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她是我姐姐”。
小段的手还没有碰到女孩内裤的松紧带,就被身边的胖子狠狠地撞了一下,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妈”,小段刚想爬起来给胖子一脚,自己却被踢了个仰面朝天。然
后他听到他这辈子听到过最动听的声音,“流氓,放开她”
那三个痞子正蹲在地上按着雅君,对于突然发生变故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
后脑上就被书包重重地砸了一记,另外两个赶紧闪的远远的。
小段躺在那里,先看到一双李宁运动鞋,雪白的运动袜,比袜子还要雪白的
小腿,上面是一双秀气的长腿,再向上,他看到了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绝色少
女。长发披肩,浅黄色的衬衫、白色的亚麻裤子。一脸的愤怒和鄙夷。
那个被砸的刚子是小段的死党,他站直身子就伸手来抓这个女孩,“肏”
女孩左手一托刚子的手腕,右手顺势抓住一扭,咯啦一声,刚子觉得手腕就
像断了一样剧痛,到了嘴边的脏话变成了惨叫,“啊呀妈呀我的腕子啊”,
女孩没有等他完全蹲下去,下面一脚,上面一送,刚子咕嗵一声就摔到了一边。
那边刚刚站起来的胖子正要到裤子口袋里去掏刀子,女孩儿回身一个凌厉的
侧踢,胖子只觉得胸口一闷,倒退了好几步,幸亏被身后的墙挡住才没有摔倒。
那个二十三中的学生赶紧跑过来,服起了小段,他趴在在小段的耳边说,
“段哥,她叫王澜,也是我们学校的”
这时王澜已经伸手拉起了骆雅君。
小段根本没有听清小弟在说什么,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美女。下午的
阳光穿开城市层层的云雾,落在这个小巷子里。王澜半边的脸庞笼罩在阳光底下,
美艳不可方物。那种凛然的气质也也让他心底里发怵。
“段哥、段哥”
“啊”
“这个妞也是我们学校的,去年转学过来的,听说她姐姐是铁西分局治安科
的。”
“警察”,小段本来不足的底气就更有些虚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痞子。
不过,当着自己兄弟面前,他还是要撑着面子。他用手指着骆雅君问王澜:“你
替她出头”
王澜用手擦去骆雅君脸上的泪水,“不怕,有我在。”,她回头又瞪了小段
一眼,“是又怎么样”。她是家传的武术,爷爷当年是关外有名的形意拳好
手,做过侦察兵的爸爸又给了她更多的实战和搏击指导。她扫视着这五个小痞子,
根本没有把这些脚步虚浮的家伙们放在眼睛里面。
小段被噎了回来,他咬了咬牙,一挥手,“上”
话音未落,他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然后被王澜重重一拳砸在鼻梁上。另外
一个才从裤子上抽出一条铁链子,就被王澜踢到腕子上。链子弹回来抽到了自己
的脸上。刚子抓住了尖叫的骆雅君,挥起的巴掌还没有落下,王澜已经欺身而上,
他的胃部挨了一肘,人当时就瘫在了地上。剩下两个小流氓看看事情不好,转身
就跑。
王澜扶着骆雅君来到昏头昏脑的小段面前,“这是我姐姐,你以后离她远些”,
小段用手擦着流出来的鼻血,恶狠狠地盯着王澜,一声不吭。他其实应该感激王
澜手下留情,没有打断他的鼻梁骨。
王澜按了门铃,开门的是姐姐王漪。王漪惊异地看着王澜身上一块块的尘土,
“骑车摔了”
“没有,打架了。”
王漪赶紧避开厨房里的妈妈,把妹妹拉到了两姐妹自己的房间,“谁欺负你
了”
听过王澜讲了经过,王漪皱起了眉头。不象没有社会经验的妹妹,她知道这
些游手好闲的小流氓们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更怕的现在很多黑帮势力已经渗透
