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瑰行明天就回胥城,尚家二少尚观璋自然从武场回来了。
尚观璋是陆逸洲被尚瑰行娶进门次年就生的第一个孩子,陆逸洲生的第二个孩子当然是他家大小姐尚叙瑜,尚叙瑜在六少八岁那年出嫁,逢年过节也甚少回娘家探望,尚观瑭对这个大姐没什幺印象,倒是对年长他九岁的二哥十分挂怀。
尚家少爷个个都模样俊俏,得益于尚瑰行和几房的相貌继承,连陆逸洲也是男人里十分养眼又潇洒的人物,偏偏生出的尚家二少爷尚观璋,生来皮肤较其他兄弟偏深,虽然五官英挺脸盘有棱有角,却偏偏比不得自家各兄弟风流雅致的气质,十分敦厚老实,长得又是兄弟间最高大健壮,后来还顺从尚瑰行的意思去戍边随军历练了几年,回来后就在城边哨防兵营的武场教把式,吃住都在那头,三差五时回府看看。
尚二少平日沉默寡言,尚观瑭唯独的几次这人笑起来的记忆,脸庞微微泛红,三分木讷七分羞赧,别有一番天然味道,看得六少心里痒得厉害,从那时就一心想着他二哥在床上何种的风情模样。
再说当下,尚瑰行带着大儿子尚观璟在外地正在回程,老三老四老五在城外出云峰的白驹书院念书,尚瑰行曾有令要仨子安分用功,没有尚家的书信不准下山,而三房上个月被本家请回去至今没有回转的消息,四房领着仍待字闺中的二小姐尚叙玘去了城北的别苑小住,恐怕要等尚瑰行回府才回来。
这几日尚观瑭身侧有了阿犬,蛮族狼王的滋味当然好,六少屁股里夹着阿犬的粗长巨屌,上下摇晃着吃得又痛又爽,阿犬一面吸咬他的奶头一面大手抓揉他的屁股肉,阴茎撑满他屁眼每一下大龟头都顶中他发痒发骚的淫核,两人面对面六少跨坐在阿犬腰上,嘴里浪声不断,鸡巴夹在彼此小腹间断断续续射出精水。
阿犬耐力惊人,大屌上还天生藏珠,插进穴里顶得人欲仙欲死,当然六少再爽也没忘往这人连着几日被他彻底操开的浪穴淫洞里都塞上玉棒鸡巴,阿犬前后两个小洞都塞着假阴茎操他的肉洞,两人淫水精液流了一床,六少射到什幺也没射出来才绞紧屁股里的肉棒逼阿犬吐出一大泡热精,阿犬又抽插了十几下才容着尚观瑭软软瘫下去压着自己躺在床上温存。
抽出阿犬双穴里的假阴茎,六少翻开那两片湿滑厚唇就把自己半软半硬的鸡巴塞进早淫水泛滥的肉穴里,慢慢摇晃着屁股磨蹭,一面又伸手指捅进阿犬屁眼,在烫软后穴里翻搅,听身下人渐渐呼吸加重发出呻吟。
尚观瑭回过劲dan♂mei了,舔一口阿犬深色皮肤上的汗水,咬上男人鼓胀胸肌上的桃红乳头,舌尖随意挑逗,脑里却想着不如趁他爹回来前府里人少,把觊觎已久的尚观璋吃到嘴。
一想起尚观璋一身粗厚耐操的深色皮肉,越发觉得除了阿犬肤色更深、面貌更俊美,身材也更高大健美外,这两人也隐隐有些相似,便不禁胯下渐渐兴奋起来,听见阿犬一声闷哼后再也忍不住,鸡巴慢慢硬起来,咬在阿犬湿淋淋的烫软淫穴里用力抽插起来。
尚观璋第二天下午晚些时候回来的,府里真只有六少和二房陆逸洲,二房前几天被尚观瑭肏得狠了,这几天正躲着他,尚观璋不知其中缘故,他回来先沐浴换了身衣裳就去平时家人聚会的花厅,没见着陆逸洲,倒是在西花厅先见着了自家六弟。
尚观瑭笑眯眯看他回房前把自己命人煲的甜汤一口气喝完,手里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慢悠悠摇着。
尚观璋觉得自己也许有一段时间不在家中住了,房里丫鬟特意过来给他点着的熏香让他头脑昏沉,似乎期间陆逸洲遣人来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让他明天再问安,房里安静了一会,有一双手从背后拆了他的发带,把他的眼蒙起来,他迷迷糊糊,似乎又动弹不得,不知到底是自己眼皮放了下来还是真有人用布遮住了他的眼。
尚二少哪里知道现在他就在陆逸洲卧房的外间,花屏垂帘隔着的暖阁里,陆逸洲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正嘴里塞着软帕、同侧手脚捆在一起、身体大张地被尚观瑭压在床上,六少早在他花穴里泄了一回,精水从被操得外翻的肉唇间洞口淌了一腿根,六少从外面搞来了根粗壮的木雕鸡巴,茎身上故意雕出圆润突起,尾部套着把马尾长毛,六少鸡巴塞进他后面的洞,手里握着木鸡巴操他的花穴,搅得淫水不停被操出穴口流到床上,前后夹击,又痛又爽,操得陆逸洲呜呼哀哉。
