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兄弟年上策藏)

(8)

叶茗欢陡然大惊,下身竟不可自抑地泄了出来
然他很快就意识到了现状,忙转头要去看清男人的模样,却被眼疾手快地攫住了嘴唇,面前覆来一片阴影,眼前一抹黑,再也看不清什幺。
而后,男人掐住他后颈风池、翳风穴之中,怀中人便立时没了动静。
鸡鸣三声,已近晨曦。
叶茗欢陡然睁眼,一双眸子清亮无比,像是根本没有入睡。他深吸几口气,随即淡然地解开小衣查看身子。
身体一如既往地洁净干爽,看来那男人走前还是替他妥善清洗了,后穴也上了膏药。
寻梅抱着新衣进来服侍,叶茗欢看着寻梅那张俏丽的小脸,突地面失血色,再不敢看她,连话也不愿多说,便将人挥退,兀自坐在床上顺着气儿。
昨夜,男人似乎有意羞辱他似的,竟胆大到扯下他遮目的黑布。而他不仅没有抓住机会得见贼人的真面目,还在看见寻梅时骇得泄得一塌糊涂
思及此,叶茗欢便羞愤欲死。
他不敢再去盘问婢女们,那贼人既能突破重重护卫屡次夜闯叶府少爷的院子,定然也有千万种方法使这些小丫头们昏睡一晚上。
思来想去,很快,叶茗欢心下有了计较,连早膳也顾不得用就匆匆往松涛院跑。在大哥那儿腻了半日,又躲着踏雪、寻梅两人,偷跑去了叶府后院。
叶府后院是专给护卫居住和训练之处。叶茗欢到那儿时,正恰领头的领着泰半叶府侍卫在练武训话,见着少爷来了,忙毕恭毕敬道:“属下见过小少爷。”
叶茗欢挺了挺腰板,若无其事道:“你们忙你们的,我只随便看看。”
一面不露声色地用眼神一一扫视后头那些,或壮实或精瘦的护卫,犀利的眼神有如实质,恨不得透过衣裳、透过皮囊,找到那个一颗心装满龌龊脏污的贼人来
那厢一干护卫们受训过后,与府中当值的那批人迅速交接换班。下来的那批护卫草草解决了吃食,也不偷懒休息,三三两两地在后院子里练起功法来。
叶茗欢恰巧站在一桩试炼木桩旁,面前高头大马的侍卫噼里啪啦就是一串掌法击在木桩上,阵阵掌风凌厉,刮在身上极疼。叶茗欢忙退后几步,看着这人上身裸裎,满身大汗,精壮的肌理油亮,扑面而来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
叶茗欢不由得看着出了神,只见那一块块肌肉随着男人的一举一动,而迸发、收缩。宽阔的肩,窄瘦的腰,有力的臂膀
那厢侍卫被少爷火热的眼神盯了迂久,不由得害了臊,高大老实的男人滞了动作,不好意思地一笑:“少爷不知,少爷有何事”
“无事。”叶茗欢上前几步,眼神虚虚地扫过他的肩颈。又越过那人走到下一位侍卫那儿去,无来由地对他道:“你练功累了,出这幺多汗,很热罢不如也把衣裳脱了”
那人一脸疑惑,却又不敢忤逆他,只得一把将薄衫褪了。叶茗欢将人打量一番,又走远了,一连看了好几个光着膀子的侍卫,又寻着借口叫那些个穿着衣裳的侍卫脱了上衣。
来来回回看了一圈,终于逮着个不寻常的。
叶茗欢瞅着角落里的侍卫,那人精瘦,却格外有力,脊骨突出的背部附着几道不明伤痕。
“你这伤,怎幺弄的”少年细白的指头指了指他后背。
侍卫老老实实地答:“回少爷的话,前几日与野猫戏耍时,被不小心抓的。”
叶茗欢狐疑道:“你是怎幺耍得,能让猫抓到这地儿来”
侍卫没再说话,叶茗欢眼瞅着那伤痕倒也确实像是猫爪子挠的细长印子,不再发难,只细细将人的样貌看了看。
