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失踪前奏
053
得知辰家父母回来,容玙挑了个日子上门拜访,他意外合长辈眼缘,几人在楼上书房聊了很久,下来的时候看表情非常和谐,毕竟商讨两家的婚事。
辰初的确有筹备婚礼的打算,也跟容琝说过,不过对方只以为他的婚礼是去国外领个证,忽略了血族对于接受一位人类成为德古拉伴侣的仪式感。
辰家父母的意思是在族里大办,不服也得服。作为兄长,容玙的意见跟他们一样,提出包揽婚礼一切事宜。
容琝周末是没事的,公司临近中秋也放假了,他在沙发上看季度报表,看见他们下来,叫了一声:“哥,叔叔阿姨。”
容玙露出个笑:“辰逐呢?”
“外面。”
容玙朝辰家父母微微欠身,“我去找一下辰逐,叔叔阿姨失陪。”他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什么,“小琝,杨市我陪你去,你应该改口了。”
容琝后知后觉“啊”了一声,再看看笑着的父母,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笑容:“爸爸妈妈。”
“乖!”
“怎么失踪的?”辰初冷着脸,隔着屏幕,对面的人还是感到压力,这可是拥有神秘力量的血族族长德古拉。
“伊泓跟希娜分开关押,监控非常严格,但李教授那边——”
辰初皱眉:“舍本逐末。”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变强大的伊泓之流,与一个信仰自己研究的疯子科学家,前者是暴力,而后者被有心之人利用的价值更大,哪一个都不应该放松警惕。
那位军人被说的羞愧,“是我们疏忽了,他诈病被人救走了。”
挂断通讯,辰逐还在忙,他吩咐散布在各个角落的血族,一起追踪李教授的行迹,“李就是一个痴迷研究的人,他肯定不懂诈病这些诡计,有人在背后指点,就不知道是谁野心那么大。”
辰初也想到这点,“必要的时候,跟许沉毅联系,他排查起来会比我们更方便,你先安排小程他们追踪。”
“懂!”
一栋富丽堂皇的别墅里,从监狱失踪的李教授徘徊着,他看到楼上下来一位年轻人,皱眉:“你答应可以让我继续研究的,这儿没那个条件。”
“教授别急,答应的事何某人当然会做到。”年轻男人弹了弹手上的烟灰,勾起一个笑,示意他跟过来,他们从地道来到一个封闭的房间,里面摆放着齐全的仪器设备。
“这些血液样本哪里来的?伊泓那里的不是都被军方毁掉了吗?普通血液没有研究价值。”
男人嗤笑:“这当然是从血族身上拿来的,放心,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不会糊弄你,你过来看。”他打开一扇门,里面关押着无法恢复人类形态的半血族,看见他发出无意义的咒骂。
“伊泓的人虽然没有多少研究价值。”李教授推了推眼镜,“你有什么要求?”
“我给你提供庇护和研究室,我要那种药剂,能够让人类拥有神秘能力的药剂,听说成功过。”
“只有这些血液不行,要纯血种。”李教授道,“这些都是跟人类结合生下来的半血族,发挥不出应该有的能量。”
“你还是先用着这些吧,纯血种,伊泓那个笨蛋找了那么久都得不到,不过听说帝都的研究所,常备着纯血种德古拉的血液。”
“不可能,那儿没人进得去,德古拉的人二十四小时守着,你还不如试试找那个辰初,伊泓很忌惮他。”李教授已经开始准备工作了,“找不到也没关系,用这些血液,只是耗时长一点。”
辰初让唐诉回去帝都守着,“让辰雅把研究所所有的血液样本撤下来,我会让叶曜瑾换上一批新的,多派人手过去。”新的自然是假的人造的,拿来混淆视听。
唐诉表示知道。
容琝看着电脑上的追踪方向,觉得有点熟悉。他移动鼠标看仔细,“这是根据什么判断的?李的逃跑路线。”
“辰逐手下有嗅觉能力的人。”
容琝若有所思,辰初问:“怎么?”
“这边都是豪宅,居住的也是有权有势的人。”不过辰初当然不担心这个,他要身份的话,华国有人会帮他解决。
容琝想起那个天天来公司的何氏少东家,“要不我帮你去探探底,何嘉恕这个人从刚见面我就觉得危险,他又刚好住在那里,借着谈生意去见一面也不会引起警觉。”
没有依据,只是一种直觉。
“天、天?”辰初眸里冷光闪过,一把把人拉过来,力气大的容琝都露出点吃痛的神色,他忙辩解,“没有,就是各种找存在感,他玩玩而已,我都没放心上。”
辰初咬牙切齿:“你还想放心上?”
容琝一愣,笑的不能自已,这醋可大了,他扑过去亲吸血鬼先生,“怎么可能?我家有个貌美如花的小殿下,我还能把谁放心上?脑里眼里都是你啊!”
容琝弯着眼睛,里面倒映出眼前的人,露出点讨好的笑,辰初扯了一把他的脸,没好气帮他揉手腕。
眼看着德古拉殿下脾气下去一点了,容琝解释:“他私生活很混乱的,玩了不少小男生,但除了送花请吃饭,别的又没有做,我也赶不走,就没理他了,我的小醋缸殿下唷。”
“啪啪——”辰初面无表情看他,把人揪着,在他后面拍了两巴掌。容琝欲哭无泪:“为什么打我?”
“想打你。”
容琝:“······”
容琝福至心灵:“小殿下,你还在吃醋啊?这么喜欢我,嘻嘻。”
辰初扬起手,容琝微微眯起眼睛,殿下打他肯定是不舍得的,但看到自己放在沙发上的领带飞了过来,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绑住了——
几个小时后
容琝趴在他怀里战栗,额发被汗水打湿,脸色绯红,始作俑者笑着挑逗他,“宝贝儿,你记得还欠几次自己动的吗?”
容琝装死,无奈还在身体里的某人又撞了上来,他咬着牙:“两次,真的只有两次了,我都动了那么久。”
“不,三次。”男人笑盈盈看着他,对上容琝不可置信的目光,把人扔到床上,“这是吃醋的惩罚,我可没说会抵消。”
为了小命着想,容琝挣扎推开他,又被抓回来,手还被绑在床头,他控诉道:“这不是我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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