“呜呜”
哽咽呻吟随阴茎摩擦肉穴的节拍一下一下撞出喉咙,又滑又热的龟头挤进子宫又退出,来回抽插那里软嫩的肉环口,吐出的淫液湿黏蹭上肉壁被紧紧夹住摩擦,陆逸洲觉得自己要被这人操疯了尚瑰行这几年常在外地商行,两人欢爱的次数越来越少,他一个人偶尔会私下用假阴茎插自己,但总不如真鸡巴捅进来抽插尽兴,久而久之前后两个肉洞更空虚得紧,他又碍于情面又不能和什幺人讲,他做梦都想有人能用粗大滚烫的阴茎粗暴地插进他的淫穴,撑大填满他的肉洞操到合不上,操烂他前后两个饥渴小洞,滚烫的精液灌满他的肚子,满到肉洞都装不下流出来
尚观瑭被他屁眼吸得爽得不得了,用力掰了掰他早分开软软踩在两边的腿,用力顶冲,屁股撞得啪啪响,哼哼一笑,“本少干得你爽不爽,看看你,舒服得口水都流了一脸,屁股扭得这幺浪。”
“呜嗯嗯嗯”
当初他就是偷偷在房里用一根玉如意操自己的花穴,尚观瑭就摸进来了,年轻有力的阴茎操进他的子宫,精液射满他的花穴和屁眼,乳头被咬得刺痛红肿,很久没有过的酸软酥麻从屁股里扩散到全身,那滋味太销魂蚀骨,他也就默许了尚观瑭的乱伦做法。
尚观瑭从他身上爬起,他屁眼里和花穴一样装满浓稠的精水,被六少手随便摸两摸就把那根带着长马尾的木雕鸡巴捅进屁眼堵住流出的浊白,一口气顶到深处,木鸡巴上的突起正顶中他的那里,陆逸洲猛地打了个寒颤。
有人推着一个摇摇晃晃的人转进内室,走到他们床前,站在稍后的一人陆逸洲认识,是尚观瑭从集市买回的狼奴,但前一个眼睛蒙着布的人
尚观璋
“唔唔唔唔”
陆逸洲猛地睁大眼,酸软成泥的身体无力地扭了几下,含在后穴的木鸡巴也跟着屁眼紧张收缩,马尾晃了晃,一丁点精液溢出屁眼,打湿尾巴毛根部。六少看他挣扎有趣,呵呵笑了笑,俯下身舔了口他耳垂,朝潮红的脸颊上吹吹气:
“母马又发骚了不是呵别急,待会就有你爽的,本少今日心情不错,难得见了二哥,当然要请纵横沙场的二哥好好骑一骑马”
陆逸洲又气又怕,他眼睛不小心扫到自己儿子那垂在腿间还没勃起就很硕大的阴茎,更加浑身颤抖,他怕被那垂着脸无声站在床边的青年听出是他,便咬紧牙不再吭声,但一双蒙着水光的眼狠狠盯着尚观瑭。六少也不管他,伸手就把已经被脱光衣裤的尚观璋拉上床,阿犬也跟着爬了上来。
六少随手撸了把尚观璋的阴茎,剥开那块包皮来回摩挲了下色泽漂亮的龟头红肉,手指从卵囊下摸过去,不禁挑了挑眉,含笑的眼神往陆逸洲身上转了圈二房父子可藏得真好,没想到他这个武夫一样的二哥竟然也是个双性人,想必欢爱经验过少,才会夹紧得只有一条肉缝,六少来回摩挲那条肉缝几下,才撑开肉唇往干涩柔软的深处摸进去。
这可真是有意思,尚观瑭本想着他二哥的初次,怎幺说也要温柔对待,没想到他一根手指虽然艰难挤了进去,他二哥那层处女膜早就不在了,也不知道是什幺人给尚观璋破的瓜。
陆逸洲似乎察觉了他的企图,才偷偷手脚并起地合拢一点,就被六少拍了一掌在腿根,又强行分开,接着握着尚观璋没有充血就已经分量不可小觑的肉棒插进了那个被操得肉唇外翻的湿热肉洞。
“唔呜嗯”
六少听他抽动几下喉咙终于忍不住发出呻吟,就一把把尚观瑭推到,扑到陆逸洲身上,尚观璋似乎微微动了动,却没有更多动静,尚观瑭舔湿自己的手指往那条紧紧闭合的肉缝摸了摸,就张开两瓣肉唇,露出里面如同处女的粉色小穴,和尚观璋那身健康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六少挺着硬起来的鸡巴抵上去,龟头在那窄小的洞口上磨了磨,猛地扎进去一小截。
脸压在陆逸洲颈窝的尚观璋嘴张了张,吐露出一口热息,全喷在陆逸洲身上,被压在最下的人也浑身一抖,呜呜地喘起来。
六少忍了一下才没有立刻射精,销魂紧致的肉穴紧紧咬住捅进来的肉棒,只能一寸一寸破进去,比起陆逸洲被操过千百遍的淫荡肉洞,尚观璋的花穴紧得就像处女,尚观瑭慢慢抽动也有些困难,只能抓住尚观璋那两团因为经常运动而紧致挺翘的臀肉,像是揉搓女人奶子那样揉动起来,一面用力挺动,偶尔掰开臀缝,露出那个同样紧紧闭合的后穴。
大概真是因为痛,尚观璋发出模糊的低低哼声,但看样子是插在陆逸洲肉穴里的鸡巴开始硬起来,渐渐填满陆逸洲饥渴的淫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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