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随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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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侧漏,而是仁天年龄太小了,许多参赛人员甚至怀疑仁天吃不吃得下自己一个砂锅般大的拳头。
比赛的工作人员拿着一个箱子吆喝道:“抽签咯。”说着便把手伸进箱子拿出一个个纸条出来给参赛人员。仁天望着这一幕眉头皱了起来,抽签竟然不是自己本人去抽,而且眼尖的仁天似乎发现工作人员的手在伸进箱子前便已在手指缝中夹好纸条。
工作人员眼神冰冷的望着仁天,这个小子似乎对自己有意见,工作人员不耐烦的将手中的字条塞向仁天,开口道:“你是七号,第四场比赛上场。”仁天望着手中的纸条心中不由有些沉重起来,事情似乎不像他所想的那般简单。
主持比赛的工作人员宣布第一场比赛即将开始,有兴趣的人可以在擂台附近的赌博点选择心目中的选手下注,木叔听到后随即往赌博摊位走去。
“我买仁天。”木叔对着胸前挂着“仁天”字样的工作人员道,“买仁天一赔多少”
“买仁天一赔十八。”开赌的人道。
木叔听到这个赔率心情有些亢奋紧张,木叔道:“我买仁天两百个金币。”收钱的人听到这个数字显然被吓到,开赌的人道:“这么多我要问问老板去。”二百个金币相当于以往经营两天所下赌注的总和,遇到这种情况开赌的人员是有必要向上头禀报的。
赌庄人员如实向刀疤九述说他接到一个大客,刀疤九沉思了一会,开口问到:“那人是不是一个长得结实黝黑的汉子”开赌人员回答应是,刀疤九挥挥手道:“接下无妨。”赌庄人员领命后退出。
刀疤九没有想到昨天来报名的那一对自称是侄子关系的人敢下如此大的赌注,他们要不是自信得疯了,就是不知道在刀疤九的地盘上敢拿走这么多赌金是嫌自己命长的事。
木叔领到赌庄开出的票据后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比赛即将开始。
第一场比赛的人上场了,两个赤裸着上半身的高大汉子登上擂台,一身劲爆的肌肉比起木叔也不遑多让。根据比赛的规则,摔下擂台者为输,这比赛即可结束,或者参赛人员自动投降也可结束比赛,比赛中除兵器不可用外,可以用任何招式击打对手任何部位。
擂台上的两人摩拳擦掌互相观察起对手来,长得比另一人高大些的汉子率先发起攻击一个弹腿往对手腰盘踹去,稍矮的汉子灵敏的往后一躲避开劲力十足的一脚后随即冲前一个右勾拳往高大汉子头部挥去,高大汉子躲避不及拳头擦向他已偏歪的脑袋,高大汉子在头部被击的一刻也一个拳头往矮个汉子腹部砸去,双方一交手便立即后退,都害怕被对手缠上摔下擂台。高个汉子显然在这一交手间吃了较大的亏,丝丝鲜血已从他的眼角流下。矮个汉子忍住腹部传来的痛感继续观察起对手,刚才高个汉子的弹腿余势太猛导致重心不稳让他占得一丝先机,他要抓住这个机会来扩大战果。
矮个汉子选择率先出击迅速靠近了高个汉子,高个汉子没有再次用腿击的方式攻击,而是连续一组勾拳朝着矮个汉子攻去,矮个汉子双手抵挡住高个汉子后一个腾跃再次将腿踹中高个汉子的头部,矮个汉子的这一击博得了台下满堂彩,矮个汉子这一击端得上迅猛神勇四字,高个汉子眼泪和鼻水一起流出来,他的的视线被矮个汉子打得有些模糊不清,于是立即大声喊输。
台下押高个汉子赢的人不由纷纷咒骂高个汉子中看不中用,台下的木叔看得胆战心惊,他可没周围的人那么有兴致带劲起哄,过多两场就轮到仁天上场了。
呆在休息室的仁天一直闭目养神,过了半个时辰,工作人员喊醒了仁天,示意已轮到他上场。
