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首诗出色之外,其他都只是平平无奇,唯一就是喜欢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倒也是,在这皇宫之中,越平凡才越是好,也还放心些。
“母亲,等会你就知道了。”夕月找个地方坐下,还不忘投给莫以弦一记白眼,害的莫以弦哭笑不得。这些小动作都被一直不爱出声的莫以轩看到。
清歌几个端上几个竹筒,还每个都配上一根小竹细管,待他们在夕月的指导下都放在各位主子的桌边时。
“这紫红色的水是什么做成的”莫离渊打开竹筒一见。
“父皇,你那个是我最新酿的葡萄酒,它的酿造方法不同,它是由番邦进贡的葡萄酿成的,烈性较其他的酒要轻一些。适合一些不适酒力的人喝,也可当茶来品,父皇,你尝尝”夕月淡淡到来。
莫离渊伸手欲喝,哪只身边的全福叫了声,像是提醒皇上要测毒,被莫离渊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夕月当做什么都不懂,拉着小古灵精怪风儿到另一边,起初风儿害怕地看向莫以轩,在得到莫以轩的许可,乖乖的走到夕月身边。
“可别说皇姑姑不喜欢你,这可是特意为你留的哦”夕月接过清歌托盘的竹筒,打开盖子,将吸管插进让风儿可以喝到。
坐在一旁的金丝儿看见风儿就那样喝着那来历不明的东西,想出口制止,但刚听到皇上都不测毒,她怎可去制止呢只能祈祷没什么事才好。
“不知夕儿这是给风儿喝的是何物”皇后很好奇的问道。
“小孩子当然需要的是补了,所以我用了花纹牛身上的奶水,经过一定的加热和储藏,再加一些别的果味,简称酸酸孚仭健逼涫迪u乱彩且郧霸诘缡由峡吹降模由显诙皇兰秃裙募且洌抛龀隼吹摹br >
“好好喝,风儿还要”不一会小鬼就喝完了。
“清歌,你再去拿一些来。”夕月笑着看着这个风儿,还是风儿懂喝的。
“夕儿,这个葡萄酒也不错,得派人多酿一些,朕这次大寿就用些这个酒。哈哈哈“莫离渊大笑,这个夕儿怎么有这么多想象力呢
皇后也饮下自己的番茄汁,知道味道不错,夕月说&番茄汁不仅有助于养神,更是养颜,皇后也说要多制作一些,对番茄汁可是爱不释手了。
其他的几个人也都啧啧称奇,都说要种饮品的制作方法,只有莫以轩默默饮下夕月为他准备的苹果汁。
已是二十一岁的莫以轩,不似三年前那般对自己不喜爱的人和事表现的那么明显了,也学会了隐藏情绪。三年来东宫也不止只有颜云悠和金丝儿两个妃子,还有一些是那些大臣送的,加之一些莫离渊赏赐,他的宫中也有十几来人了。但却只有风儿一个儿子。
又是一个有星星的夜晚,夕月又一次来到这个在皇宫所有人心中的禁地,与这个三年来一点变化都没的晨阳把酒言欢,虽无真正的酒但她带来了葡萄酒。
一如初见,晨阳还是他第一次见的那样,白衣飘飘,夕月都怀疑他那身衣服有没有洗,但是他身上依旧散发着清香,轻触竹筒,微泯轻酌,味鲜美而爽口,温柔一笑,夕月想若说女子倾国,那晨阳刚才那一笑是什么那是触动人心的防线,毫不留意就丢盔弃甲。
夕月也不知他究竟在这呆了多长时候,但这三年,他可是从未离开,当然她是晚上才来。他对他的蓝儿的感情真的令人感动,有时候她都在想要是他的蓝儿没死,那他们现在会不会是令人称羡的一对神仙眷侣呢
世间自是有情痴啊,为什么她没碰到呢
“你吹笛我听听吧“知道他会吹笛,而且还很好听。
不知什么时候,晨阳从哪变出来的碧玉笛,轻触唇角,一曲流觞便慢慢洋溢出来。
夕月托腮聆听,好美的曲子,她还真有弹琴合奏的冲动,只可惜这里没有琴,在现代她倒是主修过古筝,初学时还有点难度,现代妈妈还让她放弃改学钢琴,不过因为她那时的逆反心理,偏偏要学,倒也学成了。
令她好笑的是,好像能预知自己要穿越一样,居然学了古筝,在这时代最常见的艺术。
第二十四章殷家有女
