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婚衍衍

第 267 章

润的模样,又想起陆衍为她做事情的模样,心里有一股热流涌动了起来,是暖心的。
司机看两人坐好了,就启动了车子,缓缓地朝着商场的方向开了过去。
南北出声道:“我今天想去商场逛一逛,好久没买衣服了。”她蹭了蹭言喻的肩膀,甜腻腻道,“不过,我现在是无业游民,等会我买的东西,只能你请我了。”
言喻笑意柔软:“当然,我赚的钱当然要来供你买买买了。”
南北先去了彩妆专柜,她今天没有化妆,坐了下来,靠在椅背上,让柜姐帮忙化了个妆容,试了大部分的新品,她轻启红chún,盯着镜中的妆容,买了最新sè的口红和粉底液。
言喻想去买西装,她帮南北提着袋子,乘着电梯往上。
南北的眉眼流淌着笑意:“你要帮陆衍买吗?陆衍的西装不都是定制的,他愿意穿商场随便买的吗?”
言喻朝着南北笑了笑:“就是他让我来买的,他羡慕别人有人买衣服,而他没有。”
“也是,就算你买了破烂,恐怕他都会高高兴兴地穿上。”
言喻笑出了声,但她的笑意,却在三楼看到一个身影开始,慢慢地收敛起来了笑。
是江笙。
她穿着家当季新款,柔软的湖蓝sè,映衬得她的皮肤又白又嫩,细细的掐腰勾勒在了腰间,就像风中摇曳的花,楚楚可怜又媚意横生。
江笙的旁边却是许颖夏。
言喻的眼眸看似平静深邃,深处却早已经是汹涌而起的千万波涛。
她早就猜到他们俩会勾结在一起,但亲眼看见和知道还是不一样的,只有亲眼看见,她才能感觉到那种愤怒,灼烧着心脏。
南北也看见了江笙,她的手指握紧,关节泛白,她咬紧了牙关,也不过是克制着怒意还有心脏的疼痛,那种疼痛仿佛要撕裂她的四肢百骸。
言喻伸出手,握住了南北的手,示意南北别冲动,她们往后面绕了过去,言喻站定,从她们的角度能看到江笙和许颖夏的背影,看到她们甜腻的笑容,但却听不到她们的对话内容。
许颖夏似乎在讨好江笙,江笙却有些高傲,她们从西装店中出来,手上提了好几个袋子,南北的指尖陷入掌心,丝丝疼痛密密麻麻,这是江笙买给宋清然的吧。
言喻的眼底浮冰冷冽,她看了周围一圈,居然没看到有保镖在跟着,她拿出手机,把陆衍安排的几个保镖叫了上来。
走在最前面的那人是保镖的小队长,他恭敬地低头,问:“太太有什么吩咐?”
言喻皱了下眉头,也没专门去纠正他的称呼。
言喻:“这一层楼还有其他保镖吗?我的意思是,保护那两个女人的保镖。”
队长抬眸,冷锐的眼神扫了过去,又听着对话器里传来的反馈,摇了摇头:“这一层没有,不过下一层有。”
言喻抿了抿chún,眼底的光越来越暗沉,她淡淡地吩咐:“那好,你们安排人在电梯口,别让楼下的保镖上来,能拖多久是多久,然后让两个人跟着我们就行了。”
“是。”
南北闻言,漆黑的瞳眸倒影着言喻微微上扬的chún畔弧度:“阿喻,你是要……”
言喻转眸,对上她的视线,肯定了她的猜测:“是啊,我们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言喻说着,红chún的弧度越发深,笑意越发浓,情绪也越来越冷冽。
南北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愤怒,身上的线条紧绷得不像话。
江笙和许颖夏准备去厕所,就在快要到厕所的路上时,她们俩忽然被两个高大的壮汉按住了身体,制压在了墙上。
许颖夏的后背狠狠地撞上了墙,一阵qiáng烈的疼痛传了出来,她后脑勺疼痛剧烈,她下意识地尖叫了下:“你们是谁?谁让你们动我的,你知道我是谁么?!”
她越说,声音越是愤怒。
江笙被压制的时候,下意识地先保护肚子,她伸出手,环绕住了肚子,这大概是所有母亲的本能,保护自己最脆弱的孩子。
南北看到她这样的举动,只觉得可笑,愤怒上涌,她的眼圈发热,恨意聚拢了起来,视线凌厉如刀。
江笙自己也怀了孕,她自己都知道保护孩子,但却能对别人的孩子下狠手,不择手段。
江笙比许颖夏冷静多了,她抬起眼皮,眼神冷冷,甚至微微扬起了下巴,面无表情地盯着保镖:“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这样做的。”
她说着,右手慢慢地往手腕上移动,就在她快要按下按钮的时候,保镖皱起眉头,猛地拧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动,然后不动声sè地解下了她的手表。
那是个警报手表。
江笙这才有点慌乱,她眯起了眼眸,说出了和许颖夏一样的话:“你们知道我是谁么?你们就敢动我。”
“我们当然知道你是谁。”
言喻声音不轻不重,她的眉眼甚至含了浅浅淡淡的笑意,chún畔的弧度微微扬起,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南北也淡笑:“你不就是宋清然的妻子么?不就是让人来害死我孩子的贱人么?”
许颖夏和江笙的瞳孔都微微睁大了。
许颖夏失声:“言喻?是你!你这是做什么,你不怕我告诉陆衍……”
“怕啊,怎么不怕?”言喻嗓音冷淡,她走近了许颖夏,许颖夏在保镖的手中不停地挣扎着,但没有丝毫的作用,言喻捏着许颖夏的下巴,笑意让人毛骨悚然,“陆衍早就知道了,你不是真正许颖夏的事情,你不妨去告诉他,我就怕,他会站在我这边,下狠手收拾你。”
许颖夏的心脏一沉,她瞳孔收缩,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克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江笙看到南北,tiáo整着情绪,冷静下来:“清然的mèimèi?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这么对你的嫂子?若是让你的哥哥看到,他该多伤心,更何况,我的肚子里,还有你哥哥的孩子。”
她说着,又摸了下自己的肚子,或多或少带着炫耀和挑衅的意味。
南北咬紧了牙关,lún廓紧绷,她手指微微颤抖,却也慢慢地放上了江笙的肚皮上,她作势抓了一把,吓得江笙尖叫。
南北笑:“江笙,你怕不怕,你的孩子会流得比我的孩子更惨?”
江笙面sè狰狞:“南北,你不敢的,这是江家和宋家的孩子,这是宋清然的希望,你要是敢动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宋清然也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是么?”南北的手就是不收回,一点点地摩挲着,带给江笙一阵阵的发凉。
江笙说:“大庭广众,人这么多,宋南北,我就不相信,你敢动我,我的保镖就在楼下。”
言喻闻言,笑了:“可是我们的保镖就在楼上,江大xiǎojiě,许大xiǎojiě,我们今天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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