉你了,你男人那毛病越是拖得久就越是难治,时间长了可就我也不见得能治好,这事说了你也不懂,不单单是神经受损,还有心理上的影响,时间久了他会更不自信,潜意识会以为自己那物件就是不顶用了,哪怕治好了也会硬不起来”
“这”秋菊一听这话,顿时急眼了。
她想央求迟凡出手救治她男人,可是一想到迟凡那龌蹉的条件,心里就忐忑郁闷得要死。
“你怎么来保证?”这时候春兰突然冒出一句。
“啥保证?喔,你是怕我提上裤子不认账?”迟凡楞了一下,然后撇撇嘴问道。
“是。”春兰沉声说道,点了点头。
迟凡眨巴眼盘算了一下,说:“你这不孕的毛病我可以现在就给你治了,回头再给你个方子,你按说明抓药tiáo理一下就行了,那几味药你家应该都有的,不难找。”
“她男人呢?”春兰追问道。
迟凡摊摊手,摇摇头说:“那我得见着人啊,他那病主要得针灸治疗,这样吧,回头你把他送到我家,连续针灸三五天就差不多了,放心吧,我一口唾沫一个钉,不会收你一分钱的。”
“要不然你待会跟着我们回去?先针灸一个疗程试试,带着他去你家也不方便吧?这翻山越岭的”春兰皱眉说道。
“这个嘛,”迟凡面露难sè,一脸蛋疼地楞了一会,摇摇头说:“我手头还有一堆事呢,你们家在山那边吧?我要是去的话今晚就回不了家了,怕是”
他反复盘算过,要是“夜不归宿”的话,惠若曦会怎么想?回头还不把他给吃了啊!
“不敢?”春兰凝视着迟凡的眼睛,冷声问道。
“不是不敢呀,呃这话咋说呢?我真是有事,喔,要不然这样吧。”迟凡挠着脑袋纠结地说着,脑子里猛然灵光一闪。
“怎样?!”春兰急切地问道。
秋菊也一脸渴切地望着他。
迟凡沉吟了一下,说:“这样,待会你把他的伤情详细跟我说说,我想起了个方子,虽说治疗起来可能会慢一些,不过肯定是有效的,tiáo理个半月二十天的也能治好。”
“或者你先给他服用几天看看疗效,不行的话再说,当然了,最好还是把他弄到我家去,但你们又不太方便,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他看了一眼秋菊继续说道。
“姐”秋菊一脸纠结,不自觉地去询问春兰的意见。
“我们怎么知道你那方子没问题?”春兰皱了下眉头。
“这个嘛”迟凡被问懵bī了。
他盘算了一下,急忙说道:“这事真没法证明,喔,你可以证明呀,待会我给你针灸一下,你就知道我滴医术啦,你现在除了不孕,小腹也时常有点胀痛吧?特别是大姨妈快来的时候,嗯,你这次大姨妈又快要来了,约莫着是两三天之后。”
“这你也知道?”春兰满脸惊讶地问道,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她痛经的毛病一直就有,每次来大姨妈的时候都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痛经的毛病在她打胎弄成不孕症之前就有了。
“当然知道啊,顺手给你治了就行了,简单得很。”迟凡嘚瑟说道。
春兰跟秋菊相视看了一眼,而后春兰点了下头,秋菊的神情依旧是有些纠结、茫然,但见春兰点头之后,她的脸sè也稍微有点缓和。
“来吧,你要是能治好了我身上的毛病,我就信你。”春兰呼了口气。
“放心啦,我向来都不会欺骗女人滴,来来来,咱们到岸上鼓捣。”
迟凡见春兰上套,顿时难掩喜sè,猴急地一把揽住她的腰肢朝岸边游去。
秋菊微楞了片刻,跟着朝岸边慢慢游了过来,她刻意放慢了些速度。
“晕,毛真多”
迟凡拽着春兰上岸,转圈打量着她的身子,一瞅到她那浓郁的黑草丛就忍不住撇嘴。
春兰本能地捂住羞处,可转眼一想却又红着脸把手挪开了,侧过脸去任由迟凡打量。
“这大pì股,嗯,好生养,毛太多,看不清那地方的颜sè,不过估计不会倒腾少了吧?这娘们一瞅就是个性欲旺盛的主”迟凡心里嘀咕着。
“看够了没有?”春兰怒声问道。
“着啥急呀,喏,那边草厚一些,躺下吧。”迟凡嘿嘿一笑,指了指不远处的草地。
“你想干嘛?先”春兰皱了下眉头,没挪动脚步。
“哎呦喂,当然是一边一边啦,治病跟倒腾那事两不耽误呀,这叫大针小针一起下。”
迟凡眨了眨眼睛,贱笑说着,猴急地生拉硬拽把春兰拖拽到那边草地,一把将她搂住摁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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