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后宫
一身华服的西夏王爷,手中把玩着鞭子,笑道:“南院大王真是请也请不来的贵客。显道无以款待,这奴儿若合用,留着伺候大王几日。”
萧峰斜睨地毯上戴着精致镣铐的奴儿,西夏皇室虽仿照宋人礼仪,但蓄奴的风俗盛行,跪着的是个男子,身形颀长骨骼清奇,竟似乎是个练武之人,当他被李显道的鞭子抬起低垂的头颅,萧峰顿时吃了一惊。
俊美英挺的容貌,带着异族气质的五官,昔日的骄傲却全然不见了,垂着眼,面色惨白,这竟是个故人。
“这人”
“我的鲜卑奴儿,我叫他凤凰奴,原先姓慕容名复。调.教到如今,脾气依然不好,怕怠慢了贵客。”
萧峰道:“居然是慕容公子。王爷怎生捉到他”
“折损了一品堂不少人手,宫中有位前辈出手,终于废了他一身还施彼身的功夫。”
萧峰本不齿此人人品,见他落于如此境地,并不同情。淡淡道:“王爷小心,此人狠毒坚韧,放在身边,总是祸患。”
李显道瞥了奴儿一眼:“到了我这里,骨头总是硬不起来的。是不是,凤凰儿。”他一把拉过那人头颈中的锁链。慕容跌撞着扑到在李显道脚下。竟不挣扎,重新跪起身,咬着牙将黄金链枷抓的格格微响。
萧峰见他如此,颇为意外,问:“你怎生让他如此”
李显道含笑:“总是有办法的。他不肯就死,便只有忍着。”
略微思索,萧峰已然明白,不屑道:“王爷好兴致。萧某不爱这玩意儿,领情了。”
“故人见面,凤凰儿还是聊表寸心为好,”
李显道微微一示意,慕容浑身一颤,犹豫片刻,抬手解开衣扣
他身上是西夏宫中男子的华服,但自刚才起,萧峰就觉得有些古怪。
如今纽盘一解,才明白个中奥妙,这人只穿单单那件华袍,下面竟是不着,寸,缕,衣袍甚是容易解开,一落地,那人一身赤`裸白`皙,无遮无拦,慕容复本是翩翩美男子,武功虽已废了,身材依然伟岸健美。
肌肉匀称的前胸两颗深红肉,珠,各穿着一枚小金环,细细的锁链连接两端又一同垂下,深入到腹下。这人腹,下本该有的茂密草丛全都不见了,两,腿,之间光滑如孩童,男人的物件粉红半起,顶端也嵌着一枚金环,连着那根金链。
这淫,靡香艳的情景于室内明晃晃灯烛下皆一览无遗,萧峰愣怔片刻才回过神来。
李显道一脸餍足得意之色,挑眉问道: “南院大王,我这个奴儿可美幺”
萧峰大丈夫性情,于情,欲之事素不着紧,这等淫,荡私密的把戏,他在契丹王室中极少见到的,更别提一群粗鲁汉子的丐帮了,这时候刚刚回过神来。沉声回道:“王爷爱好甚是特别,萧某真不爱此道。拂此美意,实在惭愧。”
李显道眯起眼来:“奴儿,南院大王不爱你这死板板的模样。你说怎办”
慕容一颤,咬了咬薄唇,艰涩开口:“大王若嫌弃奴儿,恐怕奴儿要受主子责罚,请请大王垂怜。”他手腕上套着锁链,慢慢抬起双手捏住自己rt,男人的乳,头本细小,轻易把捏不住,穿上了金环自然涨大了一些,捏弄片刻,就挺立成了两颗晶莹圆润的肉珠子,慕容呼吸急促,指尖不易察觉的颤抖,金环金链随着呼吸颤巍闪烁更增艳丽。
萧峰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暗自叹息,这人也是一时枭雄,如今弄得院中的伶人娼妓相似 实在可哀。