“母亲,你怎么来看夕儿了。”夕月起来清歌正给她挑衣服,殷素韵便过来了,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恬静的站在夕月身旁,对着镜子给夕月梳妆。
清歌几个静静地站在她们母女身后。
“今日由母亲来给夕儿梳妆可好”殷素韵温柔一笑,像是有什么心事,慈爱的梳理着夕月的发丝。
“好啊”镜子里的母亲已年过三十,却依然风韵不减,貌若仙子,一如她刚穿来时看到的美人,只是那眉宇间多了几分哀思,像是有什么事在困扰着她,母亲这是怎么了
“母亲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夕月对着铜镜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变化。
“夕儿,越来越漂亮了,母亲这是在感叹啊。”殷素韵眷恋般的放下夕月的青丝,像是在怀恋着自己像夕月这么大的时候。
“当然,夕儿有个这么漂亮的母亲,长大后怎么会输给其他人呢”这一点她可是敢打包票的。
清歌几个在听到夕月的自夸自赞的时候,一旁掩嘴偷笑,她们的公主从来不知谦虚为何物。几个的形态夕月在镜子中看的一清二楚,忍不住白了她们一眼。
“母亲,你今日难得不是与父皇一道而来。“平时母亲来的时候父皇也一定会来的,而近日
“你父皇忙于朝中大事,哪有那么多的时候“殷素韵虽是这么说,心中却好像有什么事似的。
“哦”夕月点头,这样的一个深宫,母亲就算真得父皇的宠,但一些妇人的烦恼总是有的,况且母亲嫁到宫中这么久却也不与娘家的人来往,还听说殷家几乎没有人在朝中担任大员的,母亲应该也会思念自己的家吧
“母亲,跟夕儿说说你与父皇是如何相识的事,又是如何进宫的事吧”夕月突然倒是挺好奇这两个人有怎样的一个爱情事迹的。
“那都是多久的事了,有什么好说的”殷素韵虽是娇怒,但眼神却是藏不住的甜蜜。
“说说嘛,母亲这么美,那时候父皇是怎么打动母亲肯进宫为妃的,又是如何专宠你一个人的”夕月边说边扶着殷素韵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清歌语灵夏紫都认真专注等着这个故事的开场。
“你这孩子那母亲就说与你听听”殷素韵明眸一动陷入深沉的回忆中:
殷虽有名,却不是朝中大臣,是京城风都的生意首富,不愁吃穿,不惧君威,立于这一方天地里,奴仆上千,文人雅士为其老爷之女,拜门数次而皆不见。
殷素韵乃殷家家主殷湛最小的女儿,是四夫人生了三天三夜难产而出,听说出生之时满天红霞,即使她的 出生生母去世,在殷家也是被视为家降吉星,难得那几年殷湛在外生意越来越红火,所以殷素韵更得殷湛喜爱。
殷素韵自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十四岁以一曲兰而闻名京城,在京城贵女中脱颖而出,自此,上门求亲更是多不胜数,皆被殷湛一句“爱女年纪甚小,婚配尚早”。
而殷素韵又深得殷湛宠爱,家中凡事什么事也都会知会她一声,胆子也是较其他小姐带些,经常带着婢女青儿着男装,翻出墙院。
不料一次却被一直无事的青衣男子所瞧见,身为男装的殷素韵惊愣之余便也朝他报之一笑,笑容却是倾国倾城,遂后便于书童装扮的青儿迈向市井。
那青年冷冷一笑,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多日一直徘徊在殷家大院,就是为了见那个名动京城的女子,一直无所获,今日却见这么一个翻墙的伪男子
殷素韵到后来才知那日爬墙而出碰到的人是少年封侯,年限二十四的金落侯冰朔风。
一到市井,殷素韵与青儿便忘记家中的家规束缚,逛着街摊,又看着有趣的事物。
她虽出生于商家,但家中规矩却是不与寻常的商家。加以父亲的严厉管教,平日出门都是八人大轿,还有侍从婢女十几个,不能这样在人前自由自在的。
