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去云州。”
“去云州干嘛”
“回家。”
“你有家”
“我为何无家”
“呃当我没说,”包子挠挠头,“但是你怎么一个人在外啊”
“我也不知道出了何事,所以得回家看看。”
“诶”
墨辰昊某天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石泉也只说这是夫人老爷的意思。虽然他也知道砻雪庄里出了事,但没想到严重到有必要把自己送出。而后石泉因为要引开追踪的人,就先藏起了他。但是墨辰昊却被人发现了藏身之所,只好独自逃出。不敢随便找客栈住,只好过着半乞丐的流浪露宿生活,还得小心不被有意之人发现。实在放心不下父母,打算冒险回去。
晚上包子睡觉做梦,梦见自己成了糖葫芦大王。全天下的糖葫芦小贩都得给他进贡糖葫芦。而他的手下墨辰昊每天都要给他送糖葫芦。
当夜,墨辰昊被包子嘿嘿嘿的笑声惊醒了两次,被包子舔醒了一次。
第二天一早,包子对着朝阳大喊:“我决定了”
墨辰昊洗了把脸,问道:“你决定什么了”
“我改名了以后就叫我糖葫芦”说完还用力咬了口昨天的糖葫芦。
“你高兴就好。”墨辰昊看着包子的滑稽模样,没什么意见。
“对了,糖葫芦怎么写你会吗”
墨辰昊在地上写了,又问:“你知道包子怎么写吗”
“知道我爷爷教过我。”包子写下潦草的包子二字。
“嗯写对了。”墨辰昊看了看,虽然字很丑,但写对了。
“不过你以后还是叫我包子吧。”
“那糖葫芦呢”
“有些人不是有两个名字吗”
“那叫字”
“哦管他呢,那糖葫芦就是我的字了”
“字要弱冠之年取”
“我先取不成啊”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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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心颤
每晚,包子多了一件事,那就是练习写“糖葫芦”。
他说,名字也是他的,他得会写。
二人又走了一个月,终于到了云州。
“你家在哪啊”
“就到了。”
虽然家门已近在眼前,但墨辰昊却不得不更加谨慎起来,先让包子在云州城里打探情况。
没有什么风声却让墨辰昊更紧张。
“你别跟去了,你先在这城里待着,要是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就来接你。”
“不要干嘛不带我去我都跟你怎么久了,到家门口怎么能让我不去”
“听话,我家可能很危险。”
“能有多危险”包子扣扣鼻,表示不屑。
“可能会死。”
看着墨辰昊严肃的样子,包子确实有了不去的念头,但是转念一想,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危险啊。
“我不怕我就一个人什么后顾之忧都没有,就算会死,有我陪着,你也不会寂寞不是”话是说的很大气,但其实包子还是很心虚的。
“好兄弟”墨辰昊拍了拍包子的肩膀,虽不知道话里有几分真假,但还是很感动。
于是墨辰昊带着包子出了城,去城外的砻雪庄。
砻雪庄明里是茶商,暗里却是江湖情报处。藏着江湖上各种秘密。最安全也最危险。
安全时无人敢不敬,危险时万人可踏梁。
到了砻雪庄,周围都被安排了人把手,全是陌生面孔。像是封了砻雪庄。
墨辰昊此时的心脏在胸腔里晃动不安,却冷静的没有硬闯。带着包子走了暗道,这条暗道的目的地是大堂正中的画布后。
暗道里潮湿阴冷,只响着墨辰昊和包子的呼吸声。
二人终于走到了暗道的尽头处,轻声走上阶梯,墨辰昊却突然停住了。从木板缝里传出的丝丝血腥味溢至墨辰昊的鼻内,萦绕在他的脑内,侵占了他的思维。
包子戳了戳墨辰昊的肩膀,墨辰昊才回过神。
或许是别人的血呢。
墨辰昊提着微微颤抖的脚上了隔间,随后的包子也不由得皱了皱眉。
墨辰昊听着墙另一边的响动,深吸了一口气,正欲往特制的机关处看,却被包子抓住了,包子指了指自己,表示让自己先看。
墨辰昊没拒绝,因为他害怕,比包子更害怕。
包子踮起脚尖,往缝隙处看去。
看清里面的场景之后,包子腿一软,没力气再掂起,不自觉地往后退,贴着身后的墙,瞳孔放大,呼吸间带着颤抖。
墨辰昊握着颤抖着的拳,下定决心似的缓缓靠近了机关处。
墨辰昊的双目瞪圆,瞬间被染红
整个大堂沾满了血,堂外堆着的是他的二伯,是他的管家,是他的仆人一个个死不瞑目,怒目切齿。
大堂内,躺着的是他的父母,最疼爱他的父母。父亲双臂尽失,眼内布满血丝,愤怒、哀伤、不甘、痛心疾首未因体温的消失而消逝;母亲寸衣未着,发丝凌乱,泪痕未干,手中握着父亲断裂的手臂,血液和男人的污浊混杂着,从不离身的发簪此刻扎在脖中,紧闭的双眼挡不住心中的万般的恨意。
造成这一切的罪人却赏着这人间地狱品茶。
包子感觉到墨辰昊濒临崩溃的边缘,立马捂着他的嘴,抱着他的双臂,努力不让他失控。
第6章 心如死灰
陈林似乎察觉到了背后的视线,起身看去,背后的画像翩翩如仙,便自言自语道:“是你在看着我吗”而后却一把拽下画像,狞笑道:“以为我会信吗”
却发现画像后并无可疑之处,但陈林一向谨慎,在墙面检查了许久,又敲了敲,“是我多心了吗”
陈林的脸呈现在眼前,墨辰昊想立刻就砸碎墙,将他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但他的谨慎也让墨辰昊将他的模样深深的刻在了心里。
墨辰昊剧烈的挣扎着,包子吓的大气都不敢出。
见里边没什么动静之后,包子强行把墨辰昊拉出了暗道。
逃到一条小溪后,包子用水洗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起身,却看到墨辰昊双目无神的呆愣着,两只手在之前扒着墙时磨烂了,已经血肉模糊了。
包子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又不能去找人帮忙,要是运气背点正好碰到那伙禽兽怎么办呢
包子只好先给他用水清洗了一番,怕弄疼他而小心翼翼的,但墨辰昊却没吭一声,人就像失了魂似的。
一个晚上,墨辰昊没说话,也没哭。
包子也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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