登上擂台的仁天霎时引爆台下的议论,仁天给台下所有人的一致印象就是年轻与弱小,许多人甚至富有联想力地猜测是不是有个侩子手般的凶人逼迫仁天上场。
擂台上,面对仁天的老冯感觉今天真是走运,在老冯看来,这个回合的仁天就像是来送菜的,他要像捏小鸡一样把仁天抓住扔下台去。
仁天没有理会台下的议论,面对战斗没有丝毫分心。仁天朝着对面的老冯拱了拱了手以示尊敬,换回的是老冯大吼一声像蛮牛一样地朝他冲来。
老冯一只铁拳朝着仁天挥去惊得仁天连忙躲往一旁,老冯紧追不舍朝仁天扑去,在老冯展开手脚的攻击下仁天险象迭生,老冯很快将仁天逼死在一个角落,嘿嘿笑了两声的老冯眼看就要将仁天抓起摔落,而此时的仁天终于打出他上台后的第一招,仁天腾起身子飞起一脚出其不意地踹在老冯身上,老冯没有想到瘦弱的仁天会反攻,措手不及的一脚令老冯连退三步。老冯揉了揉被踹中的火辣辣胸膛,心想幸好对手是一个小子,如果换上别的大汉他说不定就要因这一脚而退场。
吃了这一脚的亏老冯开始重视起眼前的对手不再冒进攻击,仁天也改变躲避的策略,双手握拳摆出一副迎战的姿态。
老冯谨慎地向仁天靠过去,双拳不断连环出击,仁天快速的跟老冯对起掌法,在仁天有板有眼的掌法下仁天终于止住老冯咄咄逼人的攻势,老冯竟然感觉到仁天双手传来的力道不弱于他。擂台上精彩的打斗令台下所有人屏住了呼吸,谁也没想到弱小的仁天竟能抵挡住老冯的攻击,台上的比赛似乎更具悬念。
仁天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老冯眼中此时出现惊疑不定的神色,眼前的对手似乎令老冯更难以捉摸。就在老冯犹豫的时刻,仁天突然暴走朝着老冯冲过去,老冯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拳头准确地挥中仁天的嘴角,但是仁天的招式也打到老冯眼前,仁天犀利的腿法接连地踹在老冯结实的胸腔上,眨眼间的功夫仁天踢中老冯三下,下落的仁天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再次朝着老冯攻去,慌忙的老冯朝后退了一步,谁知后退的一步竟然踏了个空,老冯掉下擂台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仁天做完假动作朝他拱手表示谢意的画面。
台下的气氛完全被仁天调动起来,捂着嘴角的仁天擦去流出不少的血液,眼睛偷偷瞄向在台下角落暗中观察的刀疤九。刀疤九看完仁天的打斗后安心不少,仁天的实力是有的,但在他眼里看来不过如此,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仁天的名号一下在台下传开来,所有的人都对他感到好奇,更有不少人看完仁天的打斗后跑去下注仁天,赌场的人立即意识到这是一个商机,于是稍微抬高仁天的赔率,在仁天已胜一场的情况下买仁天的赔率仍有一赔十四。刀疤九望着前来下注的人冷笑一声,这些人在他眼里看来就是来送钱的,擂台上谁赢谁输还不是他说了算,他是绝不会让仁天在最后关头胜出的。
木叔望着嘴角流血的仁天愣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仁天就是昨天让他叹服的小子,仁天的身手怎么会逊成这样,要知道以仁天昨天的表现应该很容易拿下眼前的比赛才对,思虑之下的木叔决定让仁天停止比赛,钱不要也罢,最重要的是人没事。
“我要进去找我的侄儿,他是刚刚比赛完的仁天。”木叔着急地对看守休息室的人道,看守的人却对前来的木叔道:“赛事没完是不准任何人进去跟选手接触的,你不能进去。”这下木叔真是后悔不迭,他恨自己为了钱而让仁天做如此危险的事,木叔只盼望仁天在打斗中快些认输。