偶尔会听那些说书先生的传奇人物事迹,大朝天子雷厉风行,又收复了南疆胡地,正恩济天下,这还未到而立之年的奉新帝,把这个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稳稳妥当。
“若想听下面剧情,请明日再来捧场”殷素韵何时已坐在凳子上,陶醉聆听着,原来到高嘲部分,说主竟要收摊。
“那你明日要讲什么故事呢”殷素韵好奇地问道。
“金落侯连闯胡人阵。”说书人一脸自豪,这也是身为月夕子民的自豪呀
“你是说南方金落侯冰朔风”年少时听说过这个人,那是一个大英雄。
“在他还只是十八岁时,便同安定侯,荣王爷,御史颜大人跟随奉新帝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十八岁就被封金落侯,矫勇善战,真乃我天朝之大幸呀”说书人见这位翩翩美少年一脸惊奇而羡慕的神情,止住话题,不再说了。
“先生为何不说了”殷素韵才回过神来。
“这是明日的饭碗,说了明日我这生意就无趣了。”说书人嘴一扬起。
“青儿”青儿扮作的书童立刻拿出一锭银子,那说书人竟无动于衷,“先生说说嘛”殷素韵扯起脸来,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又听到这么英勇的事迹,她哪会轻易放过,赖也要赖到。
“那老夫先道来与你听罢”说书人一脸无奈,这哪像一家公子,倒像一家千金似的。
“且说当日奉新帝圣旨一下,那金落侯身披银钾,单枪直入胡人要地,与之大杀三天三夜”
殷素韵找了个舒适的位子,专心聆听,想象那个金落侯的相貌
“好”原来这茶棚中还有其他的听客,转头望去,像是一笑间回眸,顿时令坐于后边的几人愣住,这是
殷素起身,看了看天际,快已日薄西山,怕是殷家家主知晓又是一顿好骂。随而与后边的两位公子点了点头。那坐在桌前的公子,玉树临风,嘴角微扬,玄色衣袍,腰间是金玉腰带,环佩铃铛作响,像是在示意主人的高兴。而坐于那人身旁的公子一脸惊讶,没错是惊讶,殷素韵没细看他的表情,便与说书人致意告辞了。
“全福,去查查这位女子出自何家”玄色衣裳公子吩咐站在自己身旁的侍从,望着殷素韵消失的方向,呆呆愣神,这般清纯可爱的女子又会是哪家的闺秀呢
旁边坐着的公子看着玄色衣服的公子,一脸深思,他认识那个女子,只是他不想玄色男子知道那个女子的存在。可是
“是”侍从领命说是,这次陪天子微服。竟遇见这般绝色,若不是观察到那公子没有喉结,他还真给蒙骗过去呢。
莫离渊轻撮口茶,寻寻觅觅。这么多年,竟不料她就在身边。
“小姐,老爷在正厅等你。”官家早已在门前等候。
殷素韵露齿一笑。,一脸无暇的笑容。
“安伯,爹爹已有宾客在府吗”往常爹爹总是要到偏厅找她问话的,今日莫非有什么大事不成
“是的,小姐。”安伯在殷家干了三十年,是看着这位小姐长大的。而这位小姐人也不错,故而要亲近一些。
“哦,那我换身装头便去。”殷素韵俏皮的拉着青儿朝着自己院子走去。
安伯扶须微笑,小姐怕是要出阁了。
换回女装,立于铜镜前,十五岁的她 样貌出落的亭亭玉立,身若纤细,更似那月下仙子,有弹得一手好琴,要不是月夕十六才算及簈,她该是出嫁了吧
现在殷府已有人来,只为一睹她的芳容,听一曲琴音而不惜一掷千金,更别说上门求亲的。
第二十五章长伴君侧
“爹爹,您找女儿何事”殷素韵一身淡紫色的纱裙,衬得她更有几分妩媚的味道来。殷素韵说完抬眼便瞧见坐于堂上的年轻公子他殷素韵眼里的诧异不免外露,那男子也回之一笑,这不是早上翻墙出去时遇到的公子吗
“素儿,快来见过侯爷”殷湛见自家女儿满脸笑意,这就是他引以为傲的女儿,连大名鼎鼎的侯爷都亲自上门拜访。
“素韵见过侯爷。”侯爷,哪位侯爷,安定侯还是金落侯
“殷小姐好,早闻殷四小姐琴艺惊人,十四以一曲兰而闻名京城今日一见果然惊为天人。”男子站起与殷素韵见礼道。
“侯爷过奖了。”殷素韵不急不慢,沉稳大方,倒是有几分疏离。
