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琳那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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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责怪,她就推说,这是她特地为她们起的新名字,她们是她的小天使。
瓦伦提娜扶着年轻女孩的脸,缓缓将自己的唇印上去,仿佛为了弥补今晚只吃到一半就放弃了的佳肴,瓦伦提娜分外用力地吮吸着年轻女孩的嘴唇,就像要吃掉她一般。
前方的司机遥控拉上隔板和车窗的窗帘。瓦伦提娜撕开年轻女孩的裙子。修长的手指没入雪白的肌体,天使的吟唱充斥小小的空间。
“哦,真是的,我的安洁,你把座椅都弄湿了。”
瓦伦提娜用责怪的语气说着,脸上却是满意的表情。
她俯身下去。她的唇齿寻到了更加鲜美多汁的食物。
计程车的副驾驶座上,绿色眼睛的小姑娘无所事事地看着窗外。后座上的战斗似乎愈演愈烈,但她却仿佛已经习以为常。
“我怎么称呼您”司机清咳了一声,试图挑起话头。
“玛德琳那。”
“玛德琳那,可爱的名字。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了解一下,这这是时常发生的吗”
“这个”玛德琳那指了指后排座位的方向,“还行吧,最近她忙,一周也就两三个人”
司机似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但他毕竟见得多了,很快便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要是她不忙呢”
“一天两三个,一起上的那种。”
玛德琳那转头看了看脸红的司机,突然被逗乐了似的,咯咯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也是其中一员”
“嗯我的确想过啊,当然,你应该不是吧。毕竟你看上去还小。”
“不,我不是。恭喜你,答对了。她对我不是很感兴趣啊,真是可惜啊。”
“为、为什么说可惜”
玛德琳那故作神秘地指了指后面,然后摆出了听墙角的姿势。
“你听她叫唤的。你知道瓦伦提娜的技术有多好吗”
司机又被她闹了个大红脸,玛德琳那却阴谋得逞地一路咯咯笑着。她把车窗打开一条缝。夜风吹拂她的脖子。
刚才瓦伦提娜为了一点私事,将她遣去自己坐游船到埃菲尔铁塔。在乘坐游船的时候,她的丝巾不小心被落下了。她很喜欢这条丝巾。
没了丝巾的庇护,她的脖子有一些冷。但她还是努力迎着风,似乎这样就可以让她变得强一些,似乎就能吹走一丝丝她心上的迷茫。
夜幕终于降临,远方的铁塔在初上的华灯中,依然耸立。
当然了,这时候,我正在铁塔上被吹成狗,又冷又饿
许欢亭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开车
咳咳咳
并没有去铁塔上吃过饭,主要是因为穷
但还是去官网上姑且查了一下资料hhh
顺便说一下名字是怎么来的吧
玛德琳那其实是madeleine,一种贝壳状小蛋糕的名字,据说应该被译成玛德莲娜,但我觉得不好听...
瓦伦提娜这个名字是从类似于“最流行的女宝宝名字”里随便挑的。
“安洁”就是ange,法语里的天使。

大人开车,小孩子好好吹风。
第4章 安芸和小蛋糕
在铁塔上吹了一夜风之后,果不其然,我第二天一早哑的嗓子预告了大事不好。裹着厚毯子,擤着鼻涕,我正在琢磨还有什么可以当早饭吃。
就在这时候,隔壁房间的安芸敲开了我的门。
“还活着吗”
她送进来一盘香喷喷的煎蛋火腿。腋下还夹了瓶果汁。
“哇麻烦你了。”
“不麻烦。”
安芸替我拉开窗帘。又是一个晴天。天空的颜色让人想订张机票直奔蔚蓝海岸。
可惜没有钱。
“你同学回去了”
“终于送走了这个小祖宗。”我匆匆吞下一片咬不断的煎火腿,“椅子那事,最后让他留了他自己的联系方式,我可不帮他善后”
我七零八落地说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布雷本人也在吗早知道我也去了”
“要是你在,老王得光顾着看你了,踢什么椅子啊”
“那可就见不到布雷了呢。”安芸努了努嘴,“算了,不瞎想了。我回去写论文去了,勿念”
“哎那这盘子”
安芸的长发从拐角出飞出来,昭示着她本人动如脱兔的一个猛回头:“你洗还有锅和我的盘子”
一声叹息。
又过了几天,一封信被门卫交到我的手里的时候,我刚好从楼下药店买了点喉片回来。
回家裁开信封后的五分钟,我出现在了安芸的房门前。
“救救我”
果然老朋友就是老朋友,气声加比划都能明白我在说些什么。更不用提安芸一流的能力,一目十行地把我看了一个开头就跪了的信同声传译了出来。
“尊敬的许小姐,我们是瓦伦提娜布雷和玛德琳那布雷母女”
“母、母女”我心中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安芸没有理我:“我们日前经某某游船公司某某游客服务中心的某某某某某某某先生得知,是您在拾到玛德琳那的私人物品后,好心地将它们妥善保管,并在旅途结束后交由他们处理的。这些都是玛德琳那心爱的个人物品,她对于能够把它们重新找回来感到由衷的喜悦。借此,我们希望您能够允许我们对您表达我们衷心的感谢。”
沉浸在爆炸中的我,第一次没有吐槽,这冗长乏味的客套话。
“又及:”
我的听觉恢复了一点。
“如果您不介意,我们希望能够邀请您于x月x日下午x时,于xxx咖啡馆,和我们共进下午茶。相信您会享受这段愉快的时光。”
我再次陷入爆炸。
“今天几号”
“嗯啊就是明天啊。”安芸对比着手机上的日期和信上的日期。
我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拿起信封,看了眼上面的邮戳。果然,这市内平邮寄了快一个星期才到。
我倒在床上,多么希望自己干脆误了这封信。
第二天,我打扮得人模人样,带着向来很注意形象、这回更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安芸,来到约定的咖啡馆。
布雷女士已经在等候了。
安芸替我致歉。我大概听到她解释了我的感冒,并说明了没有回信的原因:信是昨天到的。
“哦,我可怜的小羊羔。”布雷女士看了看被口罩罩住大半个脸的我,“希望你能够早日康复。”
我嘟哝着回答了一句谢谢关心,已经好多了。
安芸替我翻译出一句极其复杂的、带了很多敬语的话,我投过去一个无奈的眼神。
布雷
.lushu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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