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不完美娇妻

第1部分阅读

作品:超不完美娇妻
作者:菲菲
男主角:罗泽霁
女主角:吴忧
内容简介:
他到底是用了一个什么样的妙管家
一点居家常识都没有,把他的子弹型内裤洗成抹布型破布,
还把他最心爱的银龙鱼当成白带鱼煎了当晚餐
好,这些他都可以大量的不予计较,
但她也太贪财、太会抠钱了吧
不管叫她做什么事都要小费,问她问题还要另外付费
他怀疑自己根本就是请了一个金光党进家门
以他冷默又无情的个性,
就算没将她立即移送法办,也该把她踢出门去吃泥巴才对,
但他却没有,相反的还默默欣赏起她无赖的个性,
对她产生一种不该有的“冲动”
怪哉,她长得一点也不美,完全无法勾起男人怜香惜玉的欲望,
却让他情不自禁的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的疼一疼
难道他从出生到现在都不曾了解过自己
其实他根本不爱美女,喜欢的是这种又笨又拙又贪心的小女人
正文

哈啰各位大家好素偶,偶又出现了
我就是阿菲菲菲菲菲菲
最近天气真的是不错心情也好到受不了的程度为什么呢嘿那个说出来可是会羡慕死大家哩因为阿菲在努力的养英国斗牛犬。
大家一定会很好奇,不是有只米格鲁jolin了吗怎么会又养了英国斗牛犬jolin是不是因为过度的活泼、白目然后被阿菲送去屠宰场了啊
答案是没有,她还是活得好好的,继续在家里作威作福。
斗牛犬johnson怎么来的是好友小渝渝渝给我的啦超可爱的喔他还会把他的玩具全都藏在同一个地方哈哈哈
睡觉打呼,哭哭的声音就像青蛙叫一样要人家抱时就汪汪汪汪汪
总之,受不了的可爱。
就算偷尿尿、偷便便又怎么忍心责备他呢屁你都是拿着球棒在后头追杀他而已。
所以了,稿子才会这么晚才交咩又在唬烂了,你的斗牛犬也来没超过二十天,一切都是借口、借口。
总归一句,英国斗牛犬就是受不了的可爱啦好啦那就这样子阿菲要去和johnson玩玩了,掰掰了
楔子
“办好了没我交代你们的事情”
罗氏集团接班人罗泽霁穿着正式的黑色西装坐在黑色牛皮沙发上,一双锐利的眼神直视挂在墙上的名画,手还边抚着大拇指上的玉环。
“有、有、有有在办”
秃头的律师拿着深蓝色的手帕不停的擦着额际滴落下来的汗水,一张脸诚惶诚恐的,仿佛他此刻面对的人不是个人而是恶魔
“有在办是办到什么程度了”他的音调虽然听起来温温淡淡地,可是夹杂着的淡淡怒气却会令人全身发毛。
“吴老头现在欠下将近一千万的赌债,他应该也还不起了,昨日我们有去找过他”
“我要听的不是这些废话,重点呢”
“他他说,他要问问他女儿的意见”
“好哇随便他那他就等着地下钱庄讨上门好了。”
第一章
吴忧就像往常一样牵着她养的米格鲁散步回家,看了坐在沙发上愁容满面的父亲吴光岳一眼,就当没看到似的,就想转进自己的房间。
“小忧”吴光岳有点迟疑的开口说道,就怕被自己的女儿给炮轰回去。
“什么事”
吴忧的长相完全承袭了自己的母亲,她个头小小的、一头及腰的长发,绑了根长马尾、眼睛圆圆大大的,睫毛又长又翘、鼻子虽然不算塌可也不怎么高、略显丰厚的唇瓣,她的五官拆开来看是真的不怎么样,可是凑在一起却出奇的可爱。
再配上她的身高,不认识她的人会以为她是才高一、高二的学生,谁猜得出来,个头娇小的她占了优势其实她已经二十五岁了。
平日在一间小公司上班,薪水两万二,虽然不多可是也够自己一个人花用。
“那个”
吴光岳支支吾吾的,有些为难的看着吴忧。
唉如果他死去的老婆地下有知,知道他把整个家搞成这样,绝对会死不瞑目的。
“什么事别想和我借钱,我没钱。”吴忧“赤爬爬”的说道,“就只会赌赌赌家产都被老爸你给败光了。”
还好,她有先见之明,将钱一点一滴的全都存起来,一个月只给她老爸五千元当零用钱,否则依她老爸爱赌的个性,恐怕她的钱撑不过两天。
“可是地下钱庄”
她惊惶的睁大眼,“老爸,你不要命了是不是连地下钱庄也去借不行、不行”她连忙拿起话筒,拿着报费收据拨着上头刊登广告的号码。
