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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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女人二十来岁,姿sè中上,眼眉清秀,坐著的时候手脚摆的端端正正,一看便是好人家的女儿。她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著陈泽。
陈泽立刻把自己这辈子gan过的所有风流事儿都回想了一遍,最後觉得以自己的年纪,实在没本事弄出这麽大一个si生女。他又回想了一遍自己的那些情人,也不符合,女人虽长的不难看,x围却只有b罩杯的样子。他是非c罩杯不jiao的。
陈泽皱著眉头:“谁?”
女人听他不记得了自己,小脸露出了些许失落来,低下头小声喃喃:“原来……不记得了啊。”
陈父在旁又看的起火来,对儿子怒呵:“小混账!他是你张叔家的女儿张小沐!你这些年都把记x丢哪儿去了!喂狗了吗!”
原来是她啊……
小时候父亲的朋友张叔经常带著他女儿来家里做客。陈泽记忆里的张小沐十分粘人,老是跟在自己pì股後面泽哥哥长泽哥哥短的叫,说几句重的就会哭鼻子,烦死。
陈泽斜睨他老子一眼,漫不经心地冷哼一声:“哦。”
“哦?哦什麽哦!你这态度是怎麽回事!”陈父跳起脚来,就想跟儿子gan一架。张小沐忙拉住他,劝阻:“伯父不要生气,我跟泽哥哥这麽多年没见,他不记得我也是正常的。”
“……”
陈泽眉头蹙的更深,刻薄道:“谁是你哥?”
女人的眼睛立刻就红了,哀怨地瞅著他道:“你怎麽能这样说话呢?泽哥哥!”
= = 泽哥哥你妹!
陈泽懒得理会她,对父母直接开门见山:“叫我回来有什麽事?”
陈父气糊涂了,竟然发神经兮兮的说:“你猜。”
“……”
陈母低咳一声,道:“儿子,带你小沐妹妹出去走走。”
陈泽拒绝:“不要。”
“……”
陈泽觉得,他妈那眼神,肯定又是在想让他找女喷油然後给陈家传宗接代。陈父问:“你不去是吗?”
“不去。”
女人扁扁嘴,受伤的眼泪就这麽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陈父说:“小沐,别怕,有伯父给你撑腰。”俨然一副准公公的姿态。女人被陈母搂在怀里,抽噎著:“伯父伯母,泽哥哥不愿意……就算了,小沐不想为难他……”
她一口一个泽哥哥,听的陈泽直窝火,正琢磨著该不该提醒她让她别这麽叫自己时,陈父又一次说话了。
这一次,老头子使出了杀手!,直接捂著x口往沙发上一倒,就嚎著自己心脏病又犯了。
……
……
从家里出来後,女人羞答答的问:“泽哥哥,我们现在去哪儿?”
陈泽没有回话,去停车场把他老子的车开出来,停在她跟前,让她上车。女人上了车,又羞答答的问:“泽哥哥我们去哪?”
尼玛,她是复读机麽?
陈泽面无表情地回:“送你回家。”
“……”
女人的嘴角抽了抽,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麽好。车子开了好一会儿,这才又慢慢开了口,说自己这些年所经历的事,说自己刚从美国留学回来,正打算去她父亲的公司帮忙。说这些的时候,她会时不时地偷偷看陈泽,男人开车时候专注的模样,完美的侧脸lún廓,搭在方向盘上修长白净的手指……
少女芳心大动,只觉得坐在身边的陈泽就是她的真命天子。
然而陈泽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这里,而在公司。
他的脑子里仍是陆某人和秘书tiáo情时的画面,j。ian夫y妇你侬我侬,笑的那麽贱……也不晓得是什麽时候勾搭上的。
女人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以为他在专心听自己讲话,便继续唠叨。忽地,她小脸一红,低下头羞答答问:“泽哥哥有女朋友了吗?”
“没有。”陈泽耐x欠佳地回。
女人双眼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为什麽不找一个呢?泽哥哥今年三十多岁了吧?”
“……”滚!老子三十岁关你pì事!
