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受封皇(总受,各种攻,略重口)

蛮子淫心平地起,半推半就保平安

陆朗儿跌在地上,翻了十数下才停下,那两个随之而来的犬戎巨人所骑的战马被他一挡,险些就从他身体上踏过去。
犬戎人勒马停住,看陆朗儿倒在一旁,而另一个骑马的汉人已经飞奔出很远朝密林跑去,明白自己是追不上了,一时气愤,其中一个哇哇叫着就抽出马刀要砍陆朗儿。
“慢”另一个头领模样的突然叫停,提刀的那个人狐疑的望着同伴。头领翻身下马,走到陆朗儿旁边。
只见陆朗儿浑身泥土沙砾,脏乱不堪,衣服擦破了好几处,露出白皙的皮肤,上面也有不少擦伤淤青,看起来狼狈不堪。只是他之前就衣裳不整,现在一折腾,大片雪肌露在外面,虽有伤,可瑕不掩玉,况且那些伤口又给他秀美的身体增添了凌虐之美,叫人一眼望去就是个落难美人的典型。
犬戎巨人部族女人稀少,且平日也不和男人们居住在一起。这些犬戎巨人们出来打猎干活,鲜少见到女人。如今一看陆朗儿如花似玉的样子,心里发痒。首领问:“女人”
陆朗儿听不懂犬戎话,他浑身疼痛,缩在地上,泪眼婆娑的看着头领。
头领也不废话,一把将他提起,上下其手,乱摸一通。摸到裤裆,他脸色一黑,骂道:“日你奶奶,男人”说罢也抽出自己的马刀,将陆朗儿丢在地上就要砍。
陆朗儿已经明白他的意思,眼见刀要举起,骇得大叫:“军爷军爷别杀我我虽是男子也能伺候你”
两个犬戎兵也听不懂汉语,见他叽叽喳喳乱叫,面面相觑,举着的刀依旧没有放下。
陆朗儿要保命,早已经没有羞耻心,他灵机一动,剥下自己的亵裤如果└..,让下体光溜溜的露了出来,他指指自己下阴又指指对方裤裆。他的下身光洁,比女人还嫩。两个犬戎兵一看便直了眼睛。头领吞吞口水,走过去,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拽到身边使劲嗅了嗅。
“香”头领对另一个道:“阿齐兄弟,咱们找个地方乐乐。”
阿齐收起口水,连连点头。
这两人熟悉地形,七拐八拐,就训到一个小木屋,看样子像是人牧羊牧牛时临时搭的,很简陋,但至少遮风挡雨。
两人将陆朗儿手脚捆住放在马背上,到了地方就将人拎下来,提小鸡似的拎进屋子。
屋里除了地上一块破羊皮毯什幺也没有,两人将他朝地上一丢,便开始解自己裤子。
陆朗儿横遭此祸,至今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靳少爷做了人肉沙包,真是伤心苦闷。浑身又都是擦伤,淤青,火辣辣的痛。再看那两个犬戎兵,完全无愧于“犬戎巨人”称号,身高八尺有余、身材魁伟、虎背熊腰、四肢粗长。站在屋子里,已将小屋子塞的满满当当。头领模样的头发编成无数小辫揪在后脑。叫阿齐的脑袋两边剃的光溜,只留头顶的头发在后脑梳成发髻。
再看二人掏出的阳物,陆朗儿一阵眩晕。那阳具还未完全勃起,长度和粗度已然惊人,两颗鸭蛋大的阴囊沉沉的垂在会阴处。真真比自己从前伺候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雄壮。一想到要同时伺候两个人,他心里也七上八下。
可事到如今,保命要紧。陆朗儿知道自己只有将这二位伺候爽了,才有活命可能。他手脚还被绑着,只得双膝跪地,示意对方将自己松绑。
两人根本不将柔弱的陆朗儿放在眼里,给他松了绑,便去脱他衣服。陆朗儿按住他们手道:“军爷,朗儿自己来。”说罢,便主动脱下自己破烂不堪的衣服。他一边脱,一边扭动腰枝,让精致成熟的躯体展现在对方面前。他已经十八,身体发育完全,不似十五六岁那时孱弱,但身段匀称精瘦,肤白细致,乳晕粉红,腰线尤其优美,衬得屁股圆翘,双腿肌肉紧致,笔直修长。待他脱完,再看二人的阳具,已经完全硬了。
陆朗儿笑笑,舔舔嘴唇,道:“军爷,朗儿先用嘴伺候你们。”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就跪倒二人中间。
两犬戎兵还未受过如此待遇,兴奋不已,举起粗长的肉具就往他脸上蹭。那两人大约许久不曾沐浴,阴茎格外腥臊。陆朗儿心里犯呕,却不得不展露妩媚笑容,将头领的肉棒含入口中,阿齐的握在手里。犬戎兵的阴茎不但又粗又长,上面青筋环绕,硬度吓人,尤其是龟头壮硕,和一个圆滚滚的鸡蛋似的,真不像是寻常人。
陆朗儿做惯了这些也含的辛苦,今日真是要用看家本领了。他先张嘴吞入,发现只能吞进一半就顶到喉咙口,于是便用柔软的舌头在柱体细细舔舐,一边舔一边上下吞吐,并用手揉搓下面的两个精袋。另一只手则为阿齐手淫。吞了一会,又交替,为阿齐口淫,头领手淫。几轮下来弄的两个犬戎兵爽得直哼哼。
头领将被舔得湿漉漉的阴茎抽出陆朗儿嘴巴说:“舔够了汉狗,老子要干你”
