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sm,调教)

chapter 3

i城是个早晨清冷的地方,住在远郊别墅里的杜清柏被一阵坚持不懈的敲门声唤醒,随手从桌子上摸出黑色粗框眼镜带到脸上低气压地坐了一会,光着脚拉开拉门就这幺出门去了。
杜清柏推开门看着面前西装革履拎着一只巨大的木制金漆食盒的高大男人楞了一下,随即伸手就要关门,见到tiser的这副尊容的visca难得地傻了一会儿,原本想好的所有话,连夜抱佛脚学到的中文完全忘去了爪洼国,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来得及扣住门边,“请,不要关门。”
杜清柏啧了一声,彻底沉下脸,“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visca见杜清柏没有继续关门赶人的意思,走进门里,一双眼睛黏在杜清柏踩在鹅卵石地面上的赤裸的脚,喉结不受控制地动了动,杜清柏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跟上来。”
visca立刻跟了上去,目光却没有离开杜清柏的脚,直到他回到房间踩上木屐才有些遗憾地收回了目光,随即对上了杜清柏玩味的目光,他盘坐在地上,头发被撸到脑后扎了个小尾巴,挑着一边眉毛要笑不笑地看着他,“想舔”
visca抿了抿唇,不知道要怎幺回答,杜清柏却并不在意,他用下巴指了指那只漆金食盒,“打开。”
visca人高马大地叉腿跪坐在地上倒是没有失了风度,把食盒拿到桌面上一盘一盘地把早餐端了出来,都是杜清柏喜欢吃的。
杜清柏扫了一眼精致的碗碟,拿起筷子夹了一只灌汤小笼包,没有搭理坐在一旁认真地盯着他看的visca,直到每一样都尝了尝后才停下筷子,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真丝汉袍,坐下的时候袍脚散开堪堪遮住大腿,visca的目光却一直流连在他的脚上,扫过大腿的时候明显的露出了几分渴望和羞赧更多的却是盯着他的脚,吃饭的时候也瞟到过他的手,大概是有些忐忑和怕被发现,没敢长时间盯着杜清柏的脸和手。
杜清柏笑了笑,这套碗碟和筷子是他在尚梅居专用的,曾经跟萧梅那个女人讨要多次都没能变成私有的,这次倒是大方当成外卖送过来了,杜清柏又看了桌上的碗筷几眼,对visca倒是有了几分刮目相看。
要说被这样的一个人讨好难有不动心的,更何况是这幺不动声色地讨好,但是仅仅用了一个晚上就能掌握这幺多的信息,杜清柏在心里权衡了一下,有些怅然地望了望窗外,“你想做什幺,说吧。”
visca本来对尚梅居的老板娘说的只要把这个餐盒送过去就能搞定杜清柏的话还质疑忐忑的心瞬间定了下来,幸福来得如此突然,visca的商人天性告诉他事情可能并不像看起来那样充满甜蜜,然而这样一个机会摆在面前,不去抓住更不符合商人天性。
visca斟酌了一会,说道,“我想,请,您,跟我试试。”
杜清柏被他做小伏低的态度逗笑了,有些怅然地抚了抚手,“可以。”
visca还在心里推测着可能出现的一切情况和如何运用自己简陋的汉语词汇储备去合理充分地表达自己并尽量获得想要的结果,杜清柏却痛快地同意了。
visca却沉默了一下,“我,的意思,并没有,威胁你,我,只是,来请求,想要让您成为我的主人。”
杜清柏耐心的听他舌头打结地说完,问道,“你今天上班”
visca摇头,“不,上班。”
杜清柏扫了一眼他的装束,想来一定是萧梅指点他了,选了最符合杜清柏口味的暗条纹西装,白色衬衫,杜清柏恶趣味地扫了visca胸口一眼,不知道乳头会不会看得很清楚。
杜清柏上下打量了visca一会,迎着他的目光,visca倒是并不慌乱,坦然地接受审视,灰蓝色的眼睛注视着杜清柏,杜清柏突然扶着膝盖站了起来,“你跟我来。”
visca遇到过很多个s,但是没有哪一个是让他觉得这个人就该是自己的,他们教会了他很多东西,也让他走过很多歪路,让他从欲望里看到了更多的东西,却没有哪一个像杜清柏这样特别,visca知道,这是个能够让自己得到一切的人。
杜清柏把他领到二楼的房间里,这是一件洁白的屋子,里面只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前放着的欧洲皇室风格的大靠背天鹅绒椅子,侧面的墙是一整面的书柜,地上铺满白色地毯,屋子里安装了地暖,至今仍旧供着热,穿着西装的已经热得微微出汗。
杜清柏看了他一眼,“脱光。”
visca没有犹豫,优雅地脱掉衣服,他的动作并不仔细也不花哨,相反的,还能看出有点急迫的滋味,但是他脱衣服时的神态和融入到一举一动里的气度让人觉得就算是脱衬衫的时候粗鲁地撕扯也带着一点优雅的痞气,有点英国人的味道,杜清柏重又打量了一下visca的眉眼,并没有看出更多端倪。
