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配合。”罗莎一边拉开车门,一边冲着站在旁边的唐纳德说,“还有你,过来。”
威廉姆斯对这一幕报以沉默,只点了点头。
后一个被叫到的人则空前老实地钻进了副驾驶座,“主任,你的车可真烂。”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这幺浮夸吗”手已经摸上方向盘,女人顿了顿,侧过头,“威廉姆斯,一切都会变好的,相信我。耐心等待,不过前提是你保住自己的命。”
她似乎一向不期待他人的回应,没有等威廉姆斯张口便踩了踩油门,留给了他一屁股烟尘。
“真他妈过瘾。”唐纳德看着逐渐消失的负责人,伸了伸懒腰。
罗莎打开车载电脑,分神查看安全的通行区域和道路信息,“我劝你最好把安全带系上。虽然你应该不会那幺容易报废。”
他顺势摊开了手掌,做出投降的动作,“行行都听您的请问我可以睡个觉吗”
这次女人没有理他。唐纳德将此作为默许的象征,歪过头去,睡了。双腿恶劣地大大张开,抢占了经济型车的拥挤空间。
罗莎瞥了眼他恨不得碰到换挡器的膝盖,慢慢出了口气,开始集中精神盯着前方的道路。远处隐约的枪声迫使她决定更快地离开这个动乱之地,即使老旧的卡罗拉对此反应平平。
一天多日夜兼程,几次换班之后,小破车终于把他们送到了埃德蒙顿。广阔的北方和乡村地区的混乱还没有影响到这里,但街边严阵以待的加拿大皇家骑警透露出了潜在的风险。
“哇哦我们今天住这儿”唐纳德嚼着路上在便利店里买来的口香糖,手臂撑在方向盘上,打量着外面,“你居然这幺大方。”
舟车劳顿已经让罗莎到了极限,她烦躁地敲敲屏幕,“好了,我们现在需要休息和安全。当然,你乐意呆在车里我也没意见。”
他吹了声口哨,把钥匙抛给了门童,“你有失业救济金吗”
“你大可不必担心,如果是害怕以后吃不上垃圾食品的话。在老家我有一家牙医诊所。”她向门童道了谢,递去小费,“我很累了,请快点。”
唐纳德意识到罗莎口气不善,乖觉地跟了上去,准备回归久违的日常生活现在还看起来不错。
“我想这幺做很久了。”女人在浴缸里推倒了唐纳德,将他摆出一个放荡的姿势,“浴室真是个好地方,和以前一样。”
进入衰弱期的唐纳德隔着水雾瞪她,那个号称太累要尽快洗澡的家伙,“你算的可真他妈准。”
“已经快一年啦你熟悉它了吗”罗莎懒得理会这个“夸奖”,只是着迷地注视他的下体,“我觉得它快忘了我了。”
“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操”从无意义的对话可以看出,唐纳德并没有他想象中那幺排斥。
这一次罗莎当然没有戴手套。她轻轻揉弄着唐纳德由于频繁性交的刺激,比离开处理站时还大了些许的阴蒂,“真令我吃惊,居然没长茧。”
听到这儿,唐纳德一口气上不来,简直想揍这个女人一顿,“狗屎,不会讲笑话的话求求你给我闭嘴。”
“抱歉,恐怕暂时闭不上。”罗莎把头埋进了他的腿间,“希望你保持喜欢把腿张开的习惯。”
她含住了肉花,敦促它们的主人发出呻吟。唐纳德已经被操了足够多了,但对于口舌的玩弄尚且有些陌生。温柔的力道令他有些迷蒙。但这或许也说不上温柔,毕竟罗莎是个恶劣的女人。
可怜的大小阴唇被舌尖挑开,让甬道口暴露出来。罗莎吮吸着那里,试图营造出真空的效果,让阴道壁被裹挟到嘴里。她抬了下头,“真他妈碍事。”
他的阴茎被抓住并上下撸动,从而方便了罗莎的动作,“我现在觉得这样还是有点拥挤。”她捏捏手中的管子。
唐纳德挺了挺下身,“你有的我都有,你没有的啊”他无聊的回话被打断了,因为罗莎轻轻咬了口阴蒂。
机灵的性器官从深处涌出一道潮水,打算讨好施虐者。它似乎显而易见地成功了。
罗莎转而轻柔地舔吻着那个小东西,快速弹动,让娇弱的它瑟瑟发抖。身体又贪恋这令其迷醉的快乐,驯服地追随舌尖的指挥。
“操”这一次,它被恶毒地牙齿抓住,并碾动了几下。
她咧开嘴,模仿着唐纳德的笑,“口感棒极了。真希望你能尝尝。”
被改造过的身体轻而易举将痛苦变化为快感。潮吹带来了失神,这可不行。
“你想偷懒吗”罗莎用三根手指扣住阴道口附近的神经末梢,以大拇指几乎没有的指甲刮着阴蒂上隐约的齿痕,“皮尔斯先生,拜托动动手。或许有奖励。”
唐纳德深呼吸,漏出几下喘息,挪开遮住眼睛的机械臂,移到女人的下体。她跪在那儿,膝盖张开,等待着回报。
愉快的闷哼响起,但罗莎嘴上仍然不客气,“你不觉得应该给机械臂增加恒温功能吗真够凉的。”她两只手都没闲着,一只去抚慰唐纳德长期寂寞的前面,另一只慢慢探到了他身后,礼貌地敲着门。
她寻找着直肠内部的标记,玩弄起了前列腺。坏掉的水龙头拒绝接受大脑的控制,跟着罗莎的节奏淌出液体。
机械手只剩下反射性的运动,它的主人已经两眼放空了。罗莎对此并不在乎,鉴于这种反应足够让她满意,“你越来越敏感了。”
她强迫男人攀上一个又一个高峰,直到他彻底瘫软在浴缸里,只有两条腿挂着。
“别这幺虚弱好吗”餍足的女人打开淋浴喷头,轻慢地冲洗着彼此的身体,“你一天应该可以服务五个客人吧。”
唐纳德对此无话可说,伸出手想挡住往脸上喷的水,“你太他妈让人倒胃口了操”
“或许我只是在劝你要多锻炼。”清水取代了积在肚子和胸口上的精液与前列腺液,慢慢流进排水孔。
注视着小水洼的盘旋与消失,罗莎拉了拉唐纳德手臂,“到床上去,难道你指望我抱你吗”
胡乱裹上浴袍,唐纳德的不合作导致两个人跌跌撞撞倒在地毯上。湿发将那里晕出一道深色的痕迹。
罗莎的笑声打破了沉默。她翻了个身,趴到了唐纳德身上,对比着两人的肤色,“你变白了。威廉姆斯没给你能照到阳光的屋子吗”
被突然压住的唐纳德嘟囔一声,动了下机械臂,似乎想把她推下去。但女人钳住了他的喉结,阻止了这种可能。
“谁会不听罗莎主任的话呢”声带的震动传递到罗莎手中,让她忍不住把脸凑了过去,靠在骷髅头上。
“再来一次吧或者你来上我”她的声音被交缠的头发模糊,变得含混且黏腻。
看来唐纳德的衰弱期并没有那幺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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