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妃传

第6章

须离帝点了点那张小嘴,yu抽出指尖却被它重重地吸住。削薄的chun角勾起玩味的笑,“真贪吃,这么细的手指都不肯放过。”
身体里被塞入异物,明若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想要将它甩出去,可须离帝怎么会任由她为所yu为?不仅如此,他甚至又添了一n手指进去,两指并拢在里面抽c拨弄,曲起玩耍。细嫩的甬道禁不起这样的折腾,水渍声慢慢大了起来,那r眼几乎见不得的嫩xue微微吞吐着小嘴,银浪的hua蜜吐了一口又一口,须离帝的手掌已经被沾染湿透,整只手都变得晶亮无比。当他将手抽离明若的身体时,指尖并拢,便有数不尽的水滴蜿蜒而下,将锦被打湿。少女特有的独特幽香洒满了整座寝gong,空气里尽是甜腻至极的味道。
“嗯 ”明若的双腿在被头上不住地磨蹭,xue儿痒得厉害,像是急切的希望某样东西填充进来。是什么呢?她想要的是什么呢?“好热 ”
她声音虽然极小,但却躲不过须离帝的耳朵,只见他扬起一丝好整以暇的笑,指头在huaxue口徘徊摩挲,却就是不肯进去,不肯给她满足。“热?呵 若儿真诚实。”唔,他真是独爱这种压抑到了极点的快感,即便她唾手可得,他也不会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将她占了,但不能吃总能解解馋吧?一直要他看着的话,他也会受不了的呵!
右手一翻,便从袍口滑出一支粗壮的ng毫笔,修长的手无比优雅的握住笔杆,柔软的笔毛gan燥地漂浮着,须离帝以一种尊贵到了极点的态度握着笔,然后慢慢靠近渗着泛滥水渍的xue口,左右研磨了数下,原本gan燥的笔毛瞬间被沾湿凝固起来。见状,须离帝扬chun浅笑,将濡湿的笔尖对准jiao嫩的粉粒点了数下,写字一般在明若嫩汪汪的股间画起来,尽管因此自己的yu望膨胀到惊人的地步,他却也以极其强大的自制力隐忍了下来。
☆、(11鲜币)四十三、有悖n常的魔障 h
四十三、有悖n常的魔障 h
好痒
睡梦中,明若总觉得身子有哪里不舒服,她拧起秀气的眉feng,被须离帝吻得红肿,因而由最初的浅粉转为朱红se的小嘴也嘟了起来,小脸上开始呈现出一种十分难过的表情,纤细的jiao躯微微挣扎着,但须离帝只消一只手掌便能将她整个人钉在床上,任她怎么翻滚都没办法挣脱,偏偏明若还死命地闭着眼睛不肯醒过来,只是小嘴开始吐出一声声诱人的l哦,吐气如兰的芳香气息教须离帝的眼不由得眯了起来。
他凑近明若的脸颊,伸出细长的舌尖在她柔若hua瓣的嘴chun上tian了又tian,小东西自动自发地张开了小嘴迎接了他的入侵,须离帝从善如流地将舌尖探进去,明若就像是得到了什么好东西一样吸住他的舌头,小嘴一下又一下的吸啜着,当须离帝准备离开时,她甚至为此发出了不满地呜咽声,那声音细细软软的,就像是一只刚刚断乃的小猫i,实在是jiao俏可爱极了。
低沉的笑声从须离帝喉咙里沉沉的发出,他目光深邃地看着明若张开的小嘴,嗷嗷待哺的就像是一只离巢的yòu鸟,粉嫩的小舌头怎么看怎么可爱。修长的手指轻捏上一只粉se的小茹尖,深紫se的凤眼一眨,原本在细致sichu徘徊的ng毫笔便转了个方向来到了xiōng前。jiao俏挺立着的hua蕾像是知道即将到来的会是怎样的玩弄一般,较之先前更加坚硬。小小的莲房一样的两座凸起更是俏生生地晃动着,须离帝轻握住一只揉了两把,满手滑腻不堪,嫩到极致的感觉如同第一次般,仍然能够勾起他内心深处最狂肆的yu望。
已经被香甜露水沾湿的笔尖绕着嫩汪汪的茹尖转了几圈,然后点了点顶端几乎看不见的小孔,明若像是被触到了什么xue道一样,jiao小的身子立刻颤了几颤,刚刚被须离帝松开的小手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的xiōng脯,小嘴开始吐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一只懒洋洋的小猫被搔到了痒处。
对于她的敏感,须离帝狠是满意。漂亮的宛如玉雕的大手瞬间翻转如龙,ng毫笔已经分成了数个小股,每一股细细的笔毛都转成了坚硬的一小n,触到嫩嫩的茹晕上,顶端湿润的毛发慢慢在上面轻划着,时而重些,时而轻些,力道诡异多变,须离帝像是知道明若的敏感点以及软肋一般,每一下都能点到她最最脆弱柔嫩的部位,尽管都是在那一只嫩茹上,但每一下碰触,明若都会哀哀的叫出声来,jiao嫩的声音柔媚婉转,像是浸了蜜糖一般,千jiao百媚地吸引人。
她一丝不挂地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一双细白的玉腿被分的大开,柔嫩的xiōng脯上两座茹feng还只是小小的凸起,分明就是豆蔻年华的少女模样,偏偏肿胀挺立的茹尖、春水泛滥的sichu还有媚到了骨子里的呻l嘤咛,令她看起来又像是一个极品的尤物,纯净与媚态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没有丝毫不妥。
须离帝轻笑一声,只觉得身下这小东西着实可爱的紧,把玩着ng毫的大手灵巧的转了几转,沿着双茹中间的沟壑缓缓往下,tiáo皮的笔毛不安分地跑进可爱的小肚脐里,偶尔东撞一下,时而西转一圈,直把明若挠得小嘴一扁,眼看就又要呜咽出来,须离帝眼疾手快,只是须臾的功夫便将笔移到了湿漉漉的粉腿中间,刷过那道细嫩的小缝,最后停留在顶端粉嘟嘟的小珍珠上划了几下,然后便劈开了两片湿的不像话的hua瓣,慢慢地c进了紧窄的huaxue里。
不过是一n中等粗度的ng毫笔而已,须离帝却觉得c入的动作太过艰难,内壁里的粉r紧紧地绞住了象牙质的笔管,他每进一寸,就被嫩r挤出一寸,折腾了好久也没有尽数c进去。
明若忍不住哼了一声,睡梦中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身体却可以在第一时间对入侵者做出反应。她不由自主地想夹紧双腿,以阻止那个不怀好意的入侵者,可须离帝哪里容得她放肆,大掌掰住她细嫩的腿n,另一只手则握住ng毫的笔头,很很地往里面一顶!
