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的,是名正言顺的丈夫,她或许还可以试着去接受,可这本来就是悖伦逆德的关系,找再多冠冕堂皇的借口,不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吗?
她也不解释,只是低声道,“你要做什么都好,求你,别用这种话……啊……侮辱我……”
“侮辱你?”程瑞堂低头在她chún上印下一个吻,“酥娘,做都做了,即便我不说,你就能装没发生过吗?”
“你到底……咿——啊!”酥娘的话说到一半,声音陡然提高,却原来是程瑞堂在她身体内撞击的速度陡然提高,使得她没能控制住自己的音量,这半句话的尾音里,甚至带上了几分颤抖,那是身体畅快得难以自持的表现。
“你到底想要什么?”酥娘最后还是讲这句话说完,只是气势却下降了许多。
程瑞堂低头看着她嫣红的脸颊,迷蒙的眼神,眼中的光陡然一暗,“酥娘,我要你从人到心,完完全全属于我,程瑞堂!”
他说着双手扶住酥娘的腰,开始疾风bào雨一般的撞击,一边猛烈冲刺,一边恶狠狠的道,“我要你记得,这样抱着你,狠狠chā你,让你浪叫,让你舒爽的人,是我,程瑞堂!你是我的人,眼里只能看见我,心里只能装着我!”
酥娘心头一震。
她没想到程瑞堂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该信他么?她意识迷蒙的想。
然而下一刻,她又被程瑞堂的动作拉入了那种极端快乐的感觉里去,再也无法做出任何思考。
酥娘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似乎都被程瑞堂掌控着。他chā入的时候,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快乐,那种酥麻的感觉在她的身体里,在她的血液中,在她的骨髓内流窜,让她无法抑制自己的激动与愉悦,甚至大声的呻吟出声。
当他抽出的时候,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不舍,花xué里的媚rou层层叠叠的咬合着他粗大的男根,像是在挽留他,不许他就这样离去。
每一次的交合都能让酥娘产生更甚于上一次的快感,层层叠叠的累积起来,让她整个人仿佛飘荡在云端之上,浑身轻飘飘,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随着程瑞堂的动作起伏。
他结实有力的手握在自己腰间,将她整个人都支撑起来,他的呼吸在她的鼻端耳畔,让她无从躲避。
他,正控制着自己。
不知为什么,这个念头一出现,非但没让酥娘觉得惊慌害怕恶心,反而生出了一种莫名的安心来。
仿佛只要有他在,就什么事情都不会有……
察觉到酥娘晕过去时,程瑞堂正在最爽快的时候,酥娘的小洞紧紧的包裹着他,让他每一次进出都十分困难,带来的摩擦自然也就更加的qiáng烈。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力气也越来越大,仿佛要把自己整个人都交代给她一般,陷入了一种类似疯魔的症状。
酥娘就是在这时候晕了过去。
程瑞堂吓了一跳,即将到达顶端的欲望快速褪去,他伸手探了探酥娘的脉,见只是刺激太qiáng烈晕过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方才自己实在太没有顾忌了些,酥娘本就才开苞,身子根本承受不住自己。
程瑞堂苦笑一声,倘若他能收敛的话,事情就不会如此了。酥娘真真是他的克星!一遇上她,他就立刻昏了头了。
小心的替酥娘擦拭过后,把人放在床上,程瑞堂这才发现酥娘臀瓣和后背上,都带上了些淤青,定是自己方才动作无忌,撞击所致。
他心疼的在伤口上轻轻吹了一口气,仿佛
这样,疼痛就真能飞走了似的,然后才替酥娘盖上被子,转身出去。
他赢了(1)
因那一日做得太过了,致使酥娘晕倒,接下来几日里,程瑞堂都老实得很,除了用饭的时候回来,其他时间都在外头忙碌。
酥娘心中原本有气,见这情形,也不知还怎么发了。眼看时间一天天过去,慢慢也就丢开了手。
等她身子好些,管家程伯就主动将一府里的账册送来,说她是女主人,内院的事日后就交给她。
酥娘出身不过普通百姓,当初不过仗着一张好面皮,硬着头皮来冲喜,想来程家上下都不会正眼看自己,更没想过管家的事。
听了程伯的话,慌忙推拒道,“我年轻不懂事,又未学过这些,怕是做不好。从前既然是程伯管,日后还是如此吧。”
“这可不行,”程伯道,“老爷吩咐过了,既然有了女主人,不可再没规矩,少nǎinǎi还是接过去吧。”
酥娘气闷。她这几日都不曾个程瑞堂说过话,如今有了这事,不管是推拒还是接下,都不得不理会他了。
晚上程瑞堂来时,她便硬邦邦道,“我不过是个冲喜媳妇,当不得家,公爹还是让程伯继续照管吧。”
虽然语气不好,程瑞堂眼中还是露出一抹喜意,劝道,“你是正经的少nǎinǎi,这些事就该你掌管。将来跟外头的夫人们打交道,才不会发怵。”
酥娘没想到还有这些事,慌忙道,“我不成的!”
程瑞堂不悦道,“怎么不成?我程家的少nǎinǎi,走出去人人都巴结你,有什么可害怕的,只管拿出款儿来才是。不会的就学,管家的事让程伯慢慢教你便是。外头那些事,我也会找人帮你。若还有不懂的,就来问我,嗯?”
酥娘有些犹豫。虽然怕自己做不好,可如果有这样的机会,谁愿一辈子关在内宅,让人看轻?
没想到程瑞堂竟不是哄她,真的要让她放程家的家!
见她如此,程瑞堂微笑,“我的酥娘这般聪慧,肯定一学就会了。”
他说得亲昵,酥娘想起他对自己做的事,心里一时竟不知是什么滋味。
至少他的确不只是想着玩弄她的身体,也替她打算过以后的。
怀着复杂的心情,酥娘开始学起管家理事,忙碌起来,反把那些心思都丢开了。
眼看着过了半个月,酥娘对程家也越来越适应,程瑞堂自然不愿再委屈自己,盘算着怎么让酥娘心甘情愿的跟了自己。
这日下头庄子让人送来一头鹿,酥娘来问怎么处置。程瑞堂,心头一动,便道,“酥娘还未吃过鹿rou吧?今儿便让人做了,尝尝鲜。”
晚上吃的就是全鹿宴,为了应景,还小酌了两杯。酥娘虽然没醉,可一张脸红晕遍布,看得程瑞堂两眼发直。
眼看他的视线越来越露骨,酥娘连忙放了碗溜回了房间。
只是躺在床上,不知怎么总是想到程瑞堂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样子,甚至还有……还有之前他对自己云那事时说过的那些下流话,还有让人脸红心跳的各种场面。
更要命的事,她只这么想着就觉得浑身燥热,身体里似乎像是有一把火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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