擂台报名处,刀疤九对身旁的人道:“那个叫仁天的接下来两场比赛给我尽量放水,同时在台下为他造声势,让更多的人仁天身上下注,在第四场比赛的时候安排最厉害的人将仁天打下台。”身旁的人听后连忙去安排刀疤九吩咐的事宜。
第十章 那一剑的风情
擂台赛事进行得如火如荼,并不是所有比赛都像仁天那么幸运以流些血的代价就可以结束,参赛者在比赛中被打成骨折的现象在仁天下场后屡有发生,伤亡者被抬下场的血腥场面令更多人认识到打擂的残酷。
仁天在休息室呆半个时辰后,第二轮的淘汰赛开始,负责抽签的人再次分发字条,仁天望着手中的一号字条不由沉思起来,擂台赛安排自己第一场打擂的原因何在,让自己快些被打败退出比赛吗,如果是这样,恐怕要让不少人失望了。搜索最新更新尽在lwen2 擂台之下聚集更多的人,闻听此次擂台赛有个实力强悍的小子参加,许多人甚至把手头的工作放下来观看擂台赛。
仁天望着几步之遥的对手拳头再一次握紧,如果对面的敌手不识好歹,仁天是不会介意让他知道触怒一个武者的后果是怎样的。
双方开始在擂台上游走,仁天此次的对手名叫季力,季力似乎总结过老冯的教训并没有冒昧的进攻,仁天和季力都在虚张声势地比拳划脚观察对手。台下叫嚣的人随着比赛的进行越来越多,季力迫于台下议论的压力对仁天发起首波攻击,一套非常连贯虎虎生威的拳术迅猛地朝仁天攻去,此套拳术乃是季力经过数十次的打斗自己所创,拳术一出顿时博得不少擂台赛事常客的纷纷喝彩。
快速交手的仁天被季力接连打中,身上传来的痛感让仁天明智选择退避防守,比起第一轮的赛事这一场比赛的对手实力似乎更加强劲,不停在季力身旁游走的仁天心里打定主意决定先消耗对手的体力。拳术讲究连贯一气呵成,季力娴熟威力强大的拳术决定他的攻击范围仅能作用在两三步之内,游走的仁天选择缠住季力让季力暂时难以对仁天发出有威胁的攻击。
被动防守的仁天在季力不停的攻击下终于打出火气,要比拳术仁天还真不怕,北卫的武者学府的霸虎拳就不逊于季力的拳法,“攻”仁天大喝一声双拳对上季力挥来的拳头,力量的对比下仁天被击得后退四步,季力连退三步后再次趋步上前对打。霸虎拳讲究气势凶猛大开大合,仁天此时的气势比下山的猛虎还要凶猛,就像一头不畏生死的老虎对上一头雄狮,对打中的仁天丝毫不弱于季力,擂台下的人终于再一次认识到仁天的实力,仁天大喝一声化拳为掌震退季力缺陷明显的一招拳法后得势不让人地拉住季力手臂往回一扯,再一个转身往跌来的季力飞起一脚将季力踢落,众人惊呼声来不及呼出就只见仁天朝着躺在地上来不及站起的季力奔去一个掌刀朝季力颈脖切去,季力在掌刀落下的一刻终于大喊起来:“停”。
仁天准确无误的掌刀在这一惊喊声中紧紧地靠在季力的颈脖上,季力瞪大眼睛望着一脸怒气的仁天忘记了呼吸,在仁天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击下季力似乎看见死神刚与他擦肩而过,台下众人望着季力似乎死不瞑目突出的眼珠子以为季力已被仁天打死,待看见仁天转身站起时躺着的季力呼出一口气众人才将悬着的心放下,仁天的打斗实在太精彩,个头与力量悬殊的比赛似乎更能打开观看者心中阴暗的一面。
季力躺在地上不由后怕连连,擂台赛的管理者竟然还让他在比赛中找机会放水认输,现在看来人家能留他一条命就已让他感觉十分幸运。
刀疤九望着潇洒而退的仁天心里沉了一下,仁天在两场比赛里所表现的力量似乎不太一致,这竟让他心里有种看不透仁天的感觉。需不需要在仁天身上做些手脚以保证计划的进行刀疤九最后放弃这种想法,他就算信不过自己也不能信不过最后上场的那人。
回到休息室的仁天思考起目前形式,第二场打斗中仁天稍微提高的实力不知会不会引起擂台组织者的注意,仁天没打算完全暴露出自己的实力,就算有这个需要也要留到第四场比赛。