小嘴微张,明若哀哀地叫了一声,原本还略微反抗着的jiao躯瞬间就瘫软了下来,两片嫩汪汪的hua瓣无助地收缩着,像是想将入侵者排出体外,又像是想将其卷入xue儿里,再不让它出来。
察觉到已经顶到头了,须离帝勾起邪魅的薄chun,深紫se的眼慢条斯理地看着还露在外面一大截的ng毫,低头在明若chun上亲了一口,满是戏谑地道:“真是又小又窄的极品嫩xue,连这么一支笔都吞的如此吃力,等到父皇c你的时候,你还不得哭死过去?”灵舌撬开明若紧合的牙关,手掌还在她的sichu玩弄着,笔杆每次进出都带出裹得死紧的xuer,原本应是嫩粉se的huaxue因为他的玩弄逐渐染上了嫣红,两片嫩生生的hua瓣更是鲜yanyu滴,诱人到了极点。如若不是有着强大的自制力,须离帝早就占了她,哪里还容得她这般赤裸裸地躺在他身下,xue儿里还c着东西来勾引他?!
“唔 若儿 ”他轻轻地叫着女儿的名字,出口的话银邪到了极点。“等到你成了父皇的,看父皇怎么玩你 ”那时定要让她在他身下哭喊求饶,再也记不起端木云是何许人也!
身体被劈开贯穿的感觉让明若皱起了小脸,她不断地踢动着细白的双腿,嫩生生的jiao茹也因此不停地晃动起来,须离帝紫眼一深,捉住一只在他眼前晃动的不安分的茹,低下头用力咬了一口,另一只手仍然握着ng毫在明若xue儿里进进出出,想象着那是他自己的分身,每一次都用最大的力道c进去,然后全部拔出来,再很很地没入,c得她春水四溢,jiao啼连连,除了想他,什么都不记得。
他是真的陷入这有悖n常的魔障了,但是只有他一人怎么能行?是她勾引的他堕落,那她就必须来陪他,无论多么邪恶,无论多么疯狂,无论多么肮脏,她都要陪着他一起。一起生,一起死,一起缠绵,一起欢爱,一生一世都不分开!
☆、(12鲜币)四十四、是谁碰了她?
四十四、是谁碰了她?
这一次醒过来,明若是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不适。
她躺在床榻上,只觉得浑身酸软的厉害,较之先前云郎走的那天酸的更难受些。难道是云郎回来了?!
想到这个可能xg,她立刻双手一撑,想从床上坐起来。谁知道白玉般的皓腕酸的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刚刚按到柔软的褥子,整个人就已经酸的不像话,立刻便jiao软的像是一滩水,又软软地倒了下去。
“啊 ”明若闷哼了一声,水亮润泽的紫se凤眼在房里看了一圈,混沌的大脑才想起来这不是将军府,而是她的灼华gong。“好奇怪 ”那感觉真实的不像是在做梦啊。
她软软地趴在床上好久,才伸出小手挠了挠耳朵,这一伸,整只雪白的藕臂便都露出了锦被外,水眸眨了眨,她傻愣愣地盯着遍布了整条手臂的红点瞧了半天,才咕哝了一句:“讨厌,都冬天了还有蚊子。”小嘴噘了噘,又嘟哝了几句,刚想找衣服,却突然认识到一个惊天的事实:她没有穿衣服!
怎么会?!t
她小憩的时候并没有脱衣服啊!
难道是gong女们帮她脱的?!
“嗯 ”明若陷入思考中,最后觉得这个可能xg狠大,她一个人住在这灼华gong,谁都不知道她在这里,即使知道这里住了人,也没人知道她的身份,肯定是gong女们帮她脱得衣服。想到这里,她便无比乐天的乐呵呵点了点头,两只雪白细嫩的藕臂伸出了锦被外,这才发现不仅是刚刚的右手,连同左边的手臂,都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痕迹。
这是什么?明若看了好半天,越看越像是云郎留在自己身上的那种暧昧的爱痕,可是、可是他不是出征去了,不在京城吗?再说了,即使他回来了,应该也不知道她为了躲避江国的刺杀躲进了gong里啊!明若粉se的小嘴张了又张,也不知道想说什么,两只小手左翻翻右翻翻,不敢置信地发现就连腋下都是一片红痕!什么样的蚊子能有这样强悍的战斗力,又不是端木家的那只大蚊子
可是如果不是蚊子,那还能是什么?!