陈泽最恨别人谈起他的年纪,嘴巴一抿,当即就不吭声了。女人却不识趣地继续唠嗑,从东扯到西,从美国扯到爪哇国,烦的陈泽恨不得一脚将她踹下车去。
好容易抵达了目的地,女人下车时还羞答答地邀请陈泽上去坐坐。陈泽自然不会答应,忙踩著油门疯狂逃离开了。
不想回家,家里空虚寂寞冷,只有一堆充气娃娃和一堆冷冰冰的按摩b等著自己,没意思。
不想回公司,一回公司就会想起那对狗男女的脸,看著窝火。
陈小萌尚未意识到自己的烦躁到底是因为什麽,只觉得烦的想丢颗原子弹下去,把这世界炸平。
恰在这时,好友章合来电话了。
章合贱兮兮的声音在电话里说:“小泽,来酒吧喝一杯麽?最近空虚寂寞冷啊。”
空虚寂寞冷,五个字正好戳中陈泽的赶脚。
於是,他答应了:“好,什麽酒吧?”
“美男鱼酒吧,你懂的。嘿嘿。”
“……”
美男鱼酒吧位於市中心的一个小巷中,规模不大,名气却不小,是a市鼎鼎有名的一家gay吧。章合是圈子里的老油条,隔三差五就来这里喝一杯,名义上是喝一杯,其实是为了钓小受。据说他的“冷酷无情玉面小郎君”就是在这里俘虏来的。
陈泽来过一次,觉得这里的人太多,音乐太闹,并不喜欢,就没再来过。可今日他心情欠佳,便想来这找点乐子。
也许,找个小受来玩玩,会让自己忘记这些烦心事。
抱著这样的念头,他与章合在酒吧门口会合了。
也就是在这酒吧里,他终於……失身了……!!!!作家的话:来了~美人终於要失身了!!!失身地点:酒吧失身时间:当夜失身对象:陆知书失身原因:嘿嘿嘿嘿
第三十章

章合长的相当扎眼,小白脸桃花眼,一身风sāo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死基佬的气场,往人群里一站,十有八九都被他吸引过来。可他站在陈泽身边,却还是失sè了那麽一两分。
陈泽走进酒吧。
他长的好,气质也佳,站在酒吧鬼魅的灯光下,鲜红的chun雪白的肌肤乌檀木似的发,活像从聊斋里走出来的豔鬼。
吧里的人都瞧他,或明目张胆放肆打量,或小鹿an撞偷偷观察。
1号们在心里说:是了,就是他,他就是我命中的小受,如此强大如此美豔。
0号们在心中呐喊:是了!就是他!!他就是我命中的小攻!我的冰山美攻!
有胆大的上前搭讪,轻佻的说:美人你好啊,我能请你喝杯酒麽?
陈泽上下扫了几眼,只觉得各个气质都很浑浊,没一个比的上那个姓陆的小畜生,於是gan脆视若空气,直接把头转过去。
“……”
章合坐在身旁,一边不停的朝某个娘受抛媚眼,一边说:“小泽你gan嘛这麽挑?刚才那个不错啊,身材相貌都不差。”
陈泽冷笑:“癞蛤蟆想吃天鹅r。”
“……”章合无语,没想到这麽多年过去了,这个老朋友还是这麽傲慢自恋,虽然……呃,他的确有傲慢自恋的资本。
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看到有人将这傲慢美人征服?
章合指著他不停抛媚眼的小受,小声又说:“你觉得他怎麽样?”
“太娘了。”
“那那个呢?”
“太壮了。”
“……”
陈泽斜睨他一眼,“你出轨?”
章合一听这个词就不乐意了,把杯子一放,眼神有点儿心虚道:“什、什麽叫出轨啊!”
“你家冷酷无情玉面小郎君呢?吵架了?”
“……没有。”章合严肃地说,“这叫tiáo剂。生活总是需要激情的!”
“随便你。”
章合又是心虚一笑,仿佛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似地,他站起来丢下一句“我先过去玩玩。”便端著酒杯风sāo的朝那娘受走去。
不到片刻,二人就打的火热一片。
渣攻啊!
陈泽摇摇头,默默吐槽了一句,心里为小郎君感到悲哀。
酒吧里的音乐震耳yu聋,灯光sètiáo被设计成暗红sè,让人有种疯狂的冲动。
人头攒动,燥热,虚闷。
空气中漂浮著男人们的香水味,汗味,烟味,荷尔蒙分泌的气味,多重糜烂的味道jiao织,让人想不糜烂都不行。
陈泽眯起眼睛靠在角落的暗光里,慢慢饮著酒,望著舞池里疯狂扭动的人群。
他在寻找猎物。
寻找一个能与自己配得上的猎物,或者说,寻找一个不比某渣逊sè的男人。
他在潜意识里已将陆知书作为择偶的标准,只是自己迟钝,还没发现而已。
美人独自喝闷酒,总有那麽几个不安分的东西上前sāo扰。
这不,就有几个男人嬉笑著走过来,不请自座。
他们观察陈泽很久了,从他一进来开始就已盯上。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态度虽傲慢,脸蛋却好的过分,举止也优雅的很,一看便是上流社会的人。
基佬们并非都喜欢这一型,要找男朋友还是找个普通的可靠点,可是作为419对象,这种美豔型的男人不论攻受,都是最佳选择。
三四个男人,长的残次不齐,其中一个笑起来时甚至还有黄牙,看的陈泽直接瞎了狗眼。
黄牙兄搓搓手,咽口水道:“美人儿,一个人啊?”