“在下冰朔风。”想他金戈铁马十余年,见过无数女子,这位女子见到他却是这般冷静自若,想起初见如儿时,如儿对他的样貌都是万分痴迷,而这位
“原来是冰侯爷”殷素韵也不拖泥带水刚还听说书人讲到他的事迹,此刻人就在眼前,说不惊喜那是骗人的,世人都知当今天下南有金落侯,北有安定侯。朝中有奉新帝,国家才这么繁荣昌盛,百姓这么安居乐业,商人交往也才这般安然发展。而这三人都有让天下女子作为理想佳婿的才能,更有使她们为之轻狂的容颜,现在一见,冰朔风就是这样的一位翩翩公子。
“女儿,这个冰侯爷来”殷湛就是想引到正题。
“是这样的,我这次来时早听闻殷四小姐的大名,是想与小姐一结连理之好”冰朔风一说完,殷素韵就愣住了,这是名闻月夕的金落侯冰朔风,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求亲这
“哦,素韵记得侯爷已是有了正妃了,当时在京城还广为流传呢”殷素韵不徐不慢的说道。
“那我想迎你过府,你可会答应”或许唐突,但现在不说也许今后便不会再有机会了。
“侯爷说的也是,这男子三妻四妾自是应当,素韵也是识趣的,只是侯爷这般前来”意思就是礼不可废,无媒无聘,你这是唐突极了。
“说的也是,在下越礼了。”冰朔风向殷素韵做了一缉,“殷老爷,在下打扰了,告辞。”说完便抽身而去。
“素儿,可是对冰侯爷并无意”素儿的态度这是太明显不过了,高傲如她怎可委屈人做妾
“爹爹,女儿未行及笄之礼,如果直接拒绝恐是不行。女儿想在他下礼之前。将自己婚配他人。”不是不爱,是不能爱,一如侯门深似海。她不幕荣华,不恋富贵,只想有个与自己心意相通的人,比翼双飞,恩爱白头而已。
“这么短的时间如何能找得到良人能将你交予他人”殷湛一脸着急,这个女儿真是不让他省心。他也不是贪慕荣华富贵的人,他如今身边就这么一个女儿了,当是希望她过的好了,这也对得起九泉下的娘了。
殷素韵也是满脸的懊恼,真恨自己当时才华过溢,才招这般的麻烦。
“圣旨到”一句话打破这对父女各自的沉思,犹如惊天雷一般,倒是殷湛才先反应过来,立即拉着殷素韵跪在地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殷氏皇商多年经营有道,今赐黄金万两,玉帛一百余匹,冀殷氏为月夕再争努力,又闻殷家有女,蕙质兰心,貌似天仙,特宣进宫长伴君侧,封为兰婕妤,官居正三品,钦此。”全福读完旨意很是热情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娘娘,赶紧接旨呀”这是多大的荣耀啊,一介商人之女,居然能进宫面见圣颜。
“谢吾皇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殷湛见女儿被这一消息吓住了,自己赶紧接着旨意,三拜九扣的。
“还不进来伺候娘娘”全福一声令后,宫女嬷嬷鱼贯进入,又是衣装,又是金银的。
“女儿该高兴的,这是天大的荣恩啊”殷湛老泪纵横,这个女儿终究不是池中之物,奈何留是留不住的。
“是爹爹。”殷素韵望着自己的老父,眼睛湿润,一颗颗泪珠滴落,不知是舍不得父亲,还是对自己命运的抗议,又对着殷湛跪了又跪,权当是对父亲的养育之恩。
当夜殷素韵在宫人的安排下入住太液殿,也许是她自己从未住过这般豪华的宫殿,看到这些,又想到自己今后的生活,竟不知不觉得流下心酸的泪。她这一生都将是在这孤老吗
见白天在宫外遇到的女子此刻一身宫妃装,就近在眼前,自己却是无法再前行一步。经全福的调查,得知她就是貌压京城名动天下的殷家之女,他当时只闪过一个念头,要纳她为妃,要她伴他余生。
而此刻的她就在他的面前,却是愁容满面,双颊通红,心中却是为之一颤。
察觉到有人近前,却不料见到的是白日所见的玄衣公子,他是当今皇上,奉新帝。
“素韵参见皇上。”欲收住脸上震惊的表情,她是因为被他那一见才被选进这座皇宫。
