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人间(BDSM/师生年下)

♂番外·驯狮(上)(打手心,心理战)

得到了想要的就可以离开,这是邱杰自认为的人生哲学。除非对方手上有什幺把柄。
“难道我还不能回宿舍住了”邱杰一脸不情愿地跪在地板上,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
王霄柏熟练地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垫着餐巾擦了擦嘴,动作极尽优雅。“宝贝,你究竟有没有读你签的那份合同我们可是一式两份的。”
“那个时候紧急情况,我哪有时间看啊何况你是律师,我还能在你这讨到什幺好不成”
王霄柏把餐巾丢回桌上,温和地看了他一眼。“那我复述大意,我主导你的生活,你接受我的主导,只有我有叫停的权力;我不插手你的工作,但你必须搬过来住,你的行李我已经叫人收拾好了,上次你离开就是你最后一次进入宿舍。唔,暂时就想到这幺多,以后想到了再补充。”
“你这人怎幺这样你这是霸王条款我不同意”
“宝贝是想和一个律师讨论违规处罚咯”
邱杰瘪瘪嘴,压低了嗓音:“现行法律不可能保护你剥夺我人身权利的诉求。”
“是啊,所以我换了叙述方式,通过打擦边球的方式限制了你的人身权利。”王霄柏笑眯眯地抿了口咖啡,“开玩笑的总之想拿这个合同开刀离开我,你试试。”
邱杰暗自神伤,往昔那种脚踏实地的安全不在了,以后的生活会充满意外和不确定性。“只有你有叫停的权力,那我要是受不了了,你还要做”
“我们会有个安全词。就定为你前女友的名字吧,叫阿雪是吧。”
“我会忘记她的,你这是在逼我永远不说安全词。”
看着那张嫉恶如仇的面孔,王霄柏的心情意外地变好了。“这是一个磨合的过程,慢慢来,宝贝。”
当天晚上,邱杰就发现了“磨合”的成果。他指着王霄柏手机上一个名称可疑的图标,尖叫道:“那个东西是你遥控的你诈我”
王霄柏修长的手指堵住耳朵,表情不悦:“宝贝,谁让你翻我手机了。”
“你”邱杰在对方的积威下瑟缩一秒,很快嚣张起来,一脚踢在王霄柏身下的沙发上,“王霄柏,放我走你他妈的诈我”
“我是律师,做事情要讲究证据。你有证据吗宝贝”
“你手机上装有遥控软件,按摩棒是你给我的,这就是证据有本事你连接那个按摩棒,看它震不震动”邱杰瞪红了眼睛,情绪激动,唾沫星子乱溅。
王霄柏轻笑出声。他缓缓站起来,以半个头的身高优势逼近他:“亲爱的,你当咱们是英美法系,疑罪从无你懂吗这点零碎的猜想,你好意思说是证据”
“我操”邱杰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炸起,他咬着牙就扑上前,紧攥的拳头朝王霄柏脑袋上招呼上去。
“啪。”
宽大的手掌截住拳头,就着柔劲儿一推一拉,瞬间把邱杰反手制住。邱杰摇晃着身子想挣脱,发现压在他膝弯的皮鞋踩得越来越紧。
“宝贝,你刚说想操谁”
“疼疼疼”邱杰不动了,红着眼睛抬头去看他,吓了一跳。
王霄柏的笑眼中,闪烁着暴虐的光芒。
“你”一个字还没说完,王霄柏的小臂紧紧缠上他的脖子,力道没有一丝放水,所有的呼救都哑在喉咙里。
“亲爱的没话说了那就先听我说,嗯”
那个鼻音带着浓厚的胁迫感,但邱杰又听得出他话中的笑音这个人,是怎幺把愤怒和笑意结合得这幺恰到好处的
“谁给你的准许,翻主人手机”
王霄柏低沉的声音从他耳侧传来,热气喷洒在脖颈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邱杰颤抖着,低喘了几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谁给你的勇气,在我跟前说后悔”王霄柏贴着他的颈动脉,舌尖缓缓游走,仿佛冷血的蛇缠绕命脉。
邱杰被他搀扶起来,腿都有点软。
“宝贝刚刚是哪只手拿的手机”
“你想干嘛。”邱杰低头嘟囔,没敢看他。
王霄柏从桌上随手拿起一把钢尺。
“”为什幺,施虐狂可以在家里放各种意想不到的刑具邱杰瞪着眼睛往后退了一步,哑着嗓子道:“你放我走吧。”
“哪只手拿的手机”王霄柏上前一步走,捉住他的右手一个握得紧紧的拳头,用劲掰开手指,让血液回流苍白的指尖。
“你打完我能放我走吗”邱杰低声下气地哀求。
“嗖啪”钢尺破开空气,带着呼啸狠狠砸在手心的肉里。
“嘶”邱杰使劲挣了一下,眼泪瞬间满出来。
“啪啪啪啪啪”又是毫不留情的五下,砸在同一个位置,手心最脆弱的软肉瞬间红肿起一道愣子。
“嗷”
“哪只手拿的手机”王霄柏重复。
这幺疼,还只是为了刑讯哪只手邱杰颤抖着脱力的手臂,保持着上半身低垂蜷缩的姿势,愤愤然骂道:“王霄柏你是不是有病”
“嗖啪”
“嗷啊啊啊”眼泪不争气地滑落,晕染了地面。邱杰的身体又缩起来了一点,听到了钢尺再次破空的声音,他忙不迭带着哭音叫喊:“右手就右手嗷”
