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耐

分卷阅读9

的日子。
救了她的煮饭阿姨为她取了这个名字白纯,她说她皮肤白,所以就姓白吧,纯,就是纯真的意思。
可是后来,当其他团员听到“白纯”这两个字的时候整整笑了她三天。
剧团里的演员整的钱并不怎么多,许多都是拖家带口跟着演出任务移动的,有的演员家里有不懂事的小孩,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见到她戴着不同颜色的假发,就用石子丢她,还笑呵呵地骂她:“白痴,蠢猪真丑”
而每当煮饭阿姨及时赶到,那些孩子就立马灰溜溜的。
“谁教你们的啊是你妈,还是你妈用不用我找她们告状,扇你们几个嘴巴子”
“发生什么事”顾语声发现这边忽然吵闹起来,便疾步而来,发现白纯站在原地,眼圈红彤彤的。
她仰头看他,哽咽说:“我是不是真的很白痴、蠢猪,还很丑”
、06
这个时候正在扒饭的岑力行慌了,撂下盘子飞奔过来,把几个嘲笑白纯的男孩赶走。
女孩们的情绪很容易传染,白纯掉下眼泪的同时,顾夏也在一边扯开嗓子嚎啕大哭。
这回两个男人都有点慌了,顾语声安抚一个顾夏还好,毕竟用冰激凌什么的就能骗过去,而白纯
喜欢蓝莓蛋糕
于是,也许有个地方可以同时安抚两个人的脾气。
冷饮店里在周末的下午也相当拥挤,不过几乎所有店员都认识顾语声和顾夏,也知道顾语声就是“华逸集团”总裁顾长计低调的大儿子。
位置是店员特意找的,二楼靠窗,明亮宽敞,收拾得很干净,白纯和顾夏相对而坐,面前摆着她们最爱吃的下午茶甜点,一边聊,一边吃的很开心,仿佛刚才那张两人哭得像花猫一样的画面完全是虚幻的。
而在外面坐着的岑力行和顾语声,两个男人面对面,不尴尬就奇怪了。
岑力行担心白纯再心血来潮一次让他讲笑话,他直接撞墙去好了,正好这时候白纯的小钢叉掉到桌子上,他便主动起身去帮忙冲洗。
溜达到柜台,一位漂亮的服务员发给他一长宣传单五周年店庆大抽奖活动。
岑力行颠颠地上楼,把宣传单给三人看。
顾夏很积极,抱着身边顾语声的手臂:“爸爸,爸爸,我们去抽吧,上次我抽到了一只大维尼熊,你记得吗”
顾语声见女儿兴致这么高,不忍心拒绝,偏头看看白纯:“你也去吗”
白纯嘴里含着调羹,看他看的正出神顾语声今天穿了一件银色暗纹的白衬衫,服帖精致,领口和袖口做了黑色镶边处理,很特别,也很好看,而且上面的两颗扣子是敞开的,隐隐露出里面的皮肤。
“小白姐姐”顾夏拍拍她的手背。
“啊我也要去。”白纯反应过来,再想起一个多小时前在动物园附近的餐厅旁,顾语声安慰她说的“你一点也不丑,很漂亮”,脸便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抽奖活动在一楼的一个角落里,多数都是家长带着孩子或者年轻的情侣,刚好他们四人就是这种状况,于是,店员把岑力行和白纯理所应当地误会成一对非主流的情侣了。
“我们只可以抽一次吗”白纯很失望。
店员看着岑力行:“这位先生不是您的男朋友吗”
两人一听,同时嫌弃地向另一边一躲,异口同声:“不是”
店员:“那是”
而白纯这一靠,正好靠在了顾语声的肩膀上,抬头瞅他憨憨一笑。
店员:“那您和这位先生是”
顾语声犹豫一下,整理表情:“我们是朋友。”
白纯挠挠假发,怎么会这样她明明想听的不就是顾语声说“她是我的朋友”吗,可现在他一说,她又有点难过,难道是因为快到秋天了,她现在真的在“伤春悲秋”
到头来,四人获得三个抽奖机会,顾夏,白纯,岑力行。顾语声一个人站在一边看他们兴致勃勃地准备抽奖。
奖品结果颁布:顾夏抽到的是二等奖一套全新的高级品牌文具,顾语声严重怀疑是老板娘在背后做了手脚,因为他刚看见老板娘把这套二等奖刚放上去,就被顾夏抽下来了。白纯是纪念奖一只冷饮店标识的钥匙扣。至于小岑岑,抽到的是悲催的参与奖一包纸巾。
岑力行当下就拆开抽出一张,擦了擦悔恨的泪水早知道轻点摇了,就差一个格子,箭头就碰到一等奖了啊啊啊。
回到座位,顾夏埋头摆弄新文具,一边探索,一边给顾语声讲里面的功能,这里可以放橡皮,这里放铅笔,这里可以当书架用,这里还有钻笔刀
顾语声一脸慈爱,含笑答应。
而坐在顾夏对面的白纯自从拿到那只纪念奖,就沉默下来,反反复复地看,眉头时而轻皱,时而舒展。
钥匙扣上缀着一个小孩拿着冰激凌的立体橡胶玩偶,虽然做工不是很精致,但是是这家店专有的,所以叫纪念奖。
顾语声察觉到她不对劲,便问:“白纯,你在想什么”
白纯举起小玩偶:“唔,觉得有点眼熟。”
“呲”,一声,一个画面从她眼前闪过,白纯头一阵刺痛,痛呼出声。
还在擦泪的岑力行和顾语声都吓了一跳。
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她的视角跟在她第一次经过这间冷饮店时一模一样趴在一楼的落地窗前。
白纯用力去想,却只看见两个人相对坐着,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画面放大,女人手里也拿着这只玩偶,晃啊晃
“啊”她越想,头越痛,
把那只玩偶丢到了一遍,捂着太阳穴失控地大叫起来,完全陷入了那个貌似很平静、却足以让她情绪崩溃的情景里,根本听不到身边顾语声和岑力行正在唤她的名字。
“白纯,白纯,清醒点”
顾语声隔着桌子,全力拉下她的手腕,岑力行从后面按住她的肩膀,哪知白纯的力气这么大,疯狂地挣动扭打,直到顾语声眼看白纯手掌一挥,他的左脸颊火辣辣地刺痛起来
白纯惊惶地把自己的手拿到眼前,再看看对面被吓哭的顾夏,对上顾语声不可置信的眼神终于回到了现实的世界。
眼泪大颗大颗地向外涌,她颤抖着声线说:“我,我见过那只钥匙扣上的玩偶。”
周末,似乎走到哪里都是一片火热拥堵的场景,顾语声没想到在平日里门可罗雀的心理咨询中心诊室门外,他还要带着白纯等这么久。
大概是季孝儒想到自己在里面很悠闲,而老同学在外面心情起伏,也觉得如坐针毡,所以,又等了三分钟后,白纯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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