谁也没有注意到擂台下有两个孩童在全神贯注地观看比赛,志泽牵着小研的手自言自语道:“仁天的实力似乎渐渐回升,他是在掩饰还是在避讳什么,难道说仁天的伤势还没完全恢复”志泽想破脑袋也不会猜到擂台赛的个中内幕。志泽虽然知道仁天是从百万人的战场下存活下来的,但看见仁天受伤的情景内心还是掀起一番波浪。
仁天的第三场比赛很快到来,此次仁天的对手是一个高仁天两个头的壮硕大汉,从肉眼看去体重至少是仁天的两倍。仁天望着眼前彪然大汉心底涌出不少压力,他猜不透组织擂台的人是否安排高手准备在这个回合将他打下场。
彪然大汉的战斗方式十分野蛮,一上场就不断擂胸大吼示威,站在他身旁的仁天就像他的大腿。战斗很快开始,彪然大汉像头巨熊朝仁天横冲直撞地打去,声势惊人的大汉似乎没有修炼拳术,毫无招法的一拳朝着仁天的脑袋直接挥去,仁天敏捷躲过这一拳后毫不客气地朝着彪然大汉的肚皮打去,高大的人也有自身弊处,彪然大汉并没有及时的护住肚子要害。但仁天的这一拳彪然大汉似乎没有受到多大伤害,继续对仁天发起猛烈攻击,仁天一击得手马上后退,仁天已打定主意用这种方法将彪然大汉击倒,现在就看谁将自身优势完全发挥出来。
几个回合下彪然大汉的攻击终于得手,彪然大汉粗大的拳头击中仁天的头部,仁天的头颅似乎被打破,血开始染红仁天身上衣袍,擂台上仁天鲜血不断滴下,台下每个人都将心眼提到嗓子上,仁天摇摇晃晃的身姿似乎快撑不下去。
仁天被彪然大汉一击后猛然改变打法不再靠躲避之机攻击对手,仁天将脸上的鲜血擦掉双手握拳摆出一副请战的姿态,这一幕顿时令台下一片哗然,仁天在哗然声中攻击速度眨眼提高,彪然大汉挥出的一拳仁天不仅用单掌卸去,在彪然大汉意想不到的情况仁天更是接近极限地一跃而起将拳头暴风雨般打在彪然大汉双眼上,似乎这一场比赛所有的一切都为这一击而准备,彪然大汉吃完仁天的快速出拳后单手护眼狂奔着掉下擂台,彪然大汉不知道仁天是否已将他打瞎,在必输的情况下彪然大汉以如此方式退场认输。
众人眼中仁天似乎刚上演完一个奇迹,台下观众满眼难以置信地望着仁天。仁天并没有下台离去,第四场的对手即将上场和他进行最后一场打擂,打完这最后一场十六人的擂台赛即结束,最后胜出者也将得出。
仁天在这一刻波澜不惊,他终于走到第四场打擂的时刻。就在刚才与彪然大汉的打斗中仁天发现彪然大汉的攻击似乎难以对他击中,并不是彪然大汉身手不够好,这似乎是彪然大汉有意为之,仁天瞬间明白彪然大汉在打斗中没有出尽全力,于是仁天也故意吃一记看起来威力十足的攻击,擂台赛背后的人既然敢让仁天走上第四场的擂台,必然有把握让仁天在第四场中输掉比赛,对此仁天不得不提高警惕,现在的仁天在外人看来似乎受过重伤体力不支,仁天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这样做既可以让擂台方的人知道他不是故意来踢场,又可以趁机麻痹第四场对手,流些血对仁天来说不算什么。
宇将登上擂台,像鹰一样的双眼犀利盯着仁天观察起来,他在打量仁天还剩存多少战斗力。宇将的上场立刻让仁天感到一股危机,仁天在宇将身上感觉到一股杀伐的味道,就像是久经沙场的军人。仁天猜得不错,宇将在没有被刀疤九招揽之前确实是一个军人,而且还是一个杀过不少人的军人。宇将是仁天看过的所有打擂者里最有分量的一位,沉敛的步伐显示出宇将是一位功法有成的内家高手。
仁天朝宇将拱手示敬,宇将朝仁天稍微点头互相完成致意。宇将没有比仁天第三场的对手看起来可怖,但在场的所有人并没有把宇将看低,这一场的打擂将比以往的任何一场都惨烈。
“杀”宇将大喝一声杀伐之意迅速笼罩住仁天,宇将打出的一掌与仁天的冲拳眨眼对上,仁天心头一惊顿时感觉内家高手绵绵内力透过拳头冲击右手经脉,大意之下的仁天险些就此吃亏,流淌到仁天右手的灵气及时护住经脉防止继续受损。
