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君昊天长长吐尽腹内浊气,懒懒靠向椅背,双眼微闭,在高潮的余晕中整理脑海中纷至沓来的信息,跪在自己双腿中间的男子明显被呛到了,却又苦于无法解脱,闷闷的呛咳起来,牵动着君昊天刚刚发泄还未疲软的阳根,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君昊天很是愉悦,紧按在身下男子头上的手松开,安抚地轻抚了几下,体贴的将自己的阳根抽离。急促的呛咳声响起,男子干呕不止,双目紧闭,黑鸦鸦的长发衬着苍白的脸,红肿的唇角挂着不及咽下的白浊,身上只一件薄薄的单衣,长度刚刚及臀,半遮半掩着下身私处的风光,修长的双手紧紧握住搁在自己腿旁宽大的龙椅上,颤抖着,羞愤欲死的神情配着轩长的眉坚毅的下巴竟是好一副别样的妩媚风情,君昊天看得心头一动,一丝温柔劲泛上心头,软下了这具身体满身的戾气,温和了刚毅的眉眼,轻叹一声轻柔地抚了下沈千亦的脸,感觉手下的身体整个僵住,又将手挪至他脑后,将僵硬的头揽至自己腿间,轻轻顺着那头黑亮清凉的长发安抚,脑中自动浮现出身下男子的身份,沈千亦,永昌伯嫡子,自己儿时的伴读,少时即天姿不凡更兼文武全材,深得自己信任,未曾想自己被人暗害神魂不全导至性情大变,而自己自幼修习的炎阳功法又刚猛至极,神魂虚弱,导至体内炎阳劲气狂暴异常,时时处在爆发边缘,只能夜夜找人交合泄火,才勉强维持住自己一丝清明没有最终走火入魔,可是随及便忆起留在这边的本尊自五年前先皇去世后,自己登基后的种种劣行,总结四个字:荒淫暴虐。后宫中无数宫女妃嫔因受不住自己的炎阳劲气入体,承欢致死者无数,导致后宫人人自危,再也没人敢把自家女儿送进宫里让他糟践,自己在两年前终于发现使用男子承欢比女子效果要好,至少不会因自己的炎阳劲气入体一次两次的就丧命,至少能多用几次,而且武功越高承受能力就越强,于是被自己拉上龙榻的人渐渐从弄进宫内的脔宠之流到俊美的内侍英健的御林禁卫最近更是隐有向朝堂俊彦世家公子方向发展,以致于整个朝堂又开始人人自危,正所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啊,神魂分裂故然是一种无言的痛楚,但分裂的神魂能够悠游异世数十载也不是毫无所得的,君昊天庆幸,自己终于回来了,神魂合一,天下在手,这是他的江山他的天下,即便已是千疮百孔受尽磨难又如何,哼,奸臣乱党,外患内忧,等于比别人多活了一世的自己又岂能搞不定。想通了前因后果,君昊天愉悦的微笑。
双腿之间的人儿安驯地跪伏着,揽在小腹上的头颅还是僵硬着,呼吸之间的热气喷在某个特殊部位,君昊天发现自己又硬了,捏住他坚毅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伸出拇指轻揉他丰润的双唇,更是恶劣地将他唇角挂着的白浊轻轻抹在他又开始轻轻颤动的双唇上,增添一抹淫靡的亮色,另一只手也开始随心所欲地抚摸他的脸颊颈项,享受着温润细腻的触感,欣赏着他双眼紧闭,又怕又羞又怒的动人丽色。暗哑低沉的嗓音响起,
“沈爱卿,睁开眼睛,看着朕。”
沈千亦紧握的双手一紧,心中又恨又怒又悲哀,想到自己现在这副淫秽下贱的模样,万分艰难地睁开了双眼对上了上方的视线,不由地一怔,总觉得这个人有哪里不一样了,眼神中虽然还是显而易见的欲望之色,但却是褪尽了往日的疯狂更添了深幽,仿若可以噬魂,垂下眼,沈子亦心头抽搐,那个疯子的眼神很温柔,轻抚自己的双手很温柔,大异与平常,沈千亦没有受宠的喜悦,反而更添一股莫明的恐惧,捏住他双颊的手开始用力,示意他张嘴,沈千亦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如细沙般从指缝漏走,绝望地又闭上双眼,顺从着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放空自己的心神,好忽视自己肿痛酸涩不已的喉舌,张开嘴巴,低下头将刚刚才狠狠在自己口腔中肆虐的凶物含进口中。
轻呼一口气,君昊天仰头舒适地轻哼,双手插进浓黑的发丝,抱住驯服的头颅,微微挺动腰部,在温暖湿润的包裹中惬意地开始律动,不温不火,只觉得整个人都处于温泉池水中,任那股暖意一波一波在自己身上轻轻拍抚。