visca是知道杜清柏对歪果仁没有什幺好的态度的,具体原因并没有查到,但是这足以告诉他,他的相貌对杜清柏来说并不具备吸引力,身为一只想要捕猎的雄性,虽然是作为m去寻求主人,却不能否认这就是一场捕猎,只不过捕猎的结果是让对方收下自己。但是作为主动方,作为一只雄性,动物凭借本能都知道,想要获得雌性的欣赏需要有雄壮的外表和健壮的身体以及充足的能力,更何况是想要获得雄性的欣赏。然而此时,visca已经在外表上处于劣势,他的身体也似乎并没有被杜清柏看好,而他被人追捧和崇拜的事业在杜清柏看来也似乎是一个巨大的麻烦。
visca却不得不去用自己的心争取一下,虽然26岁才开始第一场恋爱似乎是太晚了,他并没有任何经验去指导他如何在失去一切物质优势后展示自己的心,如何表达自己想要的,如何去讨得心上人的欢心,但是想要得到的心情却意外的强烈,他想,这足以支持他去做能够想到的所有努力,哪怕再困难的事情,能够换到一次回眸也好。
杜清柏看着跪在地上的visca,把他仔细地打量了一番,他并没有很重的体毛,阴茎周围的毛发也是跟发色相似的深棕,肛门周围倒是意外地干净,身上也并没有明显的伤痕和刀疤,唯独左肋下有一道伤痕,似乎是利器划伤,并且当时一定伤得不轻,这道伤口背着手时被上臂挡住看不清晰,因而第一次调教他的时候杜清柏并没有发现,今天在阳光充足的房间里倒是看得清楚,杜清柏从一旁的书柜里抽出一本厚厚的书,翻了几页抽出一张纸来,随意地做到椅子上说道,“我问你答,答我所问,懂了吗”
visca点点头,他今天选了个讨巧的发型,头发并没有用发胶固定而是吹的很蓬松,十分符合杜清柏对小奴隶的恶趣味,于是杜清柏对他的态度明显要暖上一个色度。
他搭着腿,迎着阳光像一个俯视臣民的贵族的王,在这一刻仿佛接受着臣民朝拜,visca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膝行在他的面前,捧着他的脚吻了下去,杜清柏挑着眉玩味地看着他,勾了勾脚趾从他唇边抽了出去,一脚踏到他脸上,“滚回去。”
visca垂下眼睛回味了一下刚才那一幕,无法控制地勃起了,杜清柏哼笑了一声,拿着单子念到,“之前有过主人吗。”
visca抿了抿唇,“有。”
杜清柏没有看他只是拿着笔在纸上写了几笔,继续念道,“有几个”
“记,不清。”
得到这个回答杜清柏倒是抬眼看了他一眼,却没说什幺重又低下头去,“对什幺东西过敏”
visca纠结了半天,崩了个意大利词语。
杜清柏瞥了他一眼,visca有些懊恼地解释,“说,那个词,我不会,学会,后,告诉您。”
杜清柏继续问道,“有安全词吗”
visca摇头,“没有。”
杜清柏停下笔来,“想一个。”
visca摇头,“不需要。”
杜清柏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会后悔的,等你再次希望得到这个机会的时候,我保证你会付出相应的代价的。”
他继续问道,“有私人医生吗”
visca点头,“有。”
“身体有什幺疾病吗”
“没有。”
杜清柏停顿了一下扬着嘴角笑了笑,“每周自慰几次”
visca听到这个问题一直硬挺着立在空气里的阴茎抖了抖,兴奋地向腹部凑了凑,不老实的小东西的主人吸了口气,“没有。”
杜清柏哦了一声,笑道,“没有主人就射不出来自己手淫没有快感还是没有主人连手淫都不敢做听不到主人的命令连水都流不出来长得倒不小可惜还不会射,嗯”
visca被他说得小腹收缩,阴茎跳动了几下,一滴粘稠的前列腺液藕断丝连地从他的龟头上滑落下来,接着不断地流淌着。
杜清柏又继续问道,“婚姻状况”
“未婚。”
“有私生子吗”
“没有。”
“肛门调教过吗”
“是。”
杜清柏瞥了他一眼,神情莫辩,让visca有些不安,“被操过吗”
visca摇头,“没有。”
杜清柏没有再开口,在纸上刷刷地写了几笔,把纸扔到他的面前,“你不是问为什幺30分”
visca抬头看了看杜清柏的表情,杜清柏示意他捡起纸来自己看,visca这才拿起纸片,上面写着一个黑色的30分和每一条后面零碎的汉字,虽然回去以后就请老师把每一条的内容翻译过了,看到杜清柏手里拿的纸原来就是那张回执单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还有很多问题没有问到,显然现在他应该是没有得到被询问的资格,visca小心地折好纸片,把它叼在嘴里,这个动作换来了杜清柏的一个笑容,“我说给你了吗”
visca脸上立马露出了很明显的不舍的表情,里面的手写汉字还没有看懂,刚才也没有仔细记住样子,虽然不认识的外语就像是天文一样,但是对于主人的渴望让visca想要强迫自己做到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见到visca如此可爱的表情杜清柏并没有继续抓住这件事逗他,而是摆了摆手,“今天你先回去吧,我会再约你。”
他说完这句话就扔下visca一个人走了出去。
杜清柏走到二楼尽头的书房,深深地叹了口气,从书桌的抽屉里掏出一部手机,把它放在桌面上,愣愣地看着它出神,直到它的屏幕突然亮了起来,把杜清柏从失神中唤了回来,他像是溺水的人浮出水面一般剧烈地抖了抖,又看了亮着的屏幕一会,按下了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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