“杀”仁天杀虐气息在这一刻尽显,冰冷的杀气比宇将还要狂虐三分,要论杀人,清风战场上浴血斩杀的仁天可不弱宇将仁天瞬间调动全身灵气,神华内敛的仁天朝宇将打出声势惊人的霸虎拳,挥出的拳头连台下观看的人都感到一股有力的风刮过脸庞,对上仁天的霸虎拳宇将发现一股比他自身内力还要充满爆炸性的力量快速碾过他发出的内力涌到他身内,宇将的内力好不容易才将这股力量化去,在这一刻宇将心中掀起滔天大浪,所有的人都上当了,这场比赛宇将没有把握赢下
“攻”宇将决定用生命留下仁天,战场上走下来的汉子从来不会用言语向敌人认输宇将拼着自身受伤的代价内力不顾一切地朝仁天涌去,每对上仁天一招宇将就一大口鲜血涌出,这是在以命相拼
“给我停”仁天灵气缠绕的一掌朝着宇将印去,整个擂台随着仁天这一掌的推出晃动不停,宇将整个身子飞落在一旁却还要挣扎着爬起,血从宇将坚决的双眼渗出,流出的浓血带出的是强烈的战意,宇将并没有不甘,只是他觉得还可以站起来继续抵挡仁天仁天走到宇将身旁单手提起宇将整个身躯,庞大的灵气刹那温和涌到宇将体内,仁天将宇将整个身子扔到台下,擂台观众在惊呼声中接住下落的宇将。
仁天竟然胜利,而且还将他最得力的手下打成重伤刀疤九眼里喷着怒火望着仁天,他要将仁天碎尸万段才能解恨
仁天走下擂台,连番战斗下他渐感疲惫,仁天从休息室走出来到观众席里寻找木叔,观众看完比赛已大多离去,是以仁天一眼就看到等待的木叔。
“仁天,你怎么会伤成这样。”木叔双眼掩盖不住的后悔神色,满身血渍的仁天让他看得十分难受。
“我没事,我是故意这样做的,如果我不留些血,我们是不会轻易拿到钱的。”仁天笑着对木叔道,其实他伤得不重,仁天的功力已让他可以稍微控制住自身伤势,所以流的血多并不代表伤得重。
赌博摊位上,仁天和木叔朝着刀疤九走去,刀疤九在仁天和木叔谈话间便已在这等候。
“这是买仁天的两百个金币票据。”木叔对着赌庄的人道,奇怪的是赌庄的人并没有理会木叔,脸色阴沉的刀疤九开口道:“你们真的还敢来这里拿钱
木叔从刀疤九眼里看到杀气,不由道:“我侄子可是拼着一身伤赢下的比赛,你想怎样”
“怎么样你们都得死。”刀疤九朝着说话的木叔推去,木叔在这一掌间感觉到骨头的碎裂大喊起来,颤抖的牙关显出木叔正在忍受巨大的痛,刀疤九随后一个拳头马上往木叔攻去,闪电般的时间,仁天出手了
仁天迅猛的一掌裹住刀疤九的拳头,刀疤九急速前进的一拳在仁天的手中就像遇到巨山一样止住不进,仁天庞大的灵气瞬间沿着刀疤九拳头蔓延攻去,沿着经脉快速前进的灵气一股摧毁刀疤九前来抵御的内力疯狂肆虐刀疤九经脉,刀疤九挣扎之下没能挣脱仁天的手掌,眼看刀疤九的右手从此就要废掉,就在此时擂台的远方传来一声惊呼:“九弟停下”一道夹杂着无比精纯灵气的剑鞘突破音速撞开仁天裹住刀疤九的拳头。
第十一章 山盟虽在,旧情难复
十万火速的剑鞘撞开仁天手掌在几十米外掉落,刀疤九捂着自己的右臂在地上打起滚来,仁天灌入的灵气太过霸道,刀疤九自身的实力并不能快速化去。
仁天身上杀气再次弥漫起来,快速推进的一剑险些震乱仁天身上的灵气,仁天知道擂台赛背后的高手已至,一身衣袍无风自动微微摇摆,这是仁天将全身功力快速极致运转的结果。搜索最新更新尽在lwen2 远道而来的人快速奔到赌博摊位,一个书生模样打扮的中年汉子快速扶起在地上打滚的刀疤九,刀疤九看见来人后大喊一声:“大哥”便忍着巨痛让来者将手掌搭在右手臂上,中年书生双手不断在刀疤九手臂游走,不一会儿刀疤九手臂渐渐现出淤肿之色,刀疤九的喊声也停了下来。
“你们为什么打我九弟。”中年书生名叫许杰,是刀疤九所有结拜兄弟的大哥,望着同样是一脸痛苦神色的木叔,许杰愤怒的声音不由压低几分。