进了学校。妹妹已经高三了,明年就要高考。现在不能出现什么差错。她帮妹妹
收拾着衣服,
“澜澜,这件事情别让爸妈知道,明天开始我送你上下学吧。”
此时,小段鼻子里面塞着布条,去找他的老大,宋劲松。
“松哥,我被人打了”
财政局长的公子宋劲松正一个人在家里看黄色录像。他老爸在这个城市里有
好多处房子,这套宋劲松要了专门和他的弟兄们聚会。看到小段这副样子,宋劲
松恼了,
“谁他妈这么棍儿”
“是个女的”
“女的”
第二天放学的时候,王澜和骆雅君并肩出了校门,发现校门口的马路对面站
了十几个社会青年,或坐或站,手里都拿着家伙。昨天的那个黄毛也在里面。看
见她们姐妹两个出来,黄毛用手一指,这些人就成一个扇面围了上来,旁边的学
生赶紧纷纷躲开。王澜用手护住雅君,昂着头站住了脚步。
为首的是一个白净的小胖子,他摔掉墨镜,走上前来,眼光在骆雅君的脸上
扫了一下,就落在了王澜的胸脯上。在东方的女孩子里面,王澜是属于身材突出
的类型。十五岁的少女,胸部已经高高地耸立起来,比很多成年的女性还要丰满
一些。
小胖子回头问黄毛,“小段,就是这妞”
“就是她”,小段拎着一根钢管,不住在自己的手掌里面敲着,挑衅似地
看着王澜。
小胖子淫亵地笑了,“肏,真鸡巴正点”
王澜已经快气炸了肺,她回手把雅君推到身后,把自己的自行车交给她,大
声地骂了一句,“你们这些流氓”,
宋劲松往后退了一步,他耳闻这个女孩的厉害。“肏,老子就是流氓了今
天就让你认识认识”,他向后微微偏了偏脑袋,“给我打”
十几个痞子围了上来。王澜心底里一阵地紧张,自己并没有把握赤手空拳对
付这十多个手持武器的暴徒,她更加担心身后的雅君。
大部分的痞子都不相信眼前这个文静苗条的小姑娘把黄毛五个人打得稀里哗
啦,他们在第一时间都被她的美丽震慑住了。听到老大的命令,他们嬉笑着凑了
上来。
“干什么,都让开”,一身清脆的断喝在这群人的身后响起。
王澜惊喜地叫了起来,“姐姐”
一身警服的王漪分开人群走了进来,她站在王澜的身边,威严地扫视着这些
小流氓。
“都让开,不许剧众闹事”
看到来了警察,痞子们都下了一跳,停住脚步。他们打量着面前的女警察。
一身绿色的警服,砀哂胪趵较喾拢嗝采厦飨缘乜闯鍪橇浇忝谩u飧雠娜
貌没有王澜那么秀美,但也绝对是一个美女。与王澜豆蔻清新的美感不同,已经
二十岁的王漪给人一种成熟女性的美。小段看着自己的老大。宋劲松阴阴地笑,
“女警察呀,警察就了不起啊我们闹事了么”
“没闹事就好还不都走开”
“美女,我们又没碍到你你自己钻进来的”,一个地痞在人群里面喊。
群痞狂笑起来。
王漪狠狠地盯着宋劲松,盯得他心里有些发虚。“不要让我看到你们在这里
闹事,闹一次,抓一次”,说完,她带着王澜和骆雅君分开众人向外走,故意
不让开路的小段被她撞了一个趔趄。
“有本事你就天天护着你妹妹”,宋劲松阴冷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三、“是男人冲我来”。
从此后,王漪天天护着王澜上下学。叶子黄了又落了,那些小流氓渐渐地就
不来了。因为王漪的出现,中学门口的治安也明显好了许多。满头白发的老教务
主任还专程到分局去向王漪道谢。
转眼北风起了,雪花飘了。严寒并没有因为人们的穷困而减弱,这个冬天分
外的冷。过年的时候,又一批企业停产了。那些没拿到工资却仍在车间里面苦守
的人失去了最后一丝希望。初一的早晨,有人就看到在艳粉街的一个过街天桥下
面,悬着一对夫妇的尸体。他们终于无法忍受寒冬和失去生活来源的绝望,以自
己生命来做无声的抗议。
这个年对于王澜一家来说也是最灰暗的一个春节。工厂彻底停产,作为车间
主任爸爸也下岗回到了家。现在家里只有姐姐和妈妈两个人上班维持家用,而妈
妈所在毛巾厂也是快开不出工资来了。
在转过年来的摸底考试,王澜考了全校第二。全家都为这个喜讯高兴。天气
转暖的时候,王漪也要去警官学校进修。她临走时,把妹妹托付给了自己的同事