多麽恶俗常见的开场白,一般武侠电影里,恶徒tiáo戏良家妇女总是这麽句台词。
能不能有点新意?
陈泽说:“滚。”
呵!还是朵带刺的花儿。有够味!
黄牙兄不仅没滚,反而得寸进尺,厚著脸皮继续tiáo戏:“小美人脾气挺辣的嘛,不过哥哥就好这一口。”
“哈哈哈。”其他人跟著哄笑。
陈泽不吭声,冷冰冰地看著他说下去。
黄牙兄一看他不回话了,以为他是从了自己,心下一荡漾,就把蹄子伸了过去,想要小美人的脸。
还没到,就被一只不知从哪儿窜出来手捉住了蹄子,紧接著喀嚓一声,骨折了。
陈泽抬头:“……”
来人脸上挂著熟悉的斯文笑容,捏过黄牙兄的手腕之後,还掏出手帕洁癖的擦了擦手,笑道:“还不快滚?”
黄牙兄和他的同伴们恼了,见来人年纪轻轻不过二十上下,居然敢和他们动手,不禁大喝一声:“臭小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居然敢对老子动手!”
“不知道。”来人认真的说。
“说出来吓死你!老子就是大名鼎鼎的东条街小黄龙!”
“……”
来人问陈泽:“你听说过小黄龙吗?”
“没。”
“不过他的牙挺黄,挺适合这名字的。”
“……”
黄牙兄怒了,这辈子还没人这麽羞辱过他呢!这毛头小子居然敢这麽羞辱自己!还有那个小美人……
黄牙兄怒道:“小美人,你别以为这小子能救你!等会儿我把他打死,就把你带出去,晚上叫我这帮兄弟lúnj。ian你!把你c的叫哥哥!”
陈泽眼一眯:“你再说一遍。”
“我说,老子要把你gan──”还没说完,酒吧里就传来轰的一声,有个不明物体从直接从空中飞过,直接飞出了酒吧门外。
众人停下舞步,还没回过神来,又见几条黑影从空中划过,飞出了门外。
“……”
来人微笑著对他们点点头:“没事,各位继续。”
音乐声再次响起。众人再次扭动起来。
陈泽瞪著坐在跟前的年轻人:“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来人正是小畜生陆知书。
陈泽没有发现,自己在抬头看见这个人的那瞬间,心里竟是欢喜的。
在前面黄牙兄的衬托下,陆知书更显得谦谦君子,如玉温润。
陆知书笑了,陈泽突然觉得他的笑容很温柔。
“好巧,经理,在这里看到你。”陆知书叫侍者开了瓶vodka。
“你确定你不是在跟踪我?还有,别加果汁,我只喝纯vodka。”陈泽别扭的说。
“你不知道麽?”陆知书有些惊讶地看著他。
“知道什麽?”陈泽不解。
“这家酒吧是我开的。”
“……”
难怪刚才的动静居然没人奇怪,按理说像小畜生这样的姿sè,应该也会引小轰动才对(当然,肯定没自己引起的轰动大,哼),原来他竟是这里的老板。
陈泽开始有点儿後悔自己跟章合来这里鬼混了,但是不晓得为什麽,又不想走。便找了个话题说:“既然是你的酒吧,为什麽不看好,让人随便来sāo扰顾客?”
陆知书有点抱歉:“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今天酒吧里要搞活动,店里人都忙糊涂了,就没看好。下次我会注意不放这些人进来的。”
“活动?什麽活动?”
“哦,就是开店一周年的庆典。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经理要不要留下来一起玩玩?”作家的话:话说,如果还有人要买离婚个志的话,繁体的找alice。她的sn和邮箱我有写在专栏首页。简体的直接从专栏的地址进淘宝拍~留言板抽了 回不了……明天看看能不能回你们.
第三十一章

陈泽冷笑:“算了,你还是去陪你女朋友吧。”
“女朋友?”陆知书故作不解,“什麽女朋友?”
没想到他还在装傻。难道他真以为自己智商就这麽低,那麽好骗?
