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皇兄一锅粥

第一章

父皇,皇兄一锅粥(fu-zi文)
楔子
月风国大殿上,皇帝南宫子轩剑指,眼前的三皇子南宫宇修,语气冰冷:“就凭你想夺取朕的天下,想做这六国的霸主?”南宫宇修嘴角流血看着眼前的父皇,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本是羽国的太子,是你!当年毁我国家,杀害我父皇母后!”南宫子轩阴沉着脸:“是太子南宫文远告诉你这些?朕养了你18年,你就如此恨朕?!你的良心让狗吃了?!畜生不如的东西!”话落剑已刺向了南宫宇修胸上!

风国大殿——南轩帝,此时的他正单手撑着下巴,眯着双目似是听着,似是休憩,任由底下臣子互相说着什么,却无一人敢惊忧圣上,而站在旁边的太监总管小六子,习惯了这种每天上还演的画面,正当臣子们讨论激烈的时候,南轩帝睁开美目:“夜国想送来美人示好?那就让他送,朕的后宫还容的下。”下面臣子一听皇上开口了,便一个个都不说话了,小六子心道:整天的吵成一团,皇上一开口立马不说话,唉……
正当小六子瞎想的时候,连杰站了出来供手道:“皇上,臣认为夜国这么做,必定是有什么阴谋。”南轩帝饶有兴趣:“哦?那依连相的意思,夜国此次借送美人之时,会行刺于朕?”连杰:“皇上英明!”南轩帝没有再开口,眼睛则是看向小六子,小六子立即心领神会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大臣们都互看了一眼,依次退出了殿外,一出外面马上围着连杰,问道:“连相,皇上的意思是?”连相则捋着胡子:“圣上之意猜不得。”说完也不管大臣们做何感想,扬长而去了。
这边,寝宫内——南轩帝坐在龙床上,揉了揉酸疼的肩膀,上了一天的朝有些疲累,小六子赶紧机灵的拿来靠垫,南轩帝倚靠在上面闭起双目,忆起了当年往事,自已乃是皇后苏叶熙所生,其他的五位皇兄则由妃嫔所生,他在皇室排行老六,未曾想到过有一天能当上这月风国皇帝,但父皇就是执意让位于,当时还是稚童的南宫子轩,可能是因为那个人,父皇觉得亏欠了母后。
就在父皇让位之后,突然间驾崩了!这令南宫子轩非常伤心,父皇甚至未交待一声,紧接着母后也于当晚消失了,南宫子轩直到成人也没有找到母后,一度认为母后是不是因为太过伤心,而随着父皇去了,南轩帝想到此又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当年在自已很小的时候,父皇身边始终跟着的那个人,那人长相清秀性格温柔,对自已更是喜爱有加,小小的南宫子轩总是跟在此人身后,叫着:“棋哥哥,抱抱轩儿。”
回想那人温柔的笑容,常给自已做些精致糕点,到后来也消失不见,自已的心就空落落的,为何身边至亲的人,都不说一声就离开自已了呢,五位皇兄也是在自已登上王位之时,也相继离宫远去,想到此嘴角不由泛起一丝苦笑,小六子这时上前说道:“皇上,酉时了是不是该传膳了?”南轩帝睁开双眼:“六儿,如若饿了便传吧。”小六子脸一红:“皇上,奴才不饿,奴才是怕您饿坏了。”说完,肚子‘咕噜’出了声。
这下子小六子不知说什么好了,南轩帝心情忽然大好,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传膳吧。”小六子转身跑了出去,却恰好碰到了四皇子南宫然,赶紧行礼道:“奴才给四皇子请安,还望四皇子恕罪!”南宫然不介意的说道:“小六子这般慌张,是有紧急的事情吧?”小六子:“奴才是有要紧的事情,是吩咐御膳房传膳。”南宫然拍了拍小六子肩膀,“再多做一份我陪父皇一起用膳。”小六子点头就快步走向御膳房。
南宫然掀开厚重的棉帘,走了进来站在火炉旁边,边搓手边说道:“今年还真是特别的冷,想着父皇这是最暖和的,然儿就不请自来了。”南轩帝坐起了身子,语气似带笑意道:“哦?宫中几时苛刻我皇儿,朕便砍了他的脑袋。”南宫然笑嘻嘻说道:“父皇如若这般做了,岂不折煞了然儿,然儿可担代不起。”fu-zi俩人有说有笑的说着,小六子掀开了帘子,随之饭菜的香味也飘了进来。
太监们一个一个进来,依次放在了桌子上,南宫然看着早就按捺不住,但这是皇家可不比在外头,南轩帝首先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放在了南宫然碗里,:“这是你最爱吃的京酱肉丝。”南宫然并没有动筷,而是看着眼前的父皇,神色一暗:“父皇,几年不见您怎么还是这么瘦削,母……”刚想脱口而出,硬是生生的止住没说,南轩帝知其意思,筷子插在了软烂的蹄膀上,提起便骨肉分离了开来,说道:“一块蹄膀炖前不好分,炖后骨肉就酥烂软糯。”