“你要做什么”吴光岳不解的问道。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要登报断绝我们父女的关系啊”她狠瞪了吴光岳一眼,“老爸,你知道新闻上都是怎么报的吗什么与地下钱庄牵扯上,借十万要还两百万啦还签了一堆本票,家里被泼油漆、泼屎尿的,然后欠债的人还被抓去工寮灌汽油、漂白水,强行在他的那个地方丢冰块,”她意有所指的继续说着,“还有老婆、女儿都被卖掉”
“这么恐怖”吴光岳不停的吞着口水,就怕他的xx真的被狠心的地下钱庄人员给塞了冰块。
“是啊,还有更恐怖的什么涂蜂蜜啦有的没的,最惨的是逼到人家一家五口走上绝路哎呀我们家就只剩我和你了,了不起多加一个阿鲁”阿鲁就是她养的米格鲁啦
“阿鲁,你啊下辈子记得当有钱人家的狗啦别再被我这种穷鬼给买到了。”吴忧边说边摸摸阿鲁的头。
阿鲁似懂非懂的呜叫了两声。
“小忧够了、够了,你别再说了”吴光岳真的听不下去了。
“老爸,你敢借就要敢承受后果啊我等一下去收一收行李,我要和阿鲁搬出去。”
“等等,小忧,你先听爸爸讲一句话好不好”吴光岳可怜兮兮的说道。
“不好,我不想听那么多废话,你一定没什么好事要告诉我。”她可是学聪明了。“你自个儿慢慢烦恼吧”她就是不听啦
“你给我坐下”
难得,吴父第一次拿出当父亲的威严,这么奋力一吼果然吓傻了吴忧,她一屁股坐在有些老旧的沙发上。
见到女儿怕了,吴光岳这才清清喉咙,“你要不要结婚”
“要我结婚”她就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开什么玩笑,我可是三十岁才要结婚的耶你该不会是”
吴忧想了下,难不成就像她爱看的言情小说一样,女主角的父亲欠了很多钱,在逼不得已之下委屈下嫁给男主角
不过那些男主角都是又帅又多金又迷人,她可不认为现实会与书上的一样。
说不定对方是个五、六十岁,秃头又满脸皱纹、挺了个脾酒肚、身材矮小的男人也许连“举”都举不起来了要她的一生断送在老男人的身上,她绝对不干
“该不会是什么”
“收了人家的钱了吧”
一语道破,其实也不算是很准啦只不过很接近了,“如果我要求你与对方结婚,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过分”苦情攻势。
“没错啦老爸你把屎把尿的把我养大,有道是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看到自己的父亲感动得流眼泪不停的点头,她又继续说下去,“不过,那是以前年代的事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兴这一套所以了,坦白说你要求我结婚真的很过分。”重点是后面这句。
前面听了这么一堆,原本吴光岳还挺感动的,在心里头直赞这个女儿真的没白生,可是最后那一句却令他差一点吐血
“他几岁”吴忧突然迸出这么一句。
“谁”吴光岳不解的问道。
“就是想娶我的那个男人几岁五十还是六十缺手还是断腿有没有瘫痪或者是歪头斜眼啊”吴忧只能做如此想。
“嗟,他三十三岁,相貌堂堂,可是上市公司的大老板”
“骗人”她不信,“条件真的那么好,那又何必来找我结婚啊难不成”难不成和她结婚只是障眼法,其实他寡人有疾、断袖之癖
光想到这些她就全身发毛。
第一,她不想结婚之后就开始守活寡;第二,她也不想让自己变成老公的“姐妹”
“而且我才二十五岁耶他三十三岁,太老了”不配她、不配她,她都可以唤他叫叔叔了好吗
“小忧”
吴忧再看了吴光岳一眼,“好啦我过几天再给你答复好吗他叫什么名字啊他住哪里”
先去侦查看看好了,如果没有想象中差的话,也许还可以考虑。
“小忧,你们其实是认识的”吴光岳忖了许久之后缓缓的说道。
“骗人,我才不认识他”臭屁,她老爸又在做梦了
“真的,而且你们还相爱过”
所以他才会一直在考虑这件婚事,当然有部分是为了要偿债、有部分真的是为了自己的女儿。
“相爱过呵呵好冷的笑话”她的额头怎么突然冒出三条线,“老爸,你发烧了吗”她伸手探了探吴光岳的额头,还好嘛没有发烧啊
“我和谁相爱过,我会不知道吗我又不是白痴就算要逼我结婚也不用用这种烂招数好不好”想她因为“幼儿体型”所以连个初恋都还没有过耶美好的初吻梦想都是在脑中不停的转着,就希望有一天能实现。
现在突然爆出一个男人说和她相爱过