赵立冬,这个男人一直在追求她。虽然她并不觉得大赵是自己心目中的理想爱人,
但是他的负责和认真让她觉得放心。她把赵立冬的呼机号留给了王澜,又嘱咐妹
妹一定要让大赵护送上下学。可是少女的心里留不住那么多黑暗的印象,事情已
经过去几个月了,那些小流氓再也没有出现过,早就没什么事情了。再说,每天
都让赵哥接送,多麻烦人家啊。
这天,大赵要出差查案,他就把王澜托付给同队的小刘。当天晚上,王澜就
连说带劝地把小刘给哄走了。
第二天是周末,学校是半天的补习课。两个女孩约了放学后去逛书店。每人
买了一根老高太太的糖葫芦,边走边吃。转过一个街角去换车,突然骆雅君紧张
地拉着王澜的衣服,“澜澜,你看”
王澜看到对面的走过来几个人,手里拿着家伙,为首的正是小段,气势汹汹
地向她们走过来。王澜拉着骆雅君转身就跑,没几步,却发现刚子带着一伙人正
在她们前面。
两个女孩慌不择路,从一条小巷子里面钻了进去。小段领着人在后面猛追。
两个人跑呀跑,骆雅君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王澜一路拖着她,跑到一个锈迹斑斑
的大水塔下面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只见宋劲松抱着肩膀站在那里,身后站
着十几个奇装异服的小流氓。王澜还要回头,发现自己的来路已经被小段带人封
住了。她仔细打量一下周围的地形,两个人已经被堵在铸造厂高高的厂房下面,
破烂的玻璃象是老太太没牙的嘴,黑洞洞的透着阴森;另一边是用铁栅栏圈起来
的遗弃了的工地。她估量了一下栅栏的高度,自己应该没有问题翻过去,可是雅
君是绝对爬不上去的。她一咬牙侧过身来背对着高墙水塔把雅君挡在了她的身后。
宋劲松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笼子里面的猎物。从第一天看到王澜他就被她把魂
勾走了,那些打着耳环抽烟喝酒扭大腿的柴火妞再也无法吊起他的兴趣,他每天
做梦都在想着这具天仙般的胴体。
雅君扯着喉咙喊了起来。小段嘿嘿地笑着,“你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
来救你”
王澜镇定地解下了自己的皮带,所有的流氓都淫笑起来。
“哎,妞你他妈的太着急了吧”
“脱啊”
“真骚”
王澜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她打定了擒贼擒王的主意,没有等宋劲松开口就向
他扑了过去宋劲松没有想到,尽管没有领教过王澜的利害,他也判断出自己大
概不是对手,所以转身就跑。他身后的的小弟们赶紧向前冲,准备迎住王澜。王
澜抖手就把皮带挥了出去,宋劲松只觉得自己右颊火辣辣一阵剧痛,被王澜抽了
个正着,耳朵嗡地一声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等他在地上蹲了好久之后站起来,发现自己的手下把王澜围了起来,地上已
经躺倒了四个在哎呦哎呦地惨叫。王澜两手把皮带绷得紧紧地,在内圈的四五个
只是虚张声势地围着她转,不敢上前,其余挤不进去的都在外圈鼓噪。宋劲松用
手一摸,右脸被王澜抽得肿了起来,还被皮带头划了一个口子,他又气又急,破
口大骂,
“你妈了个屄,都鸡巴给我上啊往死里打啊”
地痞们哄了一声,又各个奋勇向前。宋劲松赶紧加了一句,
“别花了脸”
王澜以寡敌众,即使身体灵动,但是背上和腿上还是挨了几棍,所幸还没有
被刀伤到。一个痞子的片刀本来是搂头砍下来,听到老大这么一喊,他中途顿了
一顿。王澜右手一甩,皮带就缠住了他握刀的手,就势一抡,他身边的另一个痞
子就是一声惨叫,“老四,我肏你妈”老四伸手就去抓王澜手中的皮带,可是
腿弯里挨了一脚,他扑通一声跪在那里。王澜抽回皮带,轻盈地转到他的另一侧,
