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该咋办啊?不见红不行啊!敞口货谁要?嫁出去还得退回来”那大婶焦急地问道。
乡下对新媳妇是不是完璧这事看得极为严重,初夜要是不见红那可就炸锅了,即便不被退婚,那也得贴上个“不守妇道”的标签,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在婆家得受尽折磨--充其量也就是作为生育机器、泄欲工具。
“膜的事我再想想办法,回头再说,应该可以再做一个,一步一步地来,先鼓捣通畅了再说下一步,那啥,你能先出去么?别杵在这叨叨了行不?”迟凡皱眉说道。
“喔,那行,需要帮忙就喊我。”
那大婶极不情愿地出了屋子。
“那啥,鼓捣通畅得多少钱啊?忘了问你诊治费的事。”她猛然又一挑门帘探进头来。
“要是花钱多就不给她治了?”迟凡冷声没好气地反问道。
“不是啊,我就随口问问,嗯,心里也有个数”那大婶表情显得很不自然,分明是在搪塞胡说。
“不要钱,你这下放心了吧?还瞪啥眼?赶紧出去!”迟凡不耐烦地摆摆手。
“喔喔,好好好,那啥,你放开手脚鼓捣就行了,巧云这孩子能忍得住,她皮肉不值钱”
那大婶顿时喜形于sè,正巴拉巴拉说得起劲,见迟凡脸sè又yīn沉下来,急忙舔着笑脸点点头然后把脑袋缩了回去。
“哎,这还是亲娘啊,什么玩意”迟凡心里不由得暗骂。
虽然他知道巧云家里不宽裕,原本也没打算要诊治费--要也是仨瓜俩枣的,可是那大婶这么猴急地提及这事,让他心里有点不舒服。
关键是她听到“免费”后的那副嘴脸,让他感到反感,按照她那意思,只要不要钱,哪怕给巧云治疗的时候简单粗bào一些都无所谓,这压根就没考虑过巧云的感受。
迟凡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回过神来看向巧云。
“没事,我说过的,不会让你受罪的,待会割掉那啥的时候一点都不痛,你放松点,别紧张。”他点点头说道。
“我信你”巧云咬着嘴chún点点头,眼神中满是感激。
其实她爹娘也商量过去镇医院瞧病的事,可是一想到那得多花钱,而且医院里人多眼杂,搞不好还会把她是石女这事抖搂出去,所以这次想到了请迟凡来治疗。
“你多大了?”
为了缓解一下尴尬、紧张的气氛,迟凡便想先聊几句天。
“下月过了生日就十八了,你呢?”巧云低声说道。
“晕,十八了?呃我比你大好几岁呢,虚岁二十三了。”迟凡一脸的惊讶,忍不住又伸手给她把了下脉。
“真是这样”他喃喃自语说着。
那会给她把脉的时候,他注意力全在病症上面,也没太留意其它方面,现在通过她的骨龄、生理特征等等验证了一番,惊讶地发现她确实已经快要满十八周岁了。
而她分明看起来只有四十五岁的样子,而且他确信她来没来过月经!
他忍不住偷瞄了一眼她的xiōng部,果不其然那里十分平坦--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凸起,分明是刚开始发育,据目测也就杏子那么大小
“我我也不知道为啥这样,没没发育是吧?你看起来没那么大年纪,呃就也是十四五岁的样子,你也有啥毛病?不对男人没这事。”巧云苦笑了一下,柔声说着,一抬头正瞅到迟凡朝她xiōng部偷瞄,便红着脸摇摇头。
可能是想转移这尴尬的话题,或许是因为对迟凡这张嫩脸感到好奇,她又问起他“装嫩”的事来,本能地以为他也是有啥难言之隐的毛病。
迟凡摇头笑笑,解释说:“不是啊,我没啥毛病,就是出了点小意外,别误会,不算是坏事,我这脸再过些天就变回去了。”
“喔。”巧云一脸茫然地点点头。
她显然是没听明白意思,不过也没好意思再追问。
“你大姨妈一直没来,你就没觉察到不对劲?早就该看大夫啊!”迟凡皱了下眉头。
现在的女孩子十四五岁就发育成丰乳肥臀了,有些甚至更早,而她这都快要十八了才刚刚有生理发育的迹象--nǎi不长个也就罢了,大姨妈一直没来也不着急?
巧云的脸sè红得更厉害了,低下头支吾说:“问过俺娘,她说她当年也发育晚,没啥事,还说女人的nǎi让男人摸摸就大了,喔,她让我多用月季花泡水喝,说那样能大姨妈tiáo理一些。”
说完这番话,她的脸直接红成了猴子pì股,一个劲地咬着嘴chún,一副羞愧欲死的样子。
她娘也是发育晚,十七岁嫁给她爹的时候也没长齐“部件”,婚后一年多才“突飞猛进”发育完全;而婚前的时候大姨妈也是极不规律,有了夫妻生活之后才渐渐正常起来。
女人大姨妈来得早晚这事跟遗传也有些关系,所以她娘压根就对巧云没当回事,还以为等结了婚就自然而然好了。
巧云虽然心里很纠结忐忑,可也没别的办法,而且她又没扒开那地方照镜子瞅瞅,哪知道“此路不通”?她哪知道即便来了大姨妈也出不来啊!