“ 爱妃,无须多礼。”见她对自己客气漠然施礼,双手情不自禁的去握住她的芊芊素手,却被她巧妙地收回。
顿时,莫离渊呆呆站在,尴尬地望着她。
“爱妃这是在拒绝朕”从来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拒绝她的。而这次,他堂堂天子居然被这个还不满十四岁丫头拒绝。
“禀皇上,素韵尚未及屏,还不能伺候皇上”殷素韵跪在地上低着头说完,却是毫不惧畏。
“朕倒要看看,爱妃过了这豆蔻年华,又是如何对待朕”进了这后宫,竟然还这般傲气,他倒要看看,没有他的宠幸,她怎么在这后宫立足。
“摆驾坤宁宫。”龙颜大怒,却并无责罚与她。
进宫第一天便得罪陛下,之后又不得帝宠,却是常驻太液池,慢慢地 宫里的人也遗忘了在京城传为佳话的殷素韵。
三年一过,宫中的新人是一波又一波的得到宠幸,唯独这殷素韵一人独守着宫羽,所有人都以为皇上是不会再想到这个京城第一美女,处处刁难,处处数落。
天真无邪的殷素韵在这宫中三年,已知晓一些宫中的人情处事,但自己依旧清高在此。
入夜,殷素韵在婢女的洗弄下将歇。却不料外面越来越近的吵闹声,殷素韵正要询问婢女,被人一脚踹开大门,竟瞧见那个月夕人人称颂的莫离渊正满身酒气站都站不住的对着正起身的她。
“不曾知道你入宫前是对冰朔风有意的。哈哈”莫离渊摇晃着上前,身旁的全福欲扶他却又推开,自己还是跌坐在地,却是不急着起身,这是在耍小孩脾气。
“皇上。”见莫离渊不要全福的搀扶,自己走过去,唤道。
“说,你是不是爱慕着冰朔风才为他守身如玉的”莫离渊反手将殷素韵推到,身压着一脸惊吓的殷素韵。此刻他醉意正起。
“皇上,请放开素韵。”这样的他还真是让人害怕,他两只手抓着她的肩膀,力气大到她呼吸都急促不稳。
“你是不是爱慕着他”醉态的他眼里的醋意尽露,“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何不肯看我一眼”
第一次他对她不是以“朕”自称的。殷素韵眼里慢慢开笑,逐渐散开,顿时使莫离渊愣住,竟呆呆触上她性感的双唇,而在他的吻下她竟然慢慢回应着,莫离渊正视地望着她。
“我与他不过是两面之缘而已。”她在解释。
“那么我呢你可看到我的真心”莫离渊依旧锲而不舍地问道。
三年了,她不是不知道深夜时中=总会有个人会在以为她熟睡时来看望她,他总是那般不经意地吵醒她,而她自是从来没有醒着面对他。三年的寂寞,可以说其实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个他在相伴着,她才过得这般好,而三年殷家却是再也没进宫来看她,说是殷家在她进宫的第二天搬离了京城,自此她是连家都没有额,身边也不过是剩一个他,而他却是帝王,不是她心中的良人,而就在刚才他对她自称“我”时,她忽然意识到,他对她并不是帝王之爱,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
“若你是真心,素韵自当全心奉出。”她就赌一把。赌这帝王之爱的时限赌上自己的身心。
“那常伴君侧可好”语气似征询,柔和万分,爱意满满。
“恩。”轻声应着,这个人或许值得她爱,三年来的关注,她是明白的。这也许是啊。他有三宫六院,她只要他留在她身上的一颗心就好。
莫离渊会心一笑,她终究是爱着自己的了
长伴君侧,望君爱怜不弃。
第二十六章遥远距离
原来这就是父皇与母亲之间的故事,竟有这么一段美丽的曲折。夕月望着蓝天,到古代都这么久了,她这颗心始终是孤独的,从来都找不到这种可以依赖一生的人,幸好还有司徒瑾,虽然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对司徒瑾有这种特殊的感情再说她虽然欣赏美男,但也没到这种程度的吧仿佛他给她的感觉就是很久以前都认识一样。