南轩帝说完夹了一块放在其碗中,南宫然尝后说道:“嗯,这块蹄膀入口即化,果真还是御膳房做的好吃,此等好吃的蹄膀,呆会儿子给三哥稍去。”南轩帝听后眼神闪现出一种奇异的光芒,但随后又消失不见,两人边聊边用着膳,用完膳太监们分别递了两个碗,供皇上和四皇子漱口之用,又递过上等的软布擦拭,等一切忙完太监们都退了出去,屋中唯独剩下小六子一人。
南宫然喝着手中的热茶,问道:“父皇,今日朝堂上夜国当真要送来美人?”南轩帝只是嗯了一声,继续喝着热茶,南宫然:“送来也好这后宫本就清冷,若是送来的……”话未说完便被南轩帝打断:“然儿,似是管多了。”南宫然不在意的撇了撇嘴,南宫然紧接着说道:“父皇,子弥……我想提升他为我的内侍。”南轩帝放下茶杯,:“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原来目的是这个?”
南宫然也放下茶杯:“他从小就跟随着我,同时也是父皇挑选的人,正好我那里独缺他这一人。”说完眼巴巴的看着父皇,南轩帝宠溺摸着南宫然的头,:“父皇应了你便是,也不说些没用的,下个月是你母妃的生辰,想着给你母妃准备准备。”南宫然点了点头,父皇后宫虽有五位妃子,但是父皇除了让她们生下五位皇子外,就再也没有去过后宫一趟,这次破例提及母妃生辰,定是看在自已的薄面上。
南宫然起身说道:“父皇,孩儿先去看看三皇兄,然后再去看母妃。”说完便要转身走出去,小六子赶紧机灵的递过手炉,:“四皇子,天寒地冻拿着这个心里身子暖和。”南宫然满意的嗯了一声,掀开帘子大步走了出去,南轩帝见南宫然出去,这才摸向了左腿膝盖上面,小时候跟着棋哥哥练功,有一次自已因为淘气,竟想着练轻功,轻功没练成反倒从树上摔落了下来,左膝盖因此就落下了毛病。
小六子看到这一幕,走过来跪在地上揉捏着皇上左膝,心疼道:“皇上,好些了吗?要不然就宣常太医看看?”南轩帝:“老毛病治不好,常易虽是神医也治不好。”小六子听着不由落下泪:皇上哪是什么老毛病,只是不愿意治罢了,皇上的亲人一个个都狠心离去,难过皇上有腿疾,也放任着不去管,腿疾是小心却伤了,南轩帝看着小六子,语气冷冷说道:“六儿若是让人看到此等鬼样子,还有资格担当起朕的总管吗?”说完,抬起一脚踹出了老远,外面的侍卫只着屋内‘咣’的一声,便没了其他声响。
侍卫们心道:都说伴君如伴虎,即便是皇上身边的人,皇上一个不高兴,轻则打一顿重则那可是要杀头的!想到此,侍卫们更加精神了起来,屋内,小六子趴在那里嘴角流着未干的血,浑身像散了架子般的疼,但也不敢吱一声,皇上喜怒无常的脾气,他是从小就知道的,刚才自已只是一时心软,才不小心让自已的情绪外露,正想着眼前一双明黄的靴子,右脚尖抬起来小六子的脸,:“要不是朕当年救了你,就凭你以前的那张脸,早就被卖到了勾栏院,身子恐怕就污秽不堪了吧?”
小六子此时的心和身都在痛,南轩帝继续残忍的说道:“若是再敢像刚才那般,朕就把你这张脸撕了,让世人好好看看你一张诱人的脸,想必场面一定热闹非凡!”说完抓起小六子薄弱的身子,甩手扔向了龙床上,小六子被摔的眼冒金星,南轩帝依旧是那冰冷的语气,:“给朕好好歇着,刚才的事心里记挂着些,如若下次再犯,朕定当饶了不了你!”话毕,掀开帘子走出去的时候,恰巧纪源来此处换班,刚好看到躺在龙床上的小六子,心中充满了疑惑还有……忧虑。
纪源看到皇上出来马上收住心神,行礼道:“皇上圣安。”南轩帝挥手:“免礼吧,去太医院宣常易来朕的寝宫,还有,朕要在宫中走走就不用跟着了。”说完,未等纪源说什么独自踏着雪走向了远处,纪源不敢有半刻耽搁,太医常易连跑带颠的来到皇上寝宫,走到龙床旁坐下伸手解开了小六子衣服,看着胸前一大片淤青,叹气的打开药箱拿出药酒,往手心上一倒,按在了那片淤青上。小六子虽疼只是咬住了嘴唇。
纪源站在旁边看着,心里头莫名的为小六子担心,而在他印象中,可不止这一次受过这么重的伤了,难道做皇帝的都是这般喜怒无常吗?想到此纪源的心正一点点被小六子融化,按揉了一会儿小六子想起身,却被常易制止住,:“这么重的伤还想起来?皇上这会儿出去了,还不趁机休息休息?”小六子感激的看着常易:“小六子这下等的身子,岂敢躺在龙床上。”说着又要挣扎着坐起身,这次,却换做纪源:“好好休养身子,龙床又能怎样?!”
纪源说出此番话,常易目光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随即又忙着手中的活,吩咐小六子吃什么药,平时注意些什么,说完转头冲纪源说道:“纪侍卫,我还有一样东西落在了太医署,还请你给我拿来。”纪源不疑有他,转身走了出去,常易见四下无人,伸手摸向了小六子的脸,语气心疼道:“身子还疼吗?”小六子低眉:“谢常太医关心,六儿……六儿的身子不疼了,这些年已是习惯了。”常易突然抱着小六子:“钰儿,跟着我回师父身边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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