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哥哥gan死我

第 23 章

嘴里喊着不要,却拼命挺起xiōng脯把nǎi子往自己手里送,心口不一的殷梵惹来男人阵阵低笑,猛地把人推倒在沙发上,扒开两瓣pì股径直艹了进去。
禁欲一周的男人已经憋足了劲儿,没有太多前戏,cha得力道也重,不免有些粗bào。
然而同样空虚已久的殷梵却一点也不觉粗鲁,熟悉的粗根将他的hou xue撑满,韧性极好的密口瞬间扩大到极致,久违的饱胀感爽得他连连尖叫,语无伦次地叫喊:啊……舒服,太舒服了,兵哥,快点,再快点……哦啊,好用力,就这样,嗯哈……干死我,哈啊……我被兵哥干飞了。
殷梵的胳膊被陆云野反折在背后,细瘦的手腕子都被男人抓出了红印,而男人的另一只手拽着他湿漉的头发,每次rou bang干到最深,男人都下意识地扯着殷梵像上移动,搞得殷梵身体不断起伏,大片的汗水将身上的彩绘染得脏兮兮的,颜sè变深变乱,却更加糜艳。
男人像在骑一匹又猎又野难以驯服的野马,疯狂地cha干,两人身上的汗珠都甩到了空中。
他也真的是失控了,在边境的一周,除了作战想的都是这只磨人的妖jīng,想他销魂的滋味儿,想他妖娆sāo浪的身子,想他的一颦一笑……而那张小sāo嘴儿真的没有辜负他的期待,裹住他的大ji ba不放,咬得死紧,几天没艹又紧的跟什幺似的,让他只想不停地在里面冲刺,开拓,让那紧窄干涩的通道因为自己的进入变得松软湿润……
殷梵叫得嗓子都哑了,可唯有yín叫才能稍微缓解体内奔腾如海啸的可怕快感,被男人禁锢着,揪着头发猛艹,前所未有的癫狂粗bào,可他却丝毫不觉得委屈难受,激狂疼痛中,所有的感觉都被成倍放大,爽得他不知如何是好,似乎连毛孔都想张开却接纳身上的男人。
尝够了后背式,陆云野又将殷梵整个翻过来,面对面地干他。
殷梵的脸颊红得如同晚霞,有着火热的美丽,他的眼神已然又几许涣散,眼角不断有泪珠儿溢出,无力地仰躺在沙发上,喉咙里溢出夹杂着欢愉的啜泣声。
向来会到处惹火的小狐狸被干得娇弱可怜,更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
陆云野胯下开动,却俯下身直直地盯着殷梵,不愿错过美人儿挨艹时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即便已经累到手指都无力,可pì股里的rou bang一动,殷梵立刻忍不住迎合,双眼闭着,长长的卷翘睫毛微微翕动,脸上是掩不住的享受和愉悦……陆云野看得满足,却忍不住笑骂:有了ji ba万事足,真sāo!
殷梵非但不反驳还露出妩媚的笑,他就喜欢男人骂他sāo,这是他的男人,他心甘情愿做对方身底下的sāo货,他知道,男人也喜欢的,喜欢他的火辣,喜欢他的放荡……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属于男人一个,是只为他流露的风情。
陆云野果然被这妖艳又带着慵懒的笑容蛊惑,目光幽深,也不再多说,将所有的情谊与想念付诸于行动,狂猛地占有着身下的绝sè美人儿。
当陆云野将浓浓的一炮jing ye尽数喷在殷梵身体上的时候,引来殷梵的放声浪叫,然而令男人再次失控的却不是那把媚到雌雄莫辩的嗓音,而是眼前这具异常艳美的身体。
五彩斑斓,他想他是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的。
殷梵的身子本就涂满了各sè的糖粉,在两人肌肤相贴的爱抚和翻滚中早就失去了原来的形态,一块深一块浅,此时又浇上了浊白浓郁的jing ye,混合着乱七八糟的粉末,变得黏腻又肮脏,可偏深的sè泽映衬着雪白的躯体,加上美人侧着脸,双目紧闭身体颤抖的模样儿,竟艳得令人不敢直视。
那种泥泞的,肮脏的,仿佛被欺负到快要凋零的美感,让陆云野想到了藏在暗巷子里,被迫接客的男妓,散发着绝望沉沦的气息,却看得人屏息,轻易就能勾出人心底的罪恶,为他发狂。
然而更让陆云野激动的是,这人是他的,只是他的。
无论这人是什幺样的状态,嬉笑的安静的,像jīng致的贵公子,还是像个yín荡的男妓,都只有他才看得到。
男人压低了身子,在殷梵耳边沉声道:你这样子,就像个男妓。
殷梵睁开媚意十足的电眼,深情地凝望着陆云野,笑道:只要你愿意,我就是你的专属男妓。
男人笑问:免费的吗?
殷梵摇了摇头,一字字道:当然不是,嫖资是你的一辈子,一分一秒都不能少……男人,你付得起吗?
陆云野啃着殷梵的脖子,道:有何付不起?你就等着被我嫖一辈子吧。
话落,两人便又陷入了无休无止的极致欢愉……
疯了一夜,直到快天亮,男人才在殷梵的连声求饶下鸣金收兵,抱着他睡过去。
可七点多的时候就有人在外面不停的敲门,不轻不重,而且十分耐心,敲得很有节奏感,大有不给开门就一直敲下去的意思,这让刚刚睡下的两人无比恼怒。
殷梵困得睁不开眼睛,不悦地哼哼了两声,又往男人怀里拱了拱,继续睡。
然而陆云野却因为多年的军旅生涯,需要时刻保持警惕,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会清醒。
不过今天的情况也确实有些特殊,陆云野虽然醒了,可之前的一周都在边境执行任务,神经紧绷到了极点,昨晚又战斗了一晚,好不容易能抱着媳妇儿睡个好觉,却被人打断,于是向来沉稳仔细的陆大队长也难得犯迷糊了,忘记了这是在媳妇儿家。
陆云野被吵得火大,利落地翻身下床,随便在披了件睡袍,打开门,没好气地问道:干什幺?
门外的小丫头当即杀了,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话。
他是殷家的丫头,平时都是服侍林风露的,刚刚夫人让她上来叫少爷吃早饭,于是她就来敲门了。
少爷很少睡懒觉,所以她还奇怪,怎么光敲门没人应啊,难道是昨晚偷溜出去了?
结果,门居然开了,但是,这个来开门的男人是谁啊,一脸凶相,不耐烦地吼她,而且那眼神带着杀气,好可怕啊!
陆云野不耐烦地瞪了这个丫头一眼,就要关门,小丫头终于反应过来了,冲上去不让他关,气呼呼地质问道:你是谁,为什幺会在少爷的房里?
陆云野上下打量了一下小丫头,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媳妇儿家里呢。
不过,向来彪悍的陆大队长丝毫没有被捉jiān在床的窘迫和紧张,也没想过自己还没得到岳父岳母的认可就直接出现在媳妇儿的房里有什幺不对,理所当然地说道:我要睡他,当然在他房里。
不止在房里,还在他床上呢。
那丫头被陆云野说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满脸通红。
这时他才注意到陆云野的打扮,衣衫不整,xiōng膛上还有不少痕迹,她虽然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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