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玦之鬼门天师

第 47 章

方,该不会真见到鬼了?
探照灯的光束照向殉葬童女刚才出现的位置,只见石壁上显出一道大豁子,原来殉葬洞崩裂已久,裂隙均被人头塞住,虽然有怪虫出没,但是孔洞都让泥土挡住了几乎看不出来,直至怪虫受到惊动四下里乱钻,豁口中的人头纷纷落下,我们才发觉这里可以出去。当时来不及多想,三个人带上背囊,扒开头骨连滚带爬往外逃。石壁裂缝很深,我们刚爬进去,身后已被落下的头骨埋住,跌跌撞撞往前爬了一阵,直至挤出狭窄bī仄的岩隙,前方豁然开阔起来,往四下里一看,见置身之处位于地层断裂带上,黑山头下的大地从中裂开,绝壁上层层龟裂有如波纹。我向下望了一眼,但见云雾缭绕,幽邃无比,探照灯的光束远远照不到底,而在深处若隐若现似乎有光!
三人惊魂未定,举着武器回头张望,直到确定岩隙中没有怪虫出来,这才喘出一口大气。胖子一向标榜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却十分怕高,甚至不敢往下看,问我和尖果下边是个什么去处,怎么会有光亮?尖果说没想到大山之下有这么一道大裂子,但是云遮雾挡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在发光。我对这二人的话充耳不闻,还在想刚才见到的殉葬童女,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如果不是殉葬童女忽然现身,我们几乎不可能发现出路。倘若不是有鬼,为什么殉葬童女在探照灯前一晃就不见了?难道是为了给我们带路?土耗子又为什么将殉葬童女从墓中带出来?还有土耗子口中一直念叨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上了什么人的当?“果实”又是个什么东西?我觉得这一个脑袋不够使了,再多长两个脑袋也想不明白,转头去问胖子:“你有没有在洞窟之中见到那个殉葬女童?”
胖子说:“我说你见了鬼了你还不信,要么就是把脑袋撞坏了,那个死孩子扔在石台上,怎么会在洞窟中?”
我竟无言以对,心想:顶多出去之后多烧纸钱,别让孤魂野鬼缠上才好!
三个人合计了一下,当下面临的困难,一是困住了出不去,二是有粮无水,背囊里带了干粮豆饼,足够吃个两三天,可那玩意儿又干又硬,给牲口吃都得先砸碎了,我们虽然一整天没吃过东西,但在墓中吃了一嘴沙土,口干chún裂,嗓子里边冒烟出火,干豆饼子实在咽不下去,困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必须尽快采取行动。如果榛子逃出辽墓,去屯子带人过来,且不说能不能挖开埋住墓道的流沙,仅是这一去一回至少要四五天,我们仨困在地缝之中,chā翅也飞不出去,又指望不上有人救援,见到下边有光,均以为下到深不见底的大裂子中,或许可以找条活路出来。于是手足并用,攀在龟裂的绝壁上,缓缓向下移动。
不知几千几万年之前,黑山头裂开又再次合拢,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地缝。有的地方过于陡峭,只好放了绳钩下去。用了两个多钟头还没到底,不过终于接近了那片光亮,裂层中云缠雾绕,相距百余步仍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发光,只是很大一片。回望我们下来的位置,隐在黑茫茫的绝壁上,几乎找不到了。三个人见到有泉水从石壁上渗下来,迫不及待喝了一个够,又将行军水壶guàn满泉水。胖子从高处下来,已是两腿发软,再也逞不了能,只好先坐下缓一缓,他对我和尖果说:“你们瞧见没有,这么个大裂子中怎么会有光亮?通上电了?”
我对他的话不以为然,虽说“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犁地不用牛、点灯不用油”,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目标,但毕竟要一步一步实现,如今半步也还没迈出去,来大兴安岭这么久,从来没见过电灯,我们chā队的屯子有个手电筒都舍不得使,至今仍用油灯,这深山老林的地底下,又怎么可能有电?如果是地底的荧光,可不会有这么亮。三个人都觉得那片光亮来得诡异,却想不出个是个什么东西,按捺不住好奇心,又往下走了一段,终于到了底部,只见巨树参天,烟笼雾锁,好一片猛恶林子。谁不知道“雨露滋生禾苗壮,万物生长靠太阳”,地裂子中不见天日,为何有一片密林?
第十三章 照明装置(上)
1
三个人一头雾水,完全想不出个所以然,仗起胆子往前走了一阵,隐约望见屋舍俨然,居然是一个亮同白昼的村子,点灯用油可不会有这么亮。我心想:还真有个通了电的村子?胖子之前随口这么一说,没想到让他蒙对了!如果不是通了电,怎么会这么亮?
三人躲在远处看了半天,始终不见人踪,再往近处走,但见一座座屋舍均被苔藓、落叶、泥土所覆盖,仅能看出lún廓,也不知光亮是从哪里来的。面对这个深陷地底的村子,我们也只能凭空揣测,或许如同世外桃源,很多年前为了避免战乱,整个村子迁入地裂子隐居,后来人都死光了,才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不过村民们躲到地裂中,怎么活得下来?又或许是因地陷,村子连同周围的密林,全部落到了这里,可是人都死绝了,树木为何还在生长?又是什么东西在发光?
巨大的光源来自头顶,形同一个光柱,一行人置身于雾中,完全看不出究竟是什么东西在发光。我不敢大意,将手中的步兵锹交给尖果防身。三个人走进村中,见村口设有碉楼,有一定的防御作用,整个村子规模不大,约有几十座屋舍,十之八九保存完好。其中一座位于正中,比其余的屋子大出一倍有余。我对胖子使个眼sè,进去瞧瞧!
二人以铁锹刮去覆盖在门上的泥土,见木板门上贴了门神,颜sè都掉光了,屋子也不是一砖到顶,夯土围墙,砌石加固,屋顶上搭了一层圆木,并铺以茅草,与大山里的屋子没有分别。桦木板子造的门上有铁门环,我上前推了几下推不开,可能从里侧上了门闩。胖子搬来一块大石头,扔过去在门上砸了个窟窿。村子中有光亮,屋里却是一片漆黑,尖果手提探照灯照进去,光束所及之处,仅见得到蛛网和尘土。
待到晦气散尽,三个人相继钻进去,只见外屋有一个供桌,斜倒在角落中,墙壁上挂了灰大仙的画像,当中的灰大仙骑在蛤蟆背上,头上有帽子,脚上有靴子,口中衔了一个大烟袋锅子,手捧金元宝,披红挂绿,形象十分诡异。画像下方是祖先牌位,角落中一层一层摆了很多棺材,大小不一,可都说不上大,小的还没有一只手大,大的接近鞋盒子,却和真正的棺材一样,福字莲花朱漆打底,几具白骨散落在地。胖子说:“供什么不好,供个大耗子?把耗子当成祖先爷了?”
我也觉得奇怪,民间历来有供奉“狐黄白柳灰”五大仙家的习俗,这是按颜sè排的。另有地八仙,比这五大家多出了三仙,其中也有耗子。因为耗子会水,所以水八仙里也有它。不论怎么排,耗子都在最后,民间倒是有供奉灰仙爷的,可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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