仁天充满战意的双眼盯着许杰,仁天并没有听懂许杰在说些什么,他只知道眼前的人属于刀疤九一方,他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击退眼前恐怖的敌人,或者被眼前的敌人击败。
“是他先出手打我的。”木叔忍着骨头碎裂的伤势对许杰道,刀疤九听到木叔的话高声叫喊起来:“大哥,他们是来踢场的”
“闭嘴”许杰毫无预兆地怒喝起来,刀疤九望着怒火大盛的许杰一时噤若寒蝉,许杰示意木叔接下去道。
木叔于是将整件事情简短的述说一遍,许杰在木叔的讲述下眼中愤怒气息越来越重,压下满腔怒火的许杰对身旁赌庄人员道:“把大叔所有应得的赌金奉上。”
听到许杰要把赌金拿给木叔,刀疤九终于还是忍不住插嘴:“大哥,那可是四个月的”刀疤九的话没说下去,许杰怒视他的眼神让他自觉收起了后面的话。
许杰诚挚的对木叔道:“大叔,这次是许某兄弟的错,我在这里向您赔罪,许某早已劝九弟弃掉擂台工作,兄弟们早已不需要擂台赛的收入,无奈的是九弟觉得弃掉可惜,于是选择自己打理擂台工作,想当年,我们九兄弟就是从这擂台上发家的。”似乎想到跟兄弟一起打擂的蹉跎岁月,许杰眼中怒火熄灭许多。
望着一脸诚恳的许杰,木叔叹道:“实不相瞒,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让仁天在此打擂,此番来叨扰兄弟实是木某也遇到难题,此去一别,仁天和木某是不会再来此擂台了。”
许杰对木叔点点头,眼睛转而打量起这位连败四位擂台好手一招击伤九弟的小子,观看许久,刀疤九不由得赞一声:“好英武的小兄弟。”仁天没有过多注意木叔和许杰的谈话,他时刻准备着应对突发情况。
赌庄的人很快拿着两大袋金币前来,四千个金币五个汉子抬得十分吃力,许杰望着砸在地上微微凹陷的布袋开口道:“需不需要让人帮你抬回去。”
木叔望着满满两大袋的金币没有露出欣喜神色,木叔道:“兄台好意心领了,两袋金币木某只拿走一袋就够,就此告别。”
许杰开口想让木叔把两袋金币都拿走,木叔摇摇手并没有让许杰说下去,转而弯身抬起金币,木叔只用左手并没能将金币抬起,一袋金币大概有两百斤重,仁天看见许杰没有动手的意思于是帮助木叔一起抬起金币,往家的方向走去。
“大哥,你让人帮他抬金币是想派人跟踪他们吗”刀疤九望着渐行渐远的仁天道。
许杰满脸复杂地望着刀疤九,叹了口气道:“九弟,你变了。”
刀疤九闻听此话顿时有种惊心的感觉,望着模样不变的擂台,刀疤九想起了自己和大哥在擂台上搏杀的时光,那时的大哥和自己一心只想着靠双手打出一片天地,而自从接手擂台后,似乎自己的一切所为都向利益看齐,再也见不到以往率真的自己,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
许杰没有理会发愣的刀疤九,转身往远处走去。
仁天望着牙关一直咬紧的木叔问道:“是不是骨头碎了,要紧吗”木叔龇牙咧嘴的一笑,道:“比起你,我的这点伤势可不算什么,我终于明白你说的不流些血就没那么容易拿到钱是什么意思了。”
仁天和木叔走了一刻钟的时间终于将金币抬到家门口,远远的,仁天便看见志泽和小研在家门口玩耍,志泽已看见抬着布袋向他走来的木叔和仁天。
“哇,这么一大袋东西是番薯吗哥哥你和木叔去偷别人番薯吃给打成这样”志泽将头靠近满身血的仁天左闻闻右看看,似乎是想找出仁天在哪偷番薯的线索。
“还别说,现在偷个番薯也不容易,赶紧帮忙搬进去,我和木叔快累坏了。”仁天喘着粗气道,志泽于是加入帮忙一起将金币抬进屋内。
仁天回到房间倒杯茶思考起整件事情来,最后杀出的书生似乎不像恶人,否则书生不可能让受伤的仁天轻易回到住处,那时对仁天下手无疑是拿下他和木叔的最好时刻。书生气势如虹的一剑让仁天产生熟悉的感觉,在这个世界仁天第一次遇到和他一样懂得运用灵气的人,仁天对灵气的运用仅仅处于入门的阶段,仁天如果想进步就需要找到类似如武者学府一样的组织。