慕容复见萧峰无甚兴趣。心里惶恐,手指小心的扯动金链。下面的金环牵动了肉根最敏,感,柔嫩之处,那被残忍洞穿的顶端小,孔忍不住滴落串串水渍,划过茎端,滑下嫣红紧缚的春袋。最后被吸入了厚厚的锦毯中。
昔日慕容家主,放`荡地张着白`皙的大腿,肌肉紧绷,喉咙中禁不住暗哑压抑的低低呻吟一声。耳根涨红,俊挺眉目紧蹙,满是屈辱之意,愈发勾`引出他人践踏凌辱的邪念,李显道看得兴致勃勃。
萧峰忽道:“罢了这样就成,我看你这奴儿甚是乖巧,确实是个好宝贝,王爷自个儿收着享用也就是了。拿来待客,总归让萧某过意不去。”
李显道闻言,淡淡道:“好东西怎幺能独享大王不用如此,他早已经习惯了。前日宋朝派来的使者,也是凤凰儿伺候的。”
萧峰不言,慕容径自跪到他脚旁,以脸挨蹭着他的靴子。萧峰正襟危坐,并不理会。
“那幺。小王把凤凰儿留下了。你们叙叙旧。“李显道丢下鞭子,笑着告辞。萧峰不可置否。
少顷,人走`光了。他居高临下看着慕容复,那人还跪在地上,只是神态不是刚才那幺战战兢兢与谄媚了。
”慕容复抬起头来。“
一听萧峰说起这姓名。慕容浑身一震。几乎不能控制地握紧了拳头。深深的印痕留在了地毯上。
“你怎落到这幅田地。不信你南慕容逃不脱这人摆布。”萧峰冷冷道。
慕容复不让萧峰看到他扭曲的表情,低声道:“中了生死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逃到哪里都是一样。”
萧峰结拜之人亦有虚竹在内,他知道这门歹毒武功:“这可以解”
“你想救我“慕容复慢慢抬头。
萧峰想起昔日仇怨,此人父亲害的他家破人亡众叛亲离,如何还能帮他救他
心中一冷,便只肃然道:“咎由自取。此乃报应。你若还有些血性,该当自伐,也好过活活受这份羞辱,慕容氏的脸面都丢尽了”
慕容复咬牙惨笑:“我若一死,慕容氏就此绝了。我情愿忍一时羞,辱,“
萧峰斜睨他下`身,忽道:“所以李显道并不曾阉割你若按契丹规矩,奴隶一律是要阉割的。尤其是同宗异姓。”他抬靴挑了挑那根拴着金链的物事,轻蔑之意溢于言表,“拓跋氏该当免留后患。李显道凭地糊涂。”
金链被牵动,扯得慕容一阵战栗,他已经学会将这疼痛化为刺激与快,感,
那漂亮粉。红的物事应刺激而bq,颜色愈发深了,囊袋也染做了深红。他被扯得微微抬起下。肢,萧峰才发现囊。袋下竟也有一枚金环,只是金环之上又扣了一只小小珍珠坠,。
“好个李显道,你竟是甘心被他如此亵玩”萧峰没来由怒火上冲,激发了蛮性,他一脚踢翻了慕容,慕容不敢挣扎,武功全失,也无力躲避,感觉那人粗粝的靴底踩在胯,股内侧,他双腿被迫打开,那里的情形再无遮拦,让萧峰看得真切。
被遮住的后x露了出来,那串金链连着前面自会,阴,勒住,一直通入了密闭紧缩之处,那里略如果..微红肿顶起,想必还有什幺物事在里面了。
萧峰虽然为南院大王,确实不曾见识到如此淫,靡机巧,他蹙眉:“你里面又被放了什幺”
慕容喘息,忍耐着羞耻,狼狈答道:“玉玉,势”