见他脸sè愈加铁青,陆知书忽地恍如顿悟:“萌萌,你该不是……误会了吧?”
“误会什麽?还有别叫我萌萌!”
陆知书笑道:“我不喜欢男人的。”
陈泽一愣:“胡扯!”
“女孩子虽然可爱,可是大多喜欢闹意气,使计谋,小器,嫉妒,专制,还有爱奴役男x。”陆知书摊摊手,“当然,这不是全部,我相信仍有许多女x温柔可爱。但我还是愿意找一个能和我穿同一款内裤的男人。”
这些话有真有假。他并非基佬,却也的确对女x兴趣寡淡。仍旧记得年yòu时对女x有种恐惧感,和她们一起上体育课,女生们那刚发育起来的x部,让他觉得连看一眼都尴尬。
读大学後,他仍旧是模范生,拥有许多的爱慕者,却没有一丝心动。独立,与诸人保持距离。在同龄人跟前,能力却比他们高出一大截。jiao过几个女朋友,除了床上,感情上g本没法沟通,他与她们的追求完全南辕北辙。
陆知书说:“所以我喜欢经理。今天下午那个,我觉得您是误会了。我只是在帮她看手相而已。”
陈泽瞪著他:“这些跟我有什麽关系!你不用解释给我听!”
陆知书微笑,没有再说下去。
陈泽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反应有些过激,简直像个妒妇了,於是闭紧嘴巴,尴尬的不再说话。恰在这时,活动在一片顾客的欢呼声中,开场了。陈泽随口扯了句:“你还开酒吧呢。”
知书说:“酒吧是副业,上班是正职。”
陈泽冷冷笑:“那淘宝呢?”
“……”陆知书脸不红心不跳,推推眼镜蛋定道,“淘宝是爱好。”说罢,伸手拉过他的手,说“去看看吧。”便朝舞池走去。
陈泽本想甩掉他的手的,可是对方握的死紧死紧,完全挣脱不开来,只得任由他牵著自己,穿过拥挤的人堆,空气虚热,闷燥,绞缠著的手心渗出细微的汗水。
陈泽走在後面,跌跌撞撞地跟著他,看著他修长的背影,宽阔的肩膀,gan净而柔软的头发。
这一刻,他突然很心动。
所谓庆典,无外乎是一些俗气而吵闹的比赛,或者抽奖。舞池中有pk钢管的,几个零身著x感的衣服,绕著钢管跳的火辣,引来台下一片饥渴呼喊。有pk拼酒的,各个都是海量,拼的你死我活,而抽奖出来的,不是情趣用品就是充气娃娃。
陈泽在看到有个小攻样的男人抽出一个充气娃娃时,脸……黑了。
那个娃娃的脸,怎麽看怎麽像自己!!!
陆知书见他脸sè不对,忙解释道:“这个娃娃虽然是以你为模型,但是脸部我做了改动,你看,娃娃的脸上多了颗美人痣。”
“……”
“你不喜欢的话,我就给他换个奖励好了。”陆知书也不晓得为毛,突然就不想那位顾客用那个长的像陈泽的娃娃。於是快步走上台,给那位顾客要求换个奖品。谁知道那位小攻却拒绝了,说:“不用,这个挺好的。长的……”意味深长的瞥了眼陈泽,陈泽立刻炸了毛,反瞪回去!
看,看你妹啊!!臭不要脸的!你配看老子麽!!
陆知书态度依旧温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应该是许家的大少爷,许言先生吧。”
男人点头,“是啊,你谁?认识我?”
