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几下,嘿嘿。”
迟凡眨眼坏笑,两手把扶住红莲婶子的小蛮腰、挺动物件又猛攻了几下,然后猛然一推她的pì股把大bàng槌撤离出来。
“啊嗷”
红莲婶子闷声嘶吼,身子已哆嗦得不成样子。
秘yècháo水决堤而出,疯狂地倾泻出来,跟母牛撒niào似的一股一股欢快地喷溅,那架势大有“疑是银河落九天”的“磅礴”意味。
迟凡侧步躲闪,免得被喷到身上,咧嘴tiáo侃挖苦说:“呀,婶子这泡niào可真不小呀,这是要把我的瓜棚淹了?”
“坏死了让你早点拔出来,非得再戳几下”红莲婶子粗喘哼哼着,扭过头来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泄洪工作已经差不多了,她挣扎着想翻个身,然而浑身酥软无力、胳膊腿还没从麻木中缓过来,于是也只能继续瘫趴在床上“休养生息”。
“凡弟弟,这下lún到我了吧?来呀,咱俩继续啊!”
姚翠姗拍了拍她那泛着泥泞的秘境,猴急地催促迟凡。
“又想被我干niào?”
迟凡嘿嘿一笑,又掏出一支烟点上,迈步凑近过去,摇晃腰肢用大bàng槌前端的蘑菇头“啪啪”拍打着她那饥渴的莲花嘴巴。
“人家还想要嘛”
姚翠姗努嘴嗲声嗲气来了一句,一把攥住他的大bàng槌、微微抬起pì股,生拉硬拽塞进去一小截。
迟凡抬起膝盖抵住她的大腿根,使得大bàng槌没法继续深入,嘴角一挑说:“别急,我先给你鼓捣一下nǎi。”
“喔,把这茬给忘了。”
姚翠姗吐舌做了个鬼脸,慌忙挺起xiōng脯往他眼前凑了凑。
“里面的淤肿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嗯,有些地方有点损伤,得愈合一下,然后才能鼓捣丰xiōng塑型。”
迟凡捏摸检查了一番她那两坨物件,微微皱了下眉头。
“啥损伤?就是内伤的意思?”姚翠姗急切地问道。
迟凡吧嗒了口烟,砸吧嘴解释说:“pì个内伤,就是组织挫伤,你被那孙局一顿pì股蹲,nǎi里面的填充物移位,自然会造成周边组织受到挫裂伤,这也是为啥会发炎肿胀的原因。”
“喔,”姚翠姗有些茫然地点点头,然后焦急地追问道:“那该咋治疗啊?里面的伤得多长时间愈合?鼓捣丰xiōng整形的事今天办不了了?”
红莲婶子不屑地瞥了她一眼,chā嘴说道:“晕翠姗你也不瞧瞧这是谁给你治疗,小凡凡是谁啊?他出手你还有啥好担心的?估计分分钟就给你把伤口鼓捣愈合了。”
“我当然相信凡弟弟啦,你chā什么嘴?你啊,还是继续趴窝吧。”姚翠姗侧过身去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迟凡抬手拍了她一巴掌,皱眉说:“老实点,乱扭什么?”
姚翠姗急忙翻过身来躺好--上半身虽然不动弹了,可下半身却忍不住微微起伏去磨蹭摇晃他的大bàng槌。
“还tmd动弹?!”
迟凡没好气地骂道,粗bào地把她往床的里侧一顶,顺势抬腿上床,用俩习惯压住她的腿弯。
“啊压得有点痛,轻点嘛。”姚翠姗嗔怪地哼唧喊道。
迟凡懒得搭理她,猛吸了口烟之后把烟蒂扔掉,深呼吸tiáo整了一下心神,提了口丹田真气,然后以“春雨针法”的手法捻动针尾,将丝丝真气guàn入到她的xiōng部。
“喔耶,好舒坦呀,嗯,暖酥酥的啊!有一点点痒痒的”姚翠姗放浪地闷哼叫唤。
她想扭捏身子却又不敢,几次想伸手摸咪咪挠痒痒却又被迟凡一个眼神吓得缩了回去。
“啊”
她的喘息声骤然急促起来,周身泛起了cháo红。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咪咪里面暖洋洋、麻酥酥、痒不拉几的,可转眼间这既舒坦又难受的感觉就蔓延到全身。
周身的里里外外都泛滥着这种感觉,没个毛孔都洋溢着躁动,她感觉身体里面就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蠕动,而外面的皮肤又像是用羽毛在抚动撩拨。
“麻痹,不是sāo么?这回让你sāo个够!”迟凡心里暗笑。
他刚才特意将“春雨针法”的力度加大了一些,为的就是让她发春起性劲,而如果单纯是给她伤口愈合治疗的话,其实压根就不需要这等力度。
“嗷更痒了热啊!凡弟弟,现在能动弹了不?姐姐难受啊!”
姚翠姗一脸痛苦的表情,眉头紧皱、龇牙咧嘴、两手紧抓凉席,不停地呻吟叫唤,那架势就跟生孩子似的。
“忍着点!瞎叫唤啥?”迟凡呵斥道,然后撇嘴冷笑说:“你不能动弹,但是我能动弹呀,来来来,我给你挠挠痒!”