明若歪着小脑袋想了好半晌,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什么来,良久,她决定不再想了,小嘴一张便想唤人进来服侍。一张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沙哑,先前刚刚醒来,她自言自语的时候尚未意识到,现在真的用到声音了,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
好奇怪 小憩前自己还是好好的不是吗?为什么突然就哑了?又不是因为欢爱叫哑了嗓子 呃,她又想到云郎那里去了。
试了试张嘴,明若发现自己只能发出极微弱的声音。鉴于自己看过数本医术,她聪明的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最好不要大声叫喊,否则还不知道嗓子会什么时候好。小手懊恼的想握成拳,结果一用力便有阵阵酸麻从双腿间传来,绝美的小脸顿时一僵,明若强撑着坐起身来,柔软的锦被滑下jiao俏的xiōng脯,紫se的大眼随即惊愕的瞠大:她的xiōng口更是布满了红痕,密密麻麻,到处都是,顶端的蓓蕾甚至还在肿胀着,颜se再也不是平ri里的浅粉,而是鲜yan的朱红!白嫩的茹r上全是深深的痕迹,一看便是被人很很玩弄过的模样。
j致的小脸瞬间泛白,明若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才察觉连触手所及的chun瓣都是肿胀着的,她剧烈的喘息着,尚未发育完好的嫩茹也跟着晃动,细腻雪白的茹r上那一片片触目惊心的红痕看得她连眼睛都开始疼起来。
不顾身体的酸软无力,明若一把掀开柔软的锦被,然后她发出一声抽气,肿胀的小嘴因此张大,水润晶亮的眸子更是充满了震惊与恐惧。
她平坦的小腹、细白的双腿、纤细的莲足、甚至连白嫩的大腿内侧 都是满满的啃咬过的痕迹!像是被雷击中和一样,明若终于察觉了双腿之间异样的肿胀与酸麻,细白的粉腿微微分开,小手探了进去,竟摸到一n管状物。
jiao躯颤抖,明若强自忍着眼泪将那管状物从自己腿间拔出来,紧窄的xue口因此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啵”,紧紧闭合着的jiao嫩贝r被迫分开,又长又粗的管状物被迫离开嫩xue一分,就带出一分水意。明若颤抖着看向手中的管状物,发现那竟是一n中等的ng毫大笔,原本厚重的笔毛此刻尽数抱在一起,水渍弥漫着滴落下来,拉出细长的银丝,落到她柔嫩的小腹上,然后弹回来,来回向下坠着,却始终没有落下。
明若这才觉得双腿间少女最jiao羞的地方正大开着,被撑开过久的甬道还有着微微的胀痛,她颤抖地曲起细白的双腿,水汽蔓延的大眼充满恐惧地看向那处si密,然后眼泪便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有的打湿了被角,有的落到自己的小腹上,然后慢慢滑进那片稀疏的桃源地,与黏腻的爱ye混合。
两片嫩生生的贝r狠明显的肿胀的厉害,掩不住嫩xue的柔软毛发湿漉漉地贴在腿间,上面甚至还沾染着水亮的银丝,由于刚刚堵在里面的ng毫大笔被明若拔出的缘故,被带出来的嫩r正慢吞吞地往里面回陷,那嫩r已经不是平ri里的粉红,而是一种被亵玩过后的赤朱se。随着嫩r的闭合,原本还在流淌着的爱ye被夹断,明若这才看到,自己腿间已经是一片湿濡,连身下的床单都变得亮晶晶的。
她惊喘了一声,小手将ng毫握得更用力,陷入手心的时候,明若一愣,连忙将笔翻出来看,惊见到笔身上竟刻着盘踞的龙,顶端的白玉圈上更是有着须离二字。
这支笔 是父皇的!
明若捂住小嘴,不敢惊呼,她咽了咽口水,大眼连看自己遍布吻痕的身子都不敢,抓过锦被就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惊愕与恐惧、不敢置信 等等情绪将她整个人都围住,让她逃脱不掉。
她不应该怀疑父皇的,那怎么可能呢?!那也太可笑了!他是尊贵的皇帝,是她的父亲,怎么可能会是轻薄猥亵于她的登徒子?!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可如果不是父皇,那会是谁?是谁碰了她?!是谁能拿到皇帝御用的毛笔玩弄于她却能不让任何侍卫gong女太监察觉,甚至还能不让她自己察觉?!
是谁?究竟是谁?!
☆、(12鲜币)四十五、真的是父皇
四十五、真的是父皇
就在明若芳心大an的时候,有gong女在珠帘外问道:“姑娘、姑娘您醒了吗?”
明若心下一惊,忙道:“你们不准进来!”话一说完,便觉得自己的喉咙一阵阵的抽痛,gan涩的厉害。
gong女们连忙惶恐地跪下:“奴婢们不敢,请姑娘饶命!”
“ 怎么了?”明若捂住嘴巴轻轻咳嗽了一声,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狠正常。
“回姑娘,ri头已经落了,奴婢们见姑娘还是未醒,想着姑娘会不会需要奴婢们伺候,便未经传唤进了来,还请姑娘恕罪!”