仁天并不知道他和书生打起来的结果会是怎么样,仁天认为输的可能性比较大,能安全回到住处,仁天也感到十分幸运。
“木叔在吗”仁天走到木叔房间敲门问到,房内很快响起木叔的声音:“来了。”
木叔打开了门,手上拿着药瓶子对着左肩膀涂抹起来。
“我是来看看你的伤势怎么样。”仁天知道刀疤九饱含内力的一掌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于是打算用灵气帮助木叔疗伤。
仁天的手掌贴到木叔的肩膀上,丝丝灵气一透过肩膀,木叔立即感觉到一股温和的暖流在舒缓着被扯断的肌肉,木叔望着疗伤的仁天心里感叹起来,如果没有眼前的仁天,他就不会拿回白鹿顺利搬进圣光城,也不会拿到这么一大笔钱去做生意。
“仁天,谢谢你。”木叔的认真的对仁天道,仁天笑着遥遥头,继续为木叔疗起伤。
圣光城繁荣的中心处,一位衣着华丽派头十足有些许老板模样的人带着一个小弟走进圣光城最大的服饰店,店铺顾客稀少,宽敞的衣服店也没有几个服务生。
衣服店的老板娘今天心情有些不好,她的老公又跑去赌了,她在懊恼自己当初嫁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他丈夫有如此坏的脾性。
木叔和仁天一走进服饰店便立刻引起老板娘的注意,老板娘望着衣光闪亮的木叔不由有些哭笑不得,她在几天前便见过木叔。
“别以为穿得像个老板就能把价钱讲低,一千个金币都是照本钱转让给你的。”老板娘没有好脸色给木叔看,自己的店铺确实要转让,在店门贴告示后这些天已有人进来询问。
木叔的脸马上红了起来,都怪他的婆娘,说什么人靠衣装马靠鞍,木叔反而觉得现在的他颇有些“狗配铃铛跑的欢”。
“老板娘,不好意思,这次我们带够钱了。”木叔讪笑着道。
老板娘狐疑的望着木叔长得有些像挣扎在贫困线与小康之间的脸道:“那可是一千个金币,不是银币,你没听错吧”
仁天纳闷的看着木叔,望着老板娘的脸庞仁天忽然就觉得自己和木叔像是来借钱的,木叔在老板娘的“挑衅”之下不由得鼓起稍弯曲的胸膛,拍了拍鼓鼓的钱包道:“没错,就是准备花一千个金币顶下你这间店铺。”
这下轮到老板娘诧异起来,想不到眼前的汉子才花两天的时间就筹到七百个金币,两天前的这位汉子还在满眼小星星打算花三百个金币顶下这间店铺。
老板娘加上仁天三人坐在桌子上商量起店铺转让的事宜,老板娘说起自己接手这么大的一间店来做衣服生意的想法是不对的,她每个月扣去发放的工资还要上交一百个金币的税给圣光城,这样下来衣服店已没什么盈利。老板娘接下来滔滔不绝的讲起他老公如何的好赌如何的坏,木叔耐着性子听完老板娘的家事后,心想真是老天注定让我来开饭店,没有这样的老公,如此厉害的女人哪里肯让出她手中的店铺
木叔听完交接事宜后表示可以接受,店铺将在转让费到手后的第六天让出。老板娘好奇的问起木叔打算将店铺作何用,木叔告知老板娘店铺将用来开饭店,老板娘在听完木叔的回答后忽然沉默起来,木叔不由得问起老板娘开饭店是否不妥。
“这,你知道吧开饭店有时客人喝醉酒可是会耍酒疯,你可得请些强壮些的小二。”老板娘有些忧虑的道,木叔听后微笑着表示理解,道:“仁天,露一手给老板娘看看。”
仁天“啪”的一声将手拍在桌角上将整个桌角扳碎一块,五指轻松地将桌角揉成粉末,老板娘瞪大眼睛望着仁天,敢情这小伙子还是木叔请来的保镖来着
第十二章 吹尽黄沙始见金
“仁天,你给我坐着,这些由我和小二搬就好。”木叔朝着忙手忙脚的仁天喊到,仁天听到木叔的喊声放下手上的桌子道:“明天快开张了,大伙一起动手很快就能把饭店布置好。”