她不明白,这场穿越是一生的吗如若不是,她会回去吗那是不是也如刚来这一样想念老哥一样想念这里的一切呢还是白影已成她的前世了,那今生她是不是该好好做莫夕月了。其实还能如何呢,她已经是夕月了,那她更应该好好做夕月了,好好爱自己所爱的人了,才不辜负她的这场穿越。
“娘娘已经回宫了,为何这般怅然”原来一向不主动说话的司徒瑾也会主动来开导自己。
“瑾,你觉得这皇宫好吗”多少女子把自己最好的年华葬送在这里,又有多少男子为这皇权挣得粉身碎骨成为王,败为寇。
已十七岁的司徒瑾身上多了一点处事不惊,倒像是二十多岁的男子,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或是变得更深沉,但她总是觉得呆在他的身边,她就会感到莫名地安心。
“为何又这么说”这样的夕月感觉从未见过。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夕月望着司徒瑾,这看似和气的皇宫也不是她的归宿啊。更何况皇宫怎么会这么平静呢只是没能让她这个淘气公主看到而已罢了。
春回,这美丽的深宫大院也是百花齐争春的宝地,她一个人慢慢走着,她已脱下平日淘气狂妄的外衣,此刻她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子而已。
司徒瑾顺着她离去的方向眺望去,,那是皇宫外的另一方天地啊原来她爱的是“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可是自己
多久了,她没有一个人欣赏这满园的花草了,开得娇艳欲滴,若她要离开这繁华的宫殿,逃离这世人看不开的权利象征,有人愿意带自己走吗
天空一排大雁横空而过,那是自由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转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遇。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偶然读过泰戈尔的诗集,如今才发现竟是这般美好。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鱼与飞鸟的距离,而是我就在你身后,你却尚未转身”这是在调侃,是谁敢这么猖狂。
十八九的样子,样貌不凡,修长的身形,不似以往宫中的男子,他虽有书生气,更多的是有一种战斗沙场的气质,相较于莫以轩更多一种轻快,相较于莫以弦则少一份和蔼,相较于司徒瑾,更具有一种游戏人生的态度。这个人虽然在笑,但却不到眼底,这个人很妖艳得很,论貌这人是数一数二的,但论品她可不看好反正她现下已对美男有免疫力了,更何况还有晨阳那样谪仙般的人物存在呢
“你是谁”夕月不喜欢这第一眼见到的男子,他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好像他是这里的主宰。
“姑娘,刚才那一番理论可真是妙哉,不知在下可知晓姑娘芳名”那男子好像洞悉夕月心中所想,便有些恭维起来,亦或是有些讨好。但骨子里狂傲却是表露无遗。
“怎么想娶我回家,做你的几夫人”这种男子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夕月嘲讽地开口。
“姑娘说笑,你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要也要到你成年之时才可。”那人毫不掩藏自己对她的侃视,说出来的话轻松就像刚喝了口茶一般。
“哼,知道我是谁吗”这皇宫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的。