陆知书道:“我怎麽认识你的不重要,但是我刚才……好像看到你弟弟许凌先生也来这里了。”
“……!!!!!我不要了!!娃娃给你!!!我什麽都不要了!!!”男人顿时如见鬼似地,抛下娃娃就咕噜咕噜滚蛋了,走下台时还差点摔了一跤,惹来台下一片哄笑。陆知书想,幸亏老兔子曾经跟他提过这这许言事儿,知道这位仁兄最爱的就是拈花惹草,最怕的就是他那鬼畜弟弟。
取回娃娃之後,陈泽要求他立刻将之销毁,陆知书表面上答应了,可是心里有点儿不舍得,就偷偷让手下将娃娃藏了起来,骗陈泽已经销毁。陈泽人傻,不知道他在里面搞的门道,便傻傻的信了。
经过这麽一闹,陈小萌也没了再看下去的心情。这些活动,说的好听点叫热闹,说的难听点就是恶俗。
他这样的人,应该呆在更高雅的地方,玩著更高雅的游戏,而不是和这一群嗑药的疯子an搞。
他的小心思陆知书怎麽会不知,其实他也想搞点儿高雅的活动,可是酒吧麽,能高雅到哪里去?尤其还是同志酒吧,想赚钱,就得恶俗,越恶俗越赚。见陈小萌有要走的意思,忙拉住他说:“再玩会儿吧,反正还早。一会儿有个活动你搞不好会喜欢。”
陈泽想,好吧,这是他求我的,那老子就勉为其难的留下来吧。老子倒要看看这小畜生能整出什麽高雅的东西来。
於是两人又这麽看了好一会儿,手虽然没再牵著,可是被人挤的偶尔指尖碰到对方指尖时,两个人心里都有那麽点儿不易察觉的荡漾。
大约晚上11点左右的时候,最後一个游戏终於开始了。
游戏的名字叫七个房间。
所谓的七个房间,就是在顾客里抽出14个人来,抓阄儿,抓到同号的两人组成一队,关进一个密封的房间里,然後每个房间里都会有工作人员事先留下的线索,再g据那些线索找出钥匙开门离开。从游戏开始的那一刻计时,哪一对先找出线索出来了,就算哪一对赢,然後会获得特殊的奖励。最後一个出来的,会得到惩罚。而参与者,都会得到意外的惊喜。
陈泽对这个所谓的特殊奖励没抱太大期望,可是对这个游戏规则倒是挺感兴趣,於是便勉勉强强的被陆知书拉著去参加了。
仿佛上天都有意撮合这对未来的夫夫,陈泽和陆知书抓到的,都是同号7。作家的话:= = 如果我说,我这两天没更新是因为抽了,你们会信麽?其实我自己也不信= =
第三十二章

七个房间的灵感来源於日本著名推理小说家zoo的代表作《七个房间》,虽称是逻辑推理游戏,娱乐x却居高,推理也只是初级入门的推理,挑战x并不大。
陈泽和陆知书同到了七号。他有些不解:“你是老板,怎麽也来参加了?不会被说作弊麽?”
陆知书解释道:“游戏的点子是我出的,但具体布置我却没有参加。所以我也不晓得哪里有线索,完全可以陪你参加玩玩。”
原来如此。
酒吧後面有个非常宽敞的院子,院子里建了十几个小房间,密封的铜铁门,只有一扇小天窗。装修的都还不错,只是院子里只有一盏路灯,看起来y惨惨的,倒是与游戏主题挺符合。
侍者只将7对人领到院子里後,便熄灭了路灯,然後将他们分别领进指定好的房间,再从外面锁上了门。光线太暗,几乎看不清楚门上的牌号。陈泽一进门便打开了屋子里的灯,只听院子里传来广播声:游戏开始,时间为1个小时。
7个小时,足够了。
陈泽的兴致来了,他向来喜欢这些逻辑冒险x的东西,而且zoo也是他挺喜欢的一位作者。他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房间崭新,布置的非常温馨,暖黄sè的碎花墙纸,原木桌,一张暖橙sè的大床,还有一些简单的家具小装饰。看起来不像个游戏房间,倒像是个挺温馨的小家。
……
陈泽有些黑线,不明白为毛还要在房间里放床!他说:“开始吧。”
陆知书从进门後就坐在沙发上,动也没动,说:“唔。”
“……你唔什麽?”
陆知书推推眼镜:“别找了,坐下来休息吧。”
“……”陈泽皱眉,“什麽意思?”
“我说出来你确定不会生气?”
“说!”
“我们……走错房间了。”
“……”
陈泽愣了一下,不太明白他的话:“什麽意思?”
陆知书抱歉地看著他:“这个房间是第八个房间,也就是说,不属於七个房间之内。”
“……”
“大概是路灯关了,服务员带错了门。”
“……”
而游戏规定期间,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出院子的。手机电话也都在游戏开始前被没收了,没有任何通讯设备。
所以,这7个小时,他俩只能老老实实呆在一个房间里,等著人来开门。
对於这个事实,陈泽是不愿接受的,二话不说就到处翻柜子倒腾,似在找什麽东西。陆知书好奇地问:“你找什麽?”
“刀。”
“……”
陆知书小心翼翼道:“我不会对你怎麽样的了,你不要这样。”
陈泽回头冷笑:“你以为我能相信你的话?”
有前科的人,就算再怎麽志趣相投,犯过错就是犯过错,有了wū点,有感情洁癖的陈泽是不会再掉以轻心的。陆知书也明白,所以无话可讲,只有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看著他将房间翻的an七八糟。
一分锺过去了。
十分锺过去了。
一小时过去了。
陆知书看著陈泽满头大汗的样子,好心地问:“你要不要喝口水?”