“这是真的啊在你大三的时候。”明知道女儿不会相信,吴光岳还是忍不住的喃喃自语。
“我大三的时候在做什么在好吃好睡啦笨蛋”总之,她听不进去啦
“小忧,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不然你看你脖子上的项炼,以我们家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贵的一条项炼啊”他手指着吴忧脖子上的项炼。
“这个不是假的吗”
就是认定家里没有那种闲钱让她买三克拉的白钻项炼,所以她总认定脖子上的那条项炼是假的。
“那条是真的,而且送的人就是──罗泽霁。”吴光岳长叹了口气,所以现在罗泽霁向他开口要吴忧,也是为了实现当年的承诺吗
而他这个失格的父亲,为了赌博欠了大笔的钱所以让他有机可趁除了答应他的帮忙,他们无路可走
“相爱过怎么可能”吴忧越想越好笑,她老爸编派的谎言一点说服力都没有,“阿鲁,你觉得是真的吗”
明知道阿鲁不会回应她的问话,不过吴忧还是随口问着,如果她真的是与他相爱过,那是在什么时候
阿鲁又呜呜了半声,继续啃它的狗骨头。
“别净是吃啦小心超重了”她给阿鲁一个白眼,和一只只会吃喝拉撒睡的狗谈心,她真的是疯了。
老爸是在开玩笑吧她用力的想着,她与罗泽霁相爱过到底是什么时候相爱过的
她躺在床上不停的练着抬腿,虽然她人矮脚也不长可是她自认为她可是有一双修长又匀称的长腿。
拿着向租书店借来的八卦杂志,罗泽霁是真的长得好帅,脸型有棱有角的是每个女人都喜欢的类型
相爱过她不解的用手抚着杂志上的图片,如果她与他真的相爱过,那他们爱到什么程度牵手、亲吻她的指尖抚着自己的唇还是更进一步
咚咚咚咚咚心跳急剧,她一定是想谈恋爱想到发花痴了吧活了二十五年,连男朋友也没交过半个,更遑论牵手、接吻什么都没有,嘿咻嘿咻那档事更是绝对不可能。
总之,什么都没有她不认识他她脖子上戴着的项炼也不是罗泽霁送的,它是有一天莫名其妙就戴在她脖子上的。
决定了,她明天一早就要到罗泽霁的公司去找他,向他问清楚为何要娶她,是觊觎她美丽的姿色吗还是他们真的相爱过
想到这个,她还不忘拿镜子照自己一下,“美丽,今天也粉美丽哟”
不想了,越想越烦她将镜子丢在一旁,将正在咬狗骨头的阿鲁给抱起来,“啧真重”
狗眼骨碌碌的看着她,似乎在向她诉说着它的无辜。
忽然,房间里传来一股怪味,那味道几乎要把吴忧给熏死,“这个是屁味该不会就是你吧”她的手拉着阿鲁的长耳朵,“你是有什么不满才说你几句就送屁给我闻哇咧”
她瞬间惨叫挥着自己的手,狠瞪着阿鲁。
“我只是讲你几句而已,你竟然咬我笨狗一只我看,我去中药行买帖十全大补汤把你给炖了好了”
罗泽霁看着皮夹里头的照片,眼神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深情,也有细微到不易令人察觉的爱恋。
他的手不停的抚着照片,就像是透过照片真实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她的柳眉、笑得弯弯的眼,以及她尝起来无限甜蜜的唇瓣。
“小忧,你还记得我吗我依照我们的约定来接你了”
他一双如星子般黝黑的眸子更黯、更沉了,就像是宇宙的黑洞一般会将人整个吸入。
他想念她,她的笑、她的怒、她的愁、她的悲他想念她在他怀里温暖的触感、她的撒娇;也想念她在他双手的爱抚下呻吟、啜泣,在他进入她身体之后,紧紧的环抱住他的腰际甩头哭叫着。
她一头柔得就像丝般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不停的画出一道道的弧度,他爱极了她的长发,爱极了与她相拥而眠的每个夜晚、每个早晨。
“你还记得我吗”他用着喑哑、低沉,像是饱含无限痛苦的嗓音问道,“还是你真的忘记了,就像你说的”
我跟你说喔我这个人很厉害的有选择性的失忆喔我会选择对我有利的记起来,那些不好的、考试考零分的就全都会忘记那些我不想记住的我全都会忘光光的
哔哔哔哔内线电话响起,罗泽霁立即将皮夹收好,按下通话键。
“喂”
“总经理,一楼有位姓吴,叫吴忧的小姐说要见你,她说你一定会见她的”柜枱小姐的声音听起来颇为无奈,听得出她可能被逼到受不了才拨这通电话。