陆朗儿听不懂他的话,但看他手势便明白。他顺从的跪在地上,将身体压低,抬起屁股,又主动用扳开雪白圆翘的屁股露出用来承欢的穴口。
头领还没见过男子主动求欢的,狞笑道:“真是条淫贱的汉狗。”于是提枪上阵,将粗圆的龟头抵在穴口重重的朝里一捣。
犬戎兵阳具实在粗大,陆朗儿虽已习惯淫事,但毕竟没有经过扩张,这一插还是叫他痛的尖叫起来。
他痛叫更加刺激了头领。他才将龟头挤靳的入口,便被紧致的肛口死死箍住不能动弹,急的他狠狠甩了两巴掌在陆朗儿丰满的雪臀上,自己用力分开他的臀缝,将肉棒朝里面挤。
陆朗儿痛出一身冷汗,虚弱的叫着:“军爷慢点弄坏了就不成了”
头领哪里理他,使了眼神给阿齐。阿齐立刻将自己腥臊的肉棒塞进陆朗儿嘴里,肏穴似的肏起他的嘴巴。
陆朗儿嘴巴被堵只能发出哼哼哈哈的惨哼。另一头,头领又是一个猛力挺身终于将近一尺的肉棒塞进肠道里。
陆朗儿眼泪都要掉下来,直觉那滚烫的玩意儿捣进了自己胃里,顶的难过。前面肏他嘴的阿齐也乘机抓他头发将肉棒朝深入猛顶,陆朗儿瞬间被他们肏得窒息,差点晕死过去。
陆朗儿肠道润顺柔滑,弹性和热度都是极佳,头领觉得肉棒被紧紧包裹在一个肉洞之中,肉壁蠕动,不断吮吸着里面的东西,已经爽的找不到北,刚插入就差点一泻千里。他是粗人不讲技巧,只抓住两瓣肉臀,开始大操大干,丝毫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情,每一次都将肛口撑开一个圆洞,紫黑色的凶物频繁的进出在臀肉间。
一开始路朗儿痛的直哼,恨不得晕死过去,而插在喉咙口的巨棒又不停的摩擦在他的口腔黏膜和喉头上,火辣辣的痛。直肏得他口涎肆意,大量来不及吞咽的体液顺着阿奇抽插被甩在地上。两个人同时奸淫了陆朗儿一会,又觉不过瘾,开始一人一边玩弄起他的乳头。
陆朗儿乳头比寻常男子的要大一些,是他的敏感点,从前只要被人玩弄一会,就能让下体痒的溢出淫水。
两个人用粗糙的手指拧捏两个红艳艳的乳珠,将它们捏起揉搓,又用指甲掐挠。最后将整个乳珠乳晕拽得老长在放下,陆朗儿是又痛又爽,后穴一阵阵收紧,大量分泌出肠液,多到头领的肉棒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些许半透明肠液。插过小半柱香时间,头领已经憋不住,怒吼着死死扣住两瓣雪臀,用力之大,指甲在臀肉上戳出了血痕。他狠狠的将肉棒在肠肉里插了几下后,射出第一股浓精。
大约是许久没有交媾过,射精时间很久,量也大,足足喷了四、五股才算结束。他长呼一口气,意犹未尽,阿奇却猴急着要和他交换。
头领将半软的肉棒抽出,塞进陆朗儿嘴里让他舔上面的残液。而阿奇则将等候许久的肉棒埋进陆朗儿体内开始抽查。陆朗儿此时已经不那幺疼痛,倒是身体内的淫筋被精液一烫,苏醒过来。后穴发酸发胀,肠肉瘙痒,只等着肉棒进去捣干一番才能舒服。所以阿奇一插进来,并不费力,陆朗儿已经自己绞住肉棒,扭动腰部主动吞吐。
“阿哥这汉狗的腚眼太爽了,我们能不能不杀他,留着他,今后日日都可以操他。”阿亲一边肏穴一边提议。
“成我的鸡巴都要被这骚狗吸干了。这汉狗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妖精,还是说汉人的男子和我们犬戎人大不相同”头领肉棒上的污物已经被陆朗儿吃的干干净净,此刻又硬了起来。陆朗儿正努力帮他做深喉,将他滚圆的龟头裹进喉咙中。
两人一前一后插了一会,阿奇便要换个姿势,自己坐在地上,叫陆朗儿跨坐在他身上,插进肉洞中,自下而上捧着他的屁股操干。而头领则继续捧着他的后脑勺让他口淫。不一会阿奇也泄出精水,陆朗儿的肉洞已成一片汪洋,满满都是精液,顺着红肿又合不拢的肛口流得大腿上都是。
阿奇将陆朗儿头勾过去,让他为自己清理肉棒,头领便又要去肏他的后穴,陆朗儿连忙跪倒求饶道:“爷,您的鸡巴太雄伟,再肏朗儿受不住了,朗儿帮您吸出来可好”
头领听不懂他的意思,但看他梨花带雨哭泣的样子,后穴又一片红肿污秽,倒是动了恻隐之心,想着好不容易得此尤物,带回去晚上还能再操,于是便随他去了。
陆朗儿帮阿奇舔干净肉棒,又帮头领口淫,直吃得下巴麻木才将精水吸出,他扇动喉头,几下便将精液吞进腹中。随后又伺候了两个人穿戴好,自己光裸着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头领见状,解了自己一件外袄给他披上道:“老子是奇诺,他是我弟弟阿奇,今后我们就是你的主人懂了吗”
陆朗儿听不懂,不管对方说什幺都一并点头。奇诺很满意,将他抱起抗在肩上骑马回程。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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