陈泽冷冷笑:“你觉得会有水?”
“不找找看怎麽知道呢?是不是?”陆知书站了起来,朝房间一角的柜子走去。好歹他也是这里的老板,对自己的店还是有点了解的。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房间应该会放一些酒的。
果然,不到片刻,就被他在柜子里发现了一瓶酒。
是水果酒,度数不高,勉勉强强可解渴。
“喝吗?没有水,只有酒。”他问。
陈泽正在气头上,想都没想就拒绝:“不喝。”
“哦。”陆知书点点头,心想等他渴了自会喝的,於是倒了一杯,往自己嘴里guà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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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酒的口感清淡可口,因度数不高,陆知书便多喝了几口。口渴暂时缓解後,他将酒放在茶几上,说:“渴了就自己倒吧。”
陈泽没吭声,bào躁的扯了扯领带。橴渫囵墵
二人一时无话可说,气氛相当尴尬。
这并非他俩第一次单独相处,可陆知书却突然觉得有点儿心跳加速的感觉。他坐在陈泽对面,不晓得是不是灯光有点朦胧的缘故,昏黄灯光下蹙眉扯领带的男人,鼻尖微微渗出的小丁点儿汗珠,脸有点红,竟显出三分妩媚,七分风流。尤其是他不耐烦的躺倒在床上,衬衫上滑,露出小半截腰肢时,那优美的腰部曲线,雪白无暇的小片肌理,令人心猿意马。
男人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发呆,眼神有点儿恍惚。
多麽鲜活的美,仿佛触手可及,又仿佛远在天边,无法触及。
忽地,男人伸出小小的舌头,在略微gan涩的chun上tian了tian。
刹那,空气的温度节节攀升,汗水湿透了身上的白衬衣。
口gan,舌燥,急需水分。於是又心神不稳地抓起桌子上的半瓶酒,咕噜咕噜guàn下,待到回过神後,酒已见了底。抬头见陈泽正一脸嘲讽的表情望著自己,顿时又觉得尴尬,心虚地解释道:“呵,呵呵,口渴。”
陈泽冷笑。
他的脸本就美豔,这样的脸孔上再挂著副略带嘲讽的笑,不仅不会让人产生任何反感,反而觉得这表情极度适合他,让人看了邪火an窜。
“你看什麽?”耳边不知从哪里飘来的声音,这样问。
“没,没看什麽。”陆知书顿时清醒过来,低咳一声,以手在耳边扇著风,岔开话题:“嗯,经理,你觉不觉得屋子有点热啊。”
“没。”
“这、这样啊。我怎麽觉得挺热的呢。呵呵呵。” 不提还好,一提就更热了,热浪在血y里翻滚著,汩汩流动,心跳的很快,像烧开了的水,炙的很痛。
邪火越燃越猛。
汗如雨下,呼吸chu重。
喉咙里的火烧感觉也越来越凶狠,一种从未有过的贪婪感自小腹处节节攀升,蔓延至大脑,天灵盖,六j五胞,毛孔骨节。
想要。
想要什麽呢?
他苦苦思索,得不到答案。
陈泽终是发现了他的不对,眼见著他面sècháo红呼吸剧烈,犹疑片刻後,问:“你怎麽了?”
陆知书没答话,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只剩下喘息的声音。
陈泽吓了一跳,忙走过去扶起他,将手贴到他的额头上,试探他的体温。
从掌心里传来的温度,灼烫炙热。
“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陆知书睁开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著他,那眼神让陈泽心里有些发毛。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你到底怎麽了?”陈泽开始有点急躁。潜意识告诉他,此人危险,必须撤离。可是身体却又无法挪动。
陆知书依旧不回,眼神越来越幽暗。
陈泽说:“你等著,我去帮你叫人──”话未说完,怀里的男人突然发了狠,一个翻身将他死死压在了身下。陈泽顿觉大脑一片空白,尚未来得及推开他,嘴巴已被捂住,紧接著,身上的男人便开始闷头撕咬。
从鼻尖,到脸颊,再到咽喉,x膛。
衣裳脱了一件,又一件,如同蜕皮。
陈泽感到剧烈窒息,裸露的x膛剧烈起伏,脸因呼吸不畅而涨成了绯红sè。他摇著头,想要抗拒,嘴巴被死死捂住无法呼救,身体也被压制的无法动弹。
陆知书像入了魔障,眼神凶狠贪婪,恶狠狠的啃咬著身下的男人,情sè而施虐yu的,咬著他,亲吻著他。心中似有一只饥渴而yyu的利爪,划开了x膛血r。
疯了。
这辈子不曾这样饥渴过。
“别动。”他哑著声在男人耳边警告,眼镜不知何时在打斗中被摘掉了,露出的眼眉是无法遮掩的戾气。他一手捂著陈泽的嘴,一手探进陈泽的衣服里,滚烫的手摩挲著陈泽的身体,喉头里发出一阵阵轻微的愉悦的呻l。
陈泽被他这幅样子惊呆了,惊讶过後,便是愤怒,愤怒之後,即是爆发。
军队出身的他,不愿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强j。ian,趁著陆知书咬他的脖颈时,费力的抽出一只手,猛地扇到了他脸上。
啪!