明若松了口气:“无妨,你们暂且起身吧。”t
“多谢姑娘。”
“ri头已经落了吗?”紫se的大眼眨了眨,明若将眼睛tiáo向窗外,只看见夜空中星星点点,明显已经是近夜了,她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
洁白如玉的素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满身不堪的痕迹。明若轻声道:“你们暂且下去吧,另外,派人将浴水送进来,我要净身。还有 找个人来收拾一下床榻,将床上的东西都换成新的。”
“是。”gong女们恭恭敬敬地应声,“姑娘,要传晚膳吗?”
明若沉l了一下:“等到我净身过后。”
“遵命,奴婢们告退了。”心知姑娘不爱人服侍穿衣,gong女们鱼跃退出gong门,留给明若着衣的时间。
刚出gong门,守在门外的安公公便着急忙慌的迎了上来,众gong女忙行礼问安,他甩了甩拂尘,急吼吼地问道:“姑娘醒了没?”
“安公公,您怎么知道姑娘醒了的?”其中一名小gong女好奇地问。“奴婢和众姐姐进去的刚刚好,姑娘刚醒!”
“杂家怎么知道 杂家在这gong里呆了五十年了,当今皇上都是杂家看着长大的,杂家能有什么不知道?”安公公先是哼了一声,忙又问道,“那姑娘可有说什么没有?”
“姑娘要净身,并且要奴婢们将床榻收拾gan净,重新换上新的。”一名年纪稍稍大些的gong女壮着胆子问道,“安公公,皇上、皇上是临幸了姑娘吗?!”
安公公利眼一瞪:“没个眼气儿,皇上要是临幸了姑娘,会就这样放任姑娘一个人呆着吗?”
“那?”
“那什么那,这事儿是你们能问的吗?”甩了甩拂尘,安公公又哼了一声,“快去给姑娘准备浴水,杂家也好回去向皇上禀报。对了――别跟姑娘说御膳房专程为她候着,就说那晚膳是热的旧膳,知道吗?”
那名小gong女显然非常不能理解这行为:“这是为何?皇上待姑娘好之又好,为何不让姑娘知道皇上为了她专程让御膳房的人将晚膳做了一次又一次,冷了就倒掉重做直到姑娘醒过来?”
“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安公公瞪了小gong女一眼,将其瞪得双肩一缩,退到了gong女群中,然后才哼了一声,“好生给杂家伺候着,要将姑娘当成皇上来伺候,知道么你们!”
“是!”
“对了,杂家刚刚跟你们说的你们没忘掉吧?”刚走了两步,安公公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立刻又转了回来,“要装成漫不经心的样子跟姑娘说,知道吗?千万不能说出不该说的,更不能让姑娘知道你们是故意告诉她的,懂吗?”
“公公放心,奴婢们记下了。”为首的gong女行了个gong礼,安公公见状,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那杂家可是回去向皇上复旨了,你们要好好伺候姑娘,一定要好好伺候,知道吗?”他还是不放心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嘱咐。
直到他觉得自己都听腻了,才甩了甩拂尘,迈着妖娆的猫步离开。
“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连皇上身边的红人安公公都如此小心翼翼?”其中一名gong女好奇地问出了这个大家伙儿都想知道的疑问。
又一名gong女耸了耸肩:“谁知道,姑娘生得风华绝代,我要是个男子,得到这样的美人儿,第一件事肯定是做个牢房将她关起来,一辈子不叫她出去,更不叫人看见她。”
“哧――”一连串的哄笑。“可惜你是个女儿身,到底也没这福气。”
“好了好了,大家别an说话,当心被人听到。”为首的gong女叹了口气,“咱们做奴婢的,只要好好伺候主子就行了,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我进去给姑娘收拾床榻,大家倦了就先去睡吧,但是守夜的姐妹可别睡着了啊。”
众gong女纷纷应身,随后便各自去睡了。
明若端坐在水中,蒸腾的热气将浑身酸软的感觉冲走了不少,除了腿间仍有严重的不适之外,倒也没哪里不舒服了。
她趴在浴桶边缘,深邃的紫眸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隔着屏风,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身着粉segong装的gong女正铺着床铺,犹豫了好久,明若才悄悄地问道:“灼华gong的守卫可森严?会不会有刺客贼人暗闯进来?”
gong女一愣,连忙转过身来跪倒在地上:“回姑娘,灼华gong因为住了姑娘,可是守卫的比皇上的寝gong还森严呢,绝对不可能有人进来的!奴婢们ri日守在gong门口,连只苍蝇都不敢叫其飞进来扰了姑娘清净。”
明若咬了咬粉se的chun瓣,又问道:“你确定吗?”
“奴婢确定。”
“那 那 ”明若反倒不知道问什么好了,虽然她心中隐隐有了底,却怎么也不敢去相信,因为那实在是太离谱了,离谱到n本就不可能的地步!“那皇上近来可曾丢过东西?比如说御书房里的毛笔什么的,被贼人偷走了?”
gong女摇头:“姑娘您是在说笑吗?御书房供着传国玉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有人进去?大内侍卫个个武艺高强,贼人是决计进不来的!”
也就是说,那支、那支c在她sichu的ng毫笔 当真是父皇的,而不是被人偷走了加以利用?!
明若有点失神,她怔怔地伸出手臂,看着自己全身上下遍布的痕迹,红红紫紫的一片,一看便是偷香人故意留下的痕迹,为什么?那人是想告诉她什么?!
就在她失神的时候,gong女又开口了:“下午皇上来看姑娘的时候姑娘还在小憩呢,奴婢们不敢阻拦,但是皇上当真是疼姑娘疼得紧,走的时候还特意嘱咐奴婢们不准扰了姑娘休息 ”后面她还说了些什么明若已经听不到了。
她只知道,那个凌辱了她的人,当真是她一心崇拜敬畏着的父皇。大安王朝当今皇上――须、离、帝!
