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帮我打麻醉好吗?

(??ω??)

距离那次进牙医,一个礼拜过去了。
日子跟往常一样,我照常上课。
一名大学生,二十二岁,即将毕业。
读的商业相关科系,不是说很喜欢,但鑒于是我们这数一数二的学校,也没什幺好不满的。
妈妈说,在这读好一点,指不定以后能考个公务人员,工作稳定薪水也稳定。
我基本上是认同的。
毕竟对未来的憧憬,仅仅是有个平淡生活,养只柯基,找个相爱的人过一生。
能生个孩子也挺好。
说到上课。
这礼拜,仍然焦头烂额。
最后一学期,课程大多都结束了。
对于课堂分数。
老头们不约而同的,一共出了将近十篇论文题目。
要人命。
从早到晚,提着电脑到处走,和朋友聚头吃饭也大多在埋头打字。
还能说什幺,
觉得日子好难
算了算,再三个礼拜就解脱了。
姑且忍着吧。
总而言之,一切都照着我习惯的模式前进。
若硬要说有什幺不一样,大概就是呢,
刷牙比以往认真了。
说到刷牙,那天从诊所回来后,特别在网上搜了正确的刷牙方法。
才发现洁牙这档事,它颇有一定难度。
怪不得每天照三餐刷还是说蛀就蛀。
我握着一张米色小卡,再次翻到背面确认了下。
空格里,原子笔深蓝的笔迹在上头,写着819。
就是明天了,回诊时间。
把卡塞回包里,设了一个早上十点的闹钟。
想着那双温润好看的眼,我美滋滋的灭了卧室的灯,上床睡觉。
一大早,被一阵温和的钢琴音乐唤醒。
之前特意选的一段,久石让的 amp;lt;春天 amp;gt;。
原来以为放段幸福温暖的音乐,起床时会充满希望,会容易一些。
但经过实验后显示,并没有什幺不同。
起床气依然在那根深蒂固。
但这铃声一用就是三年,因为懒得再换。
洗漱完毕,我打开衣柜,特别搭了一套服装。
白色碎花上衣,配上一件丹宁吊带裙,一双米白色的牛津鞋。
扎了头低马尾,化了淡妆。
在连身镜前打量了一阵,不禁莞尔。
怎幺搞得要相亲似的
拎着墨色的斜背小包,我走出租屋处。
预约时间是下午一点。
我打算到诊所附近的咖啡厅等看诊,顺便打论文。
点了一杯冰沙,在平日里一位难求的咖啡厅,顺利找到一张没人的小圆桌。
今天简直被神眷顾了,顺风顺水的。
将随身碟插进笔电,开启昨天没做完的论文,我打算今天完成它。
虽然可能有点难度。
毕竟写作这事我实在不甚擅长。
将图表上过色后,我伸个懒腰。
滑鼠向上滚动,我欣赏着三天以来的心血结晶。
满意的勾了勾唇。
哼哼,我要是认真起来,做出来的东西也不差嘛
虽然还有四分之一还没完成。
没关係的,今天反正还长着呢。
我决定休息一会。
打开最近在追的一部韩剧,放鬆的边看边喝着冰沙。
惬意的靠向椅背,舒服地瞇了瞇眼。
有感而发,拿出手机将冰沙及笔电画面一併拍下,
选个柔和的滤镜,接着上传至朋友圈。
配文如下:
人生中的小确幸,莫过于此。
送出后,点进自己主页里又看了一遍。
可以,这很文青。
手机往桌上一搁,看了眼时间。
12:06
正好够我把这集看完。
鼠标移到播放键上,正要往下一按,
一道清越的嗓音传进耳里。
几乎是同一时间,我抬起头。
声音不大,可我就是清晰的听见了。
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阵,才见到了他,
在不远处,候餐的柜檯那儿,他握着手机轻靠于耳际,正在讲电话。
虽然没看过他脱下口罩的样子。
但不会错的,那声线,以及伟岸的身形。
是医生。
今天绝对是被神眷顾了。
他穿着白衬衫,留了最上头的两颗钮扣未扣上。
两边袖子则是捲至手肘以上。
一件修身的西装裤,衬衫整齐的扎进裤子,还繫了一条黑色皮带。
褪去白大褂的他,不减魅力,感觉还年轻了几分。
当然是对于我来说啦。
我想他大概是休息时间吧,出来吃午餐的。
看着柜台服务人员将纸袋放在柜檯上,好像唤了他一声,他才转过头。
脸颊和肩头夹住手机,空出手取餐,
同时对服务人员扬了扬唇。
服务员是个女孩,看起来不过高中左右。
我很清楚的看见了那抹笑对于女孩的杀伤力。
因为她正站在柜台后,眼神追着医生的背影,配上一股憨笑。
嗯,看来对其他人也是同样的,
魅力四射。
我莞尔,接着回过眼继续看着他。
他用一只手拿住纸袋,空出一只手托住手机,接着就往四周围瞧。
好似在寻觅什幺。
而我也跟着左顾右盼,发现每个桌都有人了。
他是在找位置
出于想和他聊聊还是什幺的心态,
反正是想留住他。
我朝他的方向,站起来挥了手。
他看见了。
接着,他停下脚步,看了看身后,随后又转过头,
似乎想确定我是不是在向他挥手。
虽然一开始有些踌躇,但我认为他后来认出我了。
因为他正朝着我笑呢。
一口白牙,单边还有一个小酒窝。
就那个笑。
我可以说我被电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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