耳光响亮。
陆知书愣住,嘴角渗出一丝丝鲜血。
陈泽气的浑身发抖,猛地伸脚踹开他,从沙发上跳下来,裹著破碎不堪的衣服退到了墙角,恶狠狠地瞪著他:“你疯了吗!”
陆知书tian了tian嘴角的血,慢腾腾站起来,并不答话,却迈开脚步,朝墙角bi近。
室内灯光晦暗,陈泽却非常清楚的看见他胯下的隆起,再联想起前几日看见的真相,不禁骇然。作家的话:不好意思 还是没写完h = =话说,《滚,离婚》个志还有现书~现书购买地址我贴专栏首页了~
三十三章
= = 我对不起你们……你们抽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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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身为专门开发情趣用品的人,陆知书又怎会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异样是怎麽回事,这分明是服下了烈x春药後的反应。
他瞬间便想到了自己最近才研制出的一种叫“春风醉”的助情药,说是助情药,其实催情的效果比市场上的所谓的“春药”效果要凶猛的多,只需一小瓶,便能让男人金枪不倒一夜长举。
前几天他来酒吧,无意间听到吧台tiáo酒的小哥在诉苦,说什麽他的对象总嫌他在床上不够持久,越说越没自信,越没自信就越早泄,这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小哥满脸忧伤,身为老板的陆某人便善心大发,决定替员工解决一下x生活上的问题。於是带了一盒“春风醉”送过去。
小哥当时一脸的欢喜,乐颠儿乐颠儿的收下了。只是没想到他放在酒里的准备自己喝的药,居然会被陆知书喝掉!
陆某人的肠子都悔青了。
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夜路行多终会遇鬼,说的正是这个道理。
药x虽凶狠,可药毕竟是自己发明的,再加上傲人的自持力,陆知书并非不能忍。可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当陈泽的手触碰到他的额头上,他的身体里突然就涌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与贪婪感。
想要得到的更多的触碰,想要肤贴肤,骨贴骨,剔除所有的障碍,与这人融合在一起。
陈泽身上散发出来的清淡而又甜蜜的香味,柔软如绵玉般的手,微微蹙起的眉头遮掩了他的傲气,多出几分柔情来。
一切都在勾引著,体内的sāo动越演越烈。
陆知书想,不能gan蠢事,否则就是畜生。
可他看见陈泽半敞的衬衫里,那片诱人的雪白肌肤时,他又想,!畜生就畜生了,不就做一次麽,sex是人类的需要。更何况这男人不也一直都挺享受自己给予的刺激麽?
当他痛苦的在这两个选择里挣扎时,陈泽却完全不自知,反而还露出一脸担心的表情,说:我帮你去叫人……
也就是在说出这句关心的话的刹那,陆知书觉得全身简直就像通了电,连心尖儿都被电的酥酥麻麻的,下身的邪火呼啦一下就窜到了头顶,再也无力多想,无力挣扎,所有的理智皆化为了yu望。
必须做,必须寻到一个出口。
他扑了过去,像头饥肠辘辘的雄ng,啃咬著男人惑人的r体,撕扯著男人的衣服。他能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清晰地感觉男人因为震惊而窒了一下的呼吸。
情yu因此燃的更旺。
陈泽也不是那麽容易就推倒的人,最初的震惊过後,便立刻挣扎反抗起来。他在部队里混过,手脚灵活,虽退伍有些年头了,也比不上陆知书年轻而强盛的体力,但那一脚却实实在在踢中了陆某人的腹部,让自己得到了逃脱的机会。
屋子太小,房门紧锁,大家都在参加游戏,没到7个小时,是不会有人进来的。
也就是说,没有人能听见他的呼救声。
陈泽扯著衣服一步步後退,直退到无路可退。陆知书步步紧bi,将他bi至墙角,眼里的神sè叫人异常恐骇。
假如说,在将陈泽扑到的时候他还没失去理智,现在的话,他的理智却是完完全全被烧崩了。
他死死地盯著陈泽。
陈泽的样子很是ng狈,头发凌an,脸sè苍白,衣服被扯的an七八糟挂在身上,不能蔽体。两条笔直的长腿光裸地bào露在空气中,赤足,脚趾如玉,配上鲜少见的惊恐的表情,是煽情而内敛的,纯真而放荡的。
不晓得为何会从这三十岁的老男人身上,能够看见清纯。
但是陆知书却知道,陈泽的这个样子他喜欢极了。喜欢到全身的骨头都在打颤,血y全部集中在小腹下方的那g跃跃yu试的x器,大脑严重供氧不足。
必须得到!
