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苏禾和小贤玩了两年,等到他十岁生日,嫖完最后一顿离开了这个城市。
当时25,算到现在刚好十年。
十年里,她也没对任何一个小孩再下手,安分地活了十年。
当然,她不可能是良心发现,只是因为没钱,没钱去养一个小孩,甚至自己。
她变得越来越孤僻了,这是她自己能感受到的,或许她会得自闭症,然后饿死。
这是她这几天深刻的感受,然而她并不想去做改变。她忽然回忆起小贤,那个可爱的孩子,十岁了还是很可爱,可是她作为一个变态恋童癖要坚守自己的原则,十岁就不是幼童了。
不可嫖――
今天,她继续瘫在床上,放空思想,什幺也不想,脑子里空空荡荡的,很舒服。
门外却吵吵嚷嚷的,除了大妈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敲在翠玲上,清雅动听。
“咔哒”她的房门被打开了。
首先进来的是舍管大妈,头上绞着卷发器笑成一脸的菊花,后面的年轻男人也逐渐现出高挑身形,修长的双腿停在她的床边,估摸着有一米九。
郑苏禾逼着自己有点想法,哦,不是幼童,是个男人。
男人抱起来她,她窝在他的怀里,眼睛也是花的,只依稀辩得是个长相不错的,眉眼还有些熟,或许在那里见过。
他走了几步,轻轻唤道:“姐姐。”
姐姐姐姐哦
遥远的称呼,她闭上眼叹息,鼻尖碰到男人的衣服,嗅到淡淡的香气。
她困了。
再次醒来,她在医院。
雪白的床褥,消毒水的气味,还有鼻子上戳了吸氧的管子――陌生的环境
她原本以为她会很不舒服,然而并没有,从未有过的精神。郑苏禾想,借此机会她要好好想一些事情,比如:那个叫她“姐姐”的男人是谁。
有吃有喝住了几天的院,男人还是没有出院。她渐渐有些烦闷,忽然拔了手臂上的针头,撑着身体往外走。
一个玩闹的小孩冲过来,她躲不开也没想躲,小孩和她撞了个满怀,但她没有闻到孩童的甜香味,反而是各种药味,郑苏禾皱眉推开他。
脸色不正常的泛白,唇色也是暗淡的粉,这个小孩生病了,而且很严重,她笃定。
真可怜。
郑苏禾凑过去想亲他,刚触到脸颊就被男孩嫌弃地推开,耳边响起男孩清脆的声音,“阿姨,你是傻子吗,来治精神病的”
她才不回答,脸逼近过去,执拗地想亲他,男孩被烦得皱眉,妥协地被她亲了一口,“叭唧”她亲在他的脸蛋上,舔了舔嘴,眼睛一闪,饿狼一样锁住了男孩的嘴唇,正要捕扑,却被danm ei拦截了。
她等了几天的男人抓着她的后领,语气里带着无奈,“姐姐,不可以,他是我的患者。”
郑苏禾昂起头,终于看清了男人的面容。
精致的五官张开了,俊美非常。
“小贤啊”
男人倾身吻了吻她的眼睑,“姐姐,是我。”
小贤现在是一个优秀的医生,穿着白大褂,路过的医生护士都要向他问好,说一句“郑医生。”
小贤姓“郑”啊,跟她一样的姓,她从来不知道欸。
郑苏禾被带回了病房,她偷偷瞧了瞧科室的名称,没见到关于精神病的字眼她松了口气。她没有得精神病吧,她肯定没有。
“姐姐,乖乖的不要乱跑,我待会就回来陪你。”
小贤握着她的手叮嘱,声线温柔,还带点磁性,非要说很好听了,可郑苏禾不喜欢,她更喜欢童音,尤其是动情时没有任何压抑的呻吟。
郑沭贤怔怔地看她,女人眼神游离,不知道在想什幺,面容呆呆的,脸色憔悴。
他好不容易找到她,只是抱着要狠狠报复她的念头,所以他正直认真地长大了,是个从孤儿院出来优秀的孩子,而那个在一个女人身下雌伏,当了两年脔童的男孩无人所知地消失了。
在这之前,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她,让这个狠心的女人见识他的优秀,证实她的离开是错误的,而他离开她也可以活得很好。
而现在,女人出现了,却颓落孤僻,变成了自闭的人,那个温柔的恶魔,引诱蛊惑他的女人也已消失了。
那幺,他要怎幺报复她呢
该怎幺办
姐姐,你还真是个坏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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