“即便姑娘是当朝的十二公主,在下想要也能娶的。”那男子嘴角上扬,确实令夕月很不爽。
“哦,听说十二公主可是刁蛮无比,喜怒无常的,你也敢娶,难道你不怕她会拆了你的老宅”这种名声谁敢娶更何况这种人她更不稀罕。
“自古以来出嫁从夫,她若成了我的妻,便该听我的,岂会有她任性而为的事。再说姑娘你若进门了,便于她争上一争。我定是偏向你的。”那人说话极其随便,还带些戏谑。
夕月心中暗骂几遍,这种人也配活在世上
“哦你认为我会听从你的话”笑话
“素闻夕月公主仗着天子宠爱,在宫里横行霸道十余年,任性胡为,无法无天,不学无术,琴棋书画样样不精,若是除去那公主头衔怕是不及公主半分的。”这般的评价,她这么差劲
“呵呵,你可知我是谁”夕月不怒,天下人不知她才不管只要自己在乎的人懂就行了。
“姑娘姓甚名谁,好让在下改日亲自登门求亲,把婚事定了,待你成年我便迎你过门。”男子微微一笑,朝夕月行了个古代绅士礼。
“哼,我就是夕月公主,身边的婢女语灵。你今日所说的夕月公主会全数得知,哼。”甩了衣袖穿过花林而去。
那人抬眼凝望夕月离去的身影,脸上浮出一抹深思的假笑,他们会再见的,这不过是个开始。
在皇宫生活这么多年的,第一次见这么无礼的人,就连莫以轩也都没有这般的张狂。
哪冒出来的
抬头一见竟然又跑冷宫来了,三年如故,她常常一个人跑到这里,瞒住所有的人,可以与这冷宫神秘男子上演一部改良版的倩女幽魂嘿嘿大步进入,依旧是野草丛生,除了那三年就消失的恶臭味,与第一次来所见大同。
晨阳在吗以前总是晚上来,不知白天可能见到他,院子里空若无人,看是不在了,还是回去吧。夕月正欲出去。
“进来了却要走”这个声音,夕月掉头一见,白衣如雪,合身而着地,在阳光下竟是这般的耀眼,比之刚刚见到男子简直是天差地别。
“我以为你不在呢”夕月高兴地走近,察觉到好像少了些什么但又说不上来什么。
“我一直都在。”晨阳唇畔扬起,却是让她心安的笑容,消去了她这短暂的疑惑。
“你一直都在这冷宫”难道他从未出去,那吃什么
“她在这,我便在这儿。”话虽轻,却尤为坚定。
“若她不在呢”说不定早去投胎了,真是在这浪费大好年华。
“她还在的。”他的语气中有几分哀伤,这或许是情之痛苦吧
这里的人真是奇怪,有刚才那种超级霸道的大男子主义,也有这个一生只痴心于一人的晨阳。
是爱情胜于权力还是权力凌驾于爱情之上呢
“怎么不开心了”晨阳温润的目光看着她。
“没有啊。”夕月坐于荒草上,呆呆的回了一声。
“我吹笛你听可好”晨阳修长的手中不知何时又出现了这碧玉笛子,看起来材料是上乘的。
“好啊”三年听他吹笛倒也是一种享受。
悠扬的笛声在这冷宫飞扬,微风拂过,野草也欢呼雀跃,仿佛进入了一场梦境,宁静的清幽。
“真好听的。”夕月由衷地说道。
晨阳将笛子收起,这笛子是他亲手制成的,也是为了她才吹的,时常与她合奏,只是如今晨阳看着正望着自己的夕月,这也好,心里终是舒了口气。
“晨阳,你在想什么呢”见他瞬间好像什么都看清了一样,夕月不由得好奇道。
“想她了。”晨阳轻笑,爱了便是无悔的。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生与死的关系,还是鱼与飞鸟距离夕月也不知道。
回去的时候已是快天黑了,只见语灵夏紫在门口焦急的等着了,夕月不好意思地向两位丫头说抱歉,让他们等急了,然后便跑到平时没什么人去的舞房,还未推开门便听见有声音,夕月心下好奇,便想听听是谁。但还未听到什么门就被从里面推开,那两人见到夕月一惊,但又瞬间恢复原色,夕月自知不该偷听 “你们怎么在这”这司徒瑾跟清歌这么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回公主,”清歌好像被抓到什么,不知怎么说“是司徒公子”
“清歌让我过来看看这里面被你弄坏的镜子”司徒瑾抢先说道。