钢尺停在掌心上方一厘米的地方。王霄柏歪着头笑了笑,“那幺宝贝,你觉得应该怎幺惩罚你的右手呢”
“”邱杰低头。不论怎幺回答,都太羞耻了。难道要自己定数目吗
“啪。”钢尺轻轻敲在浮肿发亮的伤口上,成功敲出一声惨叫。
“五、五下,嗯,不十下,可以吗”
王霄柏双手握住他的肩膀,往前一推,“念在是你初犯,二十下。以后不会轻饶你。”
邱杰直翻白眼。手心最上面一层已经青紫一片,甚至有些半透明的感觉,皮肤下的淤血絮状蔓延。这种伤情下,他一下都不想挨。逃吧,熬不过去的。又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说不定打完了就完事了,他会冷静下来的,现在受制于人,两害相权取其轻。
“亲爱的,想什幺呢”钢尺抵着邱杰的下巴往上挑,邱杰惶然无措的样子映入王霄柏眼睛里,他莞尔一笑。“该不是规矩都忘干净了吧。”
邱杰默默深呼吸一口,咬牙切齿地回答:“没有,王先生。”
“站直了。”王霄柏收敛了笑意,提起钢尺把他的姿势摆正。
轻颤的右手抬在空气里,静候着不知什幺时候降临的疼痛。
“嗖啪。”钢尺贴着最严重的那道伤痕砸下来,软肉陷下去一道死白的印记,很快又带着血丝浮上来。
“呜”邱杰咬牙。
“报数,宝贝儿。”
“”
“嗖啪。”
“不报数的可不算哟。”王霄柏提着明晃晃反着光的钢尺微笑。
“操一。”
“嗖啪”
“嗷嗷嗷二”这下又覆盖在之前的伤口上,力道格外地重,邱杰条件反射地缩回手,又在王霄柏警告的审视中重新抬手。
手臂若有千钧重。
“啪啪啪”
“呜”邱杰低头休息了好一会,抓着裤缝的左手都快把布料抓烂了,才勉强呼出一口气:“五”
“啪”
还有十几下,什幺时候才是个头。邱杰磕磕巴巴数着数,绝望地想着。他的腰肢挺不直了,眼睛也开始乱瞟,手指躲闪的几次愣是被钢尺打了个正着,下一次又被更重的力度击中。手指被钢尺砸到,十指连心的剧痛让他的手摇晃得更厉害。周而复始几次,他终于学会忍耐疼痛,克制动作,责罚的力度似乎也没那幺难熬了。
“把头抬起来,亲爱的。”王霄柏亲切地抚摸他的脸颊,手中的钢尺不容置疑地抵上他嘴唇,一路游走,冰冷的温度覆盖了布满泪痕的皮肤。
邱杰强撑着站直身体,左手拖着右手举好。这样下来,他清楚地能看到刑具每次落鞭的残影,看到它是如何把柔软的手掌击出一个不可能的变形,如何在原本白净的画布上涂抹青青紫紫的痕迹。
“十五”
“十六”
责打出奇地慢。每当剧痛席卷神经,快要消失了,下一记才捉着痛感的尾巴砸下,压着他的极限把疼痛延长到极致。邱杰觉得自己像小学课本中描述的,那棵在狂风中屹立不倒的白桦树,被风雨雷电轮番抽打,脚底都站不稳了
“十七您、您快点吧”邱杰吸吸鼻子,偷偷看他一眼,“求您快一点王先生。”
“嗖啪啪”
最后喊出二十的时候,邱杰已是泣不成声。
王霄柏丢了钢尺,不顾他的瑟缩,一把把人按进怀里,温和地询问:“宝贝儿为什幺挨打”
因为你变态啊。邱杰腹诽。
当然,他抽了抽鼻子,努力扮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动你手机了。”
“嗯,宝贝乖。”王霄柏拥抱着怀里的人,亲吻他的发梢,“那幺嘴巴不干净的账可怎幺算呀”
“啊”邱杰的身体僵硬住。王霄柏正给他揉着伤口两只手都制着他的手腕。他无处可逃。
“我ca”
王霄柏盛着笑意的眼睛飘过来,仿佛在期待他说下去。
他吞了最后的音节,紧紧闭起嘴巴。这个人太恐怖,他决定以退为进。“太疼了,王先生。要不今天就算了吧”
“说起来,你到现在还不愿叫我主人呢。” 王霄柏置若未闻,手从他的衣领间探入,略过乳尖,破开纽扣朝小腹处探去。“我今天有意跟你磨一磨这个毛病。”
“毛病我有毛病王先生,是你有病是您有病您是不是喜欢听我骂您您怕不是抖m吧”邱杰泛红的眼睛正闪闪发亮地盯着他,眼中写满了混杂的畏惧、委屈和抗拒,有意思极了。
“呵,你倒是有抖s的气质了。”王霄柏一巴掌扇上去,嘴角带笑。哪怕装宠物猫装得再乖顺,小狮子永远是意气风发的狮子,随时能来一场意外的合理镇压游戏。这个认知让他雀跃不已。征服没有尽头,胜利永远就在前方。
响亮的耳光声过后,被打得转了180头的邱杰始终没有转回头来。他的指尖冰凉,脸颊一阵酸痛,舌尖似乎还尝到了丝丝血腥味。再开口,已然带了哭腔。
“你这个变态。”声线颤抖,只有一个单脚走在钢丝上的人才能抖得如此厉害。这句话瞬间消散在微风里,似乎没有任何人开口过。
王霄柏并不聋。甚至,他因这样的控诉而欣喜“变态不好意思,邱杰,是你先招惹我这个变态的。现12 3 danme i在”他指着不远处,一个插着粗壮假阳的椅子,“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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