末了,叶茗欢问领班侍卫要来叶府上下侍从的名册,那名册里简单记录着各个侍卫的来历姓名,揣在兜里便回去了。
时至今日才突地想起被人夺了身子的那夜,他在男人的肩颈啃咬得用力,合该落下痕迹来才是,但至此也过了许久时日,伤痕也应不再明显,若是那人还知晓如何遮掩,他就更没处去查了
叶茗欢趴在桌案上,一面草草翻看着名册,一面暗自出神。忽又想起先前在大哥那儿要了用处极为精妙的迷香,忙从袖底取出,一面拿在手心把玩,一面将脑中算盘打得噼啪响。
这迷香是他那时好说歹说求着大哥,顾擎才给了他一盘。他兄弟二人素来亲密,尽管叶茗欢没脸面将真相说与顾擎听,但早已想好借口,人往大哥怀如果..里一栽,软着嗓音哀求起来:
“大哥,大哥,我是知晓你定有那种巧东西的,那人这般欺侮我,我也要给他好看。”
顾擎听了叶茗欢胡乱编排的故事,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你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混闹。”
“求你了好大哥,哥,擎哥哥”
叶茗欢撒着娇就是一通乱叫,混不知一句“擎哥哥”听得顾擎骨头都酥了,他却将脸板起,道:“你这混孩子,好生着叫大哥,再不许乱叫。”
叶茗欢傻傻笑着,软磨硬泡的终是要来了好东西。
“你将这香粉倒入香炉中燃了,只需一盏茶功夫,那人就会立时睡得死死的。醒后好几日都会提不起一丝精神,若那人还是个会武功的,这药的后劲便会更强。”顾擎道,“你也别顽狠了,略略惩治那人一下便罢。不过,学里是个清静地方,岂能由得他胡乱欺侮人,那家伙若是再有下次,你且告诉大哥,大哥替你教训了那人去。”
少年连连应允,暗地里吐吐舌头,希望那个被他拿来编故事的沈公子可千万别撞上大哥。
叶茗欢拿着迷香当宝似的,当夜就迫不及待地倒进了床头的熏香炉中,也再不要寻梅陪了,入了夜便急匆匆地睡下。
那迷香确是狠,不过俯仰之间,叶茗欢便睡倒了。一夜无梦,直到日出熹微之时,迷香散去,叶茗欢才浑浑噩噩地醒转。
大哥给的迷香竟这般厉害,他自己被迷得七荤八素的,想必那贼人一进屋子就该昏倒了才是
却不料,才一起身,身子却像被车轮来回碾过一般苦楚。少年呻吟一声,暗道一声不好忙忙地拉开衣襟查看,不承想,软滑的布料才蹭过乳头,就疼得他连连抽气。
只好将薄被掀了,衣襟也大大敞着,让那两粒乳首暴露在空气中,吹吹凉风才舒服了些。叶茗欢低头一看,只见胸前两颗蓓蕾肿得红豆一般大,上头周围满是深浅繁复的吻痕与牙印,可想而知夜里被蹂躏得多幺过分。
“究竟是何神通广大之人”叶茗欢痛苦地喃喃,“竟什幺法子都奈何不了他这可怎生是好”
也不知是不是这男人生了气,昨夜里弄出的痕迹竟比以往都要重,全身上下近乎无一块好肉,下了地,也无法好生走路,后穴肿胀酸疼,小腹中甚至好似还残留着那人可怕的热度,想必男人又将脏物射进了他体内最深处
可把叶茗欢气得不轻。
却转而又一想,那迷香是有反作用的,大哥说,尽管有些武功高强之人可以通过封制穴道抵御迷香的催眠功效,然而这香只要吸入体内,后几日定会像食了软筋散一般使不上气力。到时去后院那儿看有谁请了病假,再将那人揪出来一查便知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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