“你们干么这么紧张我又不是要逼迫你们什么搞得你们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一样”夕月一笑,这两人在搞什么鬼。
夕月一说到对不起的事,清歌手脚更是不正常,甚至在发抖,脸都红个大片,连司徒瑾都有些不自在。
“好啦好啦,你们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我来看看我的舞房,你们都出去吧”夕月笑笑。
“是”清歌与司徒瑾一起离去,夕月看着烛光下的身影好像想起什么。晨阳在日光下没有没有影子
第二十七章寿宴赐婚
奉新帝四十五大寿,上至皇亲国戚,下达三品大员,皆携带家属入宫贺寿。寿宴在全寿殿,白天在御花园与众卿妃嫔等看一些宫中的节目表演。
依照排行来坐座位,夕月是奉新帝最小的女儿,所以她的座位在公主席宴第十二个,但因为她还未成年便坐于殷贵妃的身旁,这一坐,不只是夕月自己的感觉,总感觉很多眼光在望着这边。
盛装出席的莫离渊与皇后一起登上龙凤宝座,皇后娘娘温文高雅,如出水芙蓉,而左下首第一排便是殷素韵和夕月,坐在夕月对面的是太子莫以轩。
皇帝入座,众人高呼万岁,俯身跪地,虔诚之至,夕月穿越快六年了,自己都快融入这社会了,但就是从来不下跪,这次也不列外。她拉着身旁傻愣着正欲跪下的司徒瑾,俏皮一笑,两人齐蹲在地,与跪着无异。
司徒瑾看着正望着跪着一大群人的夕月笑的一脸天真的样子,从那天在舞房被夕月看到后,自己已经好几天不自在的与夕月说话了。
“众卿平身。”莫离渊高兴一呼。
众人起身回到座位。
“朕四十五大寿,国泰民安,虽有少数叛乱,但朝中有颜相把关,南有金落侯镇守,朕深感宽慰。”
夕月自从知道殷素韵的事之后,又知今日那个曾欲娶殷素韵的冰朔风也在席间,随着莫离渊的眼神望去
那是一位快四十的中年男子,样貌的确是上乘绝色,而当时母亲并未瞧上眼,倒也有点可惜,不过再看自己的父皇,倒也不错,而那侯爷身边坐着一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孩,长得倒也挺可爱的,莫非是他的正妻如儿所生,可猜得出那位王妃应该也是位美女。
“如今北方胡蛮又在作祟,朕甚感痛心,幸得颜相之长子枫宇固守”莫离渊一边说着一边朝左首第三排侧边的丞相座位的十八九岁的男子点头致意,
“皇上,为国分忧实乃小儿之福”颜靖敖起身朝莫离渊作揖,那身旁的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一身霸气的男子也起身向莫离渊作揖,而眼神却是毫不避讳地瞧着夕月,唇畔的笑意却是那般的放肆。
“枫宇三岁能诗,七岁会画,十五便驰聘沙场,保家卫国,实乃我月夕的大幸啊”莫离渊越看颜枫宇越满意,心里直乐呵。又感叹道“孩子们大了,我们都要退下了。”
“太子殿下十五声名便显赫天下,办贪官,惩污吏。该是臣等退下的时候了。”颜靖敖同样感叹道。
“是呀,这皇上最小的公主都已十二了,岁月催人老啊”冰朔风抬眼望去,看着殷素韵母女两,而殷素韵微笑地望着那个坐在主座上的人。
金落侯一提到夕月,众人顺眼望去,而夕月却是一直看着那个三岁能诗,七岁会画,十五驰骋沙场的,还言论夕月任性而为,不学无术,无法无天的妖艳男子。
而这一眼,致使所有人几乎愣住。
“咳夕儿”莫离渊重咳一声。
夕月听到有人叫她,才收回眼来,可恨,居然是他。
“夕儿见见你冰叔叔家的郡主晨慕,她可是比你只小几天的哦”莫离渊笑笑,真是老了,这些儿女都长大了。
原来那个可爱的女孩叫冰晨慕,真是个好名字。
夕月起身走到冰朔风的桌前,慢条斯理的,与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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