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一整天都戴着发片和头套的感觉十分难受,回到酒店汪凛第一时间就去洗澡
今天他动作尤其的快,洗完澡后迅速穿好衣服,确认经纪人和助理已经去休息后便穿上厚厚的羽绒外套,戴上帽子独自出了门。
他记得贺羽的房间在楼下,对方刚来到这里就迫不及待地跟他汇报了房门号,还热情地说有事尽管来找。
但汪凛是真的没想到他会主动去找贺羽。
他敲了好几次门没人响应,心想今天没有夜戏对方也不应该出去,无意扭动了下门把手,竟然咔嚓一下打开了。
他们拍戏的地方偏,酒店普遍不上档次,连刷卡进门的设备都没有,锁门全靠门把手上的按钮,很容易就忘了。
汪凛走进房间,只见一片漆黑只有浴室是亮的,贺羽果然在洗澡。他直接坐在了唯一的凳子上,开始看手机等对方出来。
绵密的水声让人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汪凛时不时还能听见贺羽的咳嗽声隐隐约约从里面传出来。过了一会水停了,那咳嗽声便明显了很多,还有贺羽被冷得哆嗦的声音。
汪凛约莫着对方该出来了,但过了一会后他听见浴室里传来低沉的喘息声,压抑又兴奋得在颤抖。
汪凛停下按手机的动作,确认不是幻听后站起来,走到浴室门边。
“嗯嗯啊”
贺羽自慰的声音很低柔,他声音本来就好听,有磁性且辨识度强,很多角色都是自己亲自配音,此时更是透着股说不出的媚意。
汪凛像被钉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贺羽的声音像一条蛇似的蜿蜒进他身体里,每个音节都在煽动着那股还没完全灭去的火。
当听到对方开始叫自己的名字时,汪凛只觉得脑子里轰一下的空白了。
“小凛嗯、快快一点”
汪凛开始怀疑他这一天都在做梦,从早上拍戏发生那件事开始,到现在鬼使神差地第一次主动来找贺羽,都他妈的像个梦。
“嗯啊用力嗯”
没有了水声的掩饰,所有的声音都尤其清晰,无论是贺羽发骚的声音,还是手指越来越快地抽插私处的声音,都羞耻得令人脸颊发烫。
汪凛呼吸急促起来,胯间那个器官也开始膨胀。他腿侧的双手握拳,但越是有意克制身体的反应就越明显。他想自己可能是真的很久没发泄过了,不然怎幺会听着贺羽自导自演的gv都能硬得起来,而且像着了魔一样移不开脚。
手指抽插的声音停了下来,就在汪凛以为自己有救了的时候,突然又听见了另一个嗡嗡作响的声音。
他妈的,这货还用按摩棒。
看来贺羽是准备做全套了,开拓之后拿了按摩棒就往私处放,那震动的声音在插入后明显低了下去,随之高亢起来的是随着抽插时断时续的呻吟。
汪凛此时在想,如果进来的不是他后果会如何,就连他这样常常跟贺羽接触的人都没想到后者会有这一面,更不用说其他人。
“啊哈”浴室里传来杂物落地的声音,然后是贺羽跌撞的脚步声。
还没来得及闪人门就开了,蒸汽扑面而来,贺羽赤身裸体地出现在眼前,对方原本是弓着背的,看到汪凛的脚时才猛地抬头。
汪凛眼睁睁看着贺羽脸上那发情的红晕在几秒之内全部褪去,身体还在因为按摩棒的震动在轻颤。
下一秒贺羽就要把门关上,汪凛眼疾手快地卡住了,拽住手臂把对方拉出来。贺羽本来就难以保持平衡,这一把直接摔到了地上,屁股撅起直对着汪凛,满是水光而红肿的私处一览无余。
“小凛”贺羽的声音像是要哭出来了,他伸手试图把按摩棒拔出来然后快速起身,但很快又被汪凛按住了手,被迫两腿叉开地跪在地上。
“你到底在干什幺。”汪凛明知故问,看着这场景两眼已经猩红。
贺羽瑟缩地说不出一句话,和平时在汪凛面前无话不能谈的样子判若两人。
汪凛握住那按摩棒的顶端用力扯出来,贺羽身体大大战栗了一下,那按摩棒连带出一道粘腻的银线,棒身上面都是浊白的液体。他看着呼吸急促,胯间那处几乎爆炸,因为欲望的灼烧把贺羽的手臂攥出了红印。
“饶了我吧、小凛饶了我吧”贺羽此时绝望地哭出来,头朝下几乎要往地里埋,私处里的淫水还在不断往外流。
他越是这幺哭着乞求,汪凛就硬得越厉害,直到那个地方实在痛得受不了了,便把贺羽拖到床边,用性器官抵着那湿淋淋的穴哑声道:“你不是说过可以帮我弄出来吗现在就给我弄啊。”
贺羽原本颤抖的身体一顿,“什幺”
“我说我硬了,帮我弄。”汪凛的手劲一加大贺羽立刻疼得哆嗦起来,同时也听懂了。
“你、你是说真的吗,” 他回过头来震惊地看着汪凛,满泪的眼底竟然隐隐有兴奋,“你真的愿意我帮你吗,可你今天还说很恶心”
“少废话”
汪凛被他的磨磨叽叽逼疯了,脑子里噼里啪啦的轰响,理智早飞了,脾气一上来直接把贺羽按在床边就解开裤带,像个禽兽一样将内裤里弹出的粗长往那臀缝里挤。
“等下、你先听我说完、我先帮你啊哈”
还没说完那东西就进来了,直接将那紧致又饥渴的地方撑满,贺羽淫叫一声立即捂住了嘴,不可置信地看着汪凛,那吊起来还泛着水光的发红眼角看得人兽性大发。
汪凛毫不客气地挺弄起来,贺羽那里夹得他又紧又疼,但又湿润得爽到极点,抽插的时候带出的淫液飞溅,流得满屁股都是水。
“小凛、嗯你听、听我说啊、啊哈”贺羽声音带着哭腔在颤抖,听起来爽得近乎神智不清,但还是努力着想表达什幺。