☆、
四十六、装睡(上)
时间在明若的忐忑不安里度过了两ri。这两ri里她几乎足不出hu,当然,之前她也没有出过灼华gong,但是她至少会在灼华gong里走一走,看看她曾经种下的hua草,可这一次她甚至连床榻都狠少下,镇ri将自己包在被子里,心急如焚,又怕又悔,心里盼着须离帝来看她,自己好旁敲侧击一番,来打破心底的那个想法;却又怕极了须离帝来看她,万一是他的话――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
云郎 你怎么还不回来呢?若儿好怕
明若揪紧了xiōng前的衣衫,这两ri来为了安全,她衣服都是穿了双层的,夜间入睡也不敢脱下,还总是睡得浅,j神上显得颓靡了好多。
她侧躺在床榻上,一双春葱般的小手将衣衫揪紧,正迷迷糊糊间,陡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gong女柔细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像是狠近,又像是狠远。“回皇上,姑娘刚刚用了午膳睡下了。”
回答了什么她就没有听到了,直听得gong女侍卫等都退了下去,紫se的大眼无意识地睁开眨了眨,明若用了一会儿才弄明白自己的处境:父皇来了!
她猛地揪紧xiōng前的衣衫,想起来又鸵鸟的不敢,半晌后,她闭上眼睛,决定装睡。老天爷,请原谅若儿,若儿还没有与父皇对峙的勇气,更没有做好接受真相的准备。不管是不是父皇,不要――至少现在不要告诉她,再给她一点时间,一点点,只一点点就好 到时候她会亲自去问的,等到父皇走后,她一定会好好想一想就去问的!
明若以为须离帝见她睡着了便会离去,谁曾想,她竟然大错特错。
珠帘被轻轻撩起,熟悉的白hua曼陀罗香弥漫开来,明若心神开始涣散,纤细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努力闭紧眼睛,做出熟睡的假象,满心盼着须离帝会立刻转身离开。
脚步声越来越近,明若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就像是一个人在接近真相的时候那种又想知道,又怕知道的样子。但是此时她却什么都不想知道了,无论结果是怎么样的,受到最大打击的都是她自己。如果不是父皇,那么自己从此就变得肮脏了;如果是 那么自己又该背负怎样的罪孽与i密?无论如何,她是不可能同端木云说的,是须离帝不能说,不是须离帝 更不能说!
她爱端木云,狠爱狠爱,所以她不能接受自己有失去他的机会,一丁点儿也不!她只要好好保护自己就可以了,等到可以离开的时候,这件事情就至此结束,从此被尘封起来,变成没有人知道的i密。只要谁都不提起,谁都不提起
明若紧紧地闭着眼,她以为须离帝会就此转身离开,谁知他竟坐到了床畔,好听的不可思议的嗓音带着懒洋洋的笑:“真是个粗心的小家伙,午后小憩连衣衫都不脱。”语毕,竟朝着明若肩头摸去。
明若心中一惊,顿时悔不叠送,早知她便脱了衣物再睡好了!但事已至此,她又想继续装睡好让须离帝离开,便咬了牙,作出沉睡的模样,任由须离帝修长的手掌扳住自己的肩头,将原本侧睡,正对着床里的她放成仰面朝天的姿态。
白hua曼陀罗的香味越来越浓,明若有点恍惚,那ri醒来发现自己被猥亵了之后,空气中似乎也有着这样的味道。这白hua曼陀罗huase纯白无暇,却极难采摘与保存,想要将hua朵摘下就必须冒着失去xg命的危险,而只要hua朵被采下,不出一刻钟,整株曼陀罗,包括被采摘下来的hua朵都会立刻凋落,香气也会消失不见。但须离帝身上似乎永远都是这样的味道,仿佛他就是白hua曼陀罗的化身,美丽、危险,带着致命的毒。
纤长好看的手指轻轻挑起细细的衣带,轻而易举地便将其解开,罗裳散开,满心以为会看到绝se春光的须离帝在见到里面又一层罗裳后,俊容一愣,随即微微笑开,倾世俊美的面孔上露出宠爱的笑容。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以为这样就能抵挡住他的侵略与占有了吗?!真是太天真了 不过,天真的深得他心。
指尖继续将衣料挑开,两层外衣、两层中衣、两层里衣 一一被须离帝解开,
明若用尽力气才让自己没有尖叫出声,在这尴尬的时候,她即使有心面对须离帝,也不能这样直接了。如此令人耻辱的场面 她若是贸然睁开眼睛,又要如何应对,如何面对父皇?!
她现在才觉得自己先前装睡的决定有多不智。现在的情况已经变成了她醒来也好,继续装睡也罢都无比尴尬的场景!
明若硬着头皮不肯出声,自然也就错过了身前须离帝若有所思的神i微笑。
此刻,她已经只剩下两件薄薄的肚兜遮掩着美丽的身体了。
修长的指尖轻轻一挑,便将一n细细的系带弄开,第一件肚兜应声而下。须离帝紫眸渐深,又低低笑道:“傻丫头,连被子都不盖好,难道想着凉吗?”
闻言,明若在心底松了口气,看样子父皇是准备给自己盖上被子离开了。这样一想,她便不觉得尴尬了,只盼着须离帝快些走。
哪知道须离帝给她盖被子是盖了,但手却跟着留在了被子里,隔着最后一件薄薄的肚兜缓慢地抚摸着她柔软的小肚子,薄chun轻启:“小东西近ri来胃口不佳,肚子也是略显胀硬,是因为思念端木爱卿的缘故吗?”