“我晕”迟凡一阵无语。
他叹了口气,皱眉说道:“你这事不单单是遗传的原因,多少有点先天发育不全的影响,就是说,你的zǐ gōng、卵巢啥的部件发育有些问题,然后那啥膜又特别厚堵住了那啥道,所以才会造成现在这样子。”
“啥意思?我以后没法怀孩子么?”巧云急切地问道。
“别担心,tiáo理一下应该问题不大,不过么估计得个一年半载的时间,这也不影响啥吧?你才十八,也没到生孩子的年纪,就算结了婚也拿不到证,等到了生育年龄也就tiáo理好了。”迟凡急忙安慰她说道。
“tiáo理一下这地方也就发育了?”巧云红着脸蚊子哼哼了一句,下巴颏微微指了指xiōng部。
“当然啊,这事你别担心,那啥,即便个头发育得不理想也没关系,我可以帮你鼓捣大呀!呃你别误会,不是摸,我是说有药可以丰xiōng,管用着呢,想要多大个头都行,就刚才来你家之前,我还刚给个sāo娘们鼓捣丰了个xiōng。”迟凡嘚瑟说着,一不留神又蹦跶出一些不合时宜的字眼。
“喔,”巧云似乎稍微松了口气,却又猛然摇了摇头,“我还是不想结婚,我怕”
她声音越说越小,低下头把后面的话又憋了回去。
“怕啥?怕男人没个好东西?怕弄那事的时候痛?还是怕怀不上孩子?”迟凡关切地问道。
巧云点点头又摇摇头,嘴角抽搐了几下:“我也不知道,就是怕。”
迟凡朝她眼前挪了一下,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一下,却又把手楞在了半空中。
他有些尴尬、忐忑地把手缩了回来,挠挠头咧嘴说:“结不结婚这事后面再说,不着急,咱先把正事办了好么?不为倒腾那事,为了大姨妈能出来也得鼓捣通畅了不是么?要不然你会肚子疼厉害,而且那些淤血存在里面会造成感染发炎的”
看着巧云那紧张惊恐的样子,他忽然明白了原因。
她也算是有过一次性经验了,虽说没成功深入进去,但那也是那啥倒腾--可就是这次不成功的性体验,让她心里留下了yīn影,确切说是对倒腾那事的恐惧。
没有快感,只有屈辱与痛苦,或许她需要很长时间才能从yīn影中走出来,需要重新积攒勇气才能“坦然”地把两腿打开让心爱的男人去耕耘。
这跟女人有了被强干的经历之后会对倒腾那事恐惧、排斥是一个道理,如果不能及时从心理yīn影中走出来,甚至会造成一辈子“性冷淡”。
“好”
巧云支吾应了一声,却把身上的床单攥得更紧了。
一想到接下来又要劈拉开两腿将那羞羞的部位展示给男人,她就不自觉地紧张,虽然她在心里一个劲地安利自己--他是个大夫、是个好人可依旧难以克服紧张情绪。
越是告诉自己不要紧张,却越是紧张,她身子不受控地哆嗦起来,两腿越夹越紧。
迟凡摇头笑笑,无奈地说道:“你这样让我咋办?我没法下手啊,放松点”
“嗯。”巧云硬着头皮点点头。
“来吧!”
她猛然一把扯掉了身上的床单,把两腿打开,用力闭上眼睛扭过头去,龇牙咧嘴,那架势就跟上刑场似的。
她不想让迟凡为难,这已经是极力配合了,可是身子依旧是本能地颤抖哆嗦,两腿抖动得跟打摆子似的,浑身起了一层jī皮疙瘩。
“别紧张,放松点,就一会工夫就鼓捣好了。”
迟凡被她搞得也是很紧张,慌忙硬着头皮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大腿。
“啊”
巧云尖叫一声,触电般把大腿缩了回去,死死得夹紧大腿根。
“我我还是紧张”
她摇摇头支吾说着,怯怯地又把大腿缓慢打开,然后朝迟凡点点头,示意他赶紧上手。
“咋了?你叫唤啥?”
那大婶又探进了脑袋,恶狠狠地瞪了巧云一眼。
“没事,她就是有点紧张。”迟凡皱眉说道,摆摆手示意那大婶别瞎掺和。
“这是还没开始鼓捣?”那大婶打量了几眼迟凡的手,然后朝巧云怒声骂道:“你个赔钱货再敢叫唤,看我不抽烂你的嘴!还嫌不够丢人的?你想让街坊邻居听见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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