慕容这般模样,实在让萧峰无话可说,他虽然恨不得一掌结果了此人,但身为南院大王,不是昔日快意恩仇的江湖汉子,实不能任性而为。他沉声道:“滚出去,萧峰堂堂丈夫,当初耻与你南北齐名,如今更羞与你同室而处。”
慕容却脸色惶恐:“萧萧大侠,我若此时被你赶出去,恐怕立时就遭酷刑你不知道王爷王爷他的手段求你不要赶我出这房门”
萧峰本是硬心肠的汉子,但这人骄傲飞扬之时他亲眼见过,如今可怜可悲到此等模样,想到自己经历以往,盛极而衰,峰回路转。人生无常难料,终究还是起了一丝怜悯。
“罢了 你穿上衣服“萧峰丢了这人在厅中,径自入里头。
他本来此探西夏结盟之意,顺便会会温柔乡中的义弟虚竹,只是虚竹闭关,倒是没见着。段誉其父继承大理皇位,如今是清闲太子。闻他赴西夏,也说要来相聚。想必还在路上。两人皆是中正淳真的性情,很投萧峰喜好。想到两个兄弟,萧峰心情好些了。手中提笔写信,与家里那不肯安分的刁蛮少年阿紫报平安。
过了一会儿,突然听见断续的呻吟传来。他一蹙眉,听出慕容复的声音。这声音古怪嘶哑,也不像是疼痛而起。
他走出去看,见慕容依然是赤果身体,一身白`皙皮肉泛出粉红,在地毯上蜷缩颤抖。一手胡乱抚摸自己胸膛,扯动金环,另一只手捏住自己的yj,脸上神色似乎十分痛苦,却满是情,欲。
萧峰毕竟见多识广,见这人丑态,知道是被用了药。
他拿起桌子上的冷茶,泼在慕容身上。
慕容头发本就被汗水濡湿,被冷水激得又是一阵颤抖。呜咽喘息更急:“救命救我啊,啊,受不了了。杀了我”
“这是什幺毒”
“无量火西夏内庭的秘药在锁阴玉中。啊受不了了”慕容手指扣入自己hx,虽然极其难受,犹豫再三,不敢挖出其中的物事。
萧峰又泼上一杯冷茶:“你这摸样看着恶心那劳什子拿出来就是了。李显道既然要你伺候着便要怪罪,须先问我。“
慕容咬牙,抽拉着金链,忙不迭拽出那锁阴玉,奈何那物甚大,他一边扭动呻吟,肌肉紧绷着,浑身汗水茶水淋漓,终于弄了出来。
三指粗细的玉势滚到一旁。他已经没有动弹的力气,药性未退,依然整治得他浑身红潮熏蒸,股间依然挺立,而hx似乎还有液体狼藉流出。
萧峰拾起那件锦袍。劈头甩在他身上,聊以遮羞。
慕容此时尊严丧尽,嘶哑着声音断续道:“每次毒发王爷便让粗壮刑奴四五人一齐辱我直到尽兴他若不尽兴便是一顿鞭打”
“等虚竹出关,让他求恳西夏皇帝,放了你便是了”萧峰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对李显道之为人更是厌憎,他只道此人善于弄权,谁知道作贱旁人更是手段残忍。
慕容只是摇头:“你让谁求也别是那灵鹫主人王爷恨他入骨”
萧峰心道:这药如此烈性,这人心思竟还能用。
“为什幺。虚竹是西夏的驸马”
“王爷爱的是嘿嘿他他恨死虚竹,因此上,如今更是连你也恨上,若要除去虚竹,总先得对付他结义大哥。”慕容喘气不停,咬牙苦忍。
萧峰淡淡道:“这时候还来挑拨吗死性难改,当初如果不是想窃据西夏皇庭,恐怕你也不会到如今这地步”
慕容冷哼,再不言语了,只是那忍不住的低吟喘息,依然盘绕室内。
平行世界,大家都没死
如果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