“吴忧”
“是的,总经理要请保全将她赶走吗”柜枱小姐会错意,打算叫保全。
“真的是吴忧吗”
他记得他第一次听她说她叫吴忧时,还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吴忧、无忧也许她的忧愁是在遇在他之后才有的吧而她的快乐则是在遇到他之后就宣告终结了
我跟你说喔我叫吴忧、无忧无虑很好记的名字吧无忧无虑,你想忘也忘不掉唷这是我妈妈取的,不然你也可以叫我小忧
她总是像小麻雀一样在他的左右叽叽喳喳的。
“呃是的,那位小姐说她叫吴忧”柜枱小姐颤声回话。
“让她上来,别怠慢了。”平常他都只说前四个字,只除了她让他补上了后四个字。
因为她是独一无二的吴忧,是他一个人的无忧啊
约莫五分钟后,敲门的声音响起,林秘书领着吴忧走了进来。“总经理,吴小姐来了。”秘书用着公事化的声音说着。
林秘书是个男性秘书,工作能力强、长相斯文挺拔,是罗泽霁得力的左右手。
“请坐”林秘书笑着说道,“需要咖啡还是红茶吗”
“有白开水吗有的话给我白开水就行了”从一踏入这间办公室,吴忧的眼神就一直审视着坐在办公桌前的罗泽霁。
他的长相俊美,一头微卷的短发、立体的五官,整个人虽然状似放松的靠在椅背上,可看起来就像是蓄势待发的豹子一般,随时打算捕捉猎物。
她的眼对上了他的,他微扬唇角,看起来就像在“微笑”。
咚吴忧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了下,他的黑眸就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给吞噬一般,他的笑容为何她会觉得很熟悉她在什么时候见过他笑的
今日不是她与他的第一次见面吗她发神经了吗
她不自在,连呼吸都开始小心翼翼的,他看起来太令人有压迫感了,她会怕。
坐在沙发上,她的手紧抓着小碎花粉色洋装,紧张全都写在脸上。
他笑着,看着她微笑着。
她与他记忆中一样娇小,个头也没长高看来这几年,她真的不怎么长肉。
那张脸,还是那么的娃娃,就像小朋友一样的稚嫩,她的眼仍是那么的水灵灵,就像会说话似的,而她的唇红滟滟的,就像在邀请他品尝一样。
“你看够了没”她吼着,声音有气无力的。
他仍旧是笑,没有回她的话,从办公桌前起身迳自走到她身旁坐下。
“喂,坐过去一点坐过去啦”奇怪,她就是和他不熟啊他为什么一副看起来与她很熟的样子,“这里很挤耶”
她是坐两人座的沙发,那边不是还有一人座、三人座的沙发吗他为什么非要和她挤。
“还很空。”
“走开,别一直坐过来”
奇怪,罗泽霁不就是坐在她旁边而已吗他连动都没动,为什么她总是以为他不停的往她这边靠过来更逊的是──她又不敢伸手去推他。
“你有什么事要找我吗”温醇的嗓音就像是在她的耳畔绕着,她的耳根子开始发烫
“嗯嗯呃呃”面对罗泽霁,昨日所做的心理建设就像是在一瞬间全都破功了一般,她伊伊啊啊的,半晌说不出话来。她的勇气呢怎么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我我来找你是想和你谈谈的”一句话讲得零零落落,一点“炮儿”都没有。
“那请说。”对她,他开始“培养”耐心。
“你为什么要娶我啊我和你并不认识,今天还是我们第一天见面。”
“第一天见面吗”罗泽霁的目光黯了下来,是的吴忧说的对,今日是他们第一天见面,五年后的第一天见面。
他近乎贪婪的注视着她的脸庞,仿佛要将她的容颜牢牢的记在心中。
“不是吗”
她昂起头,甩甩秀发,马尾甩出了利落的弧度。
对于这么长的头发,她也是很烦每天要花好多时间整理,她曾经有好几次走到美发店坐在椅子上,当设计师要动剪子剪时,她又摇摇手说声抱歉,将剪发改成了洗发。
是啊总是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要剪我最喜欢你的长发了,就像丝一样
“是”
“那为什么要娶我你知道我非常不能接受要嫁人的这个事实啊”她嚷着。
“是不能接受要嫁给我,还是不能接受要嫁人”他问着。
“不我不能接受因为我老爸欠了地下钱庄一大笔钱,而你可以出钱帮助我们家我就得嫁给你这个事实。”