陆知书tian了tian嘴角的血,道:“你老实点,这样今晚你会过的稍微舒服点。”
陈泽脸sè白的不能再白,伸手就想打,耳光还没落下就被陆知书一把抓住了,还被无比轻薄地亲了一口。
“乖点。”鬼畜属x大开的某人说。
陈泽额下意识的想跑,却已来不及,身子被陆知书狠狠的拦腰一带,紧接著腹部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头。
“呜……”陈泽闷哼一声,痛的弯下了腰。陆知书的这一拳绝对没有留情面,打的又快又狠,痛感似刀,几乎要将内脏都绞碎。好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陆知书趁著这机会,又狠狠的揪住他
的头发,chubào的将他拖到床边,拦腰一抱,就这麽下狠劲地丢到了床上,接著又立刻补了一拳头。
陈泽痛的连哼都哼不出来了,捂著肚子卷缩在床上,身子一阵阵的发麻。
“早说了,让你老实点,你非要跟我拧。”眼光突然落在他露出的小半截腰上,陆知书呼吸又是一窒,随即两眼便红了,“c。勾人的sāo货,明明就想男人gan你,还假装什麽正经!”
陈泽气的浑身发抖,哑著嗓子骂道:“滚!!!”
“要滚也等我gan完了你再滚。”
“妈的你想发泄去找女人去,别他妈来找我!”
“不要,老子就想gan你。”陆知书一把将他翻过身来,压在他身上,ng狗一样tian了tian他湿漉漉的眼睛,气喘吁吁地笑道,“哪个女人有你好看?又有哪个女人能比在床上更sāo?”
陈泽实在想不通这家夥为何突然x情大变,要来强j。ian自己。他也没时间去想这个问题,拼命地挣扎想逃出困境。陆知书被他扭得yu火焚身,也不管不顾了,更彻底抛弃了平日里斯文的面具,
用膝盖狠狠压住他蹬个不停的双腿,然後快速扯开自己的皮带在他身上狠狠的抽了两鞭子。
斯文败类被yu火烧坏了脑袋,下手也没个轻重,陈泽被抽到的地方,立刻就红肿了起来,被衬衫遮掩著的几道红痕若隐若现,又有那麽几分s的美感。
c,这家夥……这家夥怎麽看怎麽勾人。
陈泽几乎是被抽懵了,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痛,他愣愣望向陆知书的双眼里,竟然积起了水汽,朦胧胧的,却始终没有滑出眼眶。
平日里见惯了他傲慢凌人的样子,这种表情贴在他脸上,倒也新鲜可爱。
陆知书他的小脸蛋儿,说:“哭吧,我就喜欢看你哭。”
触手的皮肤光嫩细滑,让人心神荡漾,挪不开手,恨不得就这麽将手指溶进去……
陈泽羞耻难当,他喜欢x爱没有错,却相当讨厌强j。ian,甚至可以说是厌恶。也许今晚陆知书换个方式来求欢,他说不定还会答应,偏偏这家夥选择了最差最恶劣的方式……
“混账东西!!!给老子滚下来!!”陈泽伸手yu再打,手腕却陆知书捉住,然後喀嚓一声,胳膊处传来剧痛。
胳膊被卸的脱臼了。
仿佛不放心,陆知书又泄了他另外一只胳膊。於是,陈泽就彻底丧失了行动能力,只能含恨地躺在床上,眼睁睁看著他将自己的衣服扒光,然後抬高自己的双腿──作家的话:= = 文明天v了……你们有想抽我的麽?上皮鞭吧 = = 我跪好了给你们抽……抽著抽著,小8就被抽死了。好虐的故事 (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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