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八九。
正当田大宇设想如何把阮玲母子俩留在家里,不让她到外面奔波的时候,阮玲却是沮丧至极。
有一天,已经是半夜了。
田大宇突然听见有人哭的声音,他知道,那肯定是阮玲,于是,他轻轻地走出自己的卧室。
田大宇听见哭声是从洗手间发出来的,便走过去,关心地问:
“小玲,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爸爸,不用了,只一会儿,很快就会好的。”阮玲在里面对田大宇说道。
虽然不放心,但田大宇知道,那是女人家的事,很多是男人无法管,也无法帮得上忙的,无奈,田大宇只好走回自己的睡房。
然而,躺在床上,想起自己曾经偷看儿媳fu与儿子办那事,手yin时的画面,以及两次与儿媳亲热的场景,却久久不能入睡。
睡在床上,田大宇仍然听见阮玲的哭声。
终于,田大宇忍不住了,再次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浴室门口,一阵踌躇之后,最后还是推开了门。
天!田大宇看到了什么?
阮玲上身俯在洗手盆上,两手用力地挤着自己的玉峰。
田大宇知道,她是想把里面的ru汁挤出来,要不,对于一个哺育婴孩的儿媳fu来说,那滋味就算她不说,田大宇也清楚。
看她的模样,事情很不顺心,无论她如何用力,只不过是零零落落的淌出一两滴白sè的ru汁来。
阮玲胀红着脸,痛苦在抽泣着,一边哭泣,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田大宇在外面看着,心里也在痛。
“不行,我得帮她!”田大宇再也顾不上跟她是什么关系了,毅然走了进去。
阮玲听见脚步声,转过头来,脸sè刹地红起来。
“看来,你遇到麻烦了。”田大宇qiáng压制住自己的情绪说道。
“打挠你的睡觉,真的对不起。”阮玲不好意思地说:“以前,我一直都用吸管把ru汁吸出来的,谁知道今天吸管却坏了,匆忙之间,一下子无法找得到,只好用手,但我无法把ru汁排出来,呜呜呜,我办不到……”
“你以前有没有遇过现在这情况?”田大宇努力排除心里的杂念问。
“没有,因为我一直都用吸管,吸管可以很容易就把里面的ru汁抽出来,”阮玲抱怨道:“哎,要是盼盼愿意吮nǎi的话,那就不会有这么一回事了。”
虽然,儿媳fu的大xiong部曾经让田大宇情不自禁,但田大宇现在当了爷爷,从来就不敢生起过乱lun的想法。
要是平时,田大宇早就悄悄地离开了,只是在这种情况下,田大宇满脑子想的都是她那双大xiong部,没有半点犹豫,连忙向着儿媳fu走过去,伸出手,一下子就摸在她那个圆鼓鼓的玉峰上。
“我想,你之所以无法把nǎi水排出来,那只不过是,你不懂得其中的道理而己。”田大宇一边慢慢地在她的峰峦上用力,一边说:“我曾经从nǎi牛那里挤过nǎi,我想,那跟从人的xiong部上挤出nǎi来的道理是一样的,你看……”
丝……!
一阵悦耳的响声传来,无数的ru汁就像是一根根细少的白线,喷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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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用手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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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误打误撞,田大宇的办法也真灵验,令阮玲黛眉舒展。
“爸爸,你真行,现在,我觉得舒服多了。”由于ru汁排空,阮玲她情不自禁地赞叹着。
“哦,那就好了。”一时之间,田大宇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只是仓惶地放开自己的手。
两人无言地站着,她那绯红的脸映在镜子上,可爱极了,真的诱人!
田大宇不敢再看下去,连忙跟阮玲道个晚安,然后,轻轻地吻了她的脸,但心跳如雷地溜回自己的卧室。
他躺在床上,幻想中与儿媳fu在一起亲热时的画面,又一次将手伸进裤兜里捣鼓起来,直到将体内的亿万子弟兵牺牲出去,这才进入了惬意的梦境。
……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他们都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昨天晚上所发生过的事,大家都没有多说些什么。
不过,无论是田大宇还是阮玲,都觉得昨天晚上自己出格了,虽然田大宇并没有对阮玲说什么,但在他的心中,始终有着羞耻的感觉。
呜呜……
到了晚上,田大宇又听见她在浴室中哭泣。
不过,从她的哭声中,田大宇知道,她尽量地在控制着自己。
田大宇知道,她不希望让自己听得见,更不希望会发生昨天晚上的事,所以,田大宇也只好忧心冲冲地独自在自己的睡房中团团乱转。
田大宇不敢再到浴室去,只能让她自己一个人独自承受着痛苦,只不过是儿媳fu的痛,一直痛在田大宇这个当公公的心上。
第二天早上,阮玲坐在餐桌的对面,默默无言,田大宇看着她满眼的红丝,连忙关心地问:
“昨天晚上睡得很晚吗?”
“也算不上太晚,爸爸。”阮玲低着头说:“我在尽量减轻自己的痛苦,只是我做得还是不够熟练,我想,多练几回应该可以吧。”
“对,多练几回吧。”田大宇把手紧紧地按在自己的xiong前,想像着儿媳fu在挤nǎi时所受的痛苦。
lun理观念却紧紧地束缚着他的心,令田大宇不得不考虑儿媳fu的反应,田大宇不希望她把自己看成是一个坏男人,更不希望她把自己看成是一个邪恶的公公。
话虽如此说,只是有些事情,说起来容易,真正要做起来,也太难了。
尽管田大宇拼命想忘掉那片雪白,但它们却偏偏浮现在田大宇的脑海,只要独自一个人,田大宇就会想起它们。
天啊,田大宇已是yu罢不能,无法自拔了!
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田大宇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终于,夜幕降临了!
像前两个晚上一样,儿媳fu又躲在浴室中,她又在痛苦地哭泣,虽然她的抽泣声若隐若无,但那若隐若无的哭泣声,却如锋利的小刀,她的每一声哭泣,就像小刀在田大宇的心里狠狠地剜一下。
田大宇无法承受那种痛苦,终于再次从床上爬起来。
然而,当田大宇走到浴室的门前时,有些犹豫了,踌躇着,一时间,yu进不进,他的心在蹰踟着,一下子无法作出坚决的决定。
牙齿,已经咬了好几回!
脚步,一次又一次地走到门边,再一次又一次地退回来!
“不能进去,里面是自己的儿媳fu!”田大宇的理智在警告着他,
“你的儿媳fu正在痛苦之中,你不帮她,谁会帮她!”亲情的关怀又在狠狠地谴责着田大宇的良心。
终于,田大宇伸出手去。
笃笃笃!
敲门声轻轻地响起。
“小玲,请你原谅,我知道,我不应该问,但……听到你的哭声,我又不忍不问,”田大宇贴着卫生间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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