她用鼻孔喷气,圆滚滚的大眼死瞪着罗泽霁,“瞧你长得人模人样的,犯不着犯下这种强抢民女的事吧”
讲到最气愤之时,她站起身,用手揪住罗泽霁的领子。
因为吴忧个头小,连带的力气也小,罗泽霁连动都不动算是个很配合的被恐吓者。
“是犯不着。”他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她的手那么小,总是那么的暖“你也不一定非得嫁给我”
“是嘛这句才像人话啊”听到他的话,她笑了。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被他的大手给包覆住,她想用力的抽回可是却无能为力,“那这趟我也算是没有白来了”
“不吴小姐,我是个商人。”
“我知道。”而且还是个j商。
“所以从不做亏本的事,这件事也是”他笑笑的和她算着,就怕板起脸来会吓着她,“我也不想勉强你做不愿意做的事,不过既然你不打算和我结婚,那你也该替你父亲还钱吧”
“吓还钱”她吓了好大一跳。
“谈钱是伤感情没错,不过我除了帮你父亲清偿地下钱庄的一千万之外,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总金额一千三百五十五万,至于零头就不用了”
一千三百五十五万妈呀她去哪里生这么多钱啊“有没有计算机可以借我算一下”
“我没有,不过我可以请林秘书帮你算。”正好,此时林秘书端着一杯开水及一杯咖啡走进来,开水里还有一片薄薄的柠檬片。
“吴小姐请用。”他将玻璃杯放在吴忧面前。
“林秘书,等一下吴小姐要麻烦你帮她算一道数学。”看吴忧踌躇这么久还不开口,罗泽霁好心的帮她说。
“能为吴小姐服务是我的荣幸。”
吴忧小心的看了林秘书一眼,才缓缓的开口,“如果我一个月的薪水是两万二,我欠罗先生一千三百五十万”她话才说了一半就被罗泽霁给打断。
“少算了五万。”他提醒。
“好吧欠了他一千三百五十五万那我不吃不喝要多久才能还清欠款”
“五十一年零四个月不加计利息的话,可若以现在借款利息平均二点五左右,那就是”
林秘书的眼眨也不眨的,就说出足以让吴忧吐血而亡的答案。
“什、什么你你你”她手指指着林秘书,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你有没有算错啊”
她提出问题与他解答出来的时间,差不多才差两、三秒而已,就等于她念完题目,答案就被他给接下去解出来,太快了也许是错的。
“他心算八段”看出吴忧的疑问,罗泽霁开口说道。
八段八段她只有幼稚园大班的时候被送去检定了一下心算,三级。
好吧她输了。
“你先出去。”见到林秘书走出办公室,罗泽霁才继续开口,“你要选择还钱吗”
“我没钱”穷人的悲哀。“为什么是我难道全世界只有我老爸欠你钱吗”
“当然不止,如果我要求所有欠我钱的人都得把女儿嫁给我用来抵债,那我都能盖一座后宫了。”他朗笑着。
“为什么不挑她们”吴忧不解的问道,她心里实在有太多太多疑问,无法一次全都问出口。
“我想我并不需要给你任何理由,别忘了你们是负债的那一方”罗泽霁笑笑的说着。
“可是我必须要求你一定得给我一个理由啊结婚又不是在办家家酒”
“我也不把这些当办家家酒,你只要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就可以了。”
“我不愿意”吴忧恨恨的说道,“不过因为我家欠了你钱,我还是会嫁。”只是嫁得心不甘情不愿而已。
“无所谓。”只要她点头嫁他即可,他管她是在什么情形之下嫁他的,总之到最后的结果还不是都一样,他绝对有把握会让她再爱上他不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
“那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我会派人打点一切,你只要等着当一位漂亮的新嫁娘就行了”罗泽霁伸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他做了一件打从见到吴忧进他办公室他就想做的事。
他吻了她,就像蜻蜓点水一般。