阳光透过镂空的窗户在室内撒下细碎的光影,充盈满室的檀香味也掩不住浓浓的男性交欢的气息,喘息声被压抑在喉底,君昊天双眉微皱,轻抚着男子汗湿的双颊,铺满整个背脊的黑发下,火热的口腔,身体却是冰冷的,随着又一个深喉的冲顶,痛苦的呜咽,却只能发出一丝模糊的气音,稍稍后退,急促的鼻息,
“啧,用吸的,爱卿,还有你的舌头,它不是摆设。”
抬起一条腿搭在旁边的扶手上,君昊天不满地将搁在自己腿旁的双手拽到自己的身下,
“还有手,不会动吗好好摸摸。”
沈千亦浑身僵住,动也不动。君昊天邪笑,往椅背一靠。
“看来爱卿一直想保持这个样子喽,不出来就一直这样噢。”
紧握的双手终于松开,迟疑着摸上了饱满的双丸,轻揉慢捻,汗湿的头颅开始自动自发的微微晃动,双唇束紧,舌头卷过狰狞的柱身,刷过顶端的马眼。
“嗯”
君昊天舒服得直叹气,不愧是少年才俊啊,悟性果然是无于伦比的好。脚步声由远及近,胯间的人僵住了,君昊天按住想逃的头颅,
“继续,别停。”
身下的人儿模糊不清的呜咽了一声,又开始激烈晃动,湿热的口腔蠕动着挤压着嘬吸着口中的巨物,汗从额角滑下,沈千亦不知道自己是热还是冷,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只余下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像雷声一样在自己耳边轰鸣,自己真要以这副下贱不堪的样子暴露人前吗口中的巨兽青筋怒涨,剐蹭着柔嫩的口腔,沈千亦能清晰的感觉到狰狞的巨兽在自己口中忒忒的脉动。可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响敲打在心神紧绷的沈千亦耳中,竟是震耳欲聋,沈千亦绝望地退开,破碎的尤如幼兽临死前的哀鸣声,
“陛下,求您”
君昊天看着身下的男子浑身剧烈颤抖着,仅着的白色单衣前襟早就松开,晶亮的口水混着汗水湿了白玉般的胸膛,两颗红樱也因紧张而悄悄挺立起来,滑过乳尖的汗水,水气迷漫的眼神祈求地看着自己,下身一阵酸麻的快意,猛拉过他的头复捏开尚未盍紧的双唇,站起身来毫不犹豫的一挺到底,快感便如闪电般冲上头顶,阳根突突跳动着持续着激烈地迸射。吱呀一声殿门被推开的声音,身下的男子早就浑身僵硬地屏住了呼息,君昊天弯腰从地上拾起散乱的外袍将地上的人儿盖住后一把打横抱起放坐在自己腿上,沈千亦本能地揪紧君昊天胸前的衣襟,将头深深地埋进温暖宽阁的胸膛,光裸的长腿努力的蜷紧,紧缩在君昊天的怀里,心脏在胸腔急剧跳动着,直到现在沈千亦才发现自己竟一直都忘记了呼吸,咕咚一声,满嘴的精液无意识间已被咽下dan︹mei,手脚痉挛,更紧地将自己的脸埋进温暖的黑暗中,闷住自己撕心裂肺的呛咳声。
“臣风无忌参加皇上。”
殿外的阳光随着打开的殿门照射进来,一道伟岸的身影被光影笼罩着走进前来,见到君昊天也只是拱手行礼,并不下跪,神态倨傲,举手投足间都隐隐有一股冷疠的杀伐之气。沈千亦听到声音更是吓得连咳嗽声都停了,只屏着呼息越缩越小。
“大将军王免礼,外面如何了”
“陛下放心,一些跳梁小丑而已,不足为虑,已尽数解决了。”
“嗯,大将军王办事,朕自然是放心的。”
“谢陛下,不过刺客已然伏诛,请陛下将沈千亦交于臣,定将此事查个明白,除恶务尽。”
“嗯,说得有理,不过嘛,大将军王知道的,朕今天刚得了他,甚是得趣,心里着实还爱得紧,先还放着朕这边吧。”
风无忌眼底闪过一丝轻蔑之色,瞥一眼在君昊天怀里缩成一团浑身颤抖的沈千亦,心下大快,永昌伯那个老匹夫总是处处跟自己作对,这下好看了,宝贝嫡子给人做了男宠,既如了昏君的意,又恶心了那老东西,而且这昏君丝毫不顾及沈千亦公卿之子的身份,就这幺作践着,只成了榻上的玩物儿,想来就更失人心了,当下便拱手道:“沈千亦武将世家,素闻武艺不凡,陛下真喜欢,收着他也无妨,只毁去武功筋脉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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