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情长情不灭

第 1 章

宫倾玉碎
一念执着是轻尘
《此生情长情不灭》
第1章 你喝醉了!
帝王帝后的大婚之日,满目是红彤彤的红,耳中的锣鼓从早上到晚上就没停过。
舞轻尘坐在龙凤大床上,她的脖子被凤冠压得有些僵硬,背脊直了一天,到此刻也很僵硬。
想动,可——
帝后的威仪让她不能动。
今日后,她便是大周国的皇后,她不能让周围这些宫女看笑话,皇后在新婚当日,在洞房等待皇上的时候扭来扭去。
指尖在红彤彤的铺上打圈,心里是压抑过的小雀跃,比起成为大周国的皇后,她更开心的是,嫁给深爱的男人。
她爱他,从懵懂心动至今,已有七年。
有人说,七年是一个lún回,她用了七年时间,终于修成正果。
她的chún角是幸福的笑,对她而言,世上千千万,不及那人对她淡淡一笑。
门外的脚步声纷沓而来。
舞轻尘抚在铺上的手陡然一紧,下意识压在xiōng口。
那个位置,心跳太快,“噗通噗通”,小鹿一般,想奔向脚步声来的方向。
门开——
一声轻笑自门口传来,是他的声音。
舞轻尘看不见,红盖头遮住了她的眼,但她能想象——
英俊不凡的脸,与她穿一样的大红袍子,龙凤呈祥,他的笑是世界上最美的景。
“你们都出去……”
极富磁力的声音,周围一切嘈杂音沦为背景。
“皇上,这于理不合,按照祖制……”嬷嬷声音很急,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出去!”他的声音大了几分,不怒自威。
盖头下,舞轻尘chún角抿起。
他这是迫不及待想拥她入怀吗?
她爱的那个人,从来把规矩制度视为粪土,他曾说“规矩乃人定下,为何不能改?!”
她爱他,爱他的微笑,也爱他的张狂和不羁。
纷杂的脚步声退去,周围安静下来,舞轻尘静悄悄的等着,心跳的声音更响。她等他揭她的红盖头,等他邀她喝合卺酒……
少女的期待如一朵粉嫩嫩的小花。
然,她等到的是——
她爱的男人大力把她推倒,混合龙涎香的酒气铺天盖地,霞帔撕裂的声音不绝于耳,一块又一块的皮肤感受到空气微凉后,便是毫不怜惜的啃噬……
不!不是他!
舞轻尘猛的朝后缩起,一把扯下红盖头。
眼前的男人……
斜飞入鬓的眉,深不见底的瞳,挺直的鼻子,薄刃般的chún,依旧熟悉的面容。
只红彤彤的喜袍把他的双眸映得如有簇簇火光。
像狼!
嗜血而凶狠。
“萧楚御!你这在做什么?!”
“洞房花烛夜,当然是洞房了。”
薄chún微微上扬,他看着她,如看着股掌中的小兽,眼神微凉。
“你喝醉了!”
“喝醉……”
小声呢喃后是一声冷笑。
萧楚御一把抓住舞轻尘半裸的腿,把她往他的方向猛的一拉,几可称为残bào的,将舞轻尘七零八落的裤子扯下。
舞轻尘挣扎着后退,躲避,眸中有泪,全是不可置信。
萧楚御觉得那道眸光刺眼极了,顺手拉过红盖头,将舞轻尘脸蛋盖住,再一个挺身冲了进去——
第2章 舞家已经没了
疼痛骤然袭来。
舞轻尘做梦也没想到会这么痛,这么痛……
她下意识想叫,大掌已隔着红盖头按在她张大的嘴上,声音堵在喉咙上,她如濒临绝境的鱼,眼泪将红盖头氲湿一片。
体内那个凶器,片刻停顿后,忽的再疯狂动了起来。
羞耻的姿势,每动一下都像凌迟。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扒光了的青蛙,双腿压得蜷起,双手禁锢在头顶,她从来没有一刻如现在般,深刻认识到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rou!
“为什么?!”
破碎的声音,带着压抑过的呜咽。
“我舞家20万jīng兵供你驱使,助你夺帝,你为何如此待我?!”
“萧楚御,我那样爱你,你从来没爱过我吗?!”
“还有你对我承诺,都被狗吃了吗?!”……
男人沉默,chún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回答她的只有重重的撞击和粗重的喘息。
舞轻尘在男人身下,如巨浪中的小舟。
凤冠扯着头发很痛,牙齿啃着皮rou很痛,身体在一次次的贯穿后,从疼痛到麻木,再然后是无止境的荒芜……
整整一夜,男人换了无数种姿势,舞轻尘痛得好几次晕过去,再醒来时,依然是狠狠贯穿。
男人的喘息在夜sè中分外清晰。
最后一次,在舞轻尘再次痛昏之前,听见男人在她耳边,声音中有莫大的讽刺:“小郡主,舞家已经没了……”
舞家……已经没了……
醒来时,天已大亮。
舞轻尘浑身都痛,不用看也知道自己除了一张脸,浑身上下无一处完好。
昨夜的一切像一场噩梦。
她陡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慌乱道:
“来人,来人!舞家怎么样了?!”
干涸的嗓子,每说一个字都痛。
“皇后娘娘这个时候想起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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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推开,另一个熟悉的人走进来,女子身着华服,周围簇拥着大批宫人。
赵青荷。
“表姐?你怎么进宫了?”舞轻尘心有疑惑,不过,另一件事更重要,她的表情焦急,“舞家呢?舞家怎么样了?昨天晚上,我好像听见楚御说,舞家没了?”
“呵。”一声冷笑,“相比舞家没了,皇后娘娘不是更应该关心自己的处境吗?”
赵青荷走到龙凤榻前,一把掀开盖在舞轻尘身上的被子。
白皙的皮肤上,青紫一片连着一片,分外狰狞。床褥被单上,血迹和不明混合物混在一起,更显靡乱。
然,比淤青更狰狞的是赵青荷的脸sè。
“难怪皇后娘娘有恃无恐,原来是被狠狠爱过!”
“赵青荷,你在做什么?!”舞轻尘一把把被子盖身上,声音很厉。
昨夜那般,那好歹是她的男人,且只有一个人,而今日,当着这么多人,赵青荷竟然敢掀她被子!
“不就看看啰!”赵青荷笑,伏身在舞轻尘耳边,小声,“昨夜,皇上把你干得很爽吧?他的体力一向很好……”
一向……
舞轻尘敏锐的抓住关键词,不可置信盯着赵青荷:“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青荷再笑,背脊直起,一个白眼甩给舞轻尘,毫不掩饰的轻蔑:“不过,也就一次!来人,送皇后娘娘去冷宫!”
冷宫?
舞轻尘完全不知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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