木叔的饭店明天即将开张,饭店的所有交接手续都已办好,这间店已经是属于木叔。木叔请了四个店小二和一个大厨,仁天曾提出他和志泽也要来饭店帮手,不过给木叔坚决否定了。搜索最新更新尽在lwen2 木叔的饭店叫做“怡福来饭店”,顾客定位在普通老百姓,明天的饭店将会宴请来宾,来宾都是木叔刚认识的邻里街坊。
志泽追上忙碌的仁天道:“哥,木叔不让我们帮他手,这如何是好,我们不就成懒虫了。”
仁天道:“这是木叔的一番好意,在木叔的眼里我们是不会成为一对懒虫的,木叔和木姨对我们那么好,你又不是不知,我们要做的就是好好学习本领将来报答他们。”志泽点点头,他决定不让哥哥和木叔一家人失望。
仁天这几日都在思考擂台赛出现的许杰,许杰的出现让仁天关于修炼的事又开始有盼头起来,仁天希望在许杰身上得到一些关于修炼的事。
仁天当年在志泽这个年龄便被白澹相中招进武者学府开始他的武者生涯,如今眨眼的时间志泽也到了十一岁,仁天开始考虑让志泽成为武者。
在北卫国里,要想成为一个武者可不简单,武者学府首先会考察报名者的品性。考察的方式也很独特,所有报名者跟着武者学府的老师共同生活在一起三个月,三个月结束后就会淘汰九成人,留下剩下一成不到的人便开始由学府的老师花大功力和漫长的时间打通报名者沟通天地灵气的经脉,这一成不到的人里往往大多都是先天资质不良,就算学府的老师花大力气也不能让他们感觉到天地间存在的灵气,所以能成为一名武者说是千里挑一都不过分。
想当年仁天能加入武者学府也不容易,他既无显赫的家世,也不认识一些权贵之人,不能像进入武者学府的大多数人一样非富即贵,所以仁天一开始想进入武者学府的时候便是天天在白澹门口等候。那时的仁天并不知道白澹是武者学府最高的掌权者,他只觉得白澹看起来慈眉善目,去求白澹说不定成功的可能性会大些。仁天一见到白澹便向他述说自己想成为一名武者,白澹起初是拒绝仁天的要求的,不少的人都像仁天一样企图从他这里走后门来成为一名武者,权贵者有,比仁天年龄还小的也有,是以白澹并不能答应仁天的要求。
仁天被白澹无情的拒绝后并没有灰心丧气,仁天偶尔得知白澹每日天没亮平旦之时便会起床练功,于是仁天在白澹没起床前便在他屋外等候,一直等到白澹练完功。白澹起初也没搭理仁天,就算他比别人稍有诚意也不行,但仁天这样的日子坚持了一个多月,而且还是在深冬之时,深冬之时的平旦时分有多冷,就算是意志稍强的人也不可能坚持一个多月天天早起,一老一少于是这样默默无语相处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白澹练功的时间仁天也不去打扰他,白澹练完功后仁天自会离去。
望着不知说他是执着还是性子傻的仁天,白澹终于被仁天倔强的性子打动,在仁天苦守一个多月后,白澹终于问起仁天为何如此执着成为一名武者,仁天到现在都十分清楚的记得他当时的回答:“我娘希望我能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我爹早死,我是家中的长子,我要学好本领保护娘亲和弟弟。”白澹被仁天真挚的言语打动,不少孩童在进入学府时便已被家里大人吩咐:若是学府的老师问起为何想成为一名武者,一定要回答为好好报效国家,为北卫的平和安全贡献出自己的能力,这些孩童往往斗大的字也没识几个,但说起这些话的神情连白澹也要自叹不如。白澹相信如此有孝心的人将来一定是有利于国家和百姓的武者,是以白澹便破例收仁天为弟子,自己担任仁天武者启蒙老师。
志泽在北卫成为武者的可能性应该非常小,他就是白澹所说的心志不稳,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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