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霍战廷怀里,双手亲昵地搂着霍战廷的肩膀,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眯着眼看他。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后,乔然将目光转向霍战廷:“你结婚的人,就是他?”
“胡说,我结婚的人只有你!”霍战廷低头温柔地在乔然嘴角亲了一口,再转向时逸时时脸sè就变了,“连结婚证都没有算什么结婚?只是同居而已,是他自己上赶着犯贱,这不能怪我。”
“再说了,小然,我等了你这么多年,还不够证明我的心意吗?”
“真的?”乔然问。
“当然,不信你问任非。”
“是的,先生一直在等你。”任非俯了俯身,恭敬地唤了一声,“夫人。”
他们三人,相互说着话,看起来倒真像是一家人。只有他时逸是外人。
是啊,霍战廷说得对,说是结婚,可从开始到现在,霍战廷从未与他拍过一张照片,哪怕是结婚照都没有,又怎么可能会有结婚证?
是他自己被爱情冲昏了头,霍战廷让他住进别墅,他便真的抛弃了时家,一住就住了三年。
是他先抛弃时家的,所以到最后被时家从家谱上彻底抹去名字,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只是这样的话,这样伤人的话,他怎么能就这样轻飘飘的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呢?
时逸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终究只是握紧了拳头,将委屈往肚子里咽。他淡淡地转身,“任叔,我累了,如果他们参观完,麻烦把门关上,我想睡一觉。”
“等等,”乔然伸手将霍战廷望着时逸方向的脸掰向自己,眼眸弯成了一弯月亮,“战廷,能不能把我和他安排在一个病房?”
“为何?”霍战廷皱起眉,不是很赞同乔然的这个决定。
“因为感觉和他很投缘,”乔然说着,顿了一下,对上了时逸转过来的眸子,放缓了语气,“投缘到,有很多悄悄话想跟他说。”
06 可能手术完就会死
尽管时逸极不情愿,可他的病床,还是被搬到了乔然的房间。毕竟在这里,从来没人会在意他的喜怒。
时逸在房间铺着被褥,霍战廷却孤身一人走到了进来。
“别在乔然面前嚼舌根子,要是被我发现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你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时逸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望着眼前这个明明近在咫尺,却又好像远在天边的人,嗤笑了一声:“有什么后果,是比死更严重的吗?”
“好端端的,谁跟你说死这个字?”霍战廷似乎不想听到这个字眼,“只是胃出血,我已经辞退张姨了,以后没人……”
“不是已经让任叔bī我签了器官捐赠书吗?”霍战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时逸打断。他望着霍战廷的眼睛,似乎想要望到他心里去,“打算什么时候手术?明天,还是今天晚上?”
“我……”
“手术成功的话,我或许还能多活几个月,若是失败的话,我可能手术完就会死。”时逸再一次打断了霍战廷的话。他向着他靠近了两步,伸手将他歪掉的领带理正,然后踮起脚尖。
就在霍战廷以为他是要吻他的时候,时逸却微微侧了侧头,凑到了他耳边:“霍战廷,其实我不怕死。我只是替你恐慌,往后余生,你的乔然用着我的心脏待在你身边,你会不会瘆得慌?会不会时时刻刻分不清,你身边的人,到底是谁?”
时逸的话说完,终于看见从不肯正眼看自己的人,眯起眼,认真打量着他。
“你们在做什么呢?”
乔然从走廊回来,就看到两人四目相对,相互僵持着。
霍战廷率先收回了目光,他向着乔然走过去,将他单薄的身子拥入怀中:“你身子不好,以后别一个人出房门。我还有事,晚些再来看你。”
乔然点了点头,目送着霍战廷走出病房。
直到霍战廷挺拔的身影在视线中消失不见,乔然才转过头望向时逸:“刚才,你们说了什么?”
“没什么。”时逸没有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地向着床边走。
“看来你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啊,一条战廷养的狗,还敢这么横!”乔然拉住了时逸的胳膊,刚才还一脸乖巧的模样瞬间变得狰狞,“知道战廷在我面前是怎么形容你的吗?”
“我不想知道。”时逸说着,被拽住的手微微一摆,想要挣脱乔然的手掌。可谁知道,乔然看起来娇小,力道却极大。他这么一挣扎,不但没挣脱开,反倒被乔然顺势一推,后腰撞到了床边的桌角,藏在内口袋的东西也被抖落出来。
时逸忍着腰上骨头快要断裂般的疼痛,咬着牙向着掉出来的那枚戒指爬过去。手刚探到戒指的边缘,乔然的脚就狠狠地踩了下来。
“这是什么?看你这么宝贝,战廷送的么?”乔然望着地上抓着戒指不肯松手的时逸,微微勾起chún,脚尖使劲地在他手背上碾了几下,“在国外我打听过你们的消息,知道战廷当众向你求了婚,这枚戒指便是他给你戴上的结婚信物。”
“可你知道这戒指的来历吗?”
07 没有理由,他该死!
这戒指的来历……
时逸紧紧地捏着戒指,手背因为乔然的反复碾压而出了血,火辣辣的疼。
可是再疼,也及不上乔然接下来说的话。
“这是意大利设计师的杰作,看到戒指上的fl了吗?”乔然说着,松开了脚,好让时逸能清楚地看到戒指上面的字眼。
“它还有个好听的名字,falaselove,中文名叫,虚假的爱。是我专门为你挑选的。”
时逸盯着被他宝贝了三年的戒指,没有细看,却也知道,在戒指背面的位置,的确刻有fl。
他以为,着两个字母代表着的意思是foreverlove,永恒的爱,却从没细想过,霍战廷对他,从无爱意,又怎会永恒?
一时间,他只觉得,自己拼命守住的,像是一个笑话。
时逸咧开嘴,无声地笑:“所以,霍战廷会跟我求婚,是你的意思?”
“当然,战廷为了我,什么都愿意。”
明知道是这个回答,可闻言,却还是让时逸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
是啊,霍战廷为了乔然,什么都愿意。只要是乔然想要的,他连哄带骗也会弄回来。他对乔然,俨然是条忠犬,可到了他这里,却化身成恶魔,让他寝食难安,求而不得。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才说了这么一点你就受不了了?”
时逸现在的模样显然取悦了乔然,他将时逸从地上拉了起来,佯装亲昵地吹了吹他手上的伤口。下一秒,却又重新重重地按了上去,“你弟弟真可怜,还不知道自己的哥哥窝囊又懦弱,居然现在还撑着一口气躺在仓库里,傻傻地等着你去救他。”
“你说什么?”乔然的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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