但在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傻了,双眼惊恐的瞠大望着他,不知如何反应之时他放开了她。
“很高兴,你尝起来还是像我印象中那么甜美。”是啊让他一再眷恋的味道呵
第二章
大三暑假。
吴忧与几名同学约好在咖啡店集合,讨论着暑假打工的地点。
“加油站啦一个小时一百零五块,一天做十二个小时就有一千两百多了,一整个暑假做起来再怎么样也有六万多”小淑提议着。
“不要,才不要咧去加油站打工得闻那种臭油味会受不了,不然去当家教好了”小玲皱着鼻子说道。
“拜托,你也想想我们学校是出了名的学店好不好,谁会请我们当家教啊小心误人子弟喔”又不是头壳坏去的家长,“不然去餐厅好了,我阿姨的餐厅刚好在找人”
“要去你自己去,你阿姨是出了名的小气鬼,薪水一定给得很少。”
“哎哟不然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我们已经坐在这里讨论了一个小时了,咖啡也喝了两杯了小忧,说话。”
小淑推推在她身旁“啄龟”的吴忧,将难题丢给了她。
吴忧眨了眨惺忪的睡眼,勉强打起精神,对身旁的三个同学露出酣酣的笑容。
“都可以啊要去哪里打工都可以,只要有钱的话。”
“嗟一点建设性都没有”三人差一点把吴忧给打成扁的,“那叫你去洗厕所你做不做啊”
“做啊只要有钱给我我什么事都做。”吴忧稍嫌懒散,“别忘了,我家是一级贫户,我的学费是申请助学贷款付的,一毕业就得开始还钱了。”
她省吃俭用的,早餐不花费超过三十块、午餐和晚餐绝对控制在五十元上下,消夜及休闲娱乐能省则省,能避免就避免不能避免则是想办法白吃白喝。
“唉”众人长叹几声。
“不然,你们要不要”小巧看着三人,就怕自己的提议不被众人所接受,被打回票。
“什么有话就说啊”
“我爸爸的老板想请临时管家,他原本请的那位管家家里有事请了三个月的长假,所以要找人暂时接替。”小巧缓缓的说道。
“管家好像不错哟不过四个人一起吗”四个人不会太多了一点
“当然不是了,他只要请一位。一个月两万二,三个月总共六万六。”
“不错耶真的不错耶”三人的双眼亮了起来,“那谁去”
“抽签吧”小巧唤来服务生,要服务生拿四根牙签过来后,她将其中一支用红笔做上记号,“只要抽中有做记号的,就可以去赚一个月两万二,其余的就得认命继续找工作。”
众人点头,依照年纪大小开始抽签
好热,天气竟然热到这种程度,吴忧穿着印着简单苹果图案的细肩带小可爱、浅蓝色牛仔短裤、浅黄铯帆布鞋,身上背了个贝蒂包,头上戴顶遮阳帽,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要应征管家的。
她拿着写有住址的小抄找到老板的住宅,隔着围墙,吴忧抬头望着那气派非凡的三层楼建筑,又开始打量架在围墙上的几支监视器,最后视线落在雕花铜制的大门上。
啧啧她摇摇头不停的啧啧出声,有钱人的气势就是不一样,也许这扇雕花大门造价就高过她家那层公寓的价值了。
不知道雇主为人怎么样听小巧说似乎很年轻可是难侍候,脾气又很差小巧的父亲年纪五十多岁了,是他们公司的高阶主管,都可以被他不留情面的骂个狗血淋头。
她站在对讲机前,不停的四处张望,正考虑到底要不要按不对讲机的按钮时,对讲机就先一步发出了声。
“你还要站在那里多久”嘲讽、冷冽的音调由小小的对讲机传来,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吴忧差点两腿发软。
“我才刚来不久”她的话还夹杂着淡淡的抖音。
“所谓的刚来是五分钟十分钟还是十五分钟”
“呃”
面对这种咄咄逼人的语调,吴忧小小的脑袋真的无法正常思考。
“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是听朋友说这里有在请临时管家所以就来看看。”
光听对方的声音,吴忧开始猜测“他”应该是个严肃又难相处的人,也许是个吊眼、歪鼻、脸上还有一道长长刀疤那一类的人。
完蛋了,小巧没告诉她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如果真的是她所想象的那种男人该怎么办她不禁有打道回府的念头。