他挪开膝盖,把她的两条大长腿往上翻摁到她脑袋两侧,特意将她两腿叉开一些、将胳膊弯压住,这样的话他只需要摁住她的脚腕就能将她死死地“锁住”。
“不是还想被干niào么?那就让你niào个够!”
他猛然后撤pì股然后残bào地挺进突击,将大bàng槌一股脑捅了进去。
“嗷痛还痒啊!”姚翠姗狂乱地摇晃着脑袋,扯着嗓子放声惨叫。
她脚腕被迟凡攥得生疼,胳膊也被自己的腿压得酸痛,下体里面更是撕裂般剧痛,她忍不住憋出了泪水
周身的酥痒感觉不但没减退,反而更强劲了,特别是她那秘境深处的花心,在释放着痛感的同时也不停地绽放出难忍的酥酥麻麻、奇痒难忍的滋味。
“还痒?那我就再加大点劲!”
迟凡咧嘴坏笑,晃动pì股列开架势狂bào地持续攻击,每一下都贯穿她的整个秘境通道,不停地在城门与深处老巢之间纵横驰骋、杀进杀出。
每一次攻击都是实打实的硬攻硬卯,为了将大bàng槌推送到更深处的战壕,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耻骨都撞击进她那洞口,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生疼
啪啪,哐哐,咯吱咯吱
碰撞声,竹床的晃动声响,再混杂着她那哭天抢地地浪叫声,再点缀上粗重的喘息声,整个瓜棚仿佛都在晃动颤抖。
“哎呦我了个去的,这姿势”迟凡心里暗骂了一句。
虽说倒腾得很起劲,而且这种类似强干姿势也确实让他觉得挺“解气”的,可是他眼下是跪在竹床上的,还得大幅度晃动pì股,习惯就难免被那破凉席磨得生疼,再这么下去搞不好会被磨了皮去。
哪怕不磨了皮去,搞得红肿了也不行啊,这要是回去被惠若曦看到了,那他可就惨了--而且他又是穿着短裤出来的,想遮掩也没法遮掩啊。
“往外点!”
他把腿挪到床下,顺势把姚翠姗的身子朝床沿那边拖拽了一些,将她pì股挪到床沿边上。
“嗨,这下得劲了。”他嘚瑟地咧嘴嘿嘿一笑。
站在床下,前趴身子,倒腾起来就跟做俯卧撑似的,只不过上半身不需要起伏,仅是腰部起起落落带动大bàng槌攻击就行了。
“喔阿耶凡弟弟,使劲干死我算完了”
姚翠姗又哭又笑,一会皱着眉头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一会又挑衅地朝迟凡抖眉抿嘴。
她很痛,却又很爽,痛与爽之间还混杂着酥痒,几种滋味掺杂在一起tiáo配出难以名状的滋味,或许欲仙欲死就是说的这种感觉。
渐入佳境,她脑子里没有别的念头,只希望就这么一直持续下去,什么丰xiōng不丰xiōng的,统统一边去吧!再重要的事也得好好爽完这一把再说。
“凡弟弟,亲弟弟”
她抬起头来努着嘴朝迟凡的嘴巴凑了过去。
然而她的上半身还被死死地压住,单凭抬脑袋也没法动弹多少距离,迟凡的那张一掐出水的嫩脸、那张挂着猥琐贱笑的嘴巴就近在咫尺,可惜就是够不到。
“麻痹,你这嘴还不知道给多少人舔过那玩意,脏不拉几的,想亲老子?滚犊子吧。”迟凡心里暗骂。
“上面的嘴也痒痒?!”他戏谑地冷笑。
“凡,你可不能亲她呀!知道不?高坏水可喜欢娘们舔他那玩意啦,喔,翠姗不就是因为口活好才被那瘪犊子宠的?”红莲婶子yīn阳怪气地chā嘴说道。
她貌似是缓过劲来了,翻了个身坐到床沿上,揉搓着胳膊腿,像是在热身运动,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红莲!你什么意思?喔,你就没被高坏水倒腾过?你也不干净!”
姚翠姗见红莲婶子揭她的老底、哪壶不开提哪壶,顿时就急眼了。
红莲婶子撇撇嘴,不屑地说道:“是,我是让高坏水倒腾过,不过就那么一次呀!再说了,我可没给他舔呀!至少上面的嘴巴是干净的吧?呀,还忘记了件事,当时我嫌他那玩意脏,让他带套了。”
“可你呢?啧啧,被他搞大肚子有至少两三次了吧?”她幸灾乐祸地继续说道。
“你”姚翠姗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凡,我那是求高坏水办事,当时我那酒店被他卡着不给办手续不是我主动去勾搭他。”红莲婶子生怕迟凡误会,便急忙解释说道。
她虽然sāo,可是还是有点原则的,凡是上过她炕的爷们至少在长相啥的方面还是说得过去的,而这高坏水顶着个猪头脸,瞧着就让人反胃。
但是她也不得不让高坏水潜规则得逞了,没办法,不同意陪他倒腾就办不成事,除非她那饭店不想开下去了。
“我故意躺在那不动弹,也不哼唧叫唤,就跟挺尸似的,他也觉得跟我倒腾着没劲,还tmd嫌我xiōng小那次之后就没再sāo扰过我,喔,他还说我性冷淡”
她见迟凡皱了下眉头仍就没吱声,于是就焦急地又做了一番“补充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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