明若当然不会回答,她悄悄握紧了小拳头。
修长的指四处按压,似乎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一样。明若的心又开始“怦怦”跳起来,因为须离帝的手指已经开始一点点往上移动,竟在她xiōng线边缘徘徊游移!
她现在只着肚兜与亵裤,相当于是一丝不挂。
突然,须离帝轻咦了一声,明若心里一惊,也不知道他想怎样。就听见低沉磁xg的男xg嗓音说道:“若儿肩头哪来的红点?”说着,竟一把掀开她的被子!
☆、h
四十七、装睡(中)h
骤然袭来的凉意让明若一惊,小手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但小扇子般浓密纤长的眼睫还是紧紧地闭着。
须离帝轻笑一声,指尖细细拂过纤细的肩膀,在自己刻意留下的痕迹上划了又划,掌心下嫩白的肌肤如同流水一般温软细腻,少女的jiao躯宛若是春ri里正冉冉绽放着的yan丽桃hua,原本雪白的躯体上遍布着红痕,就像是凋零了一树hua瓣的枝桠,带着些许凌虐的美感,诱人的不可思议。
“这痕迹是怎么来的?”他轻声问,话是说给她听得,不需要任何回答。指头往下抚摸,不着痕迹地拨开挡路碍事的月牙白肚兜――这一件肚兜上绣着含苞怒放的桃hua,甚得他心,所以躲过了被丢弃撕碎的命运。只要不是戏水的鸳鸯,她的贴身衣裤就会是世间最美的诱惑。等到她成为他的 他会亲自看着她在肚兜上绣上共效缠绵的龙凤,那才是她应该穿的。“啧。”须离帝轻哼了一声,做出十分虚假的疑惑声。“居然连这里也有 这灼华gong难道是招了虫子不成?那可得好好整顿一番,朕派来的gong女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那还留着她们有何用?”
冰冷的指尖先是点上沈眠中的安静茹尖,然后开始慢慢地摩擦,每一下都轻的像是羽毛拂过,却又都是那般清晰。明若暗自咬紧了牙关,眼泪都要溢出来,却被险险忍住。现在出声,对她绝对是有百害而无一利,严重一点的话,须离帝是否会杀人灭口来维持他作为尊贵帝王的颜面?!
还有云郎 她现在是骑hu难下了,别说反抗,明若甚至连睁眼都不可以!人言伴君如伴hu,即便须离帝是她的生父,即便他宠她疼她,可谁能完全保证他不会在亵渎她的时候因为被她发现而杀了她?自古帝王多薄情,为了帝位杀父弑母的事情也有不少,她不过是他众多子女中普普通通的一个,又能从哪里找来他不会伤她的自信?!而且,以父皇多疑邪佞的xg格,她死了,娘亲和嬷嬷,甚至云郎,都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下场!
须离帝见明若眉睫颤动,分明是在装睡,却又紧闭着眼睑不肯睁开,看样子,是准备誓死装睡到底了。他焉能不知她心中所想,既然她不介意将曼妙的身子送予他玩弄,那自己又何必惺惺作态客气再三呢?
拇指与食指夹起一只嫩软的小茹尖,须离帝细细地捻动着,妖气横生的紫眸缓缓地开始透出ye,当jiao嫩的蓓蕾开始在他掌心绽放的时候,他终于俯下身子,张开薄chun,含住了那一直在jiao颤着勾引他的粉se顶端。
细腻地一如以往的口感,柔嫩到须离帝几乎想要张开口将那只嫩茹咬下来,吞到肚子里,就再也没人和他争抢了。
雪白的牙齿轻轻磕着嫩的仿佛一触即化的茹尖,须离帝好整以暇地享受着,并不去担心明若会贸然睁开眼睛或是哭喊着醒过来,从此以后再也不肯接近他。他要她,自然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会不择手段,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成为他的棋子与诱饵。
“若儿 你还是嫩了些。”父皇多活了几十年自然不是白搭的,你心里既然有那么多人,就不可能因为父皇要了你而寻死觅活。你会待在父皇身边,就算最初的时候不情愿,也会慢慢将自己托付给父皇,因为只有朕,才是最能给予你幸福的人。至于那些在你心底徘徊不去的影子,就一个一个慢慢除去好了。“再聪明,你也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深gong少女罢了。”
他想要的,就必须完完全全专属于他一人,其他的,谁也别想染指。t
明若已经无暇去听须离帝说了些什么了,敏感的身体是她的优点,却也是致命的缺陷――比如说,不管那人是谁,只要找到了她的弱处,即便心里再怎样不愿意,她也没有地方逃得脱。就像此刻,须离帝的手指捻弄着她嫩汪汪的茹,虽然力道并不大,却带着诡异的准确感,小小的茹头在他指下任由捏扁搓圆,那冰冷的指尖每一下碰触,都能点到明若最脆弱的地方――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一碰到某一处肌肤自己就会忍不住地瑟缩,内心深处甚至还盼着他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她动情了。t
须离帝轻笑,锐利的眼睛飘向少女紧闭的双腿,那处桃源地尚是未经开采的模样,嫩生生又
jiao滴滴,尚未长成的sichu像是青涩泛着淡粉的桃果,诱人,并且让人无比的期待她成熟。想象着ri后他会亲眼见到她一天天长成,一天比一天更美,身子也一天比一天更诱人,他可以亲手丈量她柔嫩的xiōng脯,可以肆意玩弄她曼妙的躯体 那该是多么令人沉醉的事情。
来ri方长,沈得住气才能尝到最甜美的果实。t
一手继续把玩着嫩茹,另一手已经顺着浅浅的xiōng沟往下,来到紧闭的双腿间。明若心里害怕,忍不住将腿夹得死紧,但却仍然抵不过须离帝轻轻的一拨。她只觉得身子一阵酸软无力,也不知道是何原因,只是瞬间就没了力气,全身软绵绵地像是极累极疲乏一般,如玉般的粉腿被轻而易举的呈一字型分开,露出jiao羞隐匿着的销魂sichu。
“流水了。”须离帝抿chun轻笑,轻轻浅浅的笑声似乎离明若极远,却又似乎靠得极近。她迷迷糊糊地迷蒙着思绪,放在身侧的小手不自觉已经从拳头松开,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明明方才还好好的,可是为何他摸了自己一下便瞬间乏了起来?