“你”
“是啊是啊”
吴忧还不停的左右张望,她发现这个对讲机上头有个圆圆的小孔,也许这种装置是让屋里的人看清楚是谁来按门铃,再决定要不要开门。
“那真的很遗憾了,我不用未满十八岁的人,你不必再浪费你我的时间,顺着原路回去即可。”
对方将这句冷淡的话说完之后,对讲机也发出了哔一声。
吴忧知道对方一定是不想理她,所以切断了对讲机。
怎么可以这样呢就因为被人误认为是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女孩就被判出局,这种事如果说出去的话铁定会被人给笑死。
不行、不行吴忧用力的摇着头,没有人规定一定要用她,他当然有权不用她,可是她也有权告诉对方,她今年年初就已经满二十岁了,绝对符合他在年龄上的要求。
一时气不过,她伸出短短的食指,开始用力的按着对讲机上头的红色按钮。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没几下,她发现红色小灯又亮了,他应该是不耐烦的又拿起对讲机了吧“先生,你应该不是个不能沟通的人吧总该给我一个申诉的机会。”
“说”他的声音含着微怒。
“我年满十八岁了,正确的说法是我今年已经二十岁。”就像是一定要证明自己已经符合他要求的年龄,她从皮包里拿出身分证,对准对讲机上头的那个小孔,“看到了没嘿别告诉我你没看到,你一定有看到的是吧我身分证上头的出生年月日啊”她笑着,笑得开心极了。
圆圆的眼儿就像是会笑一样眯眯的,长睫毛就像两把小扇子扇啊扇的,她的双眼灵动得就像会说话似的。
“看到了。”
“既然看到了,你是不是应该要开门让我进去”
“为何”他不答反问。
“我符合你对年龄上的要求了啊不管怎么样,你也应该开门让我进去”
“你会煮饭”
“会。”斩钉截铁的回答,其实是不会。
“会洗衣服”
“会。”毫不犹豫的开口,这个年代没人用手洗的,关于洗衣服这点全都可以交给全自动洗衣机。
“会做家事”
“当然会。”屁,她根本不很在行,倒是吹牛的功夫一把罩。
“看来我似乎没有理由不用你。”这句话一撂,雕花大门旁的小门开了,没半个人走出门来欢迎吴忧,她拿下头上的遮阳帽,就这么走了进去。
每走一步,吴忧就更感觉到豪宅的主人是多么的有钱,修剪整齐的树木、成片的韩国草草皮及另外加盖的车库,她看到几乎傻眼。
走入铺满大理石的屋子里,屋内的摆设更是富丽气派,客厅墙上挂着几幅壁画,真皮的黑色沙发、超薄的大尺寸液晶电视,巨型的鱼缸里有条银龙鱼,角落放了一架白色钢琴,而屋子的主人正坐在沙发上慵懒的看着她。
“你看够了没”罗泽霁用含着浓浓轻蔑语调的声音对着吴忧说道。
方才透过监视摄影机及对讲机看她,还不觉得她如此娇小,可现在,她这么站在他的面前,他真的怀疑她可能连一百五十五公分都不到。
“看够了、看够了”她恭敬的站在罗泽霁面前,目光还是不停的偷望着那架白色钢琴。
“你说你二十岁,你具备管家应有的各种条件,所以我就必须用你吗”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吴忧用力的摇着头,“我没有说你必须用我,只是你不用我是你的损失而已。”
“哦”罗泽霁挑眉。
“我啊不是我爱说”她的话停顿了下,由于打算开始发表长篇大论,所以吴忧认为站着并不适合。
“我可以坐下吗”看到罗泽霁点头后,她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我这个人虽然没有什么优点,可是我很会说笑话喔我朋友说看到我的脸就觉得很好笑,这个就是你必须用我的主因了。”
“为什么”他不懂。
唉怎么这么笨啊“我的意思是说你只要见到我,你的心情就会很好了啊当管家也许每个人都会,做家事也许每个人都擅长,可是拥有我这种长处的人却很少,一样是相同的价钱可以享受到更好的福利,就算是笨蛋也知道该选谁吧”她边说还边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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