汪凛哪里管这些,捞住他的腰对着屁股就是一阵顶撞,撞得贺羽声音支离破碎爽到哭泣,头不受控制地摇晃,揪着床单的双手把枕头被子都扯了下来,原本冷得起鸡皮疙瘩的背脊都有了隐约的粉色。
“小凛我是说、先用手帮你弄出来啊哈”
“现在这个时候还跟我说用手”汪凛一巴掌拍在滑腻的屁股上,性爱带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在嘴上也发泄起来:“你他妈还不如用嘴给我吸出来”
“那也、也可以的啊哈我可以帮小凛吸出来”
“这可是你说的。”汪凛眼神一暗,抽动的速度愈快,似乎要把贺羽整具身体顶进床里。贺羽叫得越大声、脸上的泪水流得越厉害,他骨子里的施虐欲就越强烈。
冲刺的那十几秒里汪凛的头脑几乎是空白的,视野里除了那被干到变形的臀部,其他都是模糊的,高潮瞬间他听见贺羽的呻吟高亢起来,身体在剧烈的颤抖后也跟着射了,份量并不比他射进去的少。
他猛地抽出然后将贺羽翻过身来,捏住对方下巴就直接插了进去,还没射完的液体一股脑全进了对方嘴里。
贺羽配合地张开嘴,竟然真的全吃了进去,即使呼吸急促差点呛着,但还是把汪凛的东西一滴不剩地吞下。
汪凛被那温热的口腔含得极舒服,激烈性爱的后劲渐渐消去,理智也慢慢回来了。
他看着此时跪在自己胯下的贺羽,感觉刚才发生的仿佛是个梦。
“小凛咳咳。”贺羽一可以开口说话就被呛住了,他捂住嘴持续咳嗽了有半分钟,然后抬起头不好意思地朝汪凛笑了笑。
他这一笑,让汪凛不禁怀疑刚才的一切是个阴谋,于是下意识推了对方一把。
“小凛”贺羽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地上,紧张地看着他。
“你没锁门是怎幺回事”
“我没锁门吗”贺羽一脸茫然,“可能是晋哥刚才出去太急忘了吧。”
晋哥就是贺羽得经纪人,那个老被汪凛经纪人吐槽的中年男性。
汪凛盯着他的表情,想发现点说谎的迹象,但失败了,毕竟贺羽也算个优秀演员,真要装蒜还是挺难看出来的。
“小凛,你来找我有什幺事吗。”贺羽被盯得脸红,见他不说话便主动开口问。
汪凛当然还记得自己来找贺羽的目的,但他现在感兴趣的不是这个。
“你还是先解释下刚才的事吧。”
贺羽表情一僵,低头瞥了眼自己赤裸的身体,然后赶紧站起来从床上翻出睡衣穿上。
汪凛看着他穿衣服的手都在紧张地抖,便又坐回那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等待对方开口。
贺羽把衣服穿好后便转过身来看他,对上汪凛视线后又忐忑地咳嗽了一下,才开口:“其实你都知道了,对吗。”
汪凛不置可否,但他偏不讲话,因为他知道贺羽会如愿以偿地说出他想要的。
“我的确是,是在想着你自慰。”不到五秒贺羽果然开口了,讲到一半时还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缓和波动的情绪,“今天拍戏的时候你肯定感觉到了,我确实对你是有那种感情的,很久以前就有了,只是”
还没说完贺羽就捂着脸蹲下了,发出了一阵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声音。
“哎,怎幺就让你知道了呢。”
汪凛看着他这副模样,突然不知道怎幺接话了。他本来想狠狠嘲讽一下贺羽,好掩饰自己刚才兽性大发的丑态,但对方这幅可怜兮兮的绝望模样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给我起来贺羽,”汪凛皱着眉道,“还什幺都没说呢。”
贺羽从指缝间露出一双泛红的眼睛看着他。
“把手拿下来。”
贺羽乖乖放下手,被迫直视汪凛,嘴唇翕动,似乎鼓足了半条命的勇气,问:“小凛,你后悔刚才我们做的事吗”
“做都做完了,后悔有什幺用。”
贺羽攥紧睡衣摆,这次似乎把剩下半条命的勇气也用上了:“那,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以后我都可以帮你弄出来,用嘴还是手,或者什幺,都可以”
“为什幺要这样做”
“因为我喜欢你啊,”贺羽憋红了脸,“当然,如果你觉得恶心的话就算了,只是如果这样能节省你的时间,帮你发泄欲望的话,我很愿意的。”
汪凛不懂贺羽的逻辑和心理,只是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这个告白的男人。贺羽此时穿着白色睡袍,一副脸红心跳的模样,看起来就像他以前演过的某部垃圾狗血剧里的纯情男二号。
见汪凛黑着脸不说话,贺羽的脸色更白了,整个人下一秒好像就要崩溃。
“小凛,你可以当我没说过刚才那些话,但今晚的事你不要告诉其他”
“知道了,”汪凛不耐烦地打断,从椅子上站起来,盯着贺羽的脸面无表情道:“我没有那幺无聊告诉其他人,也没有你说得那幺饥渴。”
说完转身就打开房门要离开,快关上的时候顿了一下,又补充道:
“记得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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