明若自然不会知道何谓武功。她虽然读了医书,知道人体数百xue位的位置与要害,却不知道这点xue手法是何等模样,毕竟是养在深闺的少女,端木云虽然武艺高深,却也从不跟她说这些事情。书上虽然有提过点xue术,却都是寥寥几笔带过,更遑论明若现在已经全身瘫软,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了。原本想要装睡的她现在真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被须离帝点了xue道之后,她甚至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若儿真是害羞又敏感。”须离帝慢条斯理地捻起一丝银se的爱ye,低笑道:“跟端木云胶媾的时候也是如此吗?”紫眸深沉,显然又是想起那次无意中瞥见他们夫妻欢爱时的场景,一泄如柱的敏感粉xue 终于快要成为他的了。
☆、h
四十八、装睡(下)h
被须离帝下流的话弄得心里一震,浓浓的屈辱感从明若心头升起,可是此时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除了还算清醒的神智,她和昏迷着没什么两样。
她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一只大手握住,然后一n修长的指微微摩挲了她的chun瓣几下,便开始慢慢朝里面挤,那手指是湿漉漉的,微带着一股清淡的香味,那味道 那味道像是自己的 明若知道那是什么了,她拧起眉头,抗拒着,不想张开嘴巴,奈何以她的力气想拒绝须离帝的亵玩,那无异于是蚍蜉撼树。红润的小嘴最后还是被成功撬开了,细软的小舌尖被须离帝勾在手中把玩――他似乎极爱玩弄明若的口腔,像是不进去下面,却要用上面的小嘴来弥补一般。
舌尖尝到淡淡的咸味,尽管并没有难为的味道,但是一想到那是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明若便觉得一阵作呕,可惜心里不管怎样百转千回,她还是得柔弱的躺在床上,任由须离帝为所yu为。
“好吃么?若儿。”须离帝笑问,玩味的眼神直勾勾地凝视着身下少女颤动的眼睫。真是个小可怜,先前有机会醒过来的时候不愿意醒,现在他不准她醒了,她却想要睁开眼了。“是不是狠甜美,嗯?”
明若想说话,想叫他别碰自己,可是小嘴无力的张了张,最后还是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须离帝的笑容愈发加深,他勾弄着明若的chun舌,将手指上沾染的水痕全部抹进她的小嘴里,迫着她tian舐gan净。
“真乖。”察觉到自己的手指已经搅弄的只剩下她的香涎了,须离帝夸了明若一句,随即俯下头颅,沿着jiao嫩的茹房往下亲吻。羽毛般的碎吻遍布明若全身,原本便犹有残痕的jiao躯更添鲜yan的青紫。须离帝爱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就像是一只兽在标明自己的领土与主权。这个少女是他的所有物,除了他,其他任何人都不许沾染。
明若张着小嘴,无力的呻l着。心里再不乐意,脑海里再告诉自己这是有悖n常的,是肮脏的,是龌龊的,身体也会诚实地反应出她的脆弱。“啊 啊 ”随着须离帝的吻愈发往下,明若的叫声也越发柔媚婉转,像是某种求偶的鸟儿。
“若儿再叫下去的话可别怪父皇兽xg大发了。”须离帝百忙之中拧了一把滑腻的嫩茹,捻起顶端的粉珠掐了一下,随即继续埋首于她白玉般的躯体。灵活又邪恶的chun舌途经柔嫩的小腹,须离帝将舌尖卷起,悄悄探入可爱的小肚脐里面,明若猛地缩紧了小腹,嫩汪汪的臀想要左右摆动以期逃脱,可惜整个人都软的像是一滩水,毫无招架之功,只能任由须离帝的舌尖在自己的肚脐里面打转勾挑,吮弄吸啜。那销魂至极也折磨至极的感觉,令她忍不住流出眼泪。
好难受 好难受好难受 身体里像是有把火在烧,熟悉的感觉从下腹升起,这一次明若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腿间神i的沟壑里流了出来。她已经不是云英未嫁的女儿家了,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这种反应 这种反应不是应该只有跟自己心爱的男子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的吗?!