一根横扫过来的木棒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左肩,老四啊呀一声就栽倒在王澜的脚
底下,王澜已经用皮带又缠住了另一个人的塑料水管
这是传来骆雅君的一声惨叫,“啊”,原来宋劲松看到一个小弟抓着骆
雅君的头发站在一边,他恶从心头起,走过去给了骆雅君一个耳光。骆雅君居然
忍住了疼,一声不吭地怒视着他。他更加火大,抬起腿在女孩的两腿之间狠狠地
踢了一脚,少女再也无法忍住这样的疼痛,痛楚地叫了出来。
王澜担心他们会用雅君来威胁自己,所以她想先治住宋劲松,速战速决。但
是事与愿违,不断冲上来的地痞们把她和蹲坐在地上的宋劲松分开了。听到雅君
的惨叫,她的手里不禁一顿,脚下也停了一停。倒在地上的老四却突然抱住了她
的一条腿,王澜重心不稳;那个拿着水管的已经放开水管,抓住了她的皮带;在
一争一夺的时候,一根棍子重重地打在她的后背;王澜一个趔趄,一个地痞死命
冲过来,抱住了她另外一条腿;王澜终于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地痞们嚎叫着
把她压在了众人的底下。
宋劲松长出了一口气,他一努嘴,“去,把她捆在栏杆上”
做起来并没有说说那么容易,一个试图反剪王澜双臂的小痞子却被王澜用小
擒拿扭脱了手腕。挣扎了几次之后,王澜的双手被地痞们用腰带“一”字形捆到
了栏杆上面。六七个被王澜打倒的地痞龇牙咧嘴地爬了起来。小段走了上来,奸
笑着用手去摸王澜的脸,“小娘们”
他的话音被王澜的一脚打断,这一脚正踢在他的小腹上,他倒退了几步,一
屁股坐在了地上。地痞们哄堂大笑。小段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从地上抄起一把片
刀就又扑了上来,却被宋劲松半途拦下。
“小段,这个是我的,那个是你的。”,他用手一指骆雅君。一个地痞拽着
骆雅君的头发,把她拽到了小段的面前。小段一肚子火,只好发在骆雅君的头上,
左左右右给了骆雅君四个耳光。
王澜愤怒地冲着小段喊,“你欺负她算什么,是男人冲我来”
宋劲松在一旁冷笑着,“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我一会儿让你知道什么叫
男”,腮帮子上的疼痛打断了他的话,他挥挥手,“肏去把这个骚屄的腿
也捆到栏杆上”
又是一番挣扎之后,四个地痞拼着挨了王澜几记重踢,解下腰带把王澜的双
脚捆好。偏斜的红日底下,美丽的少女被“十”字形死死地捆到了栏杆上。
宋劲松这才敢走近王澜的身边,他先是狠狠地抽了王澜一记耳光,“骚屄,
让你狠”,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更让他怒火中烧。“来,给我打轮着打别打
脸,让她知道这片儿谁说了算”
一个马脸上来对着王澜的上腹就是一拳,正好打在胃的位置,王澜只觉得五
脏六腑一阵翻腾,疼得几乎要吐出来。
一个戴着一只耳环的家伙一脚踢在王澜的胯骨上。
一个穿着皮茄克的抄着一根细细的棍子,一记就抽在王澜的大腿上。
老四吊着膀子过来,用膝盖重重地顶在王澜的小腹。
一根粗大的棒子一下子杵在她的肚子上。
软肋上一记重拳。
小腹上又是一脚。
刚才吃了大亏的地痞们在少女身上发泄着他们的怒气和兽欲,王澜一声不吭
地忍受着他们的虐待。一边的骆雅君看到好朋友为了自己被人毒打,已经哭得快
昏死过去了。
宋劲松捂着脸在一旁看着,骆雅君尖厉的哭叫让人心烦,而王澜的沉默更让
他抓狂。他狠狠地踹了骆雅君一脚,对小段说,“小段,你他妈的就在这儿把她
给办了”
“这儿”,小段有些惊讶,“来人怎么办”
“哪鸡巴会有人来谁来管我他妈的就整死他”,宋劲松的嘴角露出一抹
杀机,“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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