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亲少年、儿童二十三人,二十人受轻伤,三人重伤,目前除了重伤人员和这个女孩外,其他的十九人已经送回他们户籍所在处了。另外,你的医药费、包括后期修养费用,一共给你报了三万元,作为发现和拖住主犯的市民,我们正在向政府申请优秀市民的表彰,如果不出意外,过两个月你就能够收到奖章和奖金。这样的处置你应该满意了吧”
如果不是墨绎在,她不会将事情讲得这么清楚。
“她家里怎么样”如果现在墨梵的脸上没有纱布的话,他的眼睛一定是紧紧地盯着女警官的。
“她”
“哥哥,”正当男警察准备回话的时候,就被女孩儿给打断了:“我的父母在差不多十年前就不在了。我是外婆养大的,几年前外婆离世了,然后大伯他们得到了我的继承权,就把我卖了补贴家用。”女孩儿的声音非常沉稳,除了在说的外婆离世的时候有一些情绪上的波动外,其他时候都冷静的仿佛一个旁观者。
“你放心好了,只要你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和原本住址,我们会和当地公安机关联系,追讨他们的责任。”女警察一语道出了他们带女孩儿过来的真相。
不是他们这些警察冷血,而是这种事情他们遇到的多了,就算再怎么有同情心,也会在今天一个、明天一个、后台还有两个的情况下被消磨的干干净净的。
“我要收养她。”墨梵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遇到这个女孩的时候,他总是会做出一些连他都不敢相信的事情。或许是因为他们两人有些相似吧,无父无母,唯一疼爱自己的亲人也早亡,其他的亲戚都不是什么良善人,唯一的差别就是,她被卖了,而他因为外祖父的去世,及时逃了过去。
女警察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墨梵,在墨绎看过来之前,又马上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据中国收养法的规定,被收养人是必须是丧失父母的孤儿,或者是查找不到生父母的弃婴和儿童,抑或是生父母有特殊困难无力抚养的子女,而收养人必须年满30周岁,有抚养教育被抚养人的能力。她虽然没有父母,但是根据她的话可以知道她还有直系亲人,而你完全不符合收养的标准。”
“哥哥给我起个名字吧。”仿佛没有听到女警察的话一般,少女坐在墨梵的床边,嘴角扬起,露出了一个真正的笑容。
墨梵想了想,还没有等他将名字想出来,就感觉嘴边多了一个吸管:“喝点水。”墨绎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
感受着自己的确有些干涩的喉咙,墨梵并没有拒绝墨绎的照顾,含气吸管便吸了几口水:“就叫卿云吧。日月光华,弘于一人的卿云。”
“墨卿云哥哥,我喜欢这个名字。”女孩儿的脸上显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欢欣,即使显得有些不合时宜:“哥哥,重新介绍一下,我叫墨卿云,今年虚岁十三岁,家人只有哥哥,很好养活。”
“墨梵,十九,现存的家人,妹妹墨卿云。”墨梵放开一直握着墨卿云的那只手,在墨卿云蹭过来的脑袋上摸了摸。
墨绎看着眼前的情况,阻止了女警察和男警察的动作:“必须养好身体。”
“是。”墨梵点点头,虽然不知道墨绎为什么三番两次的帮他,但是他自己记住就行了。
“现在应该休息了。”墨绎给墨梵喂了水后,仍旧坐回了椅子上,看着两个警察和墨卿云。
“我要照顾哥哥。”墨卿云固执的坐在墨梵的床边,看着墨绎。
墨绎对着墨卿云皱了皱眉头,能够让他手下的军人心惊胆颤的眼神却在墨卿云这里碰了个壁:“先把你自己养好。”
墨卿云抿着嘴唇,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从墨绎的话中猜出墨卿云现况的墨梵抢先了一步:“卿云,你先养好你自己的伤。”
转过头,仔仔细细的看着墨梵半响,直到确定了墨梵坚持一定要这样,墨卿云才点了点头,从床上跳了下来:“哥哥,我去换药。”有些不甘愿的松开一直拉着的墨梵的手,墨卿云跟在那两个警察的身后,有些磨蹭的准备离开病房。
“顺便让护士在房间里加张床。”背对着房门的坐着,墨绎在个墨梵喝的水中倒入了一些蜂蜜,大概因为从来没有这么做过,动作还有些僵硬。
墨卿云听到墨绎的话,转过头,看着墨绎的眼里闪过一阵惊异,然后打起精神,点点头,自己爽快的走出了病房的大门。
虽然墨卿云对于墨绎的第一印象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但是这个时候,她认为,她还挺喜欢这个军人的。
最起码比起那些麻木的警察,这个军人更照顾哥哥。
4、血瞳
九月的天气还有些炎热,太阳也总是高高的挂在天上。即使时间才是早上九点多,但是灿烂的阳光却已经开始考验着大地,高昂着其“秋老虎”的威力,不放一丝清凉给人间。
今天是墨梵拆开纱布的日子,而他的伤口是否能够完全收好看不出痕迹、他的双眼是否能够恢复光明,都只有在今天才能够知晓。如果确认了墨梵的眼睛没有太大的问题的话,那么今天墨梵就可以带着墨卿云出院了。当然,想要完全康复的跟事故前一样,还需要时间和金钱慢慢的去调养。
“哥哥”因为今天的日子特殊,墨卿云早早的就从床上起了来,在等待着医生来拆纱布的过程中,她就抓着墨梵的手,固执的粘在墨梵的身边。
“我没事。”墨梵也不在意墨卿云的动作,任由墨卿云握着他的手,坐在他的病床上。他口中的话似乎是在回答墨卿云的担忧,但是他的脸却面向的是一大早就跑过来站在他的病床旁边的墨绎。
对于自己的眼睛是否能够重见光明,墨梵还是挺有信心的。因为从他醒来的第二天开始,他就有了一种感觉,他的眼睛周围仿佛是有什么液体在流动一般,液体包裹住了他的眼球,然后不停地流动,每一次都给他的眼睛带来一种清凉的感觉,他脸上的灼热感也不断的消退,甚至让他有了一种“拆了纱布之后,他是视力会比之前好很多”的错觉。
虽然不知道这种情况是怎么造成的,但是看着自己的眼睛越来越舒适,伤口带给自己的痛苦在以自己能够感受到的速度减弱,墨梵也就放任了这种感觉。
墨绎听到了墨梵的话,并没有做出任何表示,仍旧站在他的病床边,看着躺在床上脸上缠满了纱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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