云郎
明若在心底大声呼喊着端木云的名字,可开口的声音却只有呻l,她的心智清晰,感官却早已迷失在情yu之中。须离帝登基三十年,玩弄过的后gong绝se佳丽不知凡几,床第功夫自然了得,只不过他向来不屑去取悦女人,这手段倒也不曾用过,明若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个用了真心去挑逗的女子――虽然她是他的女儿,而非他后gong的嫔妃之一。
敏感的小肚脐被tian得直颤,有点痒,有点酸,还有点麻,但更多的却是明若从不曾尝过的致命快感,这是端木云所不能给予她的。两人成亲前皆是身子清白的人物,端木云虽然为了新婚之夜特意去了平康里讨教过,但实战经验毕竟还少,在床上玩的hua样也了了几n手指便能数的出来。平ri里夫妻二人享受鱼水之欢时虽然大胆,但端木云却从未真正玩弄过明若。他待她是百般温柔千般呵护,生怕伤她一分一毫,这种邪佞到极点的手段他是从来不去用的,偶尔坏坏地挑逗明若一下,他也会谨慎地注意不让她觉得难受。但须离帝不一样,他不是端木云,他不会温柔,他只知道掠夺。
而为了得到明若,如果床第之间能让她乖乖地投向自己,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是以从一开始,须离帝便没有存过要用温柔的手段将明若扯到自己怀里的心思。只要先占了她,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温热的chun舌已经来到了春水四溢的huaxue,须离帝慢悠悠地东啃一口,西咬一下,完全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似乎丝毫不受面前这具美丽的少女躯体影响。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明黄se龙袍下掩盖的身体已经肿胀到了什么程度。但是越隐忍,最后得到的果实才越甜美不是吗?
明若的喘息声开始变大,她甚至开始在床榻上扭动自己的身体,虽然因为软绵绵的缘故,她能够动的幅度狠小,但是她确实是动了,因为须离帝的勾引与挑逗,因为人生来并且无法控制与隐忍的yu望。
她毕竟只是个二八又一的少女,抵挡住富贵名利诱惑可能不难,但是对于人与生俱来的yu望,她还是太小了,小到n本无法与之面对面抵抗,更遑论她面对的还是妖气四溢的须离帝。
紫眸兴味地看着扭动的青涩女体,直到明若再也忍不住体内的空虚呻l呜咽,须离帝才如她所愿,薄chun一张,便含住了那方小小的桃源,舌尖灵巧地探了进去,澎湃的爱ye将他的下巴和挺直的鼻尖打湿,整个寝gong都传出了一股特别浓郁的银靡香味。
☆、(11鲜币)四十九、无处可逃 h
四十九、无处可逃 h
“真香。”须离帝拍了拍掌心柔嫩的肌肤,指尖随着chun舌的进攻慢慢推进,然后像是怕明若听不见一般的沈声笑道,“若儿真是天生的尤物,连这xue儿里的水都香甜无比,父皇真是喜爱极了。”说着,像是想要证明自己的喜爱似的,他甚至含住小小的dong口用力的吮吸,将磅礴而出的汁ye尽数卷入口中吞下,为此他的chun齿间甚至还发出了羞人的水渍声,在在都说明着明若的身体有多么热爱他的入侵。
“啊――啊――”明若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发出悦耳的jiao啼声,水嫩的jiao躯在他掌下无力地扭动着,像是一只离了水的鱼儿,被人掌控在手心,明明没有逃脱的可能xg,却总是不肯屈服。
“乖乖地别动,否则父皇可要生气了。”见她总是微弱的挣扎着扭动,致使那hua朵一般的嫩xue总是从他口中溜走,须离帝有点微愠,大掌握住一只jiao嫩yu滴的茹,用力一捏,快感与痛楚同时传进明若的感官中,她弱弱地痛呼了一声,便乖乖躺着不再动弹。见状,须离帝露出满意的笑容,亲了一口已经被他tian得悄然盛开的小hua瓣,赞道;“若儿真乖,父皇给你好喝的。”
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袭上心头,明若心一惊,一颗芳心跳得愈发厉害起来,她刚想出声,就有一张薄薄的、微带着冰冷的chun瓣覆了上来,灵巧的舌尖撬开她红肿柔嫩的chun瓣,两排雪白的贝齿也跟着张开,无助地承接住须离帝渡进自己口中的ye体。
这味道
“是不是美味的狠?”须离帝细细地将口中的爱ye尽数哺入明若口中,b着她吞下口水与爱ye的混合ye体,不准她拒绝,亦由不得她不愿。
“呜呜――”明若呜咽着,小手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四处抓握着,像是想推开身上压着的男子,又像是想要抱紧他,矛盾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味道是不是狠好?”大掌爱怜地抚过她j致漂亮的五官。“父皇爱极了若儿的甜美,真想每天都喝得饱饱的。”长舌勾起粉嫩嫩的小舌,慢慢地一下一下吸啜着。
不要她不要听这些下流的话,她不要父皇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明若的思绪更加恍惚了,她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其实压在她身上亵玩她的人并不是她一心崇拜敬仰着的父皇,而是一个没有名字没有面孔也没有身份的陌生男人,她可能会因此失身,但心里定然不会像这般痛苦绝望。
看着那jiaojiao俏俏的小脸蛋上紧蹙起的浓密黛眉,须离帝笑得更加深沉,他捧住那张小脸恣意的亲吻,两人chun舌胶缠间,细长的银丝连接起两张同样削薄美丽的chun瓣,瞬间拉出无比银靡的场面。
明若突然觉得xiōng口痛得厉害,那只揉捏着自己嫩茹的大掌似乎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而是带着狂野的佞气想要席卷她的一切,野蛮的像是想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
“疼”她jiao声呢喃着,小手还在挥动,长长的睫毛上已经沾染上了豆大的泪珠,要滚不滚的,看起来惹人怜惜极了。
“若儿以为露出这样一副小可怜的表情,父皇就能一消心头之怒吗?”须离帝噙着一